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6
龍女他們的存在,只是一個傀儡,真正的作用,其實是為了當花瓶,保護這個秘密。
不過,我覺得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不會像王老他們說的那麼簡單。我早就已經看出基地裡女人的不正常了。她們身上陰氣太盛,雖然皮膚較好膚色白皙,不過那都是病態的表現。
那麼,他們作為活人所必須的陽氣,到哪去了呢?
聯想到七天之後的神鬼大祭司,我大致上也想通了,內心一震,一種苦澀的感覺蔓延到我的心頭。
看了一眼正悶頭撓癢癢的王老,我簡單的和他告別之後,便匆忙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房間之中,我更睡不著了,腦袋裡面好像有一千三百隻蒼蠅,嗡嗡嗡嗡的亂叫著,不斷的腦海中徘徊。
知道了這麼大的秘密,我怎麼還能睡得下去?這慘無人道的震鬼方法,也虧他們想得出來。
現在,竟然看中了我的法術,想要把我留下來,為他們所用?我呸你姥姥的,你們不愛惜花草,我還不捨得辣手摧花呢。
一想到我可能得變成王老那副全身屍花,生活在水晶棺材裡面的場景,我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對不對。
我忽然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一件事,那就是王老對龍女說,讓她們務必在一個星期之內,將基地搬走,全軍撤退。
王老為何會有這樣一說?為何要讓她們全都撤走?如果他們撤走了的話,還怎麼鎮壓住陰*門?雖然王老的菠蘿密咒也起到一定的鎮壓作用,不過真正起到鎮壓作用的,還是這群女軍人的陰氣。
難道說,陰*門不用鎮壓了?
我越想越亂,心情也就越煩躁,透過天窗看著懸掛在半空中的一輪圓月,想起了女人。
我也不知我怎麼那麼能耐,竟然能從一輪圓月聯想到女人,可是我就是想到了。
在我還沒有擺脫處男這頂帽子的時候,竟然要變成王老那般的活死人存在……哎,這叫什麼事兒?
「老鄭,開門。」
想什麼來什麼,門外竟然真的傳來女人的聲音,不過,那聲音是小青的聲音,我的性*趣頓時減半,有些無奈的將門打開,然後看著站在門口的「一群女人」。
小青,張雪,荊棘和龍女都好像木頭樁子般的站在門口,投來一種怪異的目光。
只有站在隊伍最後面,不過被龍女瘦高個子給擋住的黑熊衝我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不過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傻乎乎的衝我笑:「嘿嘿,嘿嘿!」
「你們……怎麼來了。」我嚥了一口吐沫,覺得有些吃不消。要是他們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也只能乖乖聽話了。
要知道,女人獸性大發起來,天地都得為之動容。
「有沒有見到王老?」龍女用冷冰冰的聲音問道。
「是啊。」我點了點頭:「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我擔心他們逼迫我把王老交代給我的秘密說給他們聽,並沒有請他們進來的意思,想簡單的把她們支走,免得說漏了嘴,然後被王老給「閹了」。
「王老和你說了什麼?「果然,龍女一開口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什麼。」我打了一個哈哈,裝出困意十足的模樣來:「好了,我得先睡覺了,你們也去睡覺吧,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
講完了之後,我就要開門。
卡嚓,卡嚓!
她們似乎早就已經預謀好了一般,齊刷刷的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槍對著我。
當時我的想法是,這可真是一個美好的晚上,冷清寂寞的月色之夜,三個絕色女人站在你面前對著你打手*槍……
看來,她們是準備用強硬手段了。
我無奈的歎口氣,然後退了去,坐在床上,委屈的好像一個被三個大漢給輪*奸了的小媳婦兒:「你們真的想知道?」
「當然。」龍女等人走了進來,然後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上一根女式香煙,目光冷漠的看著我。
看來,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知道這個秘密了。
「龍女。」我看著龍女,卻怎麼也沒辦法男人起來,只好一臉委屈的表情:「你們最好聽王老的話,七天之內撤走,否則……到時候吃虧的是你們。」
「哼,撤走基地?那是不可能的。」龍女一邊抽煙一邊擺弄著手中的槍,生怕我不知道她手裡有槍一樣……切,誰沒有啊,而且咱這還是肉的。
「你們會後悔,如果你不聽王老的話的話。」我苦澀的看著一臉決然的龍女道:「事情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又看了一眼張雪和荊棘道:「你們兩個,在七天之內,必須撤走,否則……」
「誰也不能離開。」龍女噴出一口濃濃的霧氣來道:「我的基地我說了算,王老不能決定……」
「丫頭!」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忽然從窗外傳來,
龍女顫抖了一下,匆忙走到窗口,想從窗口朝著外面看。
我也急忙走到窗口,想龍女被王老的模樣給嚇到暈倒的時候,我還可以抱住龍女的身子吃吃豆腐,來一個英雄救美。
至於透露出去秘密這等苦逼差事兒,還是讓王老那老東西去做吧。
可是,當我的頭湊到窗戶上看著下面,除了濃濃的黑夜,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我失望的歎了口氣:「看來,王老也知道他那副鬼模樣沒臉見人。」
「王老,您在什麼地方?」龍女有些焦躁不安的喊了一聲。
「不要找我,你看不見我的。」王老的聲音再次傳來:「不要再問他這個秘密了,聽王叔叔一句話,帶著基地所有人,一周之內退走,否則,你會後悔,內疚一輩子。」
「王老,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基地內怎麼會有陰*門?陰*門裡面到底藏了什麼秘密?還有昨天我們看到的日本鬼,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為什麼會在基地裡面?」龍女一連串問出了這些問題。
「我說過,不要問。」王老忽然變得憤怒起來:「送你一句話,七天之內,帶著所有人撤走,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明天,龍王就會給你們正式通知。」
講完之後,王老的聲音便消失了,只有一片濃濃的黑夜,瀰漫在窗外。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青,這傢伙長大了絕對是一長舌婦,這麼秘密的事,竟然都沒有在肚子裡憋一下午。
「行了,你休息吧。」龍女忽然站起身來,瞪了我一眼道:「我不會離開,龍爸下命令,我也不會離開。」
看著這個誓與基地共存亡的女人,我想這女人什麼都沒遺傳龍王,就是這幅臭脾氣完完全全的遺傳下來了。
她這麼說,我也沒有提出意見的資格,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
「這個秘密,真的很秘密嗎?」荊棘也是冷冷的問了一句。
「是啊,要不怎麼能叫秘密?」我故作輕鬆道。
「我們不是一塊來執行任務的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可能……我人品大爆發吧。」說完之後,我就一下子反撲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荊棘和張雪看了我一眼道:「行吧,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反正我是不準備趟這趟渾水了。」張雪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打了個哈哈之後,擺擺手和我告別,便是邁動著兩條修長的大腿離開了。
我嚥了一口吐沫,看著荊棘:「怎麼,荊棘小姐,你準備留下來陪我?」
「呸!」荊棘罵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我在思索著,她這個pei的發音,到底是呸呢,還是陪呢。
「要不要人家陪你?」小青故意擺出搔首弄姿的姿勢,誘惑著我道。
「滾!」看著這小妮子年紀輕輕,沒胸沒屁股的就開始挑逗起男人的小妖精,我罵了一句。
小青衝我聳聳肩:「是你不要的哦,你不要後悔。」
「……」
以後不能讓小青和張雪待一塊了,這根本是在往腐女的方向發展嘛。
告別了四女,我一頭紮到床上,很快便睡著。
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幾乎每天都泡在龍女身邊,一方面想要勸她帶著隊伍離開,一方面也可以看著這麼漂亮的美女養眼。
而且,在我勸龍女離開的時候,她也是用了各種手段逼我說出隱藏在基地的秘密來。不過我並未告訴她,儘管為此挨了不少次的揍。
三天過後,龍王的軍令便下來了,讓張雪和荊棘趕緊帶著所有人離開。
龍女本來想違抗命令的,可是龍王直接一通電話下來,看來是將他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她這才極其不情願的答應了龍王,讓隊伍離開。
不過,是讓張雪和荊棘兩人帶著基地內的人離開的,她則是留下來,陪著我,願意為我付出生命,生死相許……好吧,我承認我yy了,她留下來的真實目的,用她的話說就是,想看看我是怎麼死的。
所有人離開之後,整個基地都空蕩蕩的了,我看著基地裡面荒涼淒慘的場景,忽然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而且每次到吃午飯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甚。
龍女是不會做飯的,我一點都不意外,她要是會做飯我才會感到意外呢。
每次到吃飯的時間,我和龍女都會闖入廚房中,將廚房上上下下都給翻找了個遍,凡是能找到的東西,統統都被我們當成白菜豆腐丟到鍋中一塊煮著吃了。
能湊合著吃,就行了。
這是龍女的原話。
我清楚的記得那三天的時間過的很慢,我和龍女就好像被世界遺棄的人,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之後僅存下來的兩個人。
對此我是既感到憤怒又感到感激的。憤怒的是龍王那老東西竟然把我一個人留在這,當王老那個老不死的接班人。
感激的是,龍王竟然捨得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留下來……我一看這個冰美人那張俏皮可愛的小臉蛋,心裡的憤怒就會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因為這龍女簡直就是一暴力狂,動不動就會張牙舞爪,扯蛋打臉,我這兩天沒少蛋疼。
這幾天,基地內的鬼哭狼嚎減弱了很多,不過依舊是偶爾忽然響起,雖然我知道這一切有王老在掌控,我們不會有危險,不過心裡也不是滋味。
在我幾次三番的要求下,龍女總算答應,讓我晚上和她同處一室了,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別的圓,我們兩人睡在女軍人的集體宿舍裡。
寬敞的宿舍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非常的激動,有種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罪惡感。而且那天老天爺也非常的給面子,外面的月亮也非常的圓,黃色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讓集體宿舍顯得非常的狼忙。
我忽然想起一首非常邪惡的詩來: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哦,不,其中就有我。
我當時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詮釋這首詩的意境。我想我應該先躺在床上,盡量穿的少一點,至少要把我少得可憐的肌肉給顯擺出來,如果有條件,現在身上塗抹一些唐褐色的顏色來,這樣方能顯出肌肉塊的強大。
我還要裝出一副十分憂鬱的神色,最好把梁朝偉眼神中的憂鬱給釋放出來,抽煙是一定的,不過一定要擺好姿勢抽,並且要把自己的周圍吐得一片煙霧繚繞,並且還要歎氣。
我看到龍女進來的時候,還要用充滿磁性但是略微沙啞的聲音打招呼:「你來了。」
按照她的性格,她應該衝我點點頭,然後坐在床上,悶聲不吭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就是考驗我口才的時候,我會將我的孤苦神識講給他聽,我小時候怎麼著怎麼著,有娘生沒爹養,看著別家的孩子扛著書包上學堂,我卻只能哭著看他們上學,我三歲的時候就得生活自理,四歲的時候就得賺錢養活自己,五歲的時候就學會了自立自強,反正我這輩子是苦逼的一生,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上帝的錢。我想現在應該是還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我……我還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