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7
天!
此刻的她,嫣然就是一個小天使,模樣以及皮膚,我就不多說了,那簡直比天使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以前還覺得她好像是一個傲慢的公主,可是如今再看上去,才會發現,那股氣質,竟堪比是仙女下凡家,站在他面前,竟不自覺的要俯首稱臣,不敢有絲毫猥瑣的想法。
她的身體,也是在快速的張大著,從原本十歲的小模樣,眨眼間便是變成了十六七歲的小年紀。胸口也是在快速的發育著,懸浮在半空中,完美的s形曲線,完美無缺,簡直可以和模特相提並論。
美,實在是太美了,連我都看呆了,甚至連旁邊的荊棘,也是滿目驚詫的看著懸浮在頭頂上的小青。
足有十分鐘的時間,小青全身上下都蛻變完成之後,這才從上面緩緩的落了下來。在她的雙角接觸地面的瞬間,兩隻翅膀便是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不見,而她的高挑個子,竟是到了我的下巴處,他身上的古裝,也變成了一襲青色的長裙,大長腿上是修長的保暖絲襪。
無論是從哪個方位看,都覺得這個女子,就好像是一古代仙女下凡間,甚至比現在模特有過之而無不及。
「喂,你看什麼看,老娘……我……咳咳,咳咳……」她講話的聲音,都忽然變得軟綿綿的,就好像是電台女播音員一般,性感柔軟,綿延悠長,聽得我心裡一陣舒服,所以在她講話的時候,儘管一口一個老娘,可是聽上去沒有一點辱罵的意思,她也注意到聲音的不對勁,捏著嗓子咳嗽了兩聲,可是那聲音依舊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改變。
「他娘的。」小青狠狠咒罵了一句:「這他娘的到底啥情況啊這是。」
這聲音如此的柔軟,雖然髒話連篇,可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撒嬌一般。
我說:「小青,你這是要變龍啊這是,而且還是一條飛龍。」
小青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而後是瞪大了眼珠子:「真的嗎,我這真的是要變成飛龍了?快變啊,快變啊。」
可是,足足等了會幾分鐘的時間,竟都沒有再次發生變化,小青是很失望的歎口氣:「你說這變龍,也只能一步一步的來,真不知道得猴年馬月才能變成神龍呢。哎,累了,我得睡覺了。」
小青說完,便是躺倒了床上,呼呼的大睡了起來。
我看了看荊棘,道:「行了,咱們別在這兒呆著了,趕緊去看看那攀枝花吧。」
荊棘也反映了過來,連連點頭,而後是走在前面,帶我去找攀枝花。
經過我們對附近商戶以及和當地警方的聯繫調查得知,這攀枝花是本地有名的秦氏集團老總,攀老的兒子。秦氏集團之所以能在本市立足,而且這麼多年都屹立不倒,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這秦氏集團的老總黑白吃得開,而且這秦老本身還是本身最大的黑幫,惡狼幫的幫主。因為他們在本市各大權勢都有自己的人,所以儘管這惡狼幫為非作歹,也是沒有人敢管。
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唏噓了好長時間,以前我單純的認為,這個世界上,黑社會早就已經死絕了,黑社會只是在電影上才有的而已,卻不曾想到,這黑社會就在我們身邊。而且現在佔領票房冠軍的黑社會片,大部分都是黑社會投資拍的,我決定,以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看黑社會片了,這不是支持黑社會嗎?
攀枝花平日裡都是負責秦氏集團旗下的都市麗人商城的,所以說,我們要想找到攀枝花,還得到都市麗人商城的門口守著,我想這是不是守株待兔呢?
都市麗人可謂是本事數一數二的繁華地帶了,每日的客流量,可以用千來計數,來來往往的人好像流水一般。
因為冬天尚未徹底離去,所以門口還吊著很大的保暖門簾,將裡面的場景給完全的堵住,我們要想在外面看到裡面的場景,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外面呆了一會兒,就凍得我全身哆嗦,要是在這兒等上幾小時半天還行,要是等上一年半載的,我和荊棘可能直接被凍成冰棍了,所以我決定,還是到裡面去,直接找到攀枝花的辦公室。
雖然我們進去了,可能會被攀枝花給當成送上門的沙袋給揍了,可是總比在這兒無所事事的強,龍王可告訴我了,請來了骨神之後,還有別的任務要交代給我們。
進入都市麗人之後,便被迎面而來的一陣夾雜著胭脂香粉的暖空氣給撲中了,頓時之家我便是感覺一股極其曖昧的氛圍將我包圍,入目全都是穿著短裙絲襪的美女服務生,我想這他娘的究竟是雞店還是賣女人用品的。
我和荊棘裝作是來逛商城的情侶,想也不想的直接往樓上走去。一般來說,商城的辦公室都是在頂樓,我們要是想爬到五樓,找到攀枝花的辦公室,應該不會有人手賤,出來阻攔我們。
果不其然,一路上並未遭遇到任何的保安攔截,甚至於連一個攔下搞推銷的都沒有,我心想齊活了,真沒想到,我們的計劃,這麼的天衣無縫。
可是,當我找到總經理辦公室,敲開門的時候,才被嚇住了,娘的,感情我們早就已經被盯上了啊。
在我們打開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卻是發現總經理辦公室裡面站滿了穿黑色西裝的黑社會,而在他們包圍中,則是一張辦公桌,裡面坐著的是一臉嘲諷外加凶狠表情的攀枝花。
這狗日的明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早就已經準備妥當了。
不過我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因為來之前已經準備好了四套方案,有了這四套方案,一定可以安全逃脫。
第一套方案,和她講道理,告訴她被人下咒的事,只要她知道了這個咒語,一定會對我們以禮相待,如果不能,她請來手下,跑之!
第二套反感,直接把這老東西給狂扁一頓,然後講道理,要是她不停,跑之!
第三套方案,先被她揍一頓,來個苦肉計,然後說我們此行為你好,說出她被詛咒的事,如果被感動,會答應我們,如果不答應,叫來同伴,跑之。
第四套方案,如果以上三種方案都行不通,那麼跑之,然後從長計議。
現在看來,我們似乎只有第四種方案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被下了詛咒,恐怕他不會相信。
於是,跑之!
可是,在我們準備執行第四套方案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走廊兩邊,已經沾站滿了手持電棍,身著黑色西裝的黑社會。
「奶奶的。」看到周圍這黑社會,我就知道中計了,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今兒個想走,留下一條胳膊來。」攀枝花冷哼一聲,頗有一番黑社會大姐大的范兒。
「我說姐們兒,今兒個的粉底比昨兒個厚啊。」反正他娘的都是死路一條,跪著死多沒趣兒啊。
「卸了一條腿!」攀枝花語氣輕鬆的道,看來這話沒少說。
「光天化日之下……我草!」本來還準備和他講道理的,但是話還沒說出口,便是看到兩邊黑社會好像潮水般湧上來,手上電棍,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
看到這場景,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娘的,這狗日的是不準備聽我們的解釋了,我心想算了,還是先把這些小羅嘍給解決了再說吧。
還沒等我動手,便是忽然感覺我的腦袋上有一陣威風吹過,繼而便是看到荊棘的又長又細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猛然抱住了我的雙腿,就跟情侶抱一般將我抱了起來。
然後把我當孫悟空的金箍棒舞動了起來,我直感覺腦袋生風,身體來迴旋轉,四處衝撞,雙腳踢中了不少人的身體。
哎呀我的娘!當時我都嚇傻了,這他娘的是誰傳給這暴力蘿莉的功夫?這擺明就是把人當猴耍啊,傷敵八百自損以前啊這是,我感覺頭暈腦脹的,中午吃到胃裡的都一個勁兒的往上邊湧。
以前經常在武俠電影上看到這種打法,看著真是夠帥的,心想要是有一天我也學會那打法該多好,牛*逼哄哄的行俠仗義去,誰見了誰誇,多好小伙啊,那樣俺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不都得喜歡我。
可是沒想到,雖然小時候的夢想已經實現了,但是卻是給人當那個被耍的傢伙……我去,這操蛋的老天啊!
良久之後,荊棘估計也感覺到累了,便是將我放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裡,我迷迷糊糊的看到躺在地上的黑社會圍著我的腦袋團團亂轉,還有攀枝花扯著嗓子,就跟老巫婆一樣的叫喚:「弄死她,給我弄死那女的。」
你娘!我心中暗暗叫罵著,用手捂著額頭,雙手扶著牆壁才勉強不跌倒在地:「你要是敢動荊棘,老子把你的皮給扒了。」
心頭的仇恨衝了出來,讓我的大腦一下子就變得清醒了,我鬆開手,看了看正站在桌子上不斷叫囂的攀枝花。她兩邊的保鏢都去圍攻荊棘了,我心想荊棘再厲害,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啊,於是想也沒想,直接從地上抓起了一凳子,朝著那丫的腦門便砸了下去:「你八輩祖宗的腳丫子。」
沒想到我的準頭這會兒是出奇的好,一板凳砸下去之後,正中那老太婆的腦門,她的身子直接後仰,匡噹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我瘋了一樣的衝了上去,將那老女人從地上給拎了起來,抓起剛才那個凳子,朝著後邊的窗戶上,就是砸了下去。匡噹一聲,堅硬的窗戶玻璃被我砸碎,發出光光鐺鐺的聲音。
巨大的聲音,瞬間將圍攻荊棘的黑社會給鎮住了。當他們發現老太婆已經被我給制服住的時候,全愣住了,而荊棘趁著他們發愣的當兒,一個掃堂腿,便是將圍在身邊的幾個黑社會,給掃倒在了地上。
荊棘快速的走了上來,長腿一抬,一把軍刀便是從腿上飄蕩了起來,她的左手一抓,便是抓住刀鞘,右手快速的將到從刀鞘裡面抽了出來,橫在老太婆的脖子上,冷哼一聲:「都給我滾出去。」
剛說完,手上的刀便是狠狠的在老太婆的脖子上刺了一下,頓時之間,便是有血順著匕首流淌了下來。
「還愣著幹啥,快退出去,快退出去啊。」老太婆見荊棘如此心狠手辣,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當下也是咆哮著嗓子喊道。
那些手下面面相覷,這麼一猶豫,荊棘再次刺了一下,又有不少的鮮血順著皮膚流了出來。
「哼,你們最好識相點,不要傷害我們總經理,否則我讓你們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一個凶神惡煞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之後,便是帶著這幫傷殘了的兄弟,走了出去。
「妮子,有些本事,跟著我混,保證讓你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要娘們有娘們,要爺們有爺們。」攀枝花這會兒竟坦然自若起來,剛才的擔心驚慌,全都化為了烏有,似乎根本不把我們這當回事兒。
荊棘將匕首收了起來,然後指了指他的印堂道:「印堂發黑,你沒多少時日了。」
趁著這個當兒,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老太婆的印堂。
印堂,其實就是兩隻眉毛中間的那塊地兒,平日裡算命的經常拿「印堂發黑」來騙人,估計這老太婆聽到印堂發黑四字的時候,冷哼了一聲,道:「你們算命的?」
來的時候,我已經開通了陰陽眼,所以可以看到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老太婆的印堂,果然是比正常人的黑,幾乎都快看不到她的眼睛了。這麼濃厚的黑氣,荊棘用肉眼,還是看出了一點來的。
這老太婆,究竟是被什麼人給詛咒了,竟有這麼濃的煞氣呢?看來這老東西沒多少時日可活了。我的心也是突突的打鼓,真不知我們這次是不是找了一個姘頭的對手,要是幹不過人家咋辦?豈不是在這老太婆面前丟臉?
老太婆見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當下便是冷冷的笑笑:「說吧,你們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