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11
第六十九章殺人的感覺真好
駕著雙頭雉雞飛速衝過去,雉雞的速度很快,靠近中常飛虎已經能夠聽到他們說話了,只聽袁山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一定要搶我們的獵物嗎?凡事可都要講個理字,再者,這裡可是首陽關是我們山符門的地盤,你們就是搶去也過不了關口把?」袁山的口氣似乎十分強硬,但不難聽出心中的膽怯。
對方領頭的職業者是個大|法本,那人非常狂妄,聽了袁山的話哈哈大笑,極具藐視的說道:「就你們幾個我還沒放到眼裡。」說罷,張口噴出他的符塔,就要動手。
大|法本要殺一個低他一級的法本,基本上是不費什麼力氣,別看才是一級,可在實力上相差太多了,那是有天壤之別的,那種差距可不是符本和法本的數量多就能彌補的,一個大|法本可以輕易的殺掉十幾個符本,而且袁山小隊的人數還處於下風,情況十分危機。
大|法本一揮手一把黝黑的短錐槍,拉出叫聲尖利刺耳聲響殺向袁山,那是他最趁手的法器,大|法本太過自信,在他眼裡,殺幾個符本法本就如同碾死幾個螞蟻沒什麼區別,他自信到連站戰甲都不顯現出來。袁山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居然敢在關口前下動手,他連一次躲閃的能力都沒有,閉上眼睛等死。
休,堂,一枚不大的冰錐在最關鍵的時候,撞擊在了短錐槍上,正好將短錐槍砸歪,嗖的一聲從袁山的耳邊飛過。
此時的常飛虎剛剛驅使這雉雞到了他們的上空,出手救下袁山後,迅速的跳下來開口說道:「看誰敢和老子搶,這堆材料是老子的,都他媽的滾遠點!」
常飛虎的這番話是超級霸道,把對面的大|法本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一個兩隻頭的鳥停在肩膀上瞪著警惕的眼睛,他這個氣,看了看常飛虎的腰牌,法祝士!他一皺眉,「小子,你找死!」
常飛虎冷笑了一聲,雙拳緩緩緊握,淡淡的魂力,在體內迅速流轉,帶來一**強橫的力量之感。
二話不說,他也不用說話表面身份,這完全沒有必要,大|法本已經動手攻擊袁山,所以就是山符門的敵人,對敵人根本沒必要廢話,一揚手收了蠻獸的屍體,同時放出大鋪天蓋地碗口粗的冰錐,並在冰錐中夾雜著璧暇刀,呼嘯一聲就放了過去。
大|法本立刻驚呼:「你是大|法本!」語氣中透出一絲畏懼,顯得有點緊張。說話的同時也放出大片的火球,來和冰錐相抗衡。
常飛虎很滿意他新煉製的菉寶,攻擊力相當的強悍,一大片碗口粗的冰錐和大|法本的身份完全匹配,冰錐本來就是實體,在陽光下更是熠熠生輝的閃動,晶瑩透亮的光芒掩蓋了璧暇刀上具有淡淡流光的攻擊。
那個大|法本在冰錐和火球相碰撞的時候,才突然看到璧暇刀從中脫穎而出,頓時嚇的心中慌亂起來,此時他再也不敢輕視眼前這個孩子了,慌亂中祭出一面黃色盾牌,並扭轉上身以減小胸前的面積,身體上微光初現似乎要開啟咒魂甲,同時向旁邊錯開了半步,試圖躲開正面攻擊。
常飛虎那裡肯給他這個機會,發出一個咒訣調動璧暇刀瞬間轉彎,耀眼奪目的霞光在沙漠上空出現,在所有職業者的眼裡閃動,最可怕的是這霞光,竟然帶著朝霞般的顏色卻發出死亡氣息。
整個天空彷彿都在霞光中凝固,干萬條扭曲的死亡光線從天而降。大|法本的盾牌雖然不是凡品,但對上具有神器品質的璧霞刀就喪失了所有的優勢,璧霞刀擊打上去,摧枯拉朽的一刀透過盾牌,從中透過後狠狠的對著大|法本從頭頂切割而下,將大|法本的上半身幾乎切成兩半,同時璧霞刀也將大|法本懸在胸前的符塔一擊破碎。
「啊!」
大|法本猛的發出一聲他有聲一來最淒厲的慘叫被當場斬殺。
偷襲成功,常飛虎露出令其他人都顫抖的微笑,拳頭用力的揮舞一下,他故意大驚小怪地叫道:「哦喲!一不小心怎麼把你殺了!真對不起!」他話裡的譏諷之意大濃。
常飛虎對著屍體說。「這可是你挑釁的,既然你先挑釁,其後果是什麼就可想而知了!這可怪不得我!」常飛虎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璧霞刀在空中上下穿梭的隨意舞動幾下,殺氣騰騰的隱帶著一股凶煞之氣。常飛虎雖是呲牙咧嘴表示不滿,可那表情組合起來,怎麼看怎麼像受用無比。
這時候,這場面,這番話,從一個孩子嘴裡說出來,顯得猙獰詭異,在場的所有人毛孔一瞬間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而頭皮一陣發麻。這太可怕了!這就是強盜邏輯嗎?而被殺的強盜也太不禁打了!
彭,大|法本斷成兩節的身體顯現出白的滲人的顏色終於裂成兩半倒地,由於璧霞刀無比鋒利,速度奇快下切開的傷口,竟然沒有血流出,可這樣詭異的情景也只是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
隨後,噗,一聲,在常飛虎聽來最悅耳的聲音中,污血一下如火山爆發一樣噴到了空中,速度驟增,化為一道模糊的紅光。
天空上一粒粒在陽光下透著鮮亮的紅色,那些亮晶晶的血珠往下散落,看上去將天空裝扮的異常美麗,開滿了無數紅光燦燦的花骨朵。
那種讓人連靈魂也顫慄的恐怖氣息,瞬間以鋪天蓋地的方式狂爆而出,讓空氣中頓時瀰漫了一種恐怖的血腥味。明亮的天空上瞬間被染成了妖艷的紅色,大|法本斷裂的五臟六腑嘩啦啦的流淌了一地,鮮血迸濺濺到沙地周圍的每個角落,讓黃色的沙子成了冒著氣泡的暗紅色。
常飛虎歪著頭欣賞了一番,滿意地大笑,空氣中到處都蕩漾著他笑聲的漣漪,他讓所有人在震驚中驚呆了,嚇的心膽俱裂。
「可惜!可惜!」常飛虎欣賞了一番之後連叫可惜,他是心疼那個符塔,如果能弄到手,裡面的東西還不讓他再發一筆橫財?
袁山深深吸氣驚歎,他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的張大了嘴巴,和所有人一樣,都是佈滿著不可置信,正在用這樣獨特的方式宣示著其內心的震驚。常飛虎的符咒攻擊,讓他大開眼界,這種手段不論遠近,都能發揮出最可怕的力量,他自修煉以來,還從沒有見過能殺掉大|法本的人。要知道大|法本的防禦奇高,他們即便是逃跑也足以令追擊者忌憚三分。
他體內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限,那是一種極度激動的狀態。這一刻袁山明白,常飛虎已經站在了強者的巔峰。
對方的職業者已經嚇破膽,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個法祝士順秒大|法本這怎麼可能,可事實就擺在他們的眼前,這傢伙是在扮豬吃老虎,他們呼吸變得困難,握著符器的手甚至在發抖。
望著面前被嚇傻的職業者,常飛虎不由一陣高興,感覺真是太美了,別人懼怕的表情讓他感到心情豁然舒暢,一種強烈自豪感悠然而生。
這時南離雷鳴也到了,袁山還在發愣,常飛虎眼中掠過一絲戲謔,嘴角噙著一抹莫名笑意卻帶著不匹配的沉靜寧定的目光,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忽然讓敵對的職業者自內心最深處感覺到冰冷的寒意,那眼光,就像是在看死人。
常飛虎走到一個符本面前,眼光投放過去對視幾秒鐘。他容貌可畏,目光銳利,面色嚴厲,那名法本眼睛不敢直視常飛虎,閃耀著貪慾和狡詐的眼神躲閃著。常飛虎眼睛中放射著智慧和氣魄的神采,發自內心,現於眉目,形於神態,使法本在懼怕的顫抖中抬不起頭來,好像等著挨那要命的一刀似的。
常飛虎突然露出和藹的笑容地說:
「你怕我?
那人哆嗦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怕……不……怕,小爺……饒……命。」他哆嗦的更厲害了。
「你冷嗎?怎麼抖的這麼厲害?」常飛虎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問。
「不……不……不冷。」
「不冷?可你在打冷顫吶。」常飛虎笑笑說。
「我不冷,」法本這次回答的很乾脆:「我媽生下我就這樣!」
那是一個十分明顯地流露出惟恐惹人見怪的神情,是個十分膽小、喪魂落魄的人因為太懼怕常飛虎,以至於連哆嗦都忘記了。
「嘻嘻!」常飛虎不由說了一句:「可憐的傢伙!」
殺人的確能給他帶來快感,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持續的讓他的魂力湧動,帶來的那種舒暢,小臉上,儘是陶醉享受之色。
半晌,他晃悠悠地舉步,嘿嘿發笑。在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裡,常飛虎扭過頭嘻嘻笑著問南離,「這些人怎麼辦?」那眼神很是犀利。
敵方的職業者被這一聲,聲音不大的笑聲震的頭腦發蒙,猶如是一聲巨吼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如中大錘敲擊的胸口沉悶。瞬間的感知錯亂立刻讓他們臉色蒼白,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對這個少年的笑容感到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