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7
我一陣愕然,原本我認為這個地方與外界隔絕,所有的東西都是自給自足,絕對不使用外面的東西呢,這樣才符合落後村寨給人們的神秘感和窮苦感。
沒想到,這落後的小村莊竟然也用上了外國進口的機器……別說是我了,即便是諸位讀者大大也應該不相信吧。
張雪一個跨步,就走到了從中間橫切開的墳頭上,順著洞口裡面的階梯,慢慢的往下面爬去。
我看了一眼荊棘:「女士優先。」
荊棘也沒有和我客氣,兩條大長腿邁了上去,踩著踩著樓梯也下去了。
張老爹站在我後面,冷冷的說了一句:「到了村子裡,別和村子裡的女人這麼有禮貌,要是有女人喜歡你,說你彬彬有禮文明的話,小心我把你小子給閹了。」
張老爹講完之後,便是憤怒的坲了一下袖子,然後順著樓梯鑽了下去。
我無奈的歎口氣,也跟著鑽了下去。
下面黑乎乎一片,我感覺周圍的空間十分的渺小,甚至連呼吸都成問題。此刻,我全身上下都被黑暗包圍,周圍什麼都看不到。
順著梯子,我往下走了足足有幾分鐘的時間,雙腳才終於落地,我大略估計,這個洞穴得有十米多寬。
在我的腿落地的瞬間,忽然響起噗嗤一聲響,我愣了一下,洞穴內便亮堂了起來。
張老爹的手上捏著一根火柴,正顫抖著手臂輕輕的點燃一個煤油燈。
很快,煤油燈的光芒便差不多將窄小的洞穴點亮了。
這是一個只有兩米多高,三米寬和長的洞穴,洞穴內有床和被褥,以及一些簡單的乾糧,臘肉什麼的。還有一個竹筒通到外界,似乎是加速裡面的空氣流通。
「你們家……這麼小?」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窄小的洞穴。「
當然不是。張雪解釋道:「這裡只是我們的逃生通道而已,我們還得順著這個洞,到我們的村子呢。」
順著張雪手指的方向,我果然發現在張雪身後還有一個更幽深的洞穴,比這個洞穴要矮了不少,只有趴著身子才能爬過去。
「這個地方是我們避難的地方,萬一村子被外人偷襲,我們就可以順著竹屋內的地下通道,逃到這個地方,這裡儲存的食物和水分,足夠我們生活十天半個月的,在這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內,敵人就會離開,到時候我們再回去。」
「敵人?你們在這裡還有敵人?」我的目光驚詫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看來看去:「難道,還有別的人類住在這個地方?」
「誰告訴你們,敵人只能是人類了?」張雪白了我一眼,也跟著張老爹鑽了過去。
我想了想,張雪的話也不無道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什麼稀奇古怪的生命形式沒有?或許在某些生命的眼中,我們也只是一種威脅到他們生命的敵人而已。
我也沒有多想,然荊棘跟著張雪爬了進去,我在最後斷後。
跟在荊棘屁股後面,看著荊棘被緊身褲給緊緊勒出來的屁股輪廓隨著走動而左右搖擺,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從性感的地方傳來,我就感覺一陣莫名的激動,恨不能立刻將荊棘給xxoo了,誰讓這閨女這麼性噶來著?
在地下通道裡面,我們左右來回的縈繞了好幾個圈子,也不知到底是在原地轉圈還是真的有往前走。
總而言之,在經過了一系列讓人頭疼的迂迴洞穴之後,我們終於成功的登陸了。
當我的腦袋從地洞裡面探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竹屋,而在竹屋的四壁,則是懸掛著一些臘肉以及生活工具,其餘的地方則都是擺放著用竹子編製而成的工藝品以及傢俱。
我們爬出來的洞,位於竹床的下方,很難被發現。看來他們對生命是很看重的,否則,逃生通道不可能這麼隱蔽,隱蔽的連我都想像不到。
「上來吧。」張雪伸出小手拉了我一把,我也很配合的從洞穴裡面爬出來,然後將洞口的蓋子蓋上。
「隨便坐吧,就當自己家一樣。」張雪笑嘻嘻的說道,給我們端茶倒水,張老爹則是有些無聊的蹲在門口的竹凳子上,曬著透過密密麻麻的竹林透過來的明媚陽光。
透過窗口,我可以清晰無比的看到外面的世界,在門外面,是一大片的竹林,而透過窗戶看後面,則是一排排緊挨著的木屋,中間有一條兩米寬的路,而我們所在的木屋,則是將這條道路完全的封死。
對於這種佈局,我十分的不解,按照風水學的角度來講,這兩排的木屋,代表了風水學中五行佈局的木氣,地面的泥土,則是代表土氣,而土能生木,所以這條過道上面,應該聚集了大量的木才對,而木元素過量,對人類的繁衍生息十分不利,甚至可能引起斷子絕孫的危險,這條路的出口應該用來散播木氣的,為何他們要故意用這座房屋將木的出口給擋住?他們有何居心?
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就在我思考這些的時候,張雪已經端來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老鄭,怎麼樣,我們村的風景還不錯吧。」
「嗯,的確不錯。」我點了點頭,然後舉目四望,雖然風景不錯,不過此地的風水並不好,相對比較堵塞,這裡面的烏煙瘴氣,沒有辦法流通出去,村莊裡面肯定有什麼髒東西。
荊棘估計也被這美景給征服了,點了好幾次頭:「你們這裡的風景和空氣,都很好。」
「呵呵,那是當然。」張雪一臉傲然道,給我們倒了一杯茶:「那就嘗嘗我們這裡的茶水吧。」
我看著褐色的有些過分而發黑的茶水,便知道這是蠱門流行的壯陽補陰的大補茶了,非常的稀有,便咕咚咕咚的將茶水給喝完。
喝完之後,果然精神矍鑠,神清氣爽了,雖然嘴裡依舊留有一絲絲苦澀的味道,不過和起到的效果比起來,這點小苦澀還是不在話下的。
「荊棘,嘗嘗看。」我沖荊棘淡淡笑笑。
荊棘點點頭,端起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
不過,僅僅喝了一口,她便是被這茶水的清神醒腦的作用給鎮住了,我分明看到她眼圈裡面的疲憊感消失殆盡,反倒充滿了興奮的表情。
一口氣喝光了之後,她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殘留下來的水根,發現水竟然呈現出黑褐色,便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茶葉泡的茶水?很好喝。」
「算了,這是我們蠱門的獨家秘方,不能隨便告訴你,還有,我敢保證告訴你之後,你這輩子都不會再碰這茶水。」
「哦?」荊棘的好奇心被我們勾起來:「你說說看?我倒是想看看什麼茶,會讓我一輩子都不碰這杯茶。」
「你還是問老鄭吧。」張雪無奈的聳聳肩:「我是不會做這種慘絕人寰的事的。」
張雪講完之後便走開了,只留下一臉無辜表情的我:「老鄭,說說看。」
「用死人屍體培養出來的蜈蚣,在太陽底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天,碾成粉末,配合上丑年丑日丑時出生的孕婦的死嬰的血,泡著無根水,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是我們現在喝到的大補茶了!」
「嘔!」荊棘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珠子看著我,最後猛然轉身,嘔吐了起來。
「呵呵,呵呵!」我看她這幅模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放心吧,這種茶是不會對人體產生危害的,而且還能補陰壯陽,在外面花多少錢也買不到。」
不過荊棘依舊是乾嘔個不停,臉色大變,根本就不聽我解釋。
荊棘好容易才安穩下來,我的心也鬆弛了不少,我還真擔心這丫頭把自己的心肝吐出來呢。
「爹,我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我們家中會擺放著聖嬰的雕塑?這聖嬰到底什麼來頭?最近這段時間,我們調查的集體兇殺案可能和聖嬰有關。」張雪坐在張老爹的旁邊,乖巧的好像是纏著要父親講睡前故事的小女孩。
「聖嬰?」而張老爹一聽到聖嬰兩個字,眼珠子瞪得甚至比驢眼睛還大,滿臉的恐懼以及憤怒:「不是告訴過你,不准把聖嬰的事告訴別人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可是,不是我告訴他們聖嬰的事的,他們本來就知道!」
張雪替自己辯解著。
看張老爹這不正常的憤怒臉色,我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有蹊蹺。
「你……」
張老爹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外面卻傳來一陣急躁的喊叫聲:「蠱王,蠱王,不好了,阿貴家出事了,阿貴家出事了,你快點去看看啊。」張老爹聽到這尖銳的喊叫聲,聲音戛然而止,立刻拍案而起,被他拍中的門板來回的光當了幾下,發出讓人過敏的木頭摩擦聲。
他不顧一切的奪門而出,嘴裡還罵罵咧咧:「媽的,又是一樁命案。」
張雪也愣住了。
張雪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