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強聯軍的首領是一名法國人,參與一戰,他原本是一個牧師,德國消滅法**隊主力後,應招入伍,而入伍的時候,正好協約國轉為反攻,所以這個牧師將軍一個敗仗也沒打過,常常自詡常勝將軍。
在這名牧師將軍看來,連聞之色變的德**隊都在自己兵鋒下連連受挫,一群斯巴佬有什麼戰力?海法港的大敗,不過是美國人和猶太人的戰力太弱而已。
在得知拜特努巴僅有一萬正規軍,兩萬雜牌軍鎮守後,立即帶著自己的五千先鋒部隊趕到拜特努巴,欲一舉突破解放軍防禦,取得首功。
這位牧師將軍雖然狂妄,卻有狂的資本,法國戰勝後裝備軍隊,優先裝備參與一戰的軍隊,所以牧師將軍手下是一支武裝到牙齒的陸軍部隊。
五千人的一個加強團,配備兩個炮兵營,一個機槍營,一個突擊大隊,其餘步兵只佔半數,牧師將軍一到峽谷口,看了一眼山勢,立刻按照以往經驗排兵佈陣,炮兵營往前一架,開始猛轟解放軍陣地。
一時間塵土飛揚,解放軍預先佈置的拒鹿、鐵絲網都遭到炮轟,掀起的塵土差點把陣地裡的解放軍士兵活埋。
阿巴斯吐了一口嘴裡的塵土,從交通壕跑回指揮台,對正拿望遠鏡觀察戰事的趙建國道:「這些鬼佬的傢伙什麼做的,威力太大,照這樣下去,我們開始佈置的防禦都要白搭了。」
趙建國放下望遠鏡,輕聲道:「我不擔心這伙敵軍的進攻,相反,他們這樣一開始就猛攻反而讓我放下了擔心。」
「什麼意思?少帥,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趙建國笑笑道:「阿巴斯,你想想看,你開始對列強的火力有什麼估計?是不是遠強於你的想像?這還是我一開始給你說過的情況下,更別說那些懵然不懂的戰士了,如果一開始敵軍就謹慎進攻,消耗我軍的實力,在我軍疲憊之後,才猛烈進攻,那陣地就危險了,現在這樣至少給了我們士兵一個心理準備。」
「哦,原來這樣,可這仗打的窩囊,難道就任那些鬼子轟我們陣地,不還手嗎?」
「拿什麼還手?端著步槍去沖炮彈的著彈區?」趙建國轉而道:「不過肯定不能讓這伙鬼佬囂張下去,我們首戰必須取勝,只要戰勝了這伙武裝到牙齒的敵軍,就能鼓舞士氣。」
「少帥打算怎麼做?」
「跟我來。」
趙建國帶著阿巴斯爬上高山,指著拜特努巴南面的一座高山道:「阿巴斯,你看見那座山了嗎?」
「看見了。」
趙建國道:「我要你帶一萬軍隊潛伏在那座山上,當敵軍發起總攻的時刻,你就襲擊敵軍的後方,務必一鼓作氣,拿下這伙猖狂的敵人。」
「一萬?」阿巴斯驚訝道:「少帥,我看進攻我們的敵軍一共才幾千人,我帶軍襲其後,需要這麼多人嗎?」
趙建國道:「我剛才讓你看那座山,你說看到了,其實你什麼都沒看到,告訴你吧,我根本沒把面前這五千敵軍放在眼裡,可是這五千敵軍後面,還有九萬列強大軍,那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你難道妄想這九萬大軍都老老實實從正面突擊嗎?」
阿巴斯驚訝道:「少帥是說鬼佬會從那座山突進拜特努巴?」
「不止那座山,拜特努巴南北兩面的山都可能是突破的範圍,但是那座山是最容易突破的,而且一旦突破,我們的全部防禦陣地就都暴露在敵軍炮口之下,敵軍一眼就能看清我們的全部防禦,別說進攻,只要在山頂擺一個炮團,我們的防禦就會全部土崩瓦解。」
趙建國接著道:「那座山我問過居民了,叫聖殿山,阿巴斯你的任務,就是在殲滅面前這支五千人的敵軍後,守住聖殿山,絕不容列強軍隊踏上山頂一步。」
阿巴斯也意識到那座山的重要,立即凜然道:「少帥放心,山在人在,山失人亡。」
阿巴斯帶著一萬軍隊從拜特努巴南坡上去,隱入聖殿山中。
牧師將軍對著解放軍陣地炮轟了幾個時辰,估計著就算螞蟻也全給轟死了,立即指揮機槍隊開道,步兵押後,對著解放軍陣地發起猛攻,就在進入峽谷之時,突然從正面和左右兩面傳來槍聲,無數解放軍從坑道中冒出來,對著法軍迅猛射擊,牧師將軍的第一輪衝鋒很快被打退。
牧師將軍不甘心,再次發起衝鋒,一次比一次猛烈,最近的一次,推進到了解放軍正面陣地五十米內,卻被解放軍的手榴彈和面前密集的地雷擊退,兩邊子彈山石俱下,法軍傷亡慘重。
黃昏時分,牧師將軍發動了二十幾次進攻,皆被打退,終於氣餒,打算發起最後一輪進攻後,進入休整。
這次進攻牧師將軍動用了全部的機槍和衝鋒鎗,密集的彈雨幾乎讓解放軍露頭就死,但是趙建國早佈置有沙眼掩體,這種帶孔的掩體彌補了沒有潛望步槍的不足。
法軍的進攻再次疲軟,牧師將軍終於放棄,就在他下令搬出罐頭,準備吃飯時,一大片士兵從一座山中殺出,直撲法軍陣地而來。
牧師將軍慌忙下令組織防禦,但是機槍手和衝鋒隊都派出去了,步兵也是幾十輪衝鋒剩下的,疲憊不已。
「轟,轟,轟。」
沒有調整著彈點的炮彈在原野上四處炸開,卻擋不住解放軍衝鋒的步伐,數輪密集的射擊之後,阿巴斯的軍隊衝入法軍陣地,與法軍進入白刃戰。
法軍白刃戰實在不值稱道,完全不是巴勒斯坦軍的對手,數量上又不佔優勢,就在機槍隊和衝鋒隊回援時,峽谷內的解放軍衝出,前後夾擊,法軍全軍覆沒。
牧師將軍這位法國的常勝將軍不得不接受戰敗的事實,舉槍投降,阿巴斯帶人對法軍完成繳械,由正面的解放軍帶入拜特努巴,收繳了所有武器彈藥和食品後,退入聖殿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