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5-21
邪少沒有再理她出了海天皇都酒店抬手看了看手錶,伸手攔了一輛車。
「金輝沐足城」邪少坐在車上閉上眼睛輕聲說道。
司機沒有說話,從後視鏡看了看閉眼的邪少。
(嘿嘿,傻帽,你睡吧,好好睡)
金輝沐足城,天斗幫總部。天斗幫,台灣有名的幫會背後擁有強大的財團支持。
汽車行駛了約一個小時,其實根本用不了這麼久,可是黑心的司機帶著「熟睡」的邪少可是在周圍大逛特逛啊,司機剛想叫醒邪少的時候,邪少突然睜開眼睛「不好意思,我有東西忘記帶了,再把我送回我上車的地方」
司機一愣,頓了下說道「好吧」司機調轉車頭。邪少又閉上眼睛,嘴角卻似有似無的掛著一絲邪笑。
這次速度顯然快了很多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邪少剛想下車的時候一模後腰將藍月抽出來彷彿恍然大悟般說道「哦,原來在這裡」然後對司機說道「好了,去金輝沐足城吧」
司機看到邪少手中的刀,眼神明顯一陣渙散,暗道:完了
又是半個小時汽車再次停下,邪少透過車窗看了看金輝沐足城的牌子說道「我要進去殺人,你等我出來給你錢」
「什麼?你當我三歲小孩啊,等你出來?不行,現在給錢」司機感覺邪少開玩笑,金輝沐足城是什麼地方他清楚的很,再看邪少無非就是身體健壯一點,殺人?他不信,所以司機有點火了。
「呀,那是什麼?」邪少驚訝的看著汽車前面說道。
司機聽了轉頭向車前看去「什麼?哪有什麼東西啊?」司機說完在回頭邪少已經不見了。
「混蛋……窮鬼!」
…………
邪少出現在金輝沐足城門口,單手提著藍月走向大門,門口兩個女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跑開。
金輝沐足城只有五層,而且天斗幫的骨幹大多會在二樓而不會在頂層,所以人手也大都在一樓或者在金輝沐足城周圍的場子裡。天斗幫實力並不如血狼社,之所以排在第四位是因為天斗幫的金錢實力,幫會人手也不多,地盤也不大,所以天斗幫對於邪少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
邪少剛剛走進門,旁邊幾個大漢看到邪少手中的藍月後沒說話直奔邪少跑來,邪少沒有管他們,幾個箭步直接衝上二樓。揮動手中的藍月,斬下金屬的樓梯扶手,一樓的大漢剛剛衝上來邪少就將手中長長的金屬棒丟下去,連帶插穿三四個大漢胸口,大漢倒下連帶砸倒一片,響起陣陣哀號聲。
邪少沒有停留直接奔上二樓,此時二樓走廊裡已經站滿了人,足有三十往上,看樣子天斗幫也不是蓋的。至少這些人的氣勢比自己剛才在海天皇都酒店見到的那些人好多了。
這些人看到邪少一擁而上將邪少圍了起來,可是邪少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殺氣,讓眾大漢不敢小視,只是圍著邪少顧忌邪少眼中的寒光而遲遲不敢動手。
邪少微微側頭帶著一股嗜血的笑容淡淡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忽然邪少鬆開一隻手只用一隻手握住藍月,邪少這一動身邊的大漢齊刷刷後退一步。
邪少單手握著藍月,藍月的刀尖磕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每一聲響都讓周圍的人為之顫抖。這些人雖然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彷彿只要靠近眼前的少年自己就會瞬間被分屍一樣。
三十左右的人圍著邪少卻遲遲不肯動手,而邪少也不著急只是不停的敲打著地面。
「呀……」
隨著叫聲人群後面忽然飛起一人,這人手裡握著一把雪亮的開山刀,臉上一道至上而下的刀疤將整張臉斜著分開。
這人速度奇快,直接從眾大漢頭頂越過,手中的開山刀直指邪少。邪少依然輕輕敲打地面,眼看至上而下的一刀就要劈在自己腦袋上,邪少一抬手將藍月架在頭頂。
「……」
兩人的刀接觸的瞬間迸出一串火花,周圍的大漢紛紛後退,邪少依然站在地上一動沒動,臉上依舊掛著嗜血的笑容。
而飛來的青年則被震退三四米才站住身子。
「兄弟好身手,剛剛滅了血狼社,現在又來這裡搗亂,兄弟什麼意思?」來人雖然驚訝於邪少的臂力,可是還是看著邪少說道。
「第一,你不是我兄弟,也不配和我稱兄道弟,第二,我不是來搗亂,我是來滅了你們」邪少收回藍月看著正要說話的青年,抬手打斷他的話說道「停,別說那些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話,我只是看中了這裡,所以……」
邪少說著用刀尖點了點腳下。
(甭廢話,老子就是來搶地盤的……)
「呵呵…哈哈……」青年聽了哈哈大笑,良久止住笑聲臉色一沉說道「哼,好狂妄」
「不,不是狂妄,而是囂張」青年說完在邪少身後又出現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人。
邪少歪著腦袋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人發出一聲嘲笑「怎麼?有本事的不願出來,讓你們兩個小兵送死?」
「對付你,還不用……」
「別和他廢話殺了他」
中年人剛剛說完邪少身體在走廊裡迅速旋起一陣微風,手中的藍月圍繞身體快速旋轉,前面的青年看著身體如螺旋般快速靠近自己的邪少暗驚,此人果然不一般,連忙出刀格擋,藍月和開山刀碰撞聲接連響起,火花四濺。
隨著身後的中年人的加入,三人的戰鬥更加激烈,三把刀上下翻飛,速度飛快,周圍的大漢看的目瞪口呆,要知道他們這兩位頂頭上司可是很少出手的。
他們只能聽到陣陣碰撞聲和串串火花,至於三人,他們已經分不清,只能看到三條人影穿梭。
「彭……」「啊……」幾個回合下來一聲尖叫響起,中年漢子嘴角掛著鮮血飛出戰團,身體撞在走廊的牆壁上才停住,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呻吟聲越來越弱……
而邪少和青年也迅速分開。「你比那個廢物好一點」邪少指了指牆根的中年人對青年說道。此時青年胸口一道刀傷深可及骨,鮮血噴湧而出,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到底是誰,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青年雖然身受重傷可是聲音沒有一點點顫抖,很平靜。
「邪、少」邪少一字一頓的說了兩個字。
是的,邪少的本名也就是真名沒人知道,就算當年把邪少從監獄救出的人也沒有問過邪少的名字,只是看邪少眼中流露的那一股亦正亦邪的眼神就叫他邪,時間一久身邊的人也就沒人提起他的真名,也許只有邪少自己才知道。
青年聽了嘴角一咧再次衝向邪少,在青年動的一瞬間,邪少已經衝到了青年面前,沒有絲毫停頓一刀乾淨利落的切下青年的腦袋。
腦袋掉在地上向人群滾去,一雙沒來得及閉上的雙眼流露出無盡的不甘。
(我……不甘心,不甘心!)沒錯,是應該覺得不甘心,甚至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被對方一刀切下腦袋。
周圍眾大漢紛紛倒吸口氣後退數步躲開滾來的腦袋,驚恐的看著身上點點血跡的邪少,眾人腦海裡蹦出一個想法: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不管他是什麼鬼東西,反正就不是人
邪少帶著邪笑看了看周圍的人「你們是豎著出去還是橫著出去?」
…………
一分鐘,原本擁擠的走廊只剩下了邪少自己,當然是站著的,另外兩位是躺著的。
邪少大步走向旁邊的一間房,走過那顆腦袋的時候邪少一揮手將腦袋紮在藍月的刀尖上,面無表情的提著藍月繼續走,而藍月後面是一顆血淋淋的腦袋……
走到門口邪少側身敲了敲門「出來吧,裡面太小」
「砰、砰、砰……」
回答邪少的是一串槍聲,等槍聲停止邪少側目看了看蜂窩一般的房門抬腿一腳將門踢飛,然後將腦袋丟了進去,又迅速閃到牆後。
果然迎接他的還是一串槍聲,不過純屬浪費子彈。直到來回幾次邪少聽到眾人換彈夾的聲音邪少才走進房間,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彈殼說道「哎,浪費啊,真是浪費……」
房間內六個人滿頭大汗的快速換著彈夾,邪少卻不急不忙慢慢走著,直到一人首先換好彈夾,可是手臂才剛剛抬起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一道藍光閃過,這人就發出一聲尖叫,一隻手帶著一把烏黑的手槍落在了邪少的腳下。
此時幾人都已經換好了彈夾,邪少腳下用力腳邊的手槍飛了起來,邪少抬起左手接住手槍,緊接著冷漠的扣動扳機五顆子彈噴射而出,邪少丟掉手槍看也沒看眼前的五人直接轉身走出房間。
房間內五人瞪著眼睛看著邪少的背影,五人有的人已經抬起了手臂,有的人已經將槍口對準了邪少的腦袋,手指已經按在了扳機上,一秒,在給他一秒鐘倒下的就是邪少。
可是,邪少沒有給他們機會,哪怕一秒鐘,五人皆被打爆腦袋,雖然位置不一樣,但是只要是腦袋,五人絕對沒的活了,五人瞪著雙眼緩緩倒下。
邪少出了門沒耽誤直奔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邊走邪少邊脫掉身上的襯衫,露出胸前結實的肌肉。
邪少走到盡頭的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青年人,青年人正拿著一瓶柏圖斯紅酒慢慢的倒進兩個高腳杯裡。
「身手不錯,可是我卻沒聽說過我們和一個叫邪少的有什麼過節」青年手中的動作沒有停,邊說話邊轉頭看向邪少,雙眼像毒蛇一般在邪少身上遊走。
邪少沒有說話,絲毫不顧及青年的眼神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端起已經倒好了的紅酒輕輕喝了一口說道「難道你殺了那麼多人都是和你有仇的嗎?」
「這倒沒有,可是我殺得人都是擋我或者是擋我天斗幫的人」青年也端起了紅酒,坐在邪少對面輕聲說道。
邪少聽了道「對,血狼社和天斗幫都是擋了我的人,所以,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