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1
吱吱吱,吱吱吱!
這個時候,聖嬰忽然吱吱怪叫了起來,我有些鬱悶的看著小青問道:「這小雜種又想幹啥?」
「它是想吃大蘿蔔喝大酒了。」還沒等小青講話,早就已經習慣了聖嬰講話的張老爹忙不迭的說道,然後快速的將手中的一根大蘿蔔遞上去,吃完一根胡蘿蔔之後,又遞上去了大補酒,仔細的餵了起來。
看著張老爹這幅誠惶誠恐,伺候大爺的架勢,我打心眼裡對他就是一陣鄙視,娘希匹的,真是一欺軟怕硬的主兒。
我決定明天,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既然已經解決了聖嬰的問題,那麼接下來就是追蹤聖嬰背後的幕後黑手了。
關谷應該不會長久的留在這個地方,我們也得轉移陣地,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這關谷究竟在什麼地方,不過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小子應該已經回去了。
不管他究竟有何目的,他所說的魔王孵化究竟是什麼東西,我都打定主意將這件事追查到底。
祖國尚未統一,釣魚*島事件尚未解決,已經愁得我滿腦袋抽筋了,這下倒好,又平添了一件日本人關谷的靈異事件……我只想說,小日本啊小日本,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帶著聖嬰攻打到你們這個彈丸小國,讓聖嬰一個屁把你們給崩了,娘希匹的,給臉不要臉嗎這不是。
我將自己的想法給張雪和荊棘講了之後,兩人一致同意我的決定,呆在這個完全和外界隔絕的村寨裡,她們感覺比呆在地獄裡面還要難受。
就在我們為這個問題商量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剛才自發組成隊伍到陰河跳河自殺的村民已經回來了,垂頭喪氣的模樣好像剛剛失去了一次絕好的艷遇機會。
「我說張老爹,傳說中真的說,聖嬰來了,他們就得剖腹自殺?」
「是啊。」張老爹點點頭:「因為據說只有這樣,聖嬰才會饒恕了他們的靈魂,他們才能順利投胎做人。」
我想,在這個世界上,剖腹的只有兩種人,孕婦和日本軍人。
在電視上,每每看到日本人遇到一點挫折,就要用軍刀把肚子給割開,有的割開了肚皮還不死的,竟然要把腸子給翻騰出來看一眼再死。
這神話傳說會不會是日本人故意流傳下來的?他們自殺的方式和日軍剖腹自殺的方式實在是太相近了,難不成是日軍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而故意教唆他們以日軍剖腹自殘的方式自殺的?
「算了,荊棘,張雪,你們兩個趕緊收拾一下傢伙事兒,咱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我吩咐了一句之後,便走入自己的臥室中,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雖說讓她們兩個收拾傢伙事兒,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除了一個黑木盒子外,也沒有別的東西。
我睡去的時候,依舊在腦袋中努力的整理著思緒,想把這件事想明白,想弄清楚這究竟我們現在的處境,為什麼這一切事情看起來都是亂七八糟毫不沾邊,但是這其中卻隱隱有某種關聯?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睡夢中還聽到一聲驚天的巨響,而且還有濃濃的大霧飄蕩在半空,那團大霧裡面,隱隱有兩隻明亮的眼睛衝我眨啊眨。
我不知那是什麼,便走上去,想弄清楚狀況,我記得我在睡覺啊,怎麼會忽然闖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來了?
那兩隻眼睛依舊在眨啊眨的,似乎在引誘我上去,我穿越濃濃的霧氣,走到那兩隻閃爍著的大眼睛前,這才發現那兩隻明亮的眼睛竟然是聖嬰的。
我立刻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他說我放了一個屁,怕把你臭醒了,我就自己鑽到臭屁裡面,想把屁一個人吃了,誰知道你這麼講義氣,要和我一起吃我放的屁……
我立刻一陣咳嗽,尼瑪這才明白,這是聖嬰放的屁啊,當下便是連忙後退,想要逃出去,走了沒兩步,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腦袋道:「娘希匹的,我剛才是在睡覺,那麼我現在肯定是在夢境中,又不是真的吃臭屁。」
於是我全身放鬆了不少,呼吸也急促起來,剛才憋氣時間太長了。
可是,為何在夢裡,我依舊聞到這股臭味如此濃厚?我狐疑的睜開眼睛……
一道刺眼的光芒從窗戶外面照進來,照在我的眼睛上,我努力的嘗試了很久,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陣迷茫的霧氣,在濃濃的霧氣之中,還有一張小巧的屁股撅起來,對著我的臉!
「我草!」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了,然後看著聖嬰對著我的腦袋放的一個實質化了的臭屁,心中一陣憤怒。
感情是夢想成真了啊。
我有很多的夢想,小時候夢想成為一名國際出名的好萊塢演員,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我的英語很差勁,演不了外國片,便將夢想縮小了,心想做個中國著名演員也不錯。可是後來才發現,要做中國著名演員,得被導演潛規則,而現在基本上很少有女導演,想要潛規則也找不到對象,最後只能在此縮減夢想,心想變成一個歌手總可以了吧,只要唱唱歌就可以了。
但是自從在學校舉辦的文藝晚會上高歌一曲,嚇壞了被我暗戀已久的二丫,從而被另外一個男人趁虛而入,來個英雄救美從而擁有了二丫之後,我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做歌唱家了。
我的夢,就這麼無情的破滅了,心想這個操蛋的老天是把老子當成玩笑來開了,否則我的夢怎麼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不過現在……我剛剛做了個被聖嬰吃屁的夢,醒來以後果然發現吃屁……你說說老天這操蛋的玩意兒,我要是打得過他,我就活活弄死他。
「大早晨的幹啥!」從小到大積攢的怒氣一下子發洩出來,我聲如洪鐘般的怒吼了一聲。
「你說呢。」荊棘似乎對我的態度十分反感,怒聲罵了一句:「趕緊起床。」
「就不起。」我一臉憤怒的瞪著荊棘,心想士可殺不可辱,想要看我穿衣服……沒門……看也行,不過你得讓我看回去。
「不起床,就把小蚯蚓蓋起來。」荊棘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我目瞪口呆的低頭,然後看著雙腿之間的小鄭正昂首挺胸的和荊棘打招呼,一種羞愧的感覺瞬間充斥我的腦海。
「娘希匹的。」我罵了一句,迅速的用被子蓋住了身子。
聖嬰轉過身,用它的小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自己雙腿之間的傢伙……只有針眼大小……然後大搖大擺的從我面前走開了。
「我靠,針眼也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哦?」
穿上衣服之後,發現張雪正和他的父親無精打采的坐在位子上,桌子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餐。
我坐在張雪的旁邊,問道:「張雪,行李收拾好了?」
「嗯。」她應了一聲,然後拍了拍小巧玲瓏的口袋:「都在這。」
看著那發癟的口袋,我一陣無語,不知裡面裝著什麼行李。
「小鄭道長。」愁眉苦臉的小鄭道長開口講話了:「我們的村寨安全了嗎?」
「放心吧。」
「可是,我聽你說,這聖嬰並不是殺人兇手,你捉走了聖嬰,真正的殺人兇手會不會出現?我們村子會不會……」
看他一副害怕到極點的表情,我安慰了他一番:「放心吧,我們已經查明,幕後黑手早就已經離開了村莊,我們現在就是要去追蹤幕後黑手的下落,聖嬰已經離開了村莊,他也絕對不會再在你們這個村莊糾纏的。」
張老爹的表情卻並沒有因為我的寬慰而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滿臉擔心的問道:「我們闖入了地獄裡面,閻羅也肯定會怪罪我們的。」
張老爹所說的地獄,就是我們過河時候找到的地下墓葬。
那個墓葬說起來也的確很奇怪,其實也不是真正的墓葬,只是一個可能因為地殼運動而被淹沒在地下的村莊而已。
讓我感到好奇的是,為什麼村莊的人都吊死在了洞壁上?究竟是是什麼原因?難道,這一切都是關谷的傑作?
不可能啊,看他們已經死去很長時間,關谷看起來才二十多歲,他不可能是在嬰兒的時候,就把屍體掛在這吧……誰家的嬰兒有這麼大的力量呢……等等,等等!
我的腦袋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拍案而起:「我好像想明白了。」
「哦?你想明白了什麼?」張雪好奇的問道。
「關谷,會不會是聖嬰?這個村莊,是在他還是聖嬰的時候,給弄成這樣的,而村莊中的人,也都被他殺害,然後懸掛在了洞壁上?」
「不是吧。」張雪很快的搖頭否決:「你們處理關谷事件的案宗我也看過,案宗上面也清楚的記載了關谷的身份信息,他不是一個小村莊裡面長大的嗎?」
「是啊。」我的語氣明顯變得不足起來,她說的的確沒錯,我們調查過關谷的身份,關谷的確是一個孩子,被遺棄的孩子,和聖嬰看起來沒什麼關係。
可是,我又有很充足的證據表明,關谷是聖嬰。比如他知道聖嬰喜歡吃胡蘿蔔喝大酒,說明他很瞭解生硬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