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生門原本參加運動會比賽,突然被通知一級戰備準備,都有些愕然,難道這也是考核嗎?
此時吳佩孚、何如飛、米少柏、蔣偉光、劉湘、徐佑前等人被召集起來參加緊急會議,外面槍聲四起,人心惶惶,這絕不是軍演,這是戰鬥。在座的都是軍官,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莫不是有人趁機搗亂?
何如飛更是心知肚明,他心中暗喜表面卻裝作渾然不知地問道:「銘公,凡塵,這……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有槍聲?對了,怎麼不見大元帥?」
劉湘也說道:「對啊,怎麼了?大元帥呢?」
任元星回答道:「下午四點的時候,秀帥回běijing了。」
何如飛頓時心中大驚失色,略帶顫音地問道:「回běijing了,我們怎麼不知道?」他做賊心虛地心中也一震,難道說……王茂如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軍變計劃?何如飛心裡著急了,卻也只能乾瞪眼,只好等待馮玉祥的軍隊到來了,這個該死的馮煥章,怎麼還不來?他娘的計劃都是擺在你這種辦事拖拉的人的手中。
任元星正色道:「大元帥及時發現李德林秘密準備今夜進行兵變,已經將其緝拿,現在關押。」眾人震驚起來,李德林造反?安全總長李德林居然造反?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號稱整個國防軍中對王茂如最忠誠的李德林,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何如飛面如死灰。千算萬算,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李德林!尼瑪的李德林,你什麼時候不好造反。怎麼這時候壞我好事!王茂如已經提前離開,那馮玉祥的部隊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嗎?抓不到王茂如,就是失敗。
看到何如飛臉色變得鐵青,任元星道:「翔雲兄,翔雲兄,你怎麼了?」
何如飛忙道:「被這個消息嚇得,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怎麼會如此狼子野心!」其他人紛紛說道,這時候宮小旗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過來,道:「李德林已經被擒。而且我們還抓到了一條大魚,在李德林的臥室門口抓到了保定軍校教導主任呂荷旭。呂荷旭倒是老實交代了,他說他奉李德林之命刺殺大元帥,但是他不敢。所以來找李德林拒絕。沒想到被我們逮了個正著。」
「該死!」眾人憤怒不已,「這個該死的李德林!」
隨後薩鎮冰宣佈組建臨時司令部,由他擔任保定軍校臨時司令,任元星和宮小旗擔任副司令,其他一種人員必須聽從指揮,否則以某犯罪論處。
當下,國防次長薩鎮冰著急保定軍校的兩千名軍官生和jing衛準備完畢,這一個團的兵力一般人可是惹不起的。現在在保定軍校的有國防次長薩鎮冰。國防部副司令蔣方震,參謀總長吳佩孚。參謀次長任元星等眾多將官,以及各個主要負責人外加十六所軍校校長。薩鎮冰立即下令組建臨時司令部,分派任務,好嘛,這恐怕是民國建立之後軍銜最高的一個團了。
而至於武器還需要考慮嗎?一應武器應有盡有,什麼坦克裝甲車,什麼75野炮榴彈炮等等,汽車,除了飛機和軍艦外,還缺少什麼呢?這個軍校生團武裝到了牙齒,一個臨時營長都是少將軍銜,一個班長都是中校軍銜,好嘛,軍校生門都看傻眼了,連校長都只能做副連長這樣的輔助臨時官職。
這個團的團長是名滿內外的海軍名將國防部次長薩鎮冰,副團長是國防軍副司令蔣方震,參謀長大元帥吳佩孚,參謀次長是震懾蘇俄帝國的任元星上將,此外宮小旗上將、劉湘元帥、米少柏元帥、何如飛上將、魏東齡上將、劉哲上將、徐佑前中將等一眾將星閃爍,這個臨時團,儼然是中國自古以來最金貴的部隊了。
這邊剛剛準備妥當,便有人報告說一隊人馬硬闖保定軍校,立即被軍事攔截,但是為首的居然是王茂如的副官高亢。可惜的是,高亢的借口是帶領這個營的近衛隊護送大元帥王茂如返回běijing。在門口負責指揮不是別人,正是以作戰狠辣著稱的宮小旗,宮小旗一面說穩住他們,一面下令所有人準備。然後一聲槍響,早就有所準備的保定軍校生們立即開槍射擊,高亢等人的「近衛營」頓時死傷一片。
倒是在高亢身邊的軍官臉色一變,忽然高喊道:「大元帥已經被控制,誅殺逆賊,殺!」
「近衛隊員」雙眼憤怒,立即對jing衛開槍射擊,一時之間在保定軍校門口槍聲大作。而聽到了門口的槍聲,在裡面的兩千多名軍校生立即操著武器,在少將、中將、上將、元帥的帶領下衝了出來,二十輛坦克二十輛武裝汽車快速將其包圍。
「近衛隊員」們憤怒起來了,有人高喊道:「大元帥一定遇難了!」
「有人要篡權!」
「有人政變了,保衛大元帥!」
「砰砰砰……」
又有人喊道:「大元帥被殺了,蔣方震是兇手!」
「清君側,誅奸臣!」
「保衛大元帥!」
……
「近衛隊員」們聽到有人這麼喊,立即瘋狂起了,向軍校門口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在「近衛隊員」瘋狂進攻的時候,領頭的人見到坦克、汽車逐漸包圍,身邊的隊員越死越多,頓時慌了,左右看了看,喊道:「弟兄們,蔣方震就是兇手!現在到了表示衷心的時候了,國家看你們的了,民族看你們的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向後退去,忽然一發炮彈發了過來,落在人群中,砸死了七八個人。
原本用於比賽用的75野炮和70步兵炮裝上了真炮彈,負責參賽的都是各個軍校炮兵的標兵,頓時用實戰來檢驗自己的成果,炮兵中摻雜著十幾個軍校的學生,相互看彼此都一個個較著勁呢。當下,便相互攀比著瞄著射擊,而負責指揮的居然是國防部參謀長吳佩孚,吳佩孚的炮真是打得沒話說,他指揮下的炮兵,幾乎彈無虛發。堂堂大元帥居然被派去指揮一個炮營,說出去倒還真是民國一大景觀。
「近衛隊員」們真沒想到遇到這樣的對手,他們以為對方只是學生,打起來就會膽怯了,可是這些學生比士兵還狠,儘管經驗少,但戰鬥技巧和能力卻比大多數士兵都強得多。
聽著外面的槍聲,臨時司令部內的人這才真正意識到可能真的兵變了,宮小旗的副官立即跑來在任元星耳邊說了幾句話,任元星大笑道:「諸位,不用擔心了。不管是假冒的近衛隊,還是李德林,均已經束手就擒,現在等待大元帥的指令!哈哈哈,這算是什麼兵變,蝦兵蟹將,當真可笑至極,李德林靠著這些草包來造反,我看他腦子是糊塗了。」
何如飛言不由衷地說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過了一會兒之後,槍聲仍舊繼續,只是稀稀拉拉不那麼激烈,
任元星笑道:「聽聽,幹掉他們只是分分秒秒的事兒,只是這個宮驍旌說抓活的,所以給他們留下機會讓他們投降。只不過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這些人死硬的很,一口咬定大元帥被我們囚禁殺害了。他們說要清君側,肯定是受到了誰的蠱惑了。我也不希望殺了他們,這些人畢竟被欺騙,可憐得很。」
何如飛立即說道:「可憐?他們可惡才是,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半個小時的槍戰之後,宮小旗下令停止射擊,近衛隊員們死傷慘重,屍體七橫八倒,剩下不到三十個人圍坐在花壇後面。一個軍校生高喊道:「投降,叛軍!」
「你們這些逆賊,居然敢囚禁大元帥,你們會得到懲罰的!」這些「近衛隊員」們高呼道,「我們今日戰死,但是明天全國國防軍就會站出來,消滅你們這些叛逆!只要大公子還在,我們就有機會全部消滅你們!」
此時任元星帶著其他軍官來到這裡,宮小旗納悶地說道:「這些人在說什麼呢?」一個從前面戰場回來的中校參謀說他們說大元帥被我們囚禁了。
宮小旗怒道:「放屁,大元帥早就料到有人造反,反賊居然說我們謀反,當真是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驍旌,戰果如何?」宮小旗帶人走來問道。
「三十幾個,我準備著活口,等著他們彈藥耗盡呢。」宮小旗不屑道,「連炮都沒帶,清一色步槍手槍,這幫叛匪還真是簡陋啊。只是高副官長居然做了叛匪,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此時忽然槍聲大作,國防部軍訓司司長少將陳文運慌忙跑了過來,說道:「凡塵兄,驍旌兄,那些叛賊都自殺了。」
「什麼?自殺?」宮小旗和任元星瞪大眼睛震驚不已,相互看了看,忙問道:「怎麼回事兒?」
「他們說他們救不出大元帥,他們有愧於大元帥的栽培之恩,便自殺陪著大元帥在陰曹地府繼續做他的衛兵。」陳文運心中滿是酸楚地說道。
薩鎮冰追問道:「他們真這麼說?」
「除了幾個軍官逃走,所有人都自殺了。」陳文運歎息道,「如此剛烈的士兵,豈能是叛軍?定然是被欺騙啊。」……)(,.,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