「一群廢物!」三木咒罵一聲。
「一群夏奸,該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蘇南沉聲說著,腳步卻沒有停,朝著李日昇他們三人逼過去。「既然你們忘記了祖宗的東西有多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說著話,指、掌、拳、肘,膝頂、腳踢、頭撞,蘇南將自己所會的每種武功都為他們做了演示。當然,要演示需要有靶子,而這個靶子就是他們自己。
等到演示結束,李日昇他們已經是癱倒在地上,再也無力站起來,渾身是傷。其實這些傷倒是沒什麼,都是皮外傷,休養幾天後,就會好起來。
更重要的,蘇南因為痛恨他們,已經在他們的身上和暗力給他們留下內傷。將他們體內部分經脈封住,讓元氣在他們體內無法正常的完成循環,倒是沒有大的影響,只是讓他們無法再用力,以後還想再練什麼空手道已經是不可能了。如果修習夏國的內家功,倒是能夠慢慢地將那些經脈再通開。可是誰會教他們夏國的內家功呢?
收拾完這些夏奸,蘇南再看向三木,「你到我們夏國來留學,不是好好地學習,跑這兒來囂張什麼?難道不怕客死異鄉,葬身魚腹?」
「你敢威脅我?」三木的聲音有點發顫,卻又不能說出自己害怕,那樣會丟了他那個陛下的臉。
「就你?一巴掌就可以拍死的傢伙,值得我威脅嗎?」蘇南譏笑一聲,「你會對著一隻小螞蟻進行威脅嗎?」
「你侮辱我,我要跟你決鬥!」三木再次嚷著。從小受到的教育太深刻了,島國武士的尊嚴要用命來維護。
蘇南沒有理會他的話,「我說過,把你們的人一起找來,到時我一起解決,也免得我到處去找你們,那樣太浪費時間。」
「八格!你等著!」三木氣急敗壞地嚷道,「等我們的人來了之後,一定要將你撕成碎片!」說著話,三木拿出手機,四處打電話搬救兵。
李日昇也在打電話,他們空手道社還有幾名成員沒來在這兒,把人拉來,就算不能去與蘇南打,只是站在一旁助威也好。最起碼顯得有聲勢。
隨意在場邊一站,蘇南就開始閉目養神,雖然閉著眼,但是他的感覺卻隨時地關注著場中的一切,一絲異動都會引起他的注意。
「怎麼回事?」有人跑進來,從門口就開始張口發問。
「這小子來踢場!」李日昇開口回答。
來的人就是他們空手道社的那幾名成員。一進門,見到躺了一地的人,都是嚇一跳。聽到李日昇回答,下意識地就繞著蘇南走路,到了李日昇身邊。
其他人都被放挺了,自己肯定也不夠菜,還是不出場為好,只吃虧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做。
「社長,這小子究竟是誰,他為什麼到我們這兒來踢場?」後來那幾人不明白事情經過,小聲地向李日昇詢問。
「誰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一隻狗!」李日昇恨恨地咒罵一句,當然聲音很小,倒是沒有讓蘇南聽到,「剛才三木先生在給我們訓話,這小子衝進來就說三木先生的話是在辱罵我們,是對夏國的侮辱,還罵我們是夏奸。我們想教訓他一頓,沒有想到這小子太能打,結果就把我們都打趴下了。」
「那社長你叫我們來做什麼?」又有人問道。你們這麼多人都被打趴下,就是我們幾人再來到也是被打趴下的下場,還來這兒有什麼作用。
「三木先生已經打電話去召集人手,等會他們來到後,一定會給那小子一個教訓。你們就站在這兒給他們助威!」
那幾人聽到李日昇說的話,互相看了眼,都是暗自點了下頭。
本來他們加入空手道社只是出手強身健體的目的,在島國人沒來之前,儘管李日昇的言論中經常對島國流露出羨慕,對夏國多是不滿,但是他們也沒太在意,只當是各人的觀點不同,只需要有學習空手道這一個共同的目標就行。
等到島國人來到之後,再看李日昇的嘴臉,標準的夏奸無疑。鞍前馬後地圍著島國人轉,只差改口叫他們親爸爸;再加上這些島國人的言語中太過於侮辱夏國,這幾人已經萌生退意。這也是他們今天沒有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聽完解釋,不等李日昇再要求他們做什麼,這幾個人就站直身子,「你自己陪著你的島國爹在這兒玩吧,老子不伺候,我們退社!」
說完,也不等李日昇回答,轉身就揚長而去。經過蘇南身邊時,衝他點點頭,「哥們,好樣的,真給我們夏國人爭臉!好好地揍這伙島國小鬼子,我們支持你!」
見到這些人的表態,蘇南對他們的看法也發生改變。剛才在他們剛剛進屋時,還是對他們非常氣憤的。「幾位,其實我們夏國的武術源源流長,比起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厲害的多,你們真要對武術感興趣的話,可以到武術社去,我認識武術社的社長白中超,答應過去幫他們指點一次。你們要是加入武術社之後,也可以去聽一下。」
聽到蘇南這麼說,那幾個人更是高興。別的不說,蘇南一個人就把他們整個空手道社給挑了,這可是擺在他們眼前的事實。這也完全顛覆了他們認識中夏國武術都是花架子,只能用來養生的看法。
「好,哥們,我們都聽你的,這就去武術社報名!」那幾人答應著,就快速離開。根本沒考慮蘇南是否能夠對付那些島國人的問題。只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對付島國人應該是很輕鬆。
幾個人離開時間不長,陸續有島國人來到。
「三木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這麼著急把我們都叫來?」幾個島國小鬼子湊到一起,知道自己都是被三木叫來的之後,感到了好奇,在電話中三木並沒有將事情講明白,所以他們都是奇怪地向三木問原因。
也有人從現場的氣氛中看出異常。那些空手道社的成員坐在地上,一個個面帶痛苦。而他們的對面,蘇南則是悠閒地站在那兒,眼光卻是充滿怒氣,正盯著他們看。
「三木君,這人是誰,為什麼他會在這兒?」這幾個島國小鬼子來到浦城大學之後,數次出放空手道社,對空手道社的成員很是熟悉,知道沒有蘇南這個人。現在見到蘇南出現在這兒,眼光中又充滿敵意,知道他不會是自己的朋友。
「山田君,這個支那豬辱罵我們大島國,還想著跟我們決鬥!」三木對著一人說道。那人明顯在他們這幾人中為首。
「八格!」山田抬手就打了三木一巴掌,「這個支那豬在辱罵我們大島國,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去教訓他?你要有隨時為我們大島國獻身的決心。面對辱罵我們大島國的事情,就應該給他毀滅性的打擊!」
「嗨!我錯了!」三木不敢反駁,只好立正低頭認錯。
「現在,給你個機會,去把這個支那豬的嘴巴打爛了,讓他知道辱罵我們大島國需要付出代價!」山田做出安排。
儘管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蘇南,此時的三木卻是毫不猶豫的衝向蘇南。
「呀——!」
高聲叫著,三木騰身空中,一隻腳伸到前面去,整個身子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直刺向蘇南。
「虛張聲勢!」蘇南輕嗤了一聲。
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攥緊拳頭,猛地一拳搗出,目標就是三木的腳底板。
身子騰在空中,要想變招很是困難,更何況胳膊擰不過大腿,三木怎麼可能相信蘇南拳頭上的力量會比自己全力蹬出這一腳的力量大呢?他根本也不會變招。
「啪!」
蘇南的拳頭正好擊中三木的腳心。一股內力如同高速旋轉的鑽頭一般,從三木腳底的湧泉穴鑽了進去。那股內力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地一路上行,以摧枯拉朽之勢直到三木大腿跟。
這一路行來,將三木腿上的經脈給完全的攪成粉碎。經脈封閉,元氣無法運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會有三百天,三木的腿會是處於酸痛無力的感覺,比起斷腿之人的行動還要笨拙。去醫院檢查,卻又只能得到腿部正常的結論,不找到身具內力之人,讓他想要治療也無從治起。
這剛剛受傷,三木當然還會感受到那種身體的打擊,蘇南的力量又豈可小瞧,只是這一拳已經是將他擊得跌倒在上,半天爬不起來。
「八格!你竟然敢傷害三木君?」山田在後面叫嚷著。
「小川君,你去把這個支那豬的胳膊打斷,為三木君報仇!」山田又安排一人上場。
「嗨!」一個身材矮胖的小鬼子答應著,跳到前面去。
「支那豬,快點去給三木君道歉,我會考慮只打斷你一隻胳膊。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小川一邊嘎巴嘎巴地捏著自己的拳頭,一邊惡狠狠地對著蘇南叫著。
「是嗎?怎麼後悔?不知這樣算不算是後悔來到這世上?」蘇南淡淡地說了一句,身體卻是飛快向前,一拳就打到小川的下巴上。
「噗!」一口鮮血從小川的嘴中噴出,血液中還混雜著幾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