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2
第二百六十八章上智隊長,你對我隱瞞了什麼?
「上智隊長,你這是怎麼了?」謔浪好心地問道。
「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人。」上智悲憤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妖孽!唉……」
「唉……」謔浪長歎道。
「我歎氣還情有可原,你歎什麼氣啊?年紀輕輕的。」上智沒好氣地道。謔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想:幸好我沒有把更多的秘密告訴你,到時候還不知道你會把我形容成什麼。修真者一般都認為跟眼睛有關的術就是瞳術,也就是幻術,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即使現在我解釋過了,『巡視之眼』不是瞳術,你恐怕也不能接受。事實上,『巡視之眼』是以紫氣這種能量為根基存在的,紫氣能夠讓我的眼睛進化出這樣的效果,同樣的,也能夠讓我的鼻子、耳朵、口、皮膚進化出非凡的效果,只是如果這麼說了,你恐怕會認為我跟五相宗有關了吧?
「五相宗曾經出了一個瞳術天才,七歲的時候,他的瞳術就是一些長老也不能夠匹敵,十六歲的時候,只有宗主能夠壓他一頭,可惜他研發邪術的事情敗露,被廢去修為,掃地出門。而在三十年過後,他回來了,五相宗遂被除名。」上智道。
「他是誰?」謔浪好奇地問道。
「你們應該見過的,『炮烙』。」上智看向他的眼睛道。
聞言,謔浪瞳孔一縮,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臉上戴著鑄刻有「炮烙」兩個凸起的血色古文大字的青銅獸紋面具,背後披著繡有「刑天」兩個黑色古文大字血色披風的站在申王宮大殿之上的男人的形象。那雙眼睛就像是兩輪釋放著血光的凶月。不知道為什麼,比之鼎烹,他覺得炮烙更加危險。他就像是藏在暗中的毒蛇。
「如果讓炮烙知道,你的瞳術可能威脅到他的話,他恐怕不會放過你。」上智道。
「他已經不會放過我了,但是我又何嘗會放過他?」謔浪冷笑道。
「如果我沒猜錯,之前那三個戴著鑄刻有『斷椎』、『梟首』、『灌鉛』字樣的面具的傢伙應該也是五相宗的人吧?看他們也是『刑天』的成員,難道他們不知道炮烙是他們的滅宗仇人?」謔浪問道。
「並不是活下來的人都是心懷血海深仇的人,那三個傢伙,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是炮烙曾經還留在五相宗的時候暗中研發的三個終極裝備——『觸』、『嗅』、『聞』。」上智道,神情變得凝重。
「終極裝備?」謔浪疑惑地看著他道。
「天才再如何天才也是指他的某一方面比大多數人強,並不是說這個天才就是完美的,任何方面都優秀,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美之人的,但是炮烙卻想要做一個完美的人,他的天生強大的瞳術是上蒼的恩賜,但是他卻不知感恩,慾壑難填地想要獲得更多的恩賜,他不僅要讓自己的瞳術是最優秀的,而且連觸術、嗅術、聞術也要是最優秀的,為了滿足自己的**,他用不知道多少人做實驗,但是在他的成果最終就要研發出來的時候,他的秘密被發現了。本來以為炮烙消失後,他的野心不會再延續,沒想到五相宗不要臉,卻在趕出炮烙後,用人家的技術繼續未完成的工作,最後這所謂的終極裝備終於問世。五相宗隨後利用終極裝備南征北戰,實現劫掠更多資源的野心。」上智道。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囂張一時的五相宗最後卻是被炮烙聯合終極裝備滅了滿宗,不得不說是諷刺啊。」上智感歎道。
「當然,我並不是說從五相宗活下來的人就都是兇手,事實上,曾經跟你父親是結拜兄弟的崇庸,他的妻子既是你父親的結拜妹子,也是五相宗的人,她是那場大屠殺中唯一倖存下來的人,也可以說是復仇者。」
「我父親的結拜兄妹,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謔浪訝然地問道。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鳳息城中的兵器鋪裡面有個魁梧的不像樣的大漢,你知道吧?那就是崇庸,那個活蹦亂跳的看起來像小丫頭似的女子就是他婆娘。」上智此話一出,謔浪頓時就震驚了,下巴差點脫臼。
「什麼!他們是夫妻倆!我一直以為那小姑娘是那大漢的女兒!」謔浪吃驚地道。
「女兒?哈,哈哈哈……女兒?哈哈哈……謔浪你真是太有才了!笑死我了!哈哈哈……」上智拍著地面,笑得前仰後翻,眼淚都噴了一地。謔浪的臉黑得就像鍋底。
「本來他們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兒子的,只是可憐,被崇庸他的師兄奪去,丟進深山老林中,恐怕早被狼群吃了。」上智整了整衣服,恢復原樣又道。
「怪可憐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跟崇庸是什麼關係?」謔浪狐疑地看向他問道。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告訴你也沒什麼的,崇庸是我材桑宗的人,現在就在宗門裡,前不久我們還下過幾盤棋,只是自從他回到這裡後,人都憔悴了許多,看來是舊情難忘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上智抒情還沒有結束就被謔浪打斷了。
「好了隊長閣下,我知道你才華橫溢行了吧,但是請別再折磨我了,我想知道他是為什麼而出宗門?又是為什麼而回宗門的?」謔浪道。
「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時候,說來話長,現在我沒時間告訴你,因為還有一件關乎你的大事需要你去處理。」上智道,一本正經的樣子。
「什麼事?」見他嚴肅了起來,謔浪的表情隨即也嚴肅了起來。
「回去。」上智憋了良久道。謔浪頓時一個趔趄。
「不過先要讓這兩個傢伙住手才行。」上智看向元戎和庭燎,這兩個傢伙此時正劈砍得不亦樂乎。不過也只是這樣,並沒有使用靈氣,不然後果還真不好說。
謔浪望著上智去阻止元戎和庭燎繼續戰鬥的情形,他總感覺到上智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上智隊長,你對我隱瞞了什麼?謔浪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