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8
落座之後,張老爹親自給苗麻子端來了一杯熱茶,不過苗麻子的目光卻一刻不停的盯著張雪,這讓張老爹有點熱臉貼在冷屁股上的感覺。
我小聲的問張雪:「張雪,這傢伙究竟什麼來頭?」
「這傢伙的老爹是前任村長,不過被政府的人給招安了,是一個比我們的組織更神秘,權勢更大的組織,他也憑藉著他老爹的權勢,在村中為非作歹,動不動就拿他老爹說事兒,說如果不遵從他的意願辦事兒,他就讓他老爹派人把村莊給攻了,沒辦法,平日裡他為非作歹,咱們能忍則忍,不能忍也得忍。」
「娘比的,我最看不慣這等仗勢欺人的傢伙了。」我憤怒的瞪了一眼苗麻子,不過卻並沒有說出來。
「你小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進我們村子?你進村子給我打報告了嗎?還有,把你的髒手從張雪妹妹的手上拿開,否則我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遲早會變成我爸是李剛那種人。
我用神識和小黃交流:「小黃,幫幫忙,教訓教訓這傢伙。」
「好勒,你說吧,怎麼教訓。」小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我覺得小黃也肯定是看著眾人不順眼了。
「他不是說要把我的屁股打開花嗎?那你就把這小子的嘴扇開花吧。」
「得勒,你等著瞧好吧。」
小黃哈哈狂笑了一聲,走了上去。
我看他雙腿開工,固定住下盤,兩隻胳膊猶如是兩根木頭,使勁的衝著苗麻子的臉扇了去。
啪啪,啪啪,啪啪!
每次都是兩隻手一塊往中間扇,這樣就可以預防這小子的臉扭開,而降低扇巴掌的力道了。
啊!
在第一巴掌的時候,苗麻子整個人就已經被打懵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我草,誰敢打我。」
「是你爺爺我。」小黃應了一句,然後一把將他拽下,讓他坐在椅子上,又是同樣的一個攻擊,啪啪!
啊!
兩隻手往中間打,最容易將人打暈,這苗麻子也是人,同樣會感覺到頭暈目炫,僅僅是打了兩下,他竟然都坐不住了,想要站起來,結果身體不受控制,朝著後面仰去。
張老爹等幾個人都看傻了,口水都順著長大的嘴角流下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不過可能是過於驚訝的原因,所以沒有上來拉起苗麻子,連口水都沒來得及擦。
「救命,救命!」苗麻子整個人摔倒到地上之後,才忽然喊起了救命,張老爹才反應過來,走上去要拉起苗麻子。
小黃哪能讓人救他?所以下了狠手。拽住了那傢伙的兩條腿,往兩邊分開,他的腳則是用力的往苗麻子的褲襠處狠狠的踹了一腳!
啊!
張老爹的手剛剛身上去,苗麻子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繼而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趕來的張老爹瞬間嚇傻了,不明白這究竟是啥情況?這苗麻子怎麼會忽然變成這般模樣,最後甚至昏死過去了呢?
他瞠目結舌的看著昏死前依舊保持痛苦表情的苗麻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啥!」張老爹罵了一句:「快點把苗麻子給我扶起來,放到床上好生伺候著,這下完蛋了,得罪了苗麻子,咱們村這次可要遭殃了。」
「張老爹,把他交給我吧。」我走到張老爹面前,衝他善意的笑笑。
「啊?交給你?」張老爹凶狠的目光瞪著我:「對,你小子,肯定是你小子搞的鬼,剛才是不是你搞的鬼?哎,你這下闖下大禍了,他老爹可是在中南海任職啊,這下……」
「張老爹,把他交給我吧。」我再次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們只要裝作不知情就可以了。我會保住你們村子的。」
說著,我對面前的空氣念了一句咒語:「天靈靈地靈靈,苗麻子搬入臥室廳。」
念完之後,便鑽入旁邊的一間臥室,而苗麻子的身體則是被小黃扛著,跟在我身後走了進去。
當然,這在張老爹看來,是苗麻子的身子自己懸浮了起來,然後跟在我身後進入了隔壁的臥室。
我讓小黃放在了床上之後,便命令他關上門。
良久,估計張老爹才剛反應過來,敲了敲我的門:「高人,現在怎麼辦?」
「睡覺。」我慵懶的回了一句:「到了晚上,帶你去捉鬼。」
外面安靜了下來,好半天才聽到張雪洋洋得意的聲音:「放心吧老爹,這小子絕對沒問題,茅山道長在外面跳大神給人趕鬼也能把人糊弄過去,更別說糊弄苗麻子這好吃懶做的傻小子了。」
我則是無奈笑笑,說我跳大神?這不是侮辱我名譽嗎?再說了,這薩滿教的跳大神和我們茅山的道術的法術是相生相剋的,怎麼能說茅山道士跳大神呢?
不過我決定暫時先不管這件事,還是先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到了晚上才能會會那只聖嬰啊。
其實,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阿貴是清晨還不見日出的時候死去的,只是沒有被人發現而已,屍體是在中午時分被發現的,所以張老爹才說他們是在白天被害死的。
現在是白天,我可以高枕無憂的睡覺,到了晚上再去捉鬼。
這幾天的疲憊感在我躺到床上的時候一擁而上,我感覺自己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腦子昏昏沉沉,沒個幾分鐘的時間,就睡了過去。
棉被上還有一股股香氣傳來,我迷迷糊糊中還認為是棉被是張雪呢,結果摟了小半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是棉被,罵了自己一句色癡。
起身,看看窗外,天色也有些暗了下來,苗麻子依舊是混混入睡,也沒有甦醒的跡象,我也懶得去管他,站起身來關上窗子,在窗戶上貼了一張驅魔符,保護這裡不被鬼神侵入,便走出臥室。
現在大概是晚餐時間,張老爹被我露出來的一手給鎮住,也沒有再看不起我的意思,拿出好酒好菜招待著,還有一壺散發出美味的好酒。
張雪則是和荊棘在廚房忙活著,似乎是在做菜,張雪還在嘴裡嘟囔著:「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麼能吃那麼噁心的東西呢?招待賓客也不是你那樣招待的啊。」
而我則是被桌子上的精美食物給纏住了,油炸的蜈蚣,被穿成一串串的,油亮金黃,而在炸肉串上面灑下的一圈圈焦黃的東西,也不是孜然粉,而是一隻隻被炸得金黃的大螞蚱。還有一隻隻手指頭長的蜈蚣,也串在一塊炸了,此外還有手指甲大小的蜘蛛,等各種昆蟲。
當然,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一隻隻黑色的,看上去還很新鮮的蛇膽了,散發出一圈圈油亮的色澤,看得人胃口大開。
「小鄭,來,坐下陪老爹喝兩杯。」張老爹樂呵呵的看著我講到。
「好的。」我洗了把手,然後坐在張老爹的對面,看了看泛黃的小米酒,舒心的笑了笑。
「自家釀的小米酒,不成敬意。」張老爹瞇縫著眼睛,一臉驕傲神色的說道。
「呵呵,張老爹太客氣了,用純陰命格男人的血,配合上純陽女人的精血,在三千尺的地下冰凍上四十九天,再放到陽火極盛之地烘烤七七四十九年,張老爹這大補酒,就算拿到外面,也能賣個天價啊。」
「沒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張老爹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咱們這的大補酒,隨處可見,誰家有了喜事兒都喜歡自己釀製一些大補酒。加上我們此處距離純陽之水和春陽之火的地方很近,釀製也方便的很,你要是喜歡,走的時候我可以讓你帶走一些。」
「呵呵,那就有勞張老爹費心了。」我沖張老爹淡淡笑笑,然後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小口。
僅僅是一小口而已,這米酒便好像是燃燒的火焰,瞬間順著腸胃將我的五臟六腑給點燃了,痛苦的很,不過如火燒的感覺只是持續了瞬間而已,過後,便是一陣舒坦,溫暖醇香的感覺不斷的在口鼻之間來回的瀰漫,要多舒坦有多舒坦,要多香濃有多香濃。
「好酒,好酒!」我伸出大拇指,讚歎了一句。
「吃,吃!」張老爹熱情的指著幾個盤子講到。
我抓起一串油炸黑蜘蛛,吃了起來,別看這玩意兒沒什麼肉,可是全身上下都是營養,都是對人體有益的藥材,簡直比大補藥還要對人體有益。
張老爹也是樂呵呵的看著我吃,一臉的驕傲神色。
張雪和荊棘端著幾個精緻小菜走過來了,當兩人看到我津津有味的吃著油炸蜘蛛的時候,瞪大了眼珠子,荊棘還乾嘔了一下,罵了一句:『真噁心。「
「呵呵,沒辦法,這就是人的獸性表現。」我三口兩口的將蜘蛛串吃完,然後又捏起一隻黑乎乎的蛇膽,吞嚥了下去。
估計在這裡吃一頓飯,出去之後三年之內不會生病。
兩人將飯菜當下之後,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也不看這幾個裝著昆蟲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