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8
第七章逃出山符門
誰知袁峰明放出天大驚聞,說道:「是奚雨茜,」
三人再次暈倒,常飛虎哭喪著臉說道:「我不願意!師傅你找其他人把。」說著拉過雷鳴往袁峰明身上一推。
雷鳴馬上就反對:「我也不要,輪年紀,山虎比我大,哪有大的不娶,小的先娶的道理。」
袁峰明也不理睬三個人的裝相,說道:「你要體諒體諒你師傅,你師傅我有難處!都準備準備,過兩天人家來提親,呵呵,以後老夫要有徒孫抱了,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說完就走了。
雷鳴一臉壞笑說道:「山虎這下你慘了,要是奚雨筨還好點,起碼長的漂亮,就是你不同意也不用急,兩三年內也不會嫁過來,可那位大小姐可就不同了!」
常飛虎的眼睛裡全是圈圈,他乾脆就躺在地下不起來,嘴裡只說:「完………嘍,這次完……嘍………就是去做宗門任務這,次都躲不過去嘍!」
南離把常飛虎扶起來,說道:「唉!真搞不懂族老是怎麼弄的,他總不會是沒見過奚雨茜把,那姑娘長的真是有傷大雅。我怎麼感覺都像是過河拆橋。」
南離才真是心疼常飛虎,見兄弟難過,急忙說道:「大哥還有一個主意,就看你敢不敢,捨得不捨得!」
常飛虎一把抓住救命稻草,說道:「快說!大哥你救救我!快說呀!」
「嗚嗚嗚……師傅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師傅不再是疼山虎的師傅了!」常飛虎又是委屈又是傷心的嗚咽。眼睛中帶著無比的傷心和失望,那是一種極度痛心、悲傷的眼神,非常嚇人。
他是真的急了,就向雷鳴剛才說的那樣,要是奚雨筨到還勉強可以,只是奚雨茜……他一想起奚雨茜那癩蛤蟆一樣的臉孔就覺得噁心。
此時就是南離給他指一條絕路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只要把眼睛閉上,只是一會就可以了。
南離小聲的在常飛虎的耳朵邊說道:「逃婚!」
常飛虎茫然道:「逃到哪裡去?」
南離直起腰揮手指著前方笑道:「天涯海角!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天涯何處不為家,那裡都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得。」
常飛虎苦瓜臉拉的老長說道:「行是行,我也不在乎這個長老,只是有點捨不得師傅!」
南離開導道:「等你以後達到頂尖職業者的時候,再回來,誰還敢拿你怎麼樣?還不是你想怎麼樣,他們就得任由擺佈的怎麼樣!」南離的這番話忒是霸道,給常飛虎的震動很大,不過也是大實話,一切的一切,都是實力說話。
常飛虎咬咬牙說道:「好,我去給師傅說一聲,我們明天就走。」
「我不是聽錯了吧?」
雷鳴驚叫說道:「平時你比誰都聰明,怎麼這時候犯傻了,是誰來和你提親的?還師傅,師傅的,你師傅給你把刀,你能抹脖子嗎?」
常飛虎也反應過來,又說:「可師傅對我一直很好,我不忍心就這樣不辭而別!」
南離說道:「這個好辦!明天走的時候把侍從僕人帶上,等出了山門,我們走遠了,叫侍從帶一封信回去,不就得了!」
常飛虎站起來,下定決心地說:「好把,就這樣,明……天…我們……走。」
他把宣姨叫來交代了一句:「我過兩天要出門,很長時間才能回來,這五萬孔方符你收好,有什困難可叫裴琳去找我師傅。」
等宣姨出去後南離才說:「你還真是事無鉅細,什麼都要考慮。這時候還在考慮他們的事情。」
常飛虎慘然的說道:「他們都跟了我很長時間了,我一旦離開山符門,她們也就失去了依靠,不做些準備叫她們怎麼生活。」
次日天不亮常飛虎就和南離、雷鳴離開了山符門,出了山門,將一封昨天就準備好的信交給侍從,說道:「你回去把信交給宣姨,等我師傅去了就交給族老。還有你們也都回去把,我就出去轉兩天用不了這麼多僕人。」
「是,」僕人門答應一聲,都掉頭回去了。
南離放眼四外音溫和地問常飛虎:「你想去那裡?」他知道山虎剛受到感情方面的重擊,心裡很難受,想通過說話來減輕他不愉快的心情。
雷鳴建議道:「要不我們還去首陽關殺蠻獸。」
常飛虎苦笑,在神情憂鬱中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討厭沙漠,我們往西走,去青蓮山看看再說把,大哥還記得來的路上那枚雷球嗎,現在有時間了,也可以去雷符門轉轉。」
常飛虎回頭又看了一眼山符門,有些戀戀不捨,隨即立刻毅然地說道:「我們走把!」
常飛虎來的時候走的是水路,而且沒有一點修為和抵抗力,而現在現在除了宗師,他就是至高無上的頂尖高手,任何忌諱都如過眼雲煙般的消散了,沿著大路三人信馬由韁的走去。
「大哥,我除了去首陽關,哪裡都沒去過,這裡你熟悉,我們的行程就由你安排把,」
南離答應一聲說道:「好,前面是麗雲草原,草原那邊就是武豐鎮和青蓮山,草原中有一個小堡子叫梁家堡有十幾戶人家,現在就是一片廢墟,我們今晚在那裡露宿。」
常飛虎心裡煩惱,無所謂的說道:「就先去那裡,我們現在是無門、無派、無家族,到處流浪的自由職業者了,身份牌沒用了都收起來把。」三人加快了速度進入草原。
一人多高的野草遍地都是,也有不少的灌木荊棘,不時有野獸穿行,南離介紹說:「這片草原上很亂,有不少的強盜馬匪,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者,這些流浪的職業者,也組成小隊搶|劫,非常兇猛彪悍。」
三人說著話,不遠處幾隻飛禽被馬匹驚擾,呼啦啦的飛出草叢,南離邊走邊介紹著,說道:「你看我們都到跟前了,鳥獸才發現我們,如果有職業者想要埋伏偷襲是很容易得手的。」
雷鳴問道:「這種小隊有很多嗎,職業者在各大宗門不是有很高的地位嗎,一切所需都有很好的保障,為什麼還要流浪。」
南離笑著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像我們這樣的,放著長老不當,卻出來流浪,不也是願意自討苦吃嗎?」
雷鳴撇了一眼常飛虎,躲開一段距離說道:「有幾個像山虎這麼死腦筋的,放著美媳高位不要出來流浪的。」
常飛虎夠不到打雷鳴的距離,不由怒道:「你要是願意要,可以回去,讓那個看一眼就倒胃口的媳婦好好伺候你。給你多生幾個像她媽的那樣的姑娘多好,呵呵呵,你說說,你要是有十來個和她媽媽長的一樣的女兒,那多美呀!」
原本鬱悶的常飛虎,被自己的這句話逗樂了,他和南離悄悄的說道:「大哥,假如你生幾個這樣奇醜無比的小丫頭,會怎麼樣?」
南離抓來一根草往脖子上一套,說道:「上吊!哈哈!」
三人不慢不快的縱馬前行,根本不擔心會有流浪中的職業者搶|劫,以他們的實力敢行搶的人當真是活膩了。
大|法本豈是什麼人都敢輕易招惹的,走著走著原本並不擔心的常飛虎也有了防範的意識,因為在進入草原的深處後,高聳的野草已經密集到人踩上去都不倒的地步,而且高度也超出了戰馬。
在這種地方很容易迷失方向,也很容易遭到攻擊,這裡太有利於隱藏了。所以聽了南離的話,他們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梁家堡,那裡的視線寬闊,相對比較安全。
傍晚的時候,梁家堡模糊的影子已經在野草的尖頭徭役了,落日暇輝映照在大地上,群鳥歸巢,天空中數不清的鳥,忽而東面,忽而西面的聚散離合遮雲蔽日,晚風吹襲著廣袤的草原,野草隨波逐流的波浪起伏,風吹草低異常壯觀,經過一天的趕路,戰馬身上汗水淋漓。
雷鳴問道:「我們還有多長時間能到梁家堡,這片地方太廣闊了,戰馬有些吃不消,要不,稍微休息一會我們也好吃點東西?」
「不行!」南離搖頭正色說道:「夜晚的草原就代表著死亡,不是用恐怖就能形容的,就要到了,忍耐一會把。」正行間戰馬突然表現出不安,不停地噴著響鼻,馬蹄亂刨就是不肯前進。
南離對著前面的草叢大喝一聲:「什麼人?快些現身!否則我們要攻擊了。」
那裡果然藏著一個人,聽到要攻擊呼啦啦撥開傳來撥動野草的聲音,很快他們就見到在七八米處的草叢中站起一個四十上下的職業者。只露出半拉腦袋,下半身都被野草擋住,一臉的苦瓜相的說道:「拉泡屎都不能消停,唉,苦哇!」
南離厲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藏在我們的前面?」
那人窸窸窣窣的一陣,好像是在提褲子,半響說道:「這裡又不是你家,這麼大的地方你能走,別人也能去得,為什麼說是我擋住你們?唉,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