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19
第七十八章割掉jj
常飛虎白了他一眼,很嚇人地停了一下,重新拿起長老的架子和氣勢,滿有氣派地回嘴才對管事說「做人要厚道,否則,小心你的狗頭」他最後這幾個字聲音如打雷一樣在屋子裡響起。
管事臉因為激動緊張而紅得厲害,但一眨眼後又立刻慘白,顯出極其慌張的樣子來。「對不起!」管事結結巴巴地說,他以為這番話說的滿有說服力的,長老高興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他的想法,可怎麼本來已經很開心的長老怎麼突然又變臉了?還把指關節弄得亂響,不住地桀桀怪笑,他眼睛往上翻,直勾勾地發怔,臉上肌肉不停的抽搐,樣子比常飛虎還嚇人。
起初,管事以為這個長老是犯了什麼病,但又一考慮覺得不對,認為他肯定喝醉了,在這種情況下,覺得更害怕了,要知道喝醉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即便是順著說話也難免被拉出去砍頭。
「長…長老,你…你你…沒事把?」管事一時間腦袋發蒙把剛才心裡想的後果立刻放大了,竟然張口說出些沒頭沒腦的話。
「我沒事,可是你的腦袋恐怕要有事了!」常飛虎這番話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讓管事的靈魂卻好一陣的抖動。
「不怕,腦袋還在。」管事嚇的神魂顛倒,用手摸摸頭後說了一句。管事發蒙的舉動讓常飛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笑得四壁轟鳴。只笑的管事臉色煞白。
管事被嚇得一下又哭起來「哎呀,哎呀!」他哭叫著,用他那經常打手下人的雙手把臉摀住。「我的腦袋要沒了…要沒了。」突然把一股子受到驚嚇和悲哀的眼淚都傾瀉|出來。就連下面的褲腿中也流出水來。
「好啊!你竟敢對著長老噓噓,來人割掉他的jj讓他以後蹲著撒尿。」常飛虎瞪起眼睛氣鼓鼓的說
管事一聽還有以後,那肯定是不殺頭了,當即止住哭上,可又一想,jj都割掉了還活個什麼勁,立刻,哭聲更響了。門口的衛士一聽這話,差點笑出聲,心說:「有那個長老能說出這樣強大的話!看來也只有這個孩子長老能想到。難道這個長老喜歡和jj過不去?這可太嚇人了!」
聽見管事的哭聲,常飛虎裂開嘴,露出很整齊的一排很白的牙齒說:「別裝腔作勢。」他停止笑聲,看了管事一眼,發現對方在指頭縫中也在注意他,心裡又氣又笑的不知道是該發火還是該殺人,也許割掉jj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對面的那個喪魂落魄的人,不由得說了一句:「可憐的傢伙!」
「嘻嘻!」看著管事的窩囊樣,嚇的不停的抖動,常飛虎又高興了,他急不可耐兩眼放光的問道:「別哭了,也別廢話,快說正事把。」他玩的沒意思了,這時才想起正事。
管事費了很大的勁鼓起勇氣,沒人知道哪來的那股勁兒,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終於說出話來,聲音很低的說:「是是!宗門的指示是,所有守關的弟子,暫時還不能離開,必須要確認獸潮已經退去才能離開。
「只有這些!」管事擦著抵達流淌的冷汗匯報,在後面又加了一句就兩肩聳到耳旁,雙手搭在膝上,時時怯生生地瞟著那位還只是個孩子的長老,顯然是又擔驚、又害怕,眼看常飛虎豎著耳朵聽完,身體前傾似乎就要從椅子上下來,下來也到罷了,但長老的臉色卻陰冷的可怕。
然而,痛哭流涕也罷,磕頭認錯也罷,哆嗦也罷,害怕也罷,都擋不住那可怕的長老虎著臉跳下座椅走過來。
「就只有這麼一句話?」常飛虎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圍著管事轉了一圈。管事因為害怕而顯得侷促不安,時時刻刻都像是發現了自己的腦袋已經搬家而大吃一驚的樣子。
「就為這一句話,把老子的心情搞壞?」常飛虎氣的只哼哼說,原本不是太生氣的心裡猛然又冒出怒火,說到這兒,常飛虎十分煩惱,回頭看看袁山,袁山正一陣發呆又突然嬉笑的看著他。
「呵呵,別看我,你這麼小的老子,師哥沒見過!你兒子正跪著呢!」袁山衝著常飛虎嘻嘻一笑說。
結果這句話讓常飛虎正在生氣的心情突然大好,沖袁山做個鬼臉,回頭看事務堂管事,看他在幹什麼,好找個碴兒打他出處氣。
湊巧管事什麼也沒幹只是同樣在那裡發呆,於是敲敲管事的腦袋,吩咐他不許再發呆,接著倒背雙手說:「你看!很簡單的一件事,當初直說不就結了嗎,何苦搞的這麼難受呢?好了!你也不用害怕!回去把!本長老原諒你了!嘿嘿!」
常飛虎第一次正經當長老,覺得很好玩,很過癮,很愜意,他開心極了。又發出他平易近人性格,兩手胡亂比劃的說著。
「謝長老不殺之恩!」管事噹噹的磕頭後,身體立馬就停止了哆嗦,高高興興的走了。
袁山目瞪口呆地看著常飛虎眉飛色舞的訓斥管事,心說:「天!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手腕到是很強悍呢!居然會使用胡蘿蔔加大棒的策略,看來什麼人當上長老都會這一手,為人不當官,當官都一般,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以後可的小心別得罪他。」
「唉!既然是宗門的意思,只好再等一等了,」常飛虎鼓著腮幫子看向袁山。
結果這一等就是三年,常飛虎也十六歲了,快跨入成人的範圍,他的外貌雖然還有點稚嫩,但體形已經接近成人了,一米八的個頭也魁梧壯實。一張如刀削般帥氣的臉膛,加上長老的身份足以迷倒一大堆女人。
雷鳴在這三年裡一心修煉,他怕和常飛虎的等級差距越來越遠最後會掉隊,足不出戶的抓緊修煉,刻苦用功帶來的提升非常顯著,加上靈魂波動的幫助,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在第三年的年初終於如願以償的跨入了符本的行列。
相反,常飛虎自從進階到了初級大|法本後,沒有一點進步,只是靈魂更加凝練精純,不論他如何的用功努力,只是在原地踏步,經過長時間的考慮,決定將第四套心法的三個層次,融匯到一起進行修煉。
催動三百六十個法訣持續的強化修煉,不但沒有任何進展,反而出現了靈魂的強烈震顫令常飛虎痛苦異常,他對這一點很苦惱,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找到袁山說道:「師哥,我真的很想念師傅了,而且我有很多的疑問,一直都得不到解決,出來五年多快六年了,必須回去了,打算明天就動身,你和我一起走把,回去見師傅他老人家你的公德也就圓滿了。」
袁山早已經適應到處飄蕩的生活,在那裡都一樣,回去還要受爺爺和宗門的限制,但他現在無論如何也再也沒有借口不回去了。
袁山歪頭笑笑說道:「好,我們明天回去,看來你確實需要有人指點,你大|法本的修為來的太快了,缺少中間環節的經驗和知識。」
十六匹快馬,快速的在沙漠中行進,這已經是幾天後的事了,雷鳴開口擦把汗說道:「都這個季節了沙漠了還是這麼熱,這地方真不是人能活的。」
一個叫藍彪的符本說:「這就是最好的時候了,要是夏天你來試試,那才要命。」
常飛虎脫掉皮夾克和符甲,仰頭灌了一口水,遞給南離。
他的這一動作馬上引起了連鎖反應,大家都吧唧了一下嘴巴掏出水囊,滋潤著那要冒火的喉嚨,袁山憋了三年沒問常飛虎大|法本是怎麼來的,終於忍受不住那份煎熬打算開口了。
人就是很奇怪,好奇和探索未知的領域這種本能,讓他們義無反顧的,哪怕付出生命代價,也在所不惜的要一探究竟的動力,是多麼的強烈。
袁山人未開口,先擠出一絲笑容,將本就鬆垮的面皮在四周,推起了一層層的波紋,額頭上的汗水在太陽的照耀下不時劃過一點光亮。
「山虎啊,到補給點還得要走兩天呢,你看我們是不是放鬆一下,給我們講一講,你的大|法本是怎麼來的呀?好不好?」袁山小心的討好著常飛虎問道。
他這個師弟現在的脾氣可是大著呢,自從上次和他回來,對他總是不冷不熱的,他現在還真有點無所適從的怕這個小師弟。
常飛虎的經歷雷鳴和南離都很清楚,袁山也試圖旁敲側擊的問過,可兩個人的口風都很緊,並不拒絕回答,只是說他們也不清楚,好像是吃了什麼,才突然成大|法本的。
對於種種不靠譜到沒邊的搪塞,袁山半點都不相信,既然人家不說,也不能去撬開嘴讓他們說把,也就打個哈哈說,噢,是這樣啊。
其實常飛虎也並不想騙他,但是符魂這種之寶可不是能到處亂說的,而且那個山洞的檯子,是打算有機會帶南離去才用的,現在要是說出來,職業者們還不都一窩蜂似得往那裡跑,一旦那個檯子遭到破壞,南離就再也沒有希望能享受快速提升的好處了。
可既然這個師哥開口問了,不說出點什麼就薄了師傅這層關係了,考慮了半天,說道:「師哥,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袁山不假思索道:「當然是想聽真話!」他見常飛虎肯說了,心頭一喜,但有覺得這話似乎有些不對味。
師哥,按照我們兩人的關係,應該原原本本的講給你聽,可是這裡面師弟有苦衷,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也不能拒絕你,只能編一個故事應付你,常飛虎表情苦澀的說道。
袁山愣了,說道:「師弟你這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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