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07
水紅端著滿滿的一碗奶回到小屋子,把那碗奶,倒進了那裝著她血的銀碗裡,然後把布揭開,把那滿身是血的死嬰抱了起來,把那碗血乳汁緩緩餵了進去,水紅喂完那碗血乳,把死嬰又放了回去,然後把那小姑娘弄醒,「你恨不恨我?」
女孩呆滯的搖搖頭。
水紅笑了一下,「差點忘了,你現在還沒有恢復神智,又怎麼知道什麼是恨。」說完,便是念了一通咒語,手指在小女孩臉上撫了一下。只見那女孩,先是茫然的環顧了下四周,然後看見了眼前的水紅,眼神由呆滯轉為憤怒張大了嘴,可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水紅又問,「你啞了,一會還要死,你恨不恨我?」那女孩點了點頭,眼裡射出一股憤恨到了極點的目光。
水紅笑了,笑得很詭異令人無法捉摸,「這就對了,你越恨我,寶寶復活之後就越厲害。」
為了自己死去的孩子能夠復活,平日裡善良的水紅竟是殘忍到了這種地步,恢復了女孩的神智,活生生的開始施法,先是脫光了女孩的衣服,用刀在女孩的*頭上割了一個小口子,然後在下身抹了一點東西上去,不久,那順著女孩小腿爬進去的蟲子,竟是順著女孩的下身一隻隻爬了出來,水紅抓起它們,一隻隻的塞到了女孩嘴裡,女孩想往外吐,可水紅緊緊的捏住了她的嘴,女孩根本動彈不得。
女孩雖然被水紅恢復意識,但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任憑怎樣掙扎也無法逃脫水紅的毒手。
喂完了那幾隻蟲子,水紅抱起了那死嬰,撕開了一開始貼在女孩*頭上的符咒,把那死嬰的嘴對了上去,死嬰竟是用兩隻手緊緊抱住了女孩,猶如嬰兒吸乳一般,嘴巴開始一吸一吸的吮吸著女孩剛剛發育起來的*房,女孩的眼淚,一滴滴的落在死嬰的頭上。
女孩的臉色越來越白,漸漸的,身體也開始發白。過了一會,女孩不再有眼淚滴下來,眼神漸漸渙散。
水紅抱開了死嬰,把死嬰又放回了木盆裡,蓋上布,然後若無其事的出門。
到了半夜,水紅把那女孩的屍體從後門拖了出去,埋在了離她家不遠的一個樹林子裡。
水紅埋完屍體,便回到小屋子,揭開木盆上的布,那死嬰,那死嬰竟是睜著眼睛看著她!!水紅伸手把她抱了起來,那死嬰咧開嘴笑了一下,竟然開口喊了聲「媽媽」!!!
水紅高興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抱著那死嬰在屋子裡來回不停的打轉,為了這句媽媽自己付出了太多,甚至泯沒了良心,不過現在一切都值了,自己的孩子重新復活,那死嬰張開小嘴又說了一句:「媽媽,我餓。」
水紅趕緊坐了下來,看著寶寶說道:「媽媽的乖寶寶餓了,媽媽這就放你出去找吃的。」說著,水紅又念了句什麼,那死嬰的眼睛直接閉上,只見得一個小小的光亮,從窗口飛了出去,速度很快。
水紅愛憐的摸了摸死嬰的臉,「寶寶乖,吃完東西回來睡覺啊。不然媽媽會想你。」說完便抱著死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死嬰睜開了眼睛,對著水紅滿意的一笑,打了一個飽嗝再次睡去。
水紅抱著渾身是血的嬰兒,嘴裡哼著小曲一臉都是滿足。
第二天早上,水紅起的比較晚,她起來後在小屋子裡放了一張小床,把嬰兒放在了那張小床上,打開門出去吃早飯,吃東西的時候聽見那婆婆說,「王家媳婦昨晚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早上起來發現死在床上,身邊的小孩餓的哇哇直哭!奇怪的是,那王家媳婦的兩個奶子,一邊一個大洞,都垂拉下來了,血都被喝光了,真可怕。」
水紅並不理會邊吃邊說道:「這有什麼可怕的,可能是剛出生的狼崽子沒奶喝了,看她奶水足找她去了唄,那王家媳婦胸比別的女人都要大,平日裡不少炫耀,這下好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不像狼崽子啊,怕是有妖怪。」
水紅笑了聲,「哪有那麼多妖怪!咬的又不是家裡人,就不要跟著操心。」
就這樣,寨子裡每隔幾天便有剛生產或者生產不久的女人被咬穿*房吸乾血致死,寨子裡如臨大敵,謠言四起人人自危,只好去請法師降妖,這法師身披法袍手握法杖,能呼風喚雨撒水成藥,十分能耐。
來到寨子,「此處妖氣沖天,定是有妖物出沒,不過不要怕,本法師法力無邊,不管何方妖孽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寨子裡終於算是定下心來,法師選好位置擺下法壇,嘴裡唸唸有詞不時從嘴裡吐出火來引起一片驚呼聲。祭上黑狗血擺上靈符。
「諸位放心,本法師已經替寨子擺下屠妖大陣,諸位可以安心回去睡覺,由我在這裡坐鎮。」
寨子裡傳出一片歡呼聲,法師微微一笑,這法師倒是懂得一些術法不過學藝不精大多是靠著行騙度日,至於所謂的降妖大陣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只要今晚不出問題,明天拿了銀子遠走他方,法師暗自好笑世間哪裡來的鬼神之說,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沒有這些愚蠢的人,自己這種游手好閒不學無術的人如何生存下去!
寨子裡的夜晚出奇的安靜,法師打了一個哈氣,漫漫長夜最是無聊,不過也好只要過了今晚就可以拿到錢,然後去城裡怡紅樓找個相好的姑娘好好風流幾天,人不風流枉少年。
一陣冷風吹過,法師忍不住縮了縮身體,這裡的風好涼,這時一道白光奔著法師迎面撲來,法師畢竟有些道行,察覺出不對手中桃木劍揮出夾雜一道符咒,口中唸唸有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物現身。」
白光一閃露出一個嬰孩的虛影,眼神中儘是貪婪凶狠,渾身上下滿是血跡,法師大驚知道以自己的道行定然不是對手,猛然站起手舞桃木劍護住身體向下逃去。
虛影露出一排小牙嘴裡發出吱吱怪叫,小小的身影幾個跳躍追上慌不擇路的法師,緊緊咬住法師脖頸處不放,寨子裡傳出法師淒慘的叫聲,寨子裡所有人聽見法師的慘叫聲嚇得縮在被窩裡緊閉窗門,面對妖物沒有人膽敢外出查看。
天光大亮終於有膽大的人手裡拎著棍棒來到法壇查看究竟,法壇上符咒大部分已被風吹走,不遠處找到法師屍體,雙目圓睜死相恐怖桃木劍丟在一旁,和別的死人一樣血都被吸乾。
法師的慘死無疑給寨子再次蒙上一層恐懼的陰影,寨子裡開始有產婦或者要生孩子的女人,由丈夫陪著去了外村逃難。躲避妖物的襲擊,可惜妖物繼續出沒,陸續有人慘死,不到一月時間慘死六、七個之多。
終於有人想起,別的寨子裡住著一位神婆,法力高強,遇到妖神鬼怪都會有人請神婆出手,一時被妖物嚇得所有人慌了手腳忘記了這件事情,幾個人一起來到相距百里之外的寨子來請神婆。
神婆五六十歲年紀,臉上佈滿皺紋聽完村民講訴神色大變,連聲音都變了,沙啞的說了句,「血嬰蠱。水紅!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