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30
說著,她還心有餘悸的用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嫩白的脖子,上面有一個紫青色的手印。
「……」
而我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差點沒暈過去,這小妮子說話不過腦子吧,什麼叫差點沒掐死她啊?難道你不知道,阿亮差點沒被你給活活弄死嗎?
想到這裡,我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暈死過去的阿亮,無奈的搖搖頭。
看到我不說話,唐菲菲似乎有些生氣了,拽著我的胳膊,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奇怪,他那麼多話要說,你卻一個屁都不放,真是服死你們了,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湊到一塊的。」
我卻是和胖子對望一眼,然後無奈的聳聳肩。
一晚上我都沒有睡,因為我都在想著關於那隻鬼的事情。
阿亮怎麼會這麼巧合,住在唐菲菲的隔壁呢?還有,他為什麼要碰木盒子?木盒子的消失和阿亮有什麼關係?阿亮媽發現的木盒子和我手中的木盒子是不是同一個木盒子?另外,那隻鬼和木盒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所有的問題好像沒頭蒼蠅,在我的腦袋裡面到處亂撲稜,把我的思緒徹底的搞亂了。
我在這些問題的包圍下,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我估計那隻鬼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什麼行動了,所以睡得很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唐菲菲正用一雙乾淨湛藍的眼睛盯著我看,發現我睜開眼睛之後,她調皮的衝我笑了笑,用甜美的嗓音講道:「該吃飯了,鄭大哥。」
我慢慢的從床上仰起身來,然後看了一眼唐菲菲,又看了看旁邊,小聲的問道:「雪慧,阿亮現在如何了?」
「醫生說傷口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唐菲菲很認真的講到。
「那就好。」我長長的舒了口氣,要是阿亮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還真不知該怎麼給阿亮媽交代,說不定那老媽子會一個想不開,直接跳樓……跳井自殺呢。
我走到阿亮的病房,看到值班的胖子正好像豬頭一樣口水直流的趴在病床上睡去,沒有好氣的走上去,踹在了木頭椅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胖子被挪動的椅子給嚇到了,好像被電到了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的嚷嚷著:「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你的口水要把醫院給淹了。」我憤憤的罵了一句。
而唐菲菲也不忘記藉機諷刺胖子:「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流口水,也不嫌丟人。」
「嘿嘿,嘿嘿!」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然後用力的吸了一下,原本垂在口角的口水我竟然被他給吸了進去。
如果讓胖子知道唐菲菲也有流口水的毛病的話,恐怕兩人又得是一番唇槍舌戰。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阿亮的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他扭頭看著正在說笑的我們,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你們……你們是……昨天……我……」
我已經明白他想說什麼了,示意他不要講話:「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有靈體控制你的身體,所以你才會做出那種反應來,你放心,我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其實,話說回來,應該是他追究我們的責任才對,畢竟受傷最大的是他,而且他的一根手指還被唐菲菲給剪掉了。
想到這裡,我又不由得看了一眼唐菲菲,衝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他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轉移開我的視線。
「如果你感覺身體沒事兒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安排你出院。」我看著阿亮講到。
阿亮忙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真的很希望快點離開這裡:「好,好,我要出院,我要回家。」
「嗯。」我衝他點點頭,然後讓胖子去辦一下出院手續,而我則是和唐菲菲一起將他緩緩的抱起來,準備抱到車上去,今天就送他回家。
雖然他的家鄉醫療條件非常的差勁,不過我們從醫院要了上好的衛生棉和各種包紮傷口用的材料,就算是我也應該能給他換紗布。
至於痛不痛,那不是在我的考慮範圍內的。
因為我們的身份特殊,醫院很快的便給我們辦理了出院手續,甚至於連院長都親自出來送我們,甚至還要給我們安排一輛救護車。
本著不拿人民一針一線的指導方針,我拒絕了院長的好意。
車子在顛簸中前行,耗費了大約三個鐘頭的時間,才終於來到了村莊。我們並沒有把阿亮安置到他的院子裡,免得被他發現新婚妻子死掉的事情,我現在懷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根本不足以承受這個足以擊垮他的事實。
村長早就已經站在村子口接我們,我懷疑他跑到這裡來迎接我們其實是想坐車,果然,村長坐在車子裡面享受的表情很是明顯。
我們按照村長的吩咐,將車停在他家的院子裡,將阿亮抬到了村長的房間裡面
阿亮媽早就已經等候在房間裡面,看到兒子竟然的手臂被包成了蠶繭,甚至於還掛著輸液瓶,當即便是緊張的跑上來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並沒有將阿亮被鬼上身的事告訴他,只是簡單的說阿亮受了一點工傷,皮外傷並無大礙,雖然她嘴上應著,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
阿亮已經睡去,我們也並沒有打擾他,只是將阿亮媽拉出來問道:「阿亮媽,你把那個木盒子放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請你帶我們去看看。」
阿亮媽點了點頭,然後從村長房間的門口拿了一把鋤頭,然後帶著我和荊棘浩浩蕩蕩的朝著田地走去。
不得不說,荊棘那兩條又瘦又長的長腿的確是罕見無比,引起了不少大姑娘和小媳婦兒的羨慕的目光,而我則是跟在荊棘後面,看著被緊身褲給纏的緊緊的肥碩豐盈的屁股,口水直流。
荊棘似乎也發現了我色迷迷的眼神,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用一雙能殺死人的冷眼盯著我看,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她看起來像極了《刺客聯盟》裡面的那名美麗女殺手。
我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可是這個時候我怎麼可以承認我吃她豆腐了呢?當下也學著她的模樣,冷冷的問道:「幹嘛?」
「如果你再這樣盯著我看的話,小心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荊棘的兩隻拳頭在我面前亮了一下,握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讓她看起來頗有女魔頭的風範。
「你……你冤枉好人!」我故意裝作一副委屈冤枉的模樣,走到了荊棘前面,然後衝著他舞動拳頭:「如果你覺得我用那種眼神看了你的話,你也可以用那種眼神看過來。」
說著,洋洋得意的走在前面,大搖大擺的。
雖然此刻我看不到荊棘的表情,不過我能想像的出來,他的表情一定豐富多彩。
走到了大塊大塊的田地,阿亮媽帶我們來到那個被她挖出的大坑前,然後指了指那個方形的坑洞:「我擔心這個木盒子放在我的家中會暴露,再說,阿亮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肯定也需要一些東西陪葬。雖然我還不知這個木盒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不過心想應該也是很貴重的陪葬品,便將這個東西放入了棺材裡面。」
一邊說著,一邊將坑洞拋開,然後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終於將棺材板子給撬開了。
棺材板子剛剛一打開,一股渾濁的黑氣便從裡面冒出來,四處飄蕩,似乎還伴隨著一股濃厚的腥臭味,我們幾個人被臭的迅速的後退。
等到上面的那層霧氣終於散開之後,我第一個衝上去查探。
棺材裡面空蕩蕩的,除了幾個在開棺時候不小心墜落進去的泥坷垃之外,再也沒有其餘的什麼東西,空蕩蕩的。
「啊?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放進去了啊。」阿亮媽瞠目結舌的看著空蕩蕩的棺材道。
「連屍體都沒有了,更何況是一個木盒子了。」荊棘冷哼一聲,蹲下身子,仔細的研究著裡面的情形,最後卻仍舊一無所獲,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我:「老鄭,你有什麼發現?」當我聽到她這個有些親暱稱呼的時候,整個人立刻興奮了起來,我的大腦在高速的運轉,想要搞明白她對我改變稱謂,到底是為了什麼。
「喂,老鄭,你想什麼呢。」荊棘用更加冷冰冰的聲音講到,不過她對我親暱的稱呼,卻讓我興奮異常,仍舊沉浸在那種莫名的興奮之中。
「喂。」荊棘走上來,用粉嫩的手掌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才將我從幻想中給揪出來,指著空蕩蕩的棺材:「你看出來什麼了沒有?」
「我覺得……還是把棺材弄走。」我看著這個黑色的棺材,神情有些恍惚。
她似乎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更加用力的拍打著我的臂膀,大聲的呼喊著:「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魂不守舍的,我回去向上頭稟報,你這個月的獎金可就玩完了。」
「切,獎金才多少錢,只要有那獎金六位數的月薪,也足夠我揮霍無度了。」我滿不在乎的講到。
「獎金也是六位數……」她淡淡的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