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5
我聽得瞠目結舌,看著面前這個間接的殺人兇手。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黑大叔有些不自在的將視線從趙老憨的身上挪開:「我當時也沒想到這趙老憨這麼傻逼。竟然真的認為摸了手就會懷孕。」
「後來呢?」我很奇怪,在林子裡面上吊死亡的趙老憨,是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後來趙老憨就被村中當成祭祀河神的祭祀品,丟到了河裡面。」
「看來,這條河有蹊蹺。」我看著這條河道:「好了,咱們繼續走,我覺得應該快要找到另一個出口了吧,一般墓穴再大,也不會大到我們走不到盡頭。」
果不其然,在我們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果然看到了墓葬的盡頭。在這邊,兩邊的木屋已經消失了,只有路途盡頭是一大片的空地,而空地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植物殘留枝葉。
小路在盡頭轉彎了,轉完之後,就是另外的一個走廊,一層層的階梯通往上面,那裡應該是地宮入口了吧。
我們心中欣喜,身上的疲憊感一掃而光,匆忙走上了台階,準備順著台階走過去。
可是在我們衝到台階上的時候,卻發現了意外,因為我們走到一定高度之後,發現有幾隻骷髏懸浮在台階上面,我們順著骷髏望上去,發現所有的骷髏都是被懸掛在了洞壁頂端。齊刷刷的好幾排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用手電筒照了照後面,這麼一看,我們四個人立馬癱軟在地,差點沒窒息。
你猜我看到什麼了?在我們身後,偌大的一個大廳洞壁上面,竟然懸掛著都是一隻隻的骷髏,骷髏緊密的挨在一塊,看得人觸目驚心。
這些骷髏,沒有上千隻也得有幾百隻,就好像是垂在天花板上的裝飾品一樣,看的人心驚悚,狂跳不已。
「黑大叔,我們走。」看黑大叔被震得挪動不了腿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將懸浮在頭頂上的骷髏給打斷下體,順著台階爬了上去。
一個圓形的封石,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讓黑大叔,兩人齊心合力在封石旁邊的位置上打了一個容一個人通過的盜洞,順著盜洞往上面爬。
這裡的泥土常年被水分浸潤,所以相對比較鬆軟,黑大叔的工作也相對比較輕鬆。我們往旁邊打了一個斜向上的盜洞,便順著盜洞往上面爬。
讓人感到欣慰的是,我們最後終於成功的衝出了這地獄一般的束縛,站在了岸邊上。
等到我們站在岸邊上才發現我們已經遠離那條河上千米的距離了,為了不被別人發現洞穴,破壞了裡面的東西,我們用石頭將洞口封起來了。
這一切都準備完畢之後,便跟在黑大叔的身後,尋找所謂的火海。
在我的想像中,這所謂的火海,就是一大片的火,我們要從熊熊烈火裡面鑽過去,最後變成一隻烤全人。
如果火海真的如我所想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滾蛋,總不能為了工作把小命給忘了吧。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胖子曾經告誡過我的一句話:「案子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別那麼傻逼兮兮的把個人的小命奉獻給案子。」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嶙峋怪石,走在滑膩的石頭上,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摔個大跟頭,一旦摔跟頭,定然會頭破血流。
我的心有些期盼起來,有些想要快快看到火山。
「張雪,你說著火海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專心致志的走路,小聲的問身後的張雪。
「火海,就是一片火,一片大海。」張雪不耐煩的解釋了一句,心情急躁的很。我知道她是著急父親和村寨的安危。
「哦。」我哦了一句,並沒有和他繼續多說。
經過了一片佈滿石頭的路之後,我們就進入了泥土地,雖然這裡的泥土有些堅硬,不過比那些該死的石頭鬆軟多了。
前方,有一顆槐樹,立在空地上方,我們隱約感覺到槐樹上面時不時的散發出一股股的氣息,那種感覺讓人很舒服,就好像是有一把溫柔的小手,不斷的撫摸著你的皮膚。
我知道這槐樹不正常,肯定有什麼貓膩兒,看黑大叔走向槐樹,也大致猜出來了,槐樹肯定和火海有特定的聯繫。
至於火海和槐樹究竟有什麼關係,那就不得而知了。
槐樹長得很旺盛,枝繁葉茂,好像是一把大傘,將他身下的泥土都給覆蓋住了,遮出了一大片的樹蔭,樹蔭下面的泥土也和外面的泥土不一樣。槐樹下面的泥土有些泛白,而在槐樹樹蔭外面的泥土,則泛著黑色。
黑大叔看了看天色道:「天色正好,在晚上過火海,我們更安全一點。」
我看著這枝繁葉茂的大槐樹,長歎了口氣,任憑我如何的想像,也沒辦法想出,這槐樹是怎麼施展出火海的。
「黑大叔,這火海和槐樹有什麼關係?我怎麼看著有些不對勁啊?」我看著這顆大槐樹,滿腦子疑惑。
我之所以說不對勁,因為這槐樹本身散發出濃濃的陽氣,應該不會對人造成傷害,也不會造成什麼威脅,可是為何黑大叔說這棵槐樹,和害人的禍害有關係呢?
「呵呵,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黑大叔仰頭看著這顆枝繁葉茂的大槐樹:「算了,我就不和你說了,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還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讓你看看火海的真實面目,大家都快睡覺吧。」
大叔講完了之後,便是抽出了一張紙條,用嘴舔了舔,捲了個煙捲開始抽了起來。
我看黑大叔這毫不在乎的模樣,也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給兩個女孩找了個離我較近的地方,讓她們休息,我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黑大叔攀談起來。
本來我們就無話可說,而黑大叔卻一臉期盼的表情,似乎盼著什麼,對我的話也是心不在焉的,更加沒話可說了,我也沒有繼續和他多講什麼,只是閉著眼睛,躺在大槐樹的軀幹上,準備閉著眼睛養足精神,到了晚上面對火海的時候,可以保持精力。
四周安靜異常,只有頭頂上那顆大槐樹密密麻麻鬱鬱蔥蔥的葉子緊緊的擠在一塊,隨著輕微吹動的風發出簌簌的聲音。
在我前方是一條奔騰的大河,而在河流的對岸,是高聳的樹林,在森林的更前方,則是更加高聳的高山,這場景頗有風水畫一般的美妙,簡直可以說是妙不可言。
扭著頭,就能看到精美絕倫堪比畫中美女的荊棘和張雪,美麗的面龐,性感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忽然給我一種想野戰的衝動。
我被這幅精美絕倫的場面給陶醉了,竟然不知不覺間被困意席捲,眼睛昏沉欲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周圍都已經很黑了,一片清冷的風吹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一個雞皮疙瘩,看了看旁邊的荊棘和張雪,兩個人依舊昏沉睡著,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一般的可愛。
我忍住想要上去親她們的想法,將目光轉移到了黑大叔的身上,我想看看黑大叔有沒有睡去,這所謂的火海,為什麼還沒有到來。
可是,當我扭頭的時候,卻被眼前這火辣辣的一幕給鎮住了,黑大叔正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抱著一根從地下面延伸出來的槐樹粗大的根植用力的挺著腰板,標準的老漢推車。
我草,這黑大叔不會飢渴到這程度吧,我立刻看的目瞪口呆。不過當我發現黑大叔的皮膚有些發紫的時候,便立刻收回了凝滯的思緒,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黑大叔的肩膀:「黑大叔,您沒事兒吧。」
而黑大叔對此卻置若罔聞,當我不存在一般,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再次抱著樹根,做起了老漢推車的標準動作。
「嘿,這黑大叔……究竟搞什麼鬼?」我看著怪異的黑大叔,一時間有些無動於衷。
「帥哥,來,我好空虛,過來插插我,插插人家的小*穴嘛。」就在我被眼前這幕給驚得目瞪口呆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耳畔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我立刻將頭扭過去,而這一幕,卻讓我更加的瞠目結舌。
一個身材高挑,骨感十足的大美女在我面前扭動著豐盈的腰肢,輕輕的用舌頭舔著性感的嘴唇,咬著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帥哥,來幫人家插插小*穴,好癢,好癢啊!」
她不斷的用自己柔嫩的手指,用力的插著著自己的小*穴,一層層的汁液從黑森林中流淌了出來,看的人不斷的留口水,我被這場面給鎮住了,好半天時間沒反應過來。
她胸口上,似乎還紋著紋身,性感火辣,任何人看一眼都會被迷惑住,就算是女人,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反感。
見我沒有動靜,她竟然用白雪一般的軀幹,緊緊的抱住了我,將黑森林挺到了小鄭那裡,用力的頂著小鄭,同時發出如饑似渴的性感聲音:「帥哥,快點插插我,我快……受不了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全身一陣抽搐,怎麼也想不清楚,荒山野地裡怎麼會忽然出現面容如此姣好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