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0
徐達憑借劉伯溫錦囊妙計攻克平州,張士誠火燒宮殿慘死,方國珍得知消息立刻來降,方國珍自然就是趁著陳友諒兵敗之時自立的那個人,如今同樣歸降朱元璋,當年紅巾軍起義的各路英雄如今死的死降的降盡數歸了朱元璋。
平州安定,徐達留下湯和、郭英守衛平州城,自己率隊趕回金陵,朱元璋親自迎接,身後不遠處站著軍師劉伯溫,李善長、胡惟庸等人同樣分列左右。
眾人齊聲道:「參見主公!」
朱元璋快步上前道:「此次南征辛苦諸位了,今日特備下酒宴為諸位接風洗塵。」說白了就是慶功宴。
宴席之上,朱元璋大讚徐達統兵之能,徐達為人低調謙虛功勞完全分與三軍將士,朱元璋連連點頭,自從接連戰勝陳友諒、張士誠之後一些將領居功自傲,其中就包括自己的侄子朱文正,當日洪都一戰立下大功,更是憑著自己是朱氏子孫開始囂張跋扈,已經引起朱元璋的不滿。
酒宴之上,朱元璋終於提出北伐之意,雖然佔據江南之地,畢竟大半國土依然掌控在元廷手裡,那就是北方,北伐既是向北進軍攻伐元廷之意,攻下平州,朱元璋大喜,立刻找到自己的智囊劉伯溫商議北伐之事,所以徐達等人回來之前這些想法朱元璋早已爛熟於胸,不過是趁著這個機會說出來罷了。
常遇春自然第一個願意,「打,必須打!」
劉伯溫道:「主公提議甚妙,如今我軍平定張士誠令元廷聞風喪膽,兵士士氣高漲,正好趁機長驅中原!」
華雲龍道:「雲龍願領兵出戰!」華雲龍這次討伐張士誠立下大功,同樣展現出帥才,不過與徐達相比似乎還是要差上許多。
朱元璋目光落在自己的愛將徐達身上,這次北伐的關鍵依然還是徐達,畢竟徐達的才能諸將之中乃是最佳,為人穩重謹慎,行軍打仗最忌諱魯莽,所以常遇春只能為將不能為帥,而最主要的是軍中將領包括常遇春在內都服徐達,這點十分重要。
徐達起身道:「徐達願領兵北伐,為我主一統中原!」
朱元璋心中大喜,嘴上確道:「自起兵以來,與各路豪傑四方征逐,能有今日得益於謹慎,臨小敵如同大敵,又有諸位相助故常勝之,今百姓依然生活在困苦之中,一心興兵討伐驅逐韃虜復我中原,切不可心生輕視之心,萬事需謹慎行事,以保萬全!」
常遇春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如今元廷各自為戰不足為慮,依我之見可直接興兵元大都,重拳直搗元人心臟!」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勇當先鋒,所向無敵,誰也比不上常將軍,只是孤軍深入太過凶險,雖不失為良策,確是有些冒險!」
徐達道:「主公可有進兵之策?」
朱元璋起身拉開身後布帳,眾人注意力多在酒菜之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大帳之內什麼時候多了一塊布帳,朱元璋伸手猛然拉開布帳,布帳之後恰好是一張行軍圖,上面溝溝壑壑十分清楚,朱元璋早已用筆在上面勾畫。
眾人起身來到近前,朱元璋道:「第一步應打山東,撤其屏蔽,打下山東揮師西南,進攻河南,斷其羽翼,轉而西進,拔潼關,據其戶守,如此左右羽翼、退路、門戶完全被我軍掌控,元大都勢孤援絕,便可以不戰而克之,天下可得!」
眾人齊聲道:「主公明斷!」
朱元璋道:「諸位回去歇息,待休整數日立刻興兵北伐!」
眾人離去,朱元璋目光落在這份行軍圖上,看似小小的一張圖確是涵括了中原大地,總有一天我朱元璋要將所有的土地盡歸我所有。
人的野心**會隨著人的地位的提升不停的瘋漲,直到有一天徹底將自己毀滅。
一番休整過後,朱元璋終於露出自己的鋒芒興師北伐,大元帝國昔日不可一世的霸主終於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態。
朱元璋命當時的儒家名士宋濂起草討伐檄文通告天下,這位宋濂可是一位了不起的才子,深得朱元璋信任,朱元璋的幾個兒子包括最喜歡的皇長子朱標同樣交給宋濂教導,朱元璋十分重視皇子的教育,可見對宋濂學問的推崇。
宋濂生於1310年十月十三日(11月4日),明代散文家,文學家,字景濂,號潛溪,謚號文憲或太史公。浦江(今浙江金華市付村鎮上柳村)人。自幼家境貧寒,但聰敏好學,曾受業於元末古文大家吳萊、柳貫、黃溍等。他一生刻苦學習,「自少至老,未嘗一日去書卷,於學無所不通」。元朝末年,元順帝曾召他為翰林院編修,他以奉養父母為由,辭不應召,修道著書。據說年青時非常帥。
他為文主張「宗經」「師古」,取法唐宋,著作甚豐。他的著作以傳記小品和記敘性散文為代表,散文質樸簡介,或雍容典雅,各有特色。
明初朱元璋稱帝,宋濂就任江南儒學提舉,與劉基、章溢、葉琛同受朱元璋禮聘,尊為「五經」師,為太子(朱標)講經。洪武二年(1369年)奉命主修《元史》,累官至翰林院學士承旨、知制誥。
宋濂青年時代曾因元末戰亂遷居浦江,於青蘿山中築室讀書,因名其樓為「青蘿山房」。兵禍之後,官私藏書毀損嚴重,而宋濂因隱居山中,仍能坐擁書城。明祁承漢《澹生堂藏書紅》說:「勝國兵火之後,宋文憲公讀書青蘿山中,便已藏書萬卷。」清載殿泗《風希堂文集》卷二《宋文憲公全集序》則說宋濂「始自潛溪徒浦江,得卷氏藏書之富,首推宋濂」。
宋濂藏書之精華,有少數流入清人之手。如北宋本《長慶集》,先後為錢曾、黃丕烈、潘祖蔭所藏。《百宋一廛賦》:「廬山《長慶》,見取六丁;金華太史,獨著精靈。」註:「《長慶集》北宋時鏤版,所謂『廬山本』者。庚寅一炬,種子斷絕,唯此金華宋氏景濂所藏小宋本,圖記宛然,古香可愛,推稀世珍。」又有宋本《春秋經傳集解》、《史記》、《文選》等流入清宮內府,《天祿琳琅續編》有記。宋濂還曾藏有宋刊《事林廣記》,後歸廣東丁日昌,《持靜齋書目》著錄。
道統文學觀由來已久,但這裡也有區別:以韓愈、歐陽修為代表的唐宋古文家,在理論上主張「文以明道」,強調「文」的工具性,但並不輕視「文」;宋代理學家看到他們的不徹底性,於是提出「文道合一」甚至「作文害道」的論點,以防文人在「道」之外又受「文」的誘惑。宋濂的文學思想便是沿著理學家的極端觀點。在《文原》一文中,他強調了文「非專指辭翰之文」,而是道的「像」即顯現,文與道相始終,道在哪裡,文亦在哪裡。在其他文章中,宋濂也反覆提出「文非道不立,非道不充,非道不行(《白雲稿序》);「文外無道,道外無文」(《徐教授文集序》)。
以這種理論批評古代作家,就顯出非常偏狹的態度。如在《徐教授文集序》中,宋濂公然提出孟子死後,「世不復有文」;賈誼、司馬遷所得的僅是「皮膚」,韓愈、歐陽修所得的也僅是「骨骼」,只有到了宋代幾位大儒,才「得其心髓」,才算得上「六經之文」。至於明顯不合「溫柔敦厚」標準的各種文章,在宋濂看來,更是「非文也」。「文道合一」論是一種受官方支持立場,這一點可以由《元史》的體例得到證明。自范曄《後漢書》分立《儒林》、《文苑》兩傳,以區分經學之士與文學之士,後代官修正史多沿襲之。《元史》卻取消了這種區分,單立《儒林傳》,認為「經藝文章,不可分而為二」,「文不本於六藝,又烏足謂之文哉!」《元史》是奉朱元璋詔命修撰的,這樣做當然迎合了他的意思。在朝廷正式支持下,這種理論必然給文學的發展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宋濂的文集中,大量充斥著美化、歌頌明初統治集團上層人物及表彰貞節婦女的作品,這大概就是他的「道統」文學的集中表現。但歷史已經獲得的進展,即使用強力去扭轉,也還是有困難。所以,就是在宋濂身上,也還是存在兩面性。_del_log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