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5
我心想讓這個館長跟著,我們要是真想打聽點什麼東西,倒也是挺方便,簡單的和張雪等人商量了一下,便同意館長留下了。
我們用手中的磨盤,當成了測試方向的東西,朝著震動頻率快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那館長卻急忙攔下了我們:「那個走廊裡邊,基本上都是辦公區,沒有什麼展品,你們還是跟woi來吧,我給你們見識三星堆遺址的最寶貴的古董。」
「哪兒那麼多廢話!」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館長:「要是我們不問你,你最好閉嘴。」
那館長被我的威嚴給鎮住,當下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畏懼,很明顯是後悔留下來陪我們了。
我們走在諾大的玻璃展廳之中,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並且最後終於是注意到,在一個通往別的展區的走廊開端,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似乎是在輕輕的蠕動。
看到那個黑乎乎的人影,我頓時之間就愣住了,而後提示張雪和溫柔等人,注意前邊的那個人影。
兩人同樣注意到前邊的人影,不自覺的便是加快了速度。可是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這才發現事情並沒我們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因為那並不是什麼真的人影,而是一個展廳裡邊的燈奴形象。因為這兒的光線昏暗,加上距離太遠,所以才會認為,這是一個人影。
看來是咱們大驚小怪了。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
「我說……」被我禁言良久的館長,終於是忍不住好奇,開口講話了:「你們到底在找什麼?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找找。」
我和張雪等人對視一眼,心想這倒不失為一個不錯的方法。於是便將發生在民國時期的那件靈異檔案,講給了館長聽。
而館長聽完了之後,卻是有些不自覺的笑笑:「原來你們說的是那玩意兒啊。」
「你知道這個傳說?」我們都用驚詫的眼神看著館長。
「是啊。」館長道。
想想,他身為這個博物館的館長,知道這件事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畢竟這種雜七雜八的傳說,他們應該都有整理的。
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吸引遊客,讓納稅者掏錢。
「你倒是說說看,那個傳說中,讓人摸了就能發瘋的青銅面具,在什麼地方?」
聽我這麼一說,那館長的臉色,頓時就變色,良久之後,才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問到你:「你……你打聽那玩意兒幹啥?那玩意兒可一點都不吉利,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那玩意兒了,以前也有很多的科學家來研究過,可都是無功而返。」
看他這幅驚慌失措的表情,以及他剛才所說,我更堅定了將這件事追查到底的想法。這裡邊一定有什麼蹊蹺。
我對館長道:「快點說說,那青銅面具,到底發生過什麼靈異事件?」
「哎!」館長無奈的歎了口氣,依舊是心有不甘的看著我:「你們確定要知道?」
「當然。」我衝他點點頭:「趕緊說,哪兒那麼多廢話!」
「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館長神秘的掏出一盒煙,遞給了我一根之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其實,這件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
原來,幾十年前,這三星堆遺址剛剛建立起,一支考古隊伍,負責這兒古董的分類。
可是,當他們聽說了一個古銅銅像的靈異傳說之後,便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古銅銅像上。因為他們都是科學工作者的原因,所以根本不相信神鬼一說,可能也只是出於玩笑逞強心理,這只考古隊的隊員,全都觸摸了青銅銅像。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靈異事件,一時間成為整個廣漢城全民口頭議論的主題。幾乎是在一個月之內,那個考古隊,全都死於意外。有的死於車禍,有的則是死於食物中毒,最慘的一個,竟是在刷牙的時候,將牙刷吞到肚子裡邊,結果牙刷在體內刺破了心臟,造成內出血……
「什麼?一支考古隊,全都死了?」聽他這麼講,張雪是滿目的不可思議,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是啊。」館長點了點頭,用力的抽了一口煙:「而且,自從那青銅面具被展覽了之後,就有不少白天接觸過他的人,到了晚上就發瘋,雖然說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並沒有再發生死人事件,但是這青銅面具,卻不敢繼續展覽出來了。」
「為什麼這件事我們不知道?」張雪目光嚴肅的盯著館長:「這種靈異事件,我們國安七組應該有記錄的。」
館長卻是笑笑:「當時上頭查的嚴厲,誓死打敗一切牛*鬼蛇*神,就在那個風頭浪尖上,誰會偷偷的將這件事給傳出去?要是被扣上一個牛*鬼蛇*神的帽子,要想摘掉可沒那麼簡單了。」
我想了想,他所說的倒是真的,真是這個理兒。
「快帶我們去看看那青銅面具。」我對他說,我潛意識中告訴我,那青銅面具,肯定藏有玄機。
對於我執意要看的態度,館長先是用質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最後是苦笑連連:「看來你是真的要去看了。」
「那當然了。」我對館長說:「你當老子放屁呢。」
「好吧!」沒辦法,那館長只得是一咬牙,將煙屁股丟到地上,狠狠的踩滅了。頓時乾淨的水晶底板多了一個黑乎乎的印子:「你確定真的要去看?」
「你他娘的怎麼跟娘們一樣囉嗦!」我狠狠瞪了一眼這傢伙:「難不成我這是再和你開玩笑?」
「好吧。」最後,館長只得是轉身,而後帶著我,朝著前邊走去。左拐右拐,最後終於是停在了一個走廊的門口,指了指走廊最外端的一個緊縮的房間,道:「就在這裡邊。」
「那你他娘的還愣著幹啥,打開門啊。」張雪這傢伙溫柔的時候,就跟一ktv的侍者一樣溫柔。可是凶狠起來,那也比母老虎好不了哪兒去。
聽被張雪這麼一吼,那館長頓時之間便是「花容失色」,連聲抱歉,而後是在腰上的一連串鑰匙上找了好久,最後終於找到了鑰匙。
臨打開門之前,他還是看了我們一眼:「你確定真的要去看?」
我點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卡嚓!我講完之後,那傢伙便擰動了鑰匙,只聽卡嚓一聲,門鎖便是被打開了,館長輕輕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道:「好了,你們進去吧,有事兒的話就叫我。我會按下報警裝置的!」
嗡嗡嗡,嗡嗡嗡!
在他將門打開的時候,我手中的魔牌,竟瘋了一般的狂跳起來,而後是失去了控制,從我的手掌中彈跳力了出去。儘管我努力的想上前按壓住他,可是那傢伙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而溫柔手中的魔牌,也是在快速的顫抖著,並且最後終於是匡噹一聲,砸在了地板上,不過他本身的跳動,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
「這是啥玩意兒?」館長在看到在地上不斷蹦跳,並且正快速朝著門口挪動而起的魔牌,滿臉好奇的問了一句。
「快開門。」張雪喊了一聲,而我則是匡噹一聲,將門給踹開了,張雪舉著除魔手槍,衝了進去。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昏暗的燈光下,除了看到放在一張桌子上的排位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館長,進來!」我心想肯定是被館長放了鴿子,當下就憤怒的咒罵了一句。
那館長走進來,在看到面前這擺設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滿目不可思議,連連搖頭:「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是怎麼回事兒?」
「哼,這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這兒哪有什麼青銅面具,除了一個似乎供奉著某個人的令牌以及一張桌子外,根本沒有別的東西。
「不對啊,當初將青銅面具封印進來的時候,是我親自監督的啊。」
館長焦急的在桌子下邊以及各個角落搜尋了起來,可是找了好長時間,額頭都滲透出了大把大把的汗珠,就是沒找到那青銅面具。
「這牌位……」我看著那個牌位,卻忽然有種眼熟的感覺:「這牌位是誰的?我怎麼覺得以前在哪兒見過。」
「在哪兒見過?」張雪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我:「在什麼地兒?仔細想想!」
「對了。」在剎那間,我忽然想起了什麼,道:「這牌位上邊的記號,我見過啊。」
那牌位上邊的標記,明顯是溫老爹畫出來的那個三星拱月圖啊。
「這是三星拱月圖啊。」溫柔也發現了這個貓膩兒,瞠目結舌的喊了一聲。
「三星拱月圖?」那張雪也是疑惑了一句,張雪於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他詳詳細細的講了一番。聽完之後,那張雪頓時之間就嚇傻了,不可思議的道:「你們的意思是,那張老爹還保存著最後一絲理智?」
我沖張雪點點頭、。
「嘎嘎,嘎嘎!」
就在眾人陷入震驚中,思索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卻是忽聽一陣瘋狂的笑聲,從耳畔傳來。
聽到這聲音,眾人頓時之間便愣住了,一個個的都嚇傻了,滿目不可思議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的。
這聲音,聽著怎麼這麼熟悉?我們的視線,頓時集中到了那牌位之上。我憤怒的咒罵了一句:「狗日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嘎嘎,嘎嘎!一群愚昧的東西。」那聲音是如此的囂張,以至於在我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快氣爆了:「你他娘的趕緊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