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14
第一百四十七章仙府外的等待
在去往仙府的路上,謔浪服用了丹藥,施展道法,給包括自己在內的眾人變了一張臉和一身的服飾。謔浪的解釋是,這樣做,可以避免很多麻煩,用他們原來的身份固然可以在看到好東西的時候,別人迫於他們的強大實力帶來的壓力而不敢跟他們搶,可是因為弱者普遍有依附強者,認為只要跟隨強者走必然有好果子吃的心裡,這會妨礙他們的行動,即使得到好東西,別人也會分一杯羹,這樣一來,他們得到的越多,別人撿便宜得到的也越多,而且謔浪也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義務,所以與其如此,不如變化一下形貌,換個身份。
謔浪變成了一個面部輪廓線條柔和得如女子一般的青年,只是眉毛如同出鞘的寶劍,眼睛開合間似有紫光閃過,穿著一身紫色深衣,隱隱間,身周有紫氣纏繞,整個看上去,高貴、霸氣,分明就是一個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其實這就是長大後的白君朔。
將臣,謔浪把他變成了一個面癱的大叔,站在謔浪身邊,不再是牛b拱拱的殭屍之祖,倒像是謔浪的下人,對於這個新模樣,將臣很憤怒,後果不嚴重,謔浪懶得理他。至於雷神則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儒生,相貌普通,但是卻讓火君等人大跌眼鏡。而劍道,謔浪把他變成了一個俊美的少年,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看起來非常的陽光、乾淨,對於這個樣子,劍道也是很鬱悶的。至於火君則變成了一個中年男人,看上去成熟穩重,這可讓火君抓狂了,在路上可不只一次乞求師尊幫他換個樣子。至於月蠶,謔浪考慮到這副身體本是別人的,原來的那一副其他人沒有見過,所以把她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只是氣色不是病態的蒼白,而是面色紅潤,這可把月蠶高興壞了,對於現在這副身體的破了相的臉,她可是早就看不慣了。當然,雷神四人所有的四把極品靈劍,謔浪也變了變造型。
越靠近仙府,靈氣就越密集,謔浪等人感覺就像是在水裡游似的,但是卻沒有水的阻力和浮力。越靠近白光形成的直插雲霄的光柱,謔浪等人就越感覺到它的磅礡和宏偉,心裡對於仙府就越感到期待。
這裡果然聚集了很多的人,說是人山人海或許有些誇大其詞,但是也相差不遠。因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白光的帶來的震撼上了,所以開始還沒有注意。
由於改變了形貌的緣故,謔浪一行人的到來並沒有吸引多少目光,只是隨意地一暼而已。
「這位兄弟,我想問一下,你們既然早就到了這裡錯,為什麼還不進去呢?」謔浪向身旁的別人彬彬有禮地問道。
那人見他氣質非凡,心裡凜然,不敢怠慢,回答道,「你們是才來的吧,你不知道,這道白光非常得怪,隨便怎麼試著進去,就是硬闖,也進不去,我們這支隊伍也試過,但是也不行。我想,可能是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夠進去吧。」
「嗯,曾經有個叫詩君的女孩(火君:汗!又來了。)她跟隨宗門去某處出世的仙府碰運氣,當時仙府出世的消息震驚了整個修真界,像詩君她的宗門這樣的小宗門多如牛毛。後來她天命所歸,從仙府中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在百年內飛昇了。當時,她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正如剛才那位道友說的,需要等一段時間,至於這個時間是多長,就看這道白光什麼時候消失了。」月蠶說完,又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大家,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沒有聽明白,我還可以舉至少十個這樣的例子。」
「呃……月蠶,我們大家都聽明白了,幸苦你了。」謔浪趕忙道。
百無聊賴,謔浪等人就在這個地方等著,隨便地看看,可是看著看著,謔浪就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了許多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這些人普遍年齡都在三十歲以上,眉宇間充滿了厲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久經戰場、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將臣,你參加過這麼多次比賽,可知道那些是些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謔浪問道。
「雖然參加了十幾次比賽,但從來沒有資格入圍參加這第二關。」不料,將臣竟然如此誠實地糾正謔浪的說法,然後才道,「不過我從別的參賽選手那裡無意中聽到過,想來說的就是這些人,據說這些人並不屬於英雄會管,他們要麼是自由修真者,沒有宗門或者是被宗門掃地出門的,要麼是某些宗門的一些弟子。他們到這裡就兩個目的——磨練和碰運氣。廢墟在不知多少年前,也是人類居住的地方,誕生了許多仙人,而且據說這裡也是人道和鬼道戰鬥的遠古戰場,所以有很多機遇。」將臣道。
「看來這次仙府之行沒那麼簡單啊!必然會發生很多見血的事情,不過只要不惹到我們,就靜觀其變。」謔浪道。
眼看著白光光柱沒有消失的跡象,走了這麼長的路,大家的肚子都有些餓了,謔浪於是從封印空間中拿出足夠的食物和水來。
就在他們用餐的時候,忽然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朝這邊靠近,一股濃濃的血腥氣也隨之撲來。
雷神四個弟子正吃得起勁,忽然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來,差點讓月蠶作嘔,心聲警兆,就要站起來,卻被謔浪用眼神示意,安靜地坐下了。相互看了一眼,又吃了起來,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幾位可真有雅興呀!不知我們是否有幸能夠加進來啊?」問話的是一個身高八尺的大漢,臉上有一個覆蓋整張臉的交叉的刀疤,配上那雙三角眼,看起來十分得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雖然話很客氣,可是語氣卻非常得強硬,再加上他是筆直了腰桿說話的,而謔浪等人是坐著的,所以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
「道不同,不相為謀,請自便!」謔浪端起一碗酒,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地道。
「你說什麼!你敢這麼對我老大說話!找死,我就成全你!」好傢伙,果然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說著就揮刀砍來。
「哼!」謔浪看也不看,一揮袖,把碗中的酒潑了出去,酒水一脫離碗,頓時化為千百支水箭射了出去。那人出言不訓之人敢在這裡混,果然有兩把刷子,眼看千百支水箭射來,而他又離得這麼近,大驚之下,忽然腳下一蹬,倒射而出,並且手中揮出千百道刀影,把射來的千百支水箭盡數卸下。
「媽的,還敢還手!死來!」本來看他們是來自屠魔大賽的,在他印象中這些隊伍都是一些垃圾,根本不夠看,所以想在老大面前表現一下,沒想到丟了面子,頓時惱羞成怒,再次揮刀砍來。他腳下一瞪,飛天而起,舉刀朝謔浪的頭頂砍下。
在他冷笑的眼中,謔浪明明還在那裡泰然自若地喝酒的,誰想到那只是他的殘影,下一刻,他已經一拳轟碎了他的刀,繼而轟在他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連帶著刀的碎片轟飛出去。
謔浪那一拳給眾人的感覺就是快,快到了極致,這個時候,他身後的殘影才消失。
「師尊威武!」火君吹起了口哨。
謔浪剛轟飛一個,緊接著身形一閃,朝那個剛才很囂張的首領射去。在原來,謔浪或許還不會做的這麼絕,可是重拾霸氣後,他就絕不允許這樣了。小狗被打了,老狗還會善罷干休嗎?既然不會,那麼還說什麼廢話?辦事要果斷,絕不手下留情;殺人要斬草除根,絕不能手下留情。
「哼!找死!」本來這個老狗還想說一些狠話的,結果謔浪沒給他時間就殺來了,行事居然比他還果斷狠辣。而且更要命的是他還沒有時間服下補充靈氣的丹藥,就算服下了丹藥,也沒有時間捏訣施展道法。他可是看出來了,謔浪的拳頭比他屬下的刀還硬,他屬下的刀可是下品靈器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硬,不過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法寶,不過我的刀可不是下品靈器,而是上品靈器,而且我有個綽號叫「快刀手」,你這樣筆直地衝過來簡直就是找死!他心裡得意地想著,彷彿已經看到謔浪被一刀劈成兩半的情形,而刀也已經送了出去,快如黑夜中的一抹一閃而逝的亮光。
可是瞬間他的表情就永遠地凝固了,一拳,對方僅僅一拳就轟碎了他引以為傲的寶刀,接著又轟碎了他的胸骨,把他的肺打穿,讓他的背拱起了一個拳印。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看到的是一雙紫色的瞳孔,瞳孔中閃爍著不容褻瀆的高貴,不容侮辱的霸氣。
接下來,他的其他黨羽也被一一殺死。手段之狠辣,教那些不敢靠近的年輕面孔膽寒,教那些血腥氣極重的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