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的那兩株桃樹的桃子已經有小碗大小,果皮開始發紅,大概再有兩天就該成熟了,那株梨樹上的梨子已有一斤重個的了,青亮的果皮顯示離成熟也不遠了。
而這些果樹若是在空間外現在也不過就青皮,小半個拳頭大小,離成熟就是早桃也還得要一個月呢,梨子就更別說了,大約要兩個多月。
最讓肖寒吃驚的是空間中小苗長起來的樹,最大株現在已有兩三米高,枝葉擴展到了周圍兩米之外,一株樹就佔據了十多個平方的空間,再加上茶樹,整個空間都是一遍油綠色,滿眼綠光,好生舒服!
最先結出的果實中,桃子已比那兩株桃樹上的桃子還要大上一小半,可能有一斤半重,粉紅乳白的果皮十分誘人;梨子也是約兩斤重,果皮已經發亮發黃,竟是比那株梨樹上的梨子還要大得多,應該快成熟了,就這一兩天的時間。
葡萄則大串大串的,每串都有尺許長,上邊的葡萄如算盤珠子一樣黑亮奪目,晶瑩飽滿,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獼猴桃已經有近拳頭大小了,一個個毛茸茸的如一隻隻的小獼猴吊在籐蔓上;板栗、核桃也都比普通的大了一倍有餘。
那一萬株西瓜苗最初結出的西瓜都有四五斤重個的了,肖寒估計這些瓜的糖度可能會達到二十五度左右,那吃起來就像喝著糖水,會甜到心裡去卻又不會讓人膩。
而肖寒這一段時間培育出來的跳舞草和滅蚊草都快栽滿了空間中各種果樹下面的空間。
一眼望去,整個空間已經擴大到兩千餘畝,從上到下都是一遍生機勃勃的綠色,真的是世外桃源。
而隨著肖寒混元力的不斷提升和崆峒印與身體的融合,他也明白了,這空間的擴展是與自己的能力成正比的,以自己現在的能力,空間最多就擴展到三千畝就是極限了。但肖寒知道自己升級到二級空間後,混元力也在不但的增長,那麼空間就會慢慢擴大。
在三個姑娘住院的三天中,那幾家著名的礦泉水公司的老闆聯袂而來,與肖寒進一步協商並簽訂了生命靈泉的合作協議。
肖寒帶他們參觀了水廠的機器構造,要求他們先將廠裡的機器改裝,大約在半月後才能獲得生命靈泉的濃縮液。
協議上註明了一年內,每月給予配製一萬噸生命靈泉的濃縮液。而賣水的收入,花果山公司將抽取除了成本三元外,剩餘利潤中的百分之六十,也就是一瓶水,花果山公司將獲得一元八的抽成,合作公司獲得一元二的利潤。
同時,協議上還規定花果山現有的客戶之中可能就近將一些客戶轉給各公司。
肖寒估算了一下,生命空間中雖然沒再種各種植物,但空間仍然在慢慢擴大,最近查了一下,空間面積已經快達到兩千畝了,他完全可以再種上上千畝的生命水原料植物。
這應該基本能夠滿足各公司的需要。而且,空間升級後,無論是靈氣的質量還是空間中土壤的質量都發生了質變,培育植物的時間和產量也大幅增加。
以肖寒最近提取濃縮液的情況來看,那產量和質量都幾乎是提升了兩倍。
與各公司合作後,就減輕了花果山生命靈泉水廠的負擔。而且,由於都是生產的同一品種,所以,各公司根本不存在互相擠壓的情況,花果山公司完全可以進行總調度。
當然,這也就間接的將全國的礦泉水生產變成了由一個公司統領的局面。也就是說,這些老牌的公司都變成了花果山公司的分公司。
老闆們明白這點,可無奈技術是人家的啊,只能捏著鼻子受了。
而在半個月後,各公司的生命靈泉正式投產後,那比之原來高了一倍的利潤讓大家都喜笑顏開,連歎不後悔成為花果山生命靈泉公司的子公司。
隨著三個姑娘的回歸,十天過去了。
肖寒的生命空間中除了每天給水廠取出一百噸左右的水外,餘下的都儲存著,已經有了近一千噸,一個月下來,應該能積累上四千多噸,足夠幾家外國客商的需求了。
花果山中開出的地已經在這七天中被肖寒給全栽滿了,而這七天來,一號茶的產量又大幅增長了,每天的一號白茶產量是二萬斤左右,一號綠茶產量是三萬斤左右。
肖寒知道雖然現下每天都有一半的積存,但要不了半個月,國外的客商大量湧入就會供不應求。而那時只有空間中的水果有成熟的,花果山中的還沒有成熟,矛盾還是挺尖銳的。
「如果你們閒著沒事的話那就栽一些滅蚊草吧,還有這跳舞草,可是真有很強美容功效,可以說能達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若你們還認為自己是花果山的一員,還認為這是肖寒的產業,一心想著肖寒的產業發展的話,那就別說出去,好好的將他們栽下去,每天栽,能栽多少就栽多少,我這兒的苗子有的是,等到都長成大株的時,我再想法引進生產線生產美容產品,這又是一種不愁銷路的尖端產品,會有很大的利潤空間。」
肖寒面無表情的對五個姑娘道,他不會因為任鳳瑤三女因他而殉情就心軟,這些並不能彌補她們給他造成的心靈創傷。
那源源不斷的象變魔術一樣湧出來的苗子讓大家都看呆了。
五個姑娘都驚得張大了眼睛,她們突然就覺得面前這人完全是已經死去了的肖寒。
幾人差點就喊「肖寒」起來。
肖寒取出一包二號白茶朝木桌了一丟道:「這是二號白茶,給你們一包喝喝,長喝這茶會讓人幾乎百病不生,返老還童,年輕人更加容顏照人,美麗漂亮,更主要的是它能讓人活上一百五十歲左右,你們既是肖寒的朋友,自然應該享用,不然他九泉之下也會覺得愧對你們的。」
肖寒這話讓任鳳瑤三女心中愧疚不已,不知不覺又淚流滿面。
任鳳瑤三女這幾天來與碧麗絲和英子相處,得知她們七個姑娘也喜歡肖寒,並且千方百計的想與肖寒成就好事,但都被肖寒拒絕了,乃至肖寒在無法擺脫的情況下發怒而在山上獨自呆了一晚。
吳老也證實肖寒確實一直未親近女色,對待每一個姑娘都是彬彬有禮,從來沒有非分之想,總是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和禮數。
這讓任鳳瑤她們知道肖寒絕對不是一個好女色的人,那麼,那天在龍福賓館發生的一切又是怎麼會事呢?難道肖寒中了圈套?
應該是這樣,是誰設的圈套呢?為什麼要設圈套害他?
只有一種可能,母親她們三人,因為她們一直不想自己三人喜歡肖寒,她們一直想要冷煙作任家的少夫人,她們更瞧不起農民身份的肖寒,所以為了讓自己三人對肖寒徹底死心,她們精心設計了這一騙局。
「難怪肖寒說要我聽他的解釋,他也是事後才發現上當的。」
「原來是這樣!」任鳳瑤脫口而出,而同時冷煙和常薇也想到了這一點,也幾乎是同時說出這一句話。
三女面面相覷,隨之被極度的悲哀所代替,她們恨自己,恨那勢利的母親!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們設計的,那個姑娘也一定是她們出錢請的。」任鳳瑤道,臉上卻是佈滿了淚水,這是悔恨的淚水,是自責的淚水,更是痛苦的淚水。
常薇和冷煙也都控制不住的嚶嚶啼哭,三女不由自主的擁成了一團。
肖寒仍然是目無表情的對三女道:「人死不能復生,生的人只要記得他就行了,還得朝前走下去,未來的路還長著呢!三位沒必要總是沉浸在悲痛之中,我想肖寒要是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你們只要幫管好他留下的事業就是對他的最大安慰。」
任鳳瑤一擦淚水,有些不滿的對肖秋道:「難道你們家裡沒有尊卑之分嗎?你是當哥的還是當弟的,怎麼一直叫肖寒的名字而沒有哥哥、弟弟之稱?還有,肖寒可是你的親兄弟,他如今死了,你作為兄弟好像一點也不傷心似的,你還算什麼親兄弟?」
肖寒一愣,臉色一變道:「誰說我不傷心了?我是傷心在心頭!」
肖寒說到此,伸手一指花果山道:「現在他將這麼大的家業甩給了我,光傷心有什麼用?我心中還有點恨他呢!怎麼不考慮家中還有老父老母?你們對他可是望眼欲穿啊?可他倒好,被幾個女人一氣就受不了,跳樓而死,為女人跳樓而死,說出去丟不丟人?還有男子漢的肚量和胸懷嗎?不就是幾個女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天涯何處無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