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擒龍和李驥大大方方地來到警察署大門口,站崗的警察正要問他們是幹什麼的,沈擒龍先問道:「夏署長在嗎?」
他進門的時候,眼睛並不看那個站崗的警察,站崗的警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本能地回答了一聲:「在。」
沈擒龍他們兩個已經進了院子。
院子裡邊有幾個警察正在瞎忙,沈擒龍又是一邊走一邊問道:「夏署長在那個房間辦公?」
一個愛拍馬屁的警察跑過來給他們帶路,領著他們來到最寬敞明亮的大房子,並且在門口喊道:「署長,有客人來了!」
從沈擒龍他們的打扮上一看,一般人就會覺得沈擒龍他們也是給鬼子幹事的,而沈擒龍風度瀟灑,氣概不凡,讓人不由得以為他是什麼大人物或者是有來頭的大衙門的人。
身後的李驥就更不用說,腰間交叉別著兩支匣子槍,這年頭在街上公然這麼走路的人,讓人不往特務身上想也不可能啊!
特務們平常也經常到警察署辦事的,所以警察們看到有這樣兩個人上門,一點沒有懷疑,自然就這麼想了。
沈擒龍和李驥就這麼進了夏署長的辦公室。
進門一看,這個夏署長正挽著袖子,拎著一條皮帶,在抽打一個捆綁起來的人。沈擒龍沒說話,逕自來到裡邊的房門門口,朝裡邊看看。
看到裡面沒人,這才走回來。
他問夏署長:「這是什麼人啊!是八路軍嗎?」
夏署長剛剛聽說有人找他,朝門口一看,沈擒龍他們幾個進來了。
他也誤會了,以為沈擒龍他們是特務什麼的。
既然是自己人,也就實話實說了,夏署長一笑說:「這算他媽什麼八路軍,給人家八路軍提鞋人家都不要。不過他敢罵皇軍,當然不能饒了他。不交點贖身錢,想從老子這兒出去,門兒都沒有!」
這時李驥順手把門關上了,然後站在窗前,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
沈擒龍冷笑著說:「就算不是抓的真八路軍,你這也算是殘害百姓,你就不怕人家八路軍找你算帳?」
聽到這兒,夏署長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
他罵道:「八路軍算個球,大日本皇軍鐵桶一樣的天下,他敢進城來咬我?唉?你們再想到底是幹什麼的?」
沈擒龍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八路軍,特地來找你算帳的!」
夏署長一愣,一邊急忙伸手掏手槍,一邊罵道:「我看**是活膩歪了!全城都是皇軍,我只要喊一聲,你就得上西天!」
「狗屁皇軍,鬼子一個聯隊都讓老子打垮了,小鬼子在八路軍面前算什麼?」
夏署長舉起手槍,對準沈擒龍的胸口說:「一個窮八路,還敢說什麼抗日,要不要臉!不用皇軍,只要老子二拇手指一動,什麼狗屁八路,全都完蛋!」
沈擒龍冷笑著握住他的手腕,慢慢用力。
沈擒龍經常玩石鎖,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手勁大得很,而且,自從開始修煉內功以來,他的力量又大了一倍。
夏署長就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個鐵鉗子夾住了一樣,火辣辣地疼,在毫無效果的反抗中,他的手腕被沈擒龍掰成了和胳膊成直角,胳膊又和身體成了直角。
夏署長的手槍不由自主地從手裡掉了下去,人也蹲到了地上。
沈擒龍穩穩地接住了手槍,仔細一看,警察署長確實比一般的特務要強一些,用的手槍是一支很新的藍瓦瓦的駁殼槍。
只是,不是沈擒龍最想要的20響。
沈擒龍把夏署長扔到一邊,旁若無人地走到後面牆角那兒,從衣架上把夏署長的槍套摘下來,掛到自己身上。
夏署長一邊不停地甩著疼痛難忍的手腕,一邊惡狠狠地罵道:「土八路,現在算你狠,老子只要喊一聲,皇軍就能把你抓進憲兵隊,讓狼狗啃了你!」
沈擒龍非常不解地說:「我就不明白了,你這份狠勁,怎麼不使到鬼子身上去,你手裡有槍,膽子又大,幹嘛要當漢奸呢!」
夏署長說:「大日本皇軍比中國人就是強,老子投降日本人,覺得光榮!」
沈擒龍氣得說不出話,正在想得怎麼說得這個漢奸心服口服,李驥在旁邊不耐煩地說:「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一刀捅了不就完了!」
沈擒龍點點頭:「是啊,真是廢話。這個混蛋害了那麼多人,就算他現在求饒也對不起那麼多死去的老百姓。不過,一刀捅了太便宜他了。」
李驥一邊監視著外面的警察的動靜,一邊說:「那倒是,一刀宰了,他不知道疼,看看他把老百姓都禍害成什麼樣了!」
沈擒龍朝旁邊一看,那個被抓來敲詐勒索的老百姓還在旁邊看著。
那個老百姓現在已經不害怕了,他聽見了沈擒龍和夏署長的對話,知道現在是八路軍來找夏署長算帳了,自己算是沒事了。
沈擒龍趕到老百姓身邊,邊解開繩子邊說:「看看,這不是現成的。」
他解下綁老百姓的繩子,過去把夏署長扯過去摁到椅子上,用繩子三下兩下把夏署長綁了起來。
李驥在旁邊笑道:「這真是現成,現成的報應。」
沈擒龍對那個老百姓說:「這報應得還不夠,來你打他幾下子,他打你那兒,你就打他那兒。」
老百姓,走過去,眼睛裡邊射擊仇恨的光,舉起了手。
夏署長叫道:「你敢,你敢打老子?你今天只要敢動老子一根汗毛,八路軍走了,你得跪下給老子立一根金旗桿!」
那個被這些漢奸欺負怕了的老百姓真的不敢動手了。
沈擒龍反手一掌抽到夏署長的臉上,罵道:「八路軍在這兒,你還敢狂!我告訴你,你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那個老百姓聽了,也衝上去狠狠給了夏署長幾個嘴巴。
沈擒龍說:「等了,你回家去吧,以後就告訴所有的老百姓,八路軍早晚要趕走日本鬼子,恢復我們中國人自己的河山!」
那個老百姓重重地點點頭,仔細地看了沈擒龍和李驥一遍,像是要把他們兩個記在心裡,然後拖著被打傷的腿走出去了。
夏署長一看,知道自己今天要完蛋,這下真的害怕了,他真要大喊起來,讓外面的警察來救他。
他剛把脖子直起來,沈擒龍已經冷笑著把一把鋒利的尖刀的刀尖點到了他的嗓子眼。
夏署長全身一激靈,不敢出聲了。
沈擒龍從夏署長的身上割下一塊布,塞進了夏署長的嘴,把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這下他就是想叫也叫不出聲來了。
李驥說:「你的刀不錯啊!」
「是啊,用刀是能不出聲又能殺人的最好辦法了。正好,上次隊長講了用刀的方法,我還沒在人身上試過,這次正好找著一個試驗品。」
李驥表示同意:「對呀,這刀子活啊,可跟一般的活不一樣,得多練才行,歪一點筋骨的位置就找錯了。你今天得好好練練才行啊!」
夏署長看見沈擒龍真的拿著刀子過來,急得他直蹦。
沈擒龍用力摁住他說:「別動,聽見沒有,還一點就弄錯了。」
說著,沈擒龍一刀刺下去,夏署長脖子那兒的血立刻就噴出來了。
沈擒龍為了多試試,沒敢用力進去,只是輕輕點了一下,看到自己找的位置正確,就停下了。
夏署長嚇得要死,看到自己似乎沒什麼事情,這才輕鬆一些。
他用力「唔唔」叫著,想要說什麼。
沈擒龍好心地安慰他說:「你不用怕,我雖然沒有你投靠的大日本皇軍那麼狠,但是我肯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覺得比受大日本皇軍的刑法丟人的,你死的時候可以閉眼了。」
夏署長蹦得更凶,連椅子都被他帶得跳起來。
沈擒龍朝窗外看了一眼,李驥笑著說:「怕什麼,這屋子裡邊打人不是家常便飯嗎?沒人覺得奇怪。再說了,就是警察們真的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老子這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多少鬼子都完蛋了,別說什麼破警察了!」
沈擒龍又轉身安慰夏署長:「聽見沒有?你放心好了,你就把這當成是憲兵隊,好好享受。」
沈擒龍在夏署長身上把那天隊長教給的刺殺時需要找到的幾個重要部位都練過了,夏署長身上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沈擒龍說:「哎呀,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辦,沒功夫跟他在這兒耗著呀!一刀宰了又太便宜他。有什麼辦法,保證咱們走了以後他準得死,就是不死,讓鬼子救了也是個廢物了。」
李驥說:「那容易,以前我們經常幹,就是當了八路軍以後不讓干了。」
「有什麼好辦法?」
「把他手筋腳筋挑了不就完了?」
「好主意!」
沈擒龍對於這種學問都是好學不倦的,馬上問李驥:「在那兒下刀?」
夏署長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耳朵管用,沈擒龍他們的談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急得他不停地用腦袋朝桌子上撞,表示這是在給沈擒龍磕頭求饒。
沈擒龍又做思想工作說:「你不用著急,我這大哥當過義勇軍,他從來不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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