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31
二百三十四攻打雲霄宗
在那道光柱照耀下,黃色和黑色猛然交錯一道霹靂巨聲響徹天際,無數人雙耳都是在此刻被震得一陣刺痛。
淳於敪帶著威爾大陸中大部分的高階職業者踏著黑氣出現在空中,帶著他職業者高傲的神情,藐視下方傳遞命令道:「啟動困陣,鎖死他們的修為。」
話音落下,隨之而來的,轟隆!巨聲震響如天崩地裂般轟鳴震盪,極度恐怖的黑色潮流,猶如山洪暴發般,鋪天蓋地的湧出眨眼間,詭異的黑色光芒便是擴散開來,最後籠罩了整個盆地。
此次黑暗,來得極為徹底,那天空之上的耀日也如同在這一刻憑空消失了一般,整個世界,突兀間被黑暗完全充斥,黑暗籠罩大地,令得所有雲霄宗的職業者都是驚慌出聲。「啊…!」
旋即片刻之後,一道道黃色符紋爆發而起,然而即便是借助著符紋閃動瞬間的光芒,在這詭異的黑暗世界中,依然僅僅只能看到幾尺之內的範圍,即便是他們擁有靈眼術這樣的符咒技能也無濟於事,根本就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他們的修為只是在一個很短的時間就被困陣所剝奪。
「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無數人在大聲的驚恐下互相詢問,可得到的唯一結果,只是幽音變調忽飄灑的黑暗。
突如其來的黑暗。令得盆地上頓時騷動了起來,無數人驚駭失聲,慌亂在此刻蔓延,雲霄宗三千多職業者的修為瞬間被禁錮,只要是在符陣中的人,在符陣的巨大禁錮作用下,初中級職業者完全如陷入泥潭當中。
任何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就如同被一陣風刮走一樣消失殆盡,魂力法力絲毫提不起來,只有一些高級的行參聖師只能勉強打開倉儲符,至於說要激發符刃符牌完全是癡人說夢。符陣中有不少的高級聖師勉力取出飛行符拿在手中,飛行符在手裡只是微微閃出一絲暗淡的光芒就歸於平靜了。
可怕就這樣降臨,降臨在一項唯我獨尊的雲霄宗職業者身上,他們除了顫抖和無名的恐懼,所能做的,就只能是等死。
這一絲絲些許的微弱光線,在符陣所造成的黑暗當中猶如滄海一粟,連一絲微弱的浪花都不能掀起,就連地面上那籐蔓樣遍地滾動的黃色符紋,在這黑色的世界中都顯得暗淡而又朦朧,在符陣中黑色籠罩下視線所能看到的只有腳下的黃色禁錮修為的符紋。
暴戾此時全然不顧他所帶領的職業者,怒目猙獰的瞪著突出的眼球,咬牙切齒的吼叫著拚命的催動飛行符,卻也只是困獸中的無力掙扎,徒勞無功而已,飛行符和其他所有高級聖師手裡的一樣,最多就是放出螢火蟲大小的光華,他歇斯底里的將飛行符扔到地上。
在啪的一聲脆響後,飛行符四分五裂的濺射出去,暴戾揚起粗短的脖頸頭顱向天,瘋狂的喊道:「淳於家族的小丑,你們只會使這種陰險的詭計嗎?你們這些卑鄙之徒有本事放老子出去我們真刀真槍的面對面決鬥,看我不把你們殺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媽地求饒!你們這些小人,小人……!」
周濤和魯西平也在這個隊伍中,他們相互之間距離很近,但也只是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在他們的眼睛裡除了模糊的人影外什麼都看不到,此時的周濤和魯西平居然一反常態的是。
周濤表現的出奇的冷靜,完全摒棄了平時那種刺頭的人格特性,而魯西平則是在試圖發出信符後,煩躁不安的來回走動,嘴裡不停的說道:「完了,完了,連信符都發不出去,我們全完了。」
恐懼中的時間是漫長的,符陣中的職業者在如地獄般漆黑中,忍受著煎熬,彷彿時間過去了許久許久,但真實中的時間也只是過了片刻。
片刻後一個不大的聲音響徹方圓幾十里被符陣包容的盆地內,正是淳於敪的聲音。
「好啊!本長老就放你們出去,我們兩下裡來一場血腥混戰,你我一決雌雄,看看是你勇冠三軍,還是我技高一籌,我們殺他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殺他一個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鬼哭狼嚎,用你我的決心和豪氣對決與天地之間,以此來決出威爾大陸的強者,我們用這個世界的殘酷手段,來一個弱肉強食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般的生死絕殺。」空中從淳於長老口中發出的那低沉,且充滿藐視的聲音徐徐傳來。
暴戾的臉上帶著不時的抽搐,在嘴角上展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雙手緊緊的用力捏著,因為激動而用力太大渾身的青筋,全都扭曲起來,脖子上充滿了一條條的聲色扭轉的線條和已經充血了紅紫色,而他的臉上卻帶著慘慘的白色,他期待這這一刻。
在暴戾的靈魂中鮮艷的紅色是他生命中的土壤,只有在這片由鮮血構成的土壤中他的靈魂才能滋潤的生長,雲霄宗的職業者們有的眼睛中爆出驚喜的精光,有的卻是搖頭歎息。
「呵呵,哈哈,哈哈哈……。」淳於敪放浪的笑聲響徹在天地之間。
淳於敪笑罷說道:「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真是太可笑了,不知道是你們傻呀,還是愚蠢啊?可能嗎?放了你們?想的太美了!你們現在都是菜,是菜!明白嗎?你們都是菜,你們現在是任人宰割的菜,現在就是一個最低級的職業者都可以將你們置之於死地,殺你們就如同是割草切菜的一樣容易。」
他接著冷笑道:「放你們出來?你們知道為了算計你們費了多少心思?佈置這個符陣用去了多少材料,本長老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的魂石礦脈此時已經完了,現在是我們的天下了,在這裡,我們集合了整個威爾大陸大多數的高級職業者圍困你們,就在此時,其他多數的人已經去攻打你們的宗門了,雲霄宗將會在今天之後徹底的從威爾大陸上除名,放你們出來,我傻呀?我看不是我傻,是你們都是弱智全是白癡,簡直是異想天開。」
「哈哈哈!」
淳於長老又是一陣狂笑。
「說我們卑鄙?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和你們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居然喪心病狂的屠戮普通人,哼,來人…。」
淳於敪命手下人給雲霄宗的職業者都帶上靈魂枷鎖,就地關押在符陣裡。
時間不大符陣的一腳閃起一團光亮,眾多的職業者佩帶著能夠出入符陣的符牌來到符陣裡面,帶來大量的靈魂枷鎖將雲霄宗的一眾職業者進行禁錮。
周泰和魯西平兩人也和大多數人一樣,垂頭喪氣的乖乖束手就擒,就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對於暴戾這種罪大惡極之人,淳於家族的人出動了三個高級聖師,任憑暴戾咆哮嚎叫,在三個高等級的高手強力控制下,他的靈魂被釘入了四十九個符釘,當場將他的修為廢除。以待日後公開處死。
淳於家族在對付雲霄宗這件事上,是挖空心思,冥思苦可謂是煞費苦心,花費了無數的材料出動了大批的人手,光是這個大型符陣就消耗了他們家族一多半的積蓄。
這些還都是小事,最關鍵的就是因為家族和宗門的各種職業者很難協調,如今即將大功告成,淳於敪用輕鬆不少的口氣對淳於曲神色炯然的說道:麻煩二位替我指揮,在這裡坐鎮,本長老要馬上趕到雲霄宗,去支援攻打山門的戰鬥。
淳於曲也是興奮異常,他們原以為攻打像雲霄宗這樣巨大的門派,職業者的傷亡一定也是非常慘重,內心一直都很沉重。
雲霄宗和淳於家族的規模差不多,以同樣實力去剿滅另一個實力強悍的宗門,那種戰鬥的殘酷是他們不敢想像的。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一點,不論是在普通人還是在職業者只見的戰爭,都是最平常的,可現在…一切都不是問題了,他點點頭道:請放心,此時老夫也是義不容辭,只是這麼多職業者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人集中在一起就是一個不安定因素!
「呵呵。」
淳於敪不太在意的笑笑說道:「其實很好辦,先控制起來,等雲霄宗被剿滅後,這些人也就失去了精神支撐,樹倒猢猻散,一旦雲霄宗不存在了,依附雲霄宗的職業者也就失去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動力,就會一哄而散。」
看了一眼符陣中的職業者,淳於敪輕鬆無比的說:「像這樣的烏合之眾,不足以危害到我們。到時候,將其中罪大惡極的一些人以及對雲霄宗死忠職業者處死,給各個宗門有個交代,剩下的,就可以將他們納入到我們家族,這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求之不得,有一個龐大勢力的家族作為依靠,這就和之前他們在雲霄宗,為雲霄宗出力一樣,原先什麼待遇,現在還可能更好,他們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呢?換你,你還會死死抱著一個虛名的雲霄宗不放嗎?還怕他們不怪怪賣命?哈哈哈!」
淳於敪說完帶著大多數的高手飛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