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0
「勇士們用你們的彎刀砍下他們的頭顱,用他們的鮮血來洗清他們的罪惡,一個不留。」領頭黑衣人下令。四十多名黑衣人拍馬揮刀從四圍奔著中間九人衝來,太陽的餘暉照耀在彎刀上,發出刺眼的光芒。
「殺。」九人圍成一團,因為黑衣人的突然出現,原本對立的九人暫時形成統一戰線,青雲盜雙掌連拍擋住幾名黑衣人攻勢,追雲盜啪啪啪踢出三腳一名黑衣人被踢個正著慘叫一聲跌落馬下,戰馬失去主人控制呼嘯一聲向遠方奔去。
關雷帶領五人抽出劍戰作一團,黑衣人雖然功夫比不上眾人,但是在馬上揮舞鋼刀居高臨下揮舞兩刀迅速跑開,然後回來繼續衝擊,十分靈活,九人被四十幾人團團圍住,長久下去體力定然不支,黑衣人藉著馬衝鋒的力道刀上力氣很大但是自身體力確不會消耗很多,更是從人數還有心理上佔盡優勢。
這些黑衣惡魔到底是誰,為何要對毫不相識的九人發動致命的攻襲,無知使人愚鈍,神秘更加令人覺得可怕。
雷大洪揮舞手中大刀奮起一刀砍斷一條馬腿,對付這些人自己的長刀反而發揮了極大地作用,可惜就是太耗費體力,青雲盜揮掌擊退一人看了一眼雷大洪說道,「雷捕頭沒有想到你我二人還能並肩作戰,如果脫了這身衣服我倒是願意和你們做個朋友。」
「我雷大洪怎麼也算是條漢子,一生中最敬佩的就是英雄好漢,可惜職責所在,雷某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
「哈哈好好,今天我們共同對敵如果有他日再一分高下。」
雷大洪聲音如鐘,高喝一聲:「好。」雷大洪再次出刀,刀法穩而有力,帶著風聲攻出,把心中的恨、惡完全通過手中大刀砍向對手,大刀無疑成為雷大洪發洩的工具。一道血光,一顆人頭飛起,雷大洪越戰越勇。
成為捕快抓盡天下壞人、惡人無疑是自己的夢想,所以藝成之後回到川州當了捕快,憑借自己的本事很快破了幾起大案,有了名氣升做總捕頭,這樣自己便可以做更多的是抓更多的壞人,不想越來越發現事情和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樣,有些人你可以抓,有些人不能抓,抓來的人可以治罪也可以關幾天放回去,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知府大人手中,自己只不過是一隻會捉老鼠的鷹犬。怨恨、仇視在雷大洪心裡逐漸累積,越來越深。
直到有一天川州發生命案,雷大洪率領三班衙役親自趕往現場,死者父母只是暗自飲泣,室內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名女子雙目暴睜,衣衫凌亂上面沾有血跡,應該是死前或者死後遭人凌辱。
好殘忍的手法,如花似玉的年紀就這樣屈辱的死去,一定要抓住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給死者一個公道,雷大洪心中暗暗想到,一輩子最看不得的就是欺負弱者的行為,以及這種禽獸之徒。
「老人家,夜裡可有聽見什麼聲音?」
「什麼也沒聽到,年紀大了,耳朵沉了,雷捕頭,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一定要抓住兇手,不然我的女兒永遠也閉不上眼睛。」
「放心吧,我會的。」離開案發地,雷大洪回到衙門並不出聲,三班衙役跟了雷大洪幾年,知道這名總捕頭的脾氣,除非抓到壞人案子破了,否則臉上便不會有笑容,不過所有人都很敬重雷大洪,並不是因為他夠本事,而是夠義氣、能擔當,兄弟們犯的錯大部分都是總捕頭一個人扛下來。
「雷捕頭,案情如何?」知府田萬農從外面走進來,應該是得知川州發生命案所以特意前來詢問。
「暫時沒有頭緒,看手法類似採花大盜所為!」
「多增加人手,早日破案,一定還死去的人一個公道。」
「知府大人放心。」
田萬農點點頭轉身出去,室內只剩下雷大洪一人。「公道!」雷大洪看著田萬農的背影,公道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完全不同,對於弱者公道不過是飽受欺凌之後的怒吼,對於自己這樣的捕快而言,公道只能從自己嘴裡說出然後試圖去尋找所謂的公道,公道永遠掌握在強勢的人手裡,他們可以隨意藐視公道,任意踐踏。
兩天下來,連夜的部署,三班衙役連續蹲守兩個夜晚,天光見亮,一夜無事,衙役們嘴裡打著哈氣無精打采回到衙門歇息,案犯絲毫沒有動靜,難道只是一個流竄犯順手犯下罪行然後離開川州逃之夭夭,不,絕對不可能,從手法看嫻熟老練,而且有明顯的虐性,這種虐性應該是壓抑很久之後的一種強烈的釋放,一旦嘗試便不會停下來,雷大洪能夠成為總捕頭除了本事之外,最厲害之處便是可以通過痕跡分析對手,判斷對手犯案時的心裡。
這時一名衙役慌慌張張跑進來,「總捕頭,出事了,柳雲巷發生命案,家屬剛剛發現,人已經死了,所以前來報案。」
雷大洪忽的一下站起,「柳雲巷昨天是誰負責蹲守?」
「回總捕頭,是孫二狗還有李狗剩。」
「把二人叫著,立刻前往柳雲巷。」
孫二狗剛剛躺在床上,門猛然被人踢開,孫二狗一激靈見是自己同僚叫做張生的捕快心中不快,「媽的,幹什麼,嚇了老子一跳。」
「孫二狗,別睡了,總捕頭叫你。」
「吵什麼啊,蹲了一夜也不說讓人睡會,還讓不讓人活了。」孫二狗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些什麼,雖然極不情願不過也沒有辦法,總捕頭的拳頭自己可是嘗過,滋味自是難以言表。
孫二狗晃晃悠悠來到雷大洪面前,李狗剩已經規規矩矩站在那,兩人名字裡都有一個狗字,所以脾氣相投,平日裡稱兄道弟關係不賴。
「昨夜是你們兩個守的柳雲巷?」
「回總捕頭話,是我二人。」
「中間可有事發生?」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兩個一夜沒合眼,莫說是人就是一隻蒼蠅都沒有飛過去。」
「放屁。」雷大洪一拍桌子,「柳雲巷不過二十幾戶人家,從巷子頭可以看見巷子尾,如果你們兩個守了一夜,為什麼那裡出了命案!」
「出了命案,不可能啊,我們一直沒敢合眼!這怎麼可能。」孫二狗,李狗剩兩名衙役聽聞自己守的柳雲巷出了事情百般抵賴,兩人三更天之後確實偷偷溜出去喝酒,趁著天快亮時候跑了回來,誰會傻傻的在那蹲上一夜,誰又能想到恰恰自己負責的地方出了事情,也許是兩人倒霉。
「回頭再收拾你們,我一起前往柳雲巷。」孫二狗渾身一機靈,彷彿拳頭已經快要打在自己身上。
「是。」兩人嚇得睡意全無緊隨雷大洪身後前往柳雲巷,柳雲巷那裡早已經圍了不少人,不時低頭竊竊私語,看見雷大洪帶著衙役過來,人群左右一分讓出一條路來。
「捕快來了。」
「來了有什麼用,還不是破不了案。」
「可不是,多好的姑娘就這樣給!!!!」
「禽獸不如。」
雷大洪進入案發地,被害女子倒在床上,衣衫被人撕成碎片,場景和第一名被害的女子如出一轍,犯案手法完全相同,應該是同一人所為,兇手應該是揭開房上瓦片,落入房內摀住女子嘴,然後施暴,最後將女子掐死,女子圓睜的雙目似乎是在看著自己,因為自己沒有及時破案,又害了一個清白人家女子賠上性命。
孫二狗、李狗剩是我同學化名,當初就這樣叫,現在用了也覺得很是親切,名字雖不雅,但是為了紀念當年的情誼暫時用上,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