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22
再表張小發、劉封兩人帶著大隊人馬玉蘭山賞景散心,出了客棧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來到玉蘭山腳下,抬頭遠望,只見山巒跌宕起伏,山間霧氣飄動,恰如民間傳言,此處乃仙山靈地。
張小發道:「劉兄,這裡果不其然,景色清幽,真是人間仙境!」
劉封道:「張兄所言極是,若是山中能有仙女,你我兄弟可是不虛此行。」
張小發圓圓的腦袋上兩隻小眼睛瞇成一條縫,「若是仙女只有一個,你我兄弟可是麻煩!」
劉封折扇一擺道:「若是如此便讓與你成就好事!」
張小發道:「劉兄好胸懷!」
劉封回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劉兄不是也好這一口!」
「雖有所好,至少我不那麼挑剔!」
張小發眼珠一轉道:「小弟早有耳聞,劉兄娶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娘子,我想定是劉兄吃慣了仙間煙火所以有些膩了,現在反而想念起人間了!」
劉封嘴角微微揚起有些得意,自己的夫人確實美貌動人,可惜就是少了風塵女子那股sao勁,有時候平靜得令自己有些苦悶,其中之事又不便明說只得紙扇一合道:「各有千秋!」
張小發湊上前來小聲道:「小弟聽聞劉兄御女有術,更是著有千古絕書御女心經!」
「張兄言重,若是有機會可以一同切磋切磋。」扇子啪嗒啪嗒打在手上,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位公子,屬下聽聞這山中時常鬧鬼,所以絕對不可深入其中,免得被鬼怪所害。」鬼蛇劍實在有些聽不下去。
「迂腐。」
「虧你還是江湖中人,本公子可是不信鬼怪滑稽之談,若是真有女鬼,我倒是很想抓住她,然後扒了她的衣服好好看一下,女鬼和女人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區別!」
「還不是胸前兩座山,下邊一汪泉!」
「不同,不同!」
張小發一時來了興趣,「劉兄不知有何高見?」
劉封扇子一搖搖頭晃腦道:「橫看成嶺側成峰,大小高低各不同,不識此山真面目,只因手在此山中。」劉封忍不住用手比劃了一下,眼神中儘是輕浮之色。
「高!」
「夠高?」
「又高又硬!」
靈蛇劍哼了一聲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對於這兩個紈褲子弟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要這次玉蘭山之行不出事就好,自己畢竟客居於總督府內,雖然總督劉明興對自己禮遇有加,不過是看上自己的一身過人本事,這次大公子出行更是派自己同往,如果出了事很難交代,玉蘭山之行自己本來一力阻攔,可惜劉封貪圖玩樂執意要來,更是約了張小發這個魔頭,至於帶來的這些家奴,平日裡仗勢欺人還差不多,遇到事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隊伍繼續前行,沿途景色迷人邊走邊看,兩人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如今山路崎嶇不平十分難行,走不過半個時辰腿上發酸,只好坐下來歇息,早有家奴過來捶腿揉肩。
「公子喝水!」一名家奴遞過水袋,兩人擰開水袋喝了一口再遞給家奴。
「劉兄,小弟要去噓噓,要不要一起。」這兩個世家子弟平日裡關係十分親密,喝花酒逛窯子,除了睡覺時間之外兩人幾乎是混在一起,在城裡可是出了名的逍遙二仙。當然仙有很多種,有修行的仙、酒仙、天仙、地仙,當然也有偷偷私會仙女偷情的仙,只要你足夠逍遙便是仙,所以若是寫仙無法寫得逍遙便不是仙。
「你先去吧,我再歇會。」劉封腳有些酸,平日裡都是坐慣了轎子,至於為何要來玉蘭山只是為了那句民間傳聞。「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若得蓮台座,得道便成仙。」據說當年觀音菩薩的蓮台就藏於這玉蘭山中,更是有仙女守護,劉封夢想可以成為仙人,那樣每天面對的就是仙女,而不是這些庸脂俗粉,自己有些膩了,玩的多了也就沒有了新意,農夫山泉並不是一直甜,喝得多了便嘗不出那點甜味。
張小發屁股從石頭上很不情願的起來,晃晃蕩蕩走出來十多米遠停下腳步,伸手去接褲子上的帶子,帶子上綁著活結,只要用手一拉便可以解開,張小發猛然抬頭,視線被遠方的事物吸引住,張小發徹底呆住,傻傻的站在那裡,拉住褲帶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眼睛直勾勾看著前方。他究竟看到什麼。
十幾分鐘過去,終於有人發現張小發的不尋常,即便是尿再多,或者是尿不出,尿頻,十多分鐘過去也應該尿完,這些富家子弟平日裡不思勞作每天就是花天酒地玩女人,別看嘴裡吹得天花亂墜,甚至是一夜九次狼之類的猛話,要是動真格的,趴在女人身上也就是那麼幾下子就敗下陣來,即便是撒尿也沒有正常人來的痛快,家奴對這些事早已經是司空見慣。
劉封有些不耐煩指揮一名家奴道:「你過去看看。」
家奴只好過去,遠遠站在身後,「公子,公子。」連喊兩聲沒有動靜,家奴只好上前,張小發依然一動不動站在那裡,「公子。」家奴用手輕輕一碰,張小發神情呆滯回頭,家奴猛然一驚他在流血,兩條鼻血從鼻孔流出,一直流到胸前張小發似乎全然不知。
「公子,你在流鼻血!」
「別吵,老子廢了你。」張小發回頭再看,剛才看到的情境完全消失不見,眼前只不過是一場乳白色的霧,霧氣沿著山邊來回飄蕩。
「你這個狗奴才。」張小發飛起一腳,或許這一腳不能用飛,用踹或者踢更為適合,因為飛畢竟腳抬得很高,張小發自認還沒有那個本事,一腳踢在家奴身上,家奴不敢躲開,被一腳踢中滾了兩個跟頭站在一旁,公子的氣如果出不來後面更有自己的苦頭,誰讓自己點背壞了公子的好事。
至於是什麼好事,家奴並不知曉。
劉封聽得聲響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張兄,為何弄成這般模樣!」
「沒事。」張小發從口袋裡掏出方巾擦拭一下鼻孔,似乎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兩隻小眼睛忍不住四處張望。
他在說謊,至少他一定看見了什麼,劉封何等聰明,自己跟張小發一起混了幾年,只要他一撩屁股自己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所以他騙不過自己,他一定是看見什麼,那件東西一定很香艷,甚至超過香艷的程度,能令張小發流鼻血流到這種程度,那麼只有一種,令人噴血的尤物,他看到了女人,而且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甚至無法引起他的性趣,別說是流鼻血這麼低級下流的事情。
張小發確實看到女人,一個**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對於**的女人張小發早已經司空見慣,不知有多少女人爭著脫光衣服試圖鑽進自己的被窩,因為自己有的是銀子,銀子可以令人脫下她的偽裝,不過有些事情經歷多了也就麻木了。
今天張小發確是一反常態,本來要去撒尿,解了褲子掏出傢伙剛要放水,他看到了一道倩麗的身影從雲霧裡慢慢出現,長長的秀髮如雲絲一般散在肩頭,白嫩的肩膀上掛著水珠,水珠順著肩膀慢慢滑落,右手輕輕撩起一串水花,也同時撩動張小發的心,一股火熱從身體內部升起,一種原始的亢奮油然而生,尿意因為這種強烈的亢奮而消失,或者說他已經徹底忘記了這件事。這個在雲霧中沐浴的女人是幻想、人、妖還是仙,張小發已經顧不得去想那麼多,自己已經徹底被她迷住,沒有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