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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鬧鬼事件 第二百三十一章 骨神(10) 文 / 鵝大

    更新時間:2012-12-21

    小青說,楊咪咪心中做好了打算,要是待會兒蔡依依沒有出現奇跡甦醒過來的話,她就把我丟給同樣是京城四美之一的獸獸,讓那小妮子活活把我這小受男給玩死。

    一提起獸獸,我的腦海中立刻蹦出來和這個名字相關聯的英文字母,sm。在我,哦不,應該是在所有知道獸獸這個明星的人心裡,sm就是獸獸的代名詞。

    看著蔡依依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膚色也沒有任何起色,楊咪咪分明有些絕望了,嘴角的冷笑甚至比寒冬臘月的冰塊還要讓人心生寒意,站在一邊的幾個好友不由得倒退一步。

    眾人瞭解這個大明星,敢愛敢恨的楊咪咪愛起來瘋狂激情,恨起來同樣瘋狂冷酷。

    按摩了足有大半個鐘頭,我感受著蔡依依的肌膚逐漸的從冰涼堅硬開始變的溫暖柔軟,質地細膩,比家中那塊羊毛毯子還要舒適,忍不住的多摸了兩下。

    就在楊咪咪放棄希望的時候,卻看到一股股黏糊糊的猩紅色物質逐漸的從剛才劃開的刀口裡面流出來,看到這猩紅色的液體,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瞪了一眼傻站在旁邊的胖子法醫,說道:「胖子,把這些死亡細胞組織液都擦拭乾淨。」

    不過,我並沒有宣佈蔡依依的復活,而是將手掌挪到了她的胸口上,在她肥嘟嘟的胸口上按摩了幾下,然後又抓起了一根銀針,仔細認真的,慢慢刺了下去。

    她原本安安靜靜的胸口,竟然在銀針刺下去的瞬間,砰砰的開始跳動起來。我立刻拔出了銀針,然後將嘴對準了蔡依依的嘴,開始給她做人工呼吸!

    鬆鬆軟軟的肥胸,酥軟香滑的嘴唇,讓我著實享受了一把。這要是在以前,我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和這個大明星有一腿的。

    胖子法醫被我這麼一叫喚,直接忽略了我對他的不尊重,屁顛屁顛的跑上來,用醫用棉球擦拭著她受傷肌膚處流出來的粘稠膿血。

    胖子看起來倒是挺激動,因為見證了醫學史上的奇跡,她明明是死得了,為何又活過來了?如果非要讓他找到理由的話,估計他只能說是這是神跡了。

    其實,在他的手指接觸到蔡依依柔軟肌膚的時候,他應該就已經能感覺到她復活了。

    等到蔡依依的心臟和呼吸差不多都有了起色之後,我才繼續在她小腹部繼續按摩。

    我按摩手法越來越怪異,每一次都是用力的按下去,直到按摩部位凸顯出了骨頭的大致形狀,才慢慢的用手揉捏著骨頭,仔細丈量著距離,時而用針扎骨頭,時而用手指按摩。

    膿血越來越多,越聚越多,胖子法醫的額頭上都沁出了一層冷汗,仍舊擦不乾淨不斷溢出的膿血。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真是太奇怪了,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這種治病方式。

    呼!

    當一口濁氣終於從蔡依依的口腔中吐出來,我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擦了一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身體酥軟的從床上走下來,雙手扶著牆壁大口大口喘息。

    那即將離體的魂魄,已經被我用強硬的手段,硬生生的塞入了身體各個角落,絲毫不差。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楊咪咪。

    她親眼看到蔡依依的胸膛開始慢慢起伏,然後是心臟測定儀上開始出現飄忽不定的曲線,她匆忙走上去,偵測了一下呼吸,臉上出現驚喜的表情:「我草,還真他*媽活了哎,我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來救人?」

    那幾個醫院領導早就嚇傻了,估計在想:麻痺的,是我們出現幻覺了?這怎麼回事?連副教授和法醫都判定蔡依依死了,這小子真把死人救活了?

    那個負責給蔡依依小姐做手術的王副教授最先跑到我面前,誠惶誠恐,目光中帶著敬仰神色的問道:「神醫,我們該怎麼做?」

    我幫他擺脫了一個人命官司,而且我的醫術的確高超,說不定還是大有來頭呢,那傢伙說話的語氣,怎麼可能會不客氣?

    「我怎麼知道你們該怎麼做。」我瞪了一眼副教授,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蔡依依,挪動腳步走了出去。

    眾人看我的目光,分明充滿了看神仙的色彩。

    看著那些醫生瞠目結舌的模樣,我也是享用的在這種崇拜的目光中緩緩前行,嘴角還帶著一絲痞子般的笑意:「看吧,被老子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吧。」

    真是沒想到,那幾個狐狸大姐還是蠻有神通的,竟連蔡依依這樣的病,都能感應的如此詳細。

    「快點救人。」王副教授看著那些仍陷入震撼中的醫生,大喊一聲,匆匆忙忙走到病床前,開始給他做全身的檢查。

    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到了復活的蔡依依身上,逐漸忽略了我這個英雄的存在。

    當我走出重症監護室之後,外面的媒體記者都等得不耐煩了,長槍短炮的圍上來,想要採訪我,想問問我為什麼莫名闖進去。

    估計這樣的事兒,很少發生吧。

    可是還沒等我很牛*逼的宣佈自己的光榮事跡,一聲爆喝便立刻逼退了圍攏上來的記者,我看到剛才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領著一幫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上來,氣勢洶洶,就知道來著不善。

    「跟他們走。」不知什麼時候,荊棘已經站在他身邊,貼在我耳邊小聲的講了一句。

    「咱是國安局的,被公安局的帶走,不丟人嗎?」

    「我知道,如果你想結識京城四美,讓她們完全信任你,從而得到解除古煞蟲咒的血的話,那就聽我的。」她的聲音鎮定自若,好像正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還是荊棘心機深沉,如果讓那四個女人知道我是國安局的人的話,估計他們就不會和我交心了,也制定不會將和古煞蟲咒解藥血的事,告訴我。

    話剛說完,她便退開了,那煤礦老闆走上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姐夫,就是他,就是他打我。」

    「嗯。」穿著警服看起來好像有點權的警察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上下打量著我,從我身上的衣著,判斷我是沒身份背景從小旮旯跑出來的混小子之後,沖身後的警察漫不經心的支應了一聲:「帶走!」

    本來這幾個警察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單單是讓小黃輔助,也能把這幾個小毛賊給打趴下。

    可是一想到這樣可能會失去尋找古煞蟲咒解藥血液的線索,我的心中就是一陣繁瑣,最後只得是答應。

    我被他們帶上了一輛警車之後,便是被他們用黑布給蒙住了腦袋。

    當時我就有些被鎮住了:「我草,這是他娘的人民公安,還是山上的鬍子?你說這幫吃人民糧食的王八蛋,蛋兒也忒肥了點吧,竟盡做些鬍子做的事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他們給提著,很快的便安全來到了一個地兒,我也不知道這兒到底是哪兒,反正當黑布被他們摘掉的時候,我覺得眼睛痛,看來我被他們押送了很長時間。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封閉的房間,又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有種窒息的感覺,我最恨被別人給囚禁了。

    當初在那個小地方做警察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我竟會被同行給抓到這小黑屋來。

    「喂,我說你們幾個,快點把老子放出去啊,否則後悔來不及。」我發現四周的牆壁牢固的很,我不可能闖出去,索性就坐在了椅子上,念叨著《定心咒》,安定下心神,聲音平淡的叫罵了一聲。

    那煤礦老闆,以及剛才擒拿我的警察,就站在窗戶外面。這扇窗戶是用特殊材料製成,所以他們能從外面看到裡面,可是裡面的人卻看不見外面。但是因為小青在我身上,這陽*物對小青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它可輕易的看到外面的情景,再和我用靈識溝通,和我能看到我暗暗是一樣的。

    我被兩人好像觀察動物般的觀察,心中有些不爽。他們不就是想看看我急躁惶恐的樣子,讓我嘗嘗恐懼的滋味,然後再派人將我暴扁一頓嗎?

    我當然不會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我只是一臉平淡的坐在座位上,似乎思考著事情。

    我當時心中就想著一個人,那就是被我當做妹妹的王慧。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真的找到釋迦摩尼傳人的鮮血。我救了蔡依依,那京城四美應該不是知恩不報的白眼狼吧。看她們那排場,以及對這四個公眾人物的瞭解,要是她們想制服外面這兩個傻了吧唧的警察,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只要他們來救我,那就說明我已經和他們攀上交情了。如果果然和狐狸大姐告訴我的一樣,她們其中有個人,很可能是釋迦摩尼的傳人的話,那麼,我要他們一滴鮮血應該不成問題。

    「你闖入重症監護室,而且還打了人,認不認罪?」那警察終於開口講話了。

    「認罪!」我正思索這令人煩躁的問題,被這二貨居高臨下的審訊,自然不滿。

    另外,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心中的小九九。如果我不認罪,他們肯定會施展暴力措施,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我?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認罪。

    「你襲警認不認罪?」

    「認罪!」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也不管那罪是他們強加在我頭上的。

    這下那倆傢伙,瞬間便都傻眼了,面面相覷,估計在想:這小子到底準備耍什麼花招?你是被冤枉的好不好,你應該不認罪,然後被我們的警察進去暴扁一頓再認罪伏法。讓你認罪不是目的,暴扁你一頓才是我們的想法……

    你一個罪犯怎麼連罪犯的覺悟都沒有?你到底做沒做過罪犯?

    你不認罪會死嗎?

    會死嗎會死嗎會死嗎會死嗎?

    「怎麼辦?」那煤礦老闆哭笑不得的看著警察頭子,滿臉無奈的表情。既然我認罪了,接下來的程序就是關入大牢,和他心中報復我一頓的想法,根本就不挨著。

    「你聽見他認罪了嗎?」那警察頭頭扭過臉,好奇的看著煤礦老闆問道。

    「沒有。」那胖子先是怔了一下,而後就想明白了,連連搖頭道。

    「我也沒有。」警察頭目同樣淡定一笑,回頭看了一眼早就拿著電棍準備好的武警,衝他們點了點頭。

    得到隊長的允許,幾個早就準備好大展拳腳的武警全力出動,砰地一聲踹開了房間的門,有組織有紀律的迅速把我給圍了起來。

    我表情淡然的看著這群武警,滿臉不屑。幾個小警察而已,對付他們也是小菜一碟。可是我不想打人了,因為那是粗活,我一國安局的公幹,怎能幹這粗活?

    一個看起來好像隊長模樣的傢伙走上來,凶狠的目光瞪著我罵道:「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臭流氓,你再不認罪信不信我打你?」說完把手中的電棍遞給了旁邊一個人,坦然自若的走了上來。

    我一下就看明白這個動作的意思,他準備玩計謀啊。先讓我偷襲他,然後就構成了襲警的罪名,他們再打我就是自衛了,不用負法律責任。

    好啊,你不是要讓我偷襲你嗎?那我就讓你斷子絕孫吧。

    我好像一高傲的老闆般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看著逐步逼近,殺機凜然的武警隊長,心頭在苦笑,這苦逼的隊長馬上就要倒大霉了。

    當他走入我攻擊範圍的時候,他便罵了一句:「該死的畜生,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我不信!」我非常配合的開口說道。

    「那好!」他冷冷的笑了笑:「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說完,舞動著砂鍋大小的拳頭,攻向我的腦袋。

    你逼我出手,那我就出手吧。你逼我的,我也沒辦法。

    我伸手輕輕的從隊長的下胯部繞過去,用力的頂了一下他的骶骨。用力的按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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