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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走到呂慧梅的房間,木森愣了一下,自己怎麼又走到這裡來了,起先是因為自己昏迷了,而呂慧梅為了方便照顧自己和淼兒,所以才將自己安排在這裡的,而現在自己都已經醒過來了,已經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裡了。
在城主府中繞了繞,在碰見了幾個下人,通過訊問後,木森這才走出了城主府,站在城主府大門,木森看見陳志傑還帶著士兵們在修善城中的建築,與那些還倖存著的居民們,相處得很是融洽。
陳志傑見木森醒了,連忙放下手頭的事情,急步跑到木森的面前,高興的問道:「主上,你已經醒啦,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大傢伙兒可都擔心死了。」
木森看著陳志傑的臉,心裡原本有些難受的心情似乎好受了些,輕輕的點了點頭,在陳志傑的肩膀上拍了拍,問道:「這些天,還有沒有其他的狀況發生?」
陳志傑搖了搖頭,答道:「這幾天,就算想要發生點兒什麼事情,那也得等我們這些人離開後才行啊,你不知道,這次戰鬥,我方的傷亡人數,總和連一萬人都不到,就將對方的所有兵力全部殲滅了。」
當兩人談論到了哈市,木森雙眼精光一閃,問道:「志傑,你給我打聽一下,現在哈市的動向和實力狀況,記住,要越詳細越好!」
陳志傑聽後一愣,但腦袋卻是輕輕的點著,隨後便轉身離開。看著陳志傑離去的身影,木森將頭往向了城主府裡面,心裡只能祈禱淼兒的臉能夠好起來。拳頭緊緊的握了握,心中暗哼,哈市,看來,我非得去一趟了。
整整三個小時,陳志傑都在忙著收集哈市的資料,而現在,陳志傑的面前,已經放著一大堆的資料,裡面只要有提到哈市兩個字的,都會被放到這裡來,而陳志傑的副官,則是帶著幾個人,在這一大堆資料裡,開始篩選有用的資料。
沒過多久,副官便將一些整合後的資料交到了陳志傑的手中,陳志傑在查看過後,覺得這些資料,應該能夠對哈市有一個較為詳細的瞭解後,這才鬆了口氣。
來到廣場,陳志傑看見木森還坐在原來那個位置上,連忙跑了過去,到達木森面前後,行了個禮,然後將手中的資料交到木森的手中,說道:「主上,這是你要的資料,我已經對其篩選過了,裡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有用的東西。」
木森接過資料後隨後翻開第一頁,而第一頁上面,則是一個人的照片,正是那烏安常的,雖然烏安常已經死亡,但他的身份,畢竟在哈市來說,還是非常高的。而後面,則是關於烏安常的個人資料,以及其他哈市重要人物的資料。
暗自點了點頭,木森揮手讓陳志傑離開,而自己則認真的翻看起來,只是在將手中的資料全都看完後,卻發現,這裡面,最多也就提到了烏安常這個將軍級別的人物,而站在哈市最頂端的那個人,卻隻字未提。
皺了皺眉頭,木森隱隱覺得,自己應該會在不久,便會和那個哈市頂端最為神秘的那個人物見上一面了。
合上手中的資料,木森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隨手招來了一名士兵,對著士兵說道:「我現在去一趟哈市,如果陳將軍或是呂城主問起,你就實話實說,另外,告訴陳將軍,一定要將這裡的防禦措施完善,我不想讓這裡再一次遭到戰爭的洗禮。」
士兵點頭應是,而木森則悄悄的朝著哈市的方向前進。
兩日後,木森打開手中的地圖,看著地圖上標記著的,赫然是川市,而眼前,川市就立在眼前,二十幾棵遠古守護者,正在城中守護著,而城外,那些哈市的士兵部隊,早已經離開。
緩緩的走進川市,木森看見一個城衛兵跑了過來,便點了點頭,問著這裡的狀況,這名士兵聽完後答道:「主上,一周前,包圍著這裡的那些不明勢力的部隊已經撤離,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那些人才離開的時候,神情似乎是很慌張。」
聽著士兵的回答,木森暗自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知道那些人離開是往哪個方向離開的嗎?」
士兵伸出手指向哈市的方向,答道:「往哈市的方向逃去了,我懷疑那些人應該是哈市的人派到這裡在來故意找茬的。」
叫開士兵,木森看著哈市的方向,將地圖打開後對比了一番,確認了方向後,再次踏出行程。
慧梅城,呂慧梅見江淼兒已經睡著,輕輕的鬆了口氣,雙眼忽然放出冷光。來到議事大廳,呂慧梅開口叫道:「來人,去把江彬給我帶上來!」
當士兵將江彬押到大廳後,在江彬的腰彎處狠狠的踢了兩腳,強制將江彬跪倒在地,而後死死的按著江彬,不讓其動彈。呂慧梅看著江彬,嘴角露出冷笑,走到江彬的面前,抬起手狠狠的給了江彬幾個耳光。
『啪、啪、啪!』
直將江彬的臉打得青腫,口吐鮮血後方才罷休,甩了甩自己已經有些無力的手,呂慧梅回到主位上,雙眼憤狠的盯著江彬,問道:「江彬,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打你?」
江彬哧笑了一聲,抬起頭來,雙眼憤怒的盯著呂慧梅,嘿嘿的笑了幾聲後,說道:「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因為我告密,導致慧梅城被攻擊唄!嘿嘿,賤人,要殺要刮,隨便你,反正我爛命一條,哈哈哈哈。」
呂慧梅聽見江彬的話,心中的憤怒更勝幾分,再次衝到了江彬的面前,一巴掌打了下去,而後卻是對著押關江彬的兩名士兵叫道:「你們兩個,給我使勁兒的打他,只要別打死就行,我要讓他天天活在痛苦之中。」
江彬一聽,頓時愣了一下,在江彬的心目中,雖然這呂慧梅不能成為一名好的城主,但至少在做為女人這一點上,應該算得上是楷模了,溫柔,善良,大方,但為何現在卻變得如此狠毒了?
眼珠子轉了轉,江彬大叫道:「慢!我還有話說。」見士兵舉起的手腳緩緩的放了下去,江彬嘿嘿一笑,說道:「賤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狠毒,不過我猜,肯定是這次攻城中,你有什麼至親的人受了重傷或是死了吧?莫非,是江淼兒那個小賤人?」
呂慧梅見江彬竟然猜中了,雙眼瞇了瞇,大聲叫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看著地上被打得嗷嗷直叫喚的江彬,呂慧梅狠聲說道:「江彬,我告訴你,如果淼兒的臉不能好起來的話,你就準備這輩子也活在痛苦中吧。」
回到主位上,呂慧梅再次開口道:「或許你不知道吧,那烏安常,已經死了,死在了木森的手中!」
正在地上疼得到處打滾的江彬忽然一頓,咬著牙忍受著身上的疼痛,口中大喊起來,道:「不可能,那烏安常實力超群,不說別的,就是他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八名侍衛,就是箇中高手,怎麼可能會被人殺死。」
呂慧梅見江彬不信,便止住了士兵的痛打,嘴角浮出冷笑,開口緩緩的說道:「是嘛?我告訴你吧,你口中實力超群的烏安常,他那幾名侍衛,在木森的手中頂不上一分鐘,便被盡數結果掉了,而那烏安常,更是在木森手中,堅持不了三招,若你不信,我現在就可以令人將你帶到廣場去,現在烏安常的屍首還被掛在那裡呢。」
什麼?江彬徹底呆住了,自己唯一的希望,便是等著烏安常再次攻城,雖然這一次攻城沒有拿下慧梅城,但並不代表以後不能,但是現在呂慧梅,已經將江彬最後的念想給斷掉了,一時間,江彬變得呆呆傻傻起來。
呂慧梅一見江彬的模樣,頓時暗道不好,自己還想要江彬痛苦的活著,如果他受不了打擊,變成了一個白癡,那自己這麼做還有什麼意思?抬眼看了兩名士兵一眼,立刻叫道:「快,給我打他,一定要將他打出叫聲來。」
兩名士兵立刻抬腳便踢,但是踢在江彬的身上,那江彬似乎是一點兒疼痛都沒有,而臉上,竟然還流露出癡癡傻傻的表情,看著這模樣的江彬,呂慧梅無力的坐倒在了凳子上,口中喃喃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難道,我想給淼兒你報個仇,都這麼難嗎?」
眼淚,緩緩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伸出手來輕輕的將自己的眼淚擦乾,呂慧梅忽然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江彬,狠聲叫道:「哼,變得白癡了難道我就會放過你嗎?你們兩個,將他來回看管,每週定時狠狠的打他一頓,現在,將他關入大牢。」
看著士兵將江彬押了下去,呂慧梅無力的癱倒在主位上,淚水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著轉,良久,才長長的歎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正準備離去,卻看見門口邊兒上人影一閃,呂慧梅心中一驚。
那道突然閃離的身影,呂慧梅再熟悉不過了,那正是江淼兒。心裡慌亂,呂慧梅心中暗想,難道,剛才的一切,已經讓淼兒全都看見了嗎?
心頭一慌,呂慧梅連忙追了出去。
朝著江淼兒的閨房行去,打開門後,見江淼兒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根本就沒有從這裡離開過,呂慧梅輕輕的歎了口氣,靜靜的走到床邊坐了下去,伸手在江淼兒的頭髮上撫了撫。
見江淼兒沒有仍然反應,呂慧梅輕聲叫喚道:「淼兒,我知道你醒著的,剛才在議事大廳外,你都看見了吧?」
江淼兒聽到呂慧梅的話後,肩頭聳了聳,轉過身來一把抱住呂慧梅,大叫道:「娘!我好痛苦!」
呂慧梅伸手輕輕的在江淼兒的背上拍了拍,看著女兒這樣子,做娘的怎麼可能會不痛苦?但現在需要安慰的是江淼兒,自己只能將這份痛苦深深的掩埋。
三日後,
木森看著眼前這座雄偉的城市,哈市。心想,自己終於到達了!將手中的地圖放回背包,木森動步緩緩走向了哈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