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六個小國之後,王茂如又馬不停地地拜訪美國大使,舒爾曼博士倒是對中國領土沒有什麼要求,不過他要求的是市場,中國的市場。王茂如與軍方代表們對其做出一番承諾,舒爾曼表示只要利益足夠,美國人可以和魔鬼做生意。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中國人給的利益不夠,王茂如直接問道:「我們直接了當地說吧,美國政府需要什麼利益?」
舒爾曼笑道:「我聽說您準備修一條從連雲港到新疆迪化的東西大鐵路,是否有此計劃?」
王茂如大吃一驚,不是因為什麼洩密,而是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計劃,從連雲港到迪化,這條鐵路得多長皋ww.」「。鬲iT慕鵯厭咻兆菠q翹葫PЯ怍暾眸`@貳k葵蒎葀θ膟`絰餗dF聳鞘裁匆饉跡介T隼匆桓瞿o胗械畝篿y譜約郝穡棵攔F艘艙娓蟻胂蟀。眼q醮恿晴u鄣叫陸揮XS奶@罰策葄郕炡蟮囊桓齬ア蹋楓钀1h憧梢栽齜4嗣癖遙}墒切尥暾散跆@分寨gwS蓮藀@黃鵒恕M趺f縋越鉅蛔B⒓此檔潰骸霸創笫怪T勒夥菁蘋swu_x冒桑秉垢嗾H擔絕眸`@沸枰T淖式鴯栝g息禫鎡藷w我歡我壞鬩壞愕匭蕖5蛩鬗裗dSt峚淕給棫裼s挫[強梢蘊敢惶嘎鎩!?br />
舒爾曼便說道:「好,如果這條鐵路的生意被美國鐵路公司得到,他們會影響總統的決定的。」
王茂如忽然笑著說道:「其實這條鐵路最大的問題不是錢,而是日本不會讓你們美國插手中國啊。如果美國政府插手中國。那麼日本人就會認為太平洋是美國的內湖了。因此,在此我們應該共同攜手,抑制那個上躥下跳的日本猴子。」
隨後王茂如與陸徵祥溝通。得到陸徵祥的支持後,派遣陸徵祥分別向法國、英國、日本大使進行溝通,他知道,這三個國家是最難纏最無賴的。王茂如對這三個國家的方式是,拉攏英國對抗日本,拉攏日本對抗英國,拉攏法國對抗英國(雙方在非洲的利益衝突以及法國期望能夠在遠東取得更大話語權)。但是三國大使態度不明。
民國十年九月六日,王茂如秘密安排李子文做好記者報社雜誌的統籌既定工作,要求所有新聞媒體風向一律與政府同步調。不允許有任何的拂逆之言。李子文拍著胸脯組保證,那些狂言妄徒定然不會搗亂,若有人反對,全國報紙電台都會將這人達成漢奸。開除他的鄉籍。讓他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
民國十年九月七日,國防部安全總部武警司司長白廣敬向全國警察以及以及武警發佈命令,要求他們與民國十年九月九日至九月十九日之間這十天內,全勤上街執勤。而北京南京武漢天津等大型城市的警察,已經在當日便上街執勤。懂得風向的人立即嗅出其中不一樣的意味來了,難道大元帥王茂如要發動軍事政變?
民黨總統候選人孫立文等人立即嚇了一跳,連忙派人找到如今在國防部交通司任司長的前民黨黨員蔣偉光,向他問詢是否王茂如要發動軍事政變。放棄與民黨等全國其他黨派達成的軍政互不干涉條例。蔣偉光也不知道此事,只是此時的國防部陡然緊張起來。便去問詢王茂如的副官馮尹彬。馮尹彬對蔣偉光印象不錯,這人不太愛說話,時常爆粗口,倒是很符合軍人特質。
馮尹彬接過了蔣中正的煙,咂了咂嘴說道:「介石兄,請勿擔心,秀帥對總統之位並不貪戀,總統大選也會如期舉行。現在嘛,跟政治無關,與軍事有關。」
蔣偉光苦笑道:「繼華賢弟,你就不要猜啞謎了,連我也不能知道嗎?」
馮尹彬笑道:「介石兄,再等三天,一切就會明瞭,你也知道做軍官的最重要的是保密。」
蔣偉光只好答覆孫立文說王茂如並沒有發動軍事政變的意思,但是他要做什麼卻不知道,三日之後自有分曉。而王茂如也密切地與手下軍官們聯繫,儘管軍官們對此事尚有疑慮,但是對於試探歐美各國對中國統一的反應,倒是可以一試。估計反對者只有英日這兩對冤家吧?而英國一直以來希望中國能夠成為他們的印度,日本呢,整日想要佔領這片大陸,倒是其他和國家重視的是利益了。
各個軍隊也摩拳擦掌,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民國十年九月七日晚,國防部總長王茂如再度向全軍發佈軍事命令,命令中國國防軍一百二十萬軍隊(部分軍隊尚未精簡,部分軍隊等待整編),全國一百萬預備役士兵立即動員,準備迎戰外敵。
全國驟然進入緊張狀態,倒是引得許多外國人驚訝不已,尤其是廣東的英國人,很是驚訝於中國人怎麼如此多變,剛剛還滿是和平,如今變成了全國戒嚴了?
北京的街道上突然多了很多警察,而且這次警察是發槍的,槍中還多了五顆子彈,這就讓許多警察心裡都膽戰心驚了。警察配槍並無不可,可是賠得槍卻是漢陽造或者是民九步槍這種軍用槍械,這就未免太讓人驚訝,因為警察是對內的暴力機關,是統治者鎮壓反對人民的工具,如果用了槍,說明什麼?說明上方,尤其是軍方有意要對人民進行鎮壓嗎?警察們也人心惶惶起來。
北京巡警福海擦著槍,時不時地看看槍擊,這是一把八成新的漢陽造,剛剛從軍火庫中拉出來,這年頭國防軍一律換槍,全都是最新式的「十一粒兒」,漢陽造成了老古董,否則也不會發給巡警。「十一粒兒」就是最新式的民九式步槍的一個俗稱,因為使用的是十發彈夾,而且在上彈夾之前槍膛中還能放一顆子彈,最多可以發射是一顆子彈,在華北便成為「十一粒兒」步槍。
「海子,幹嘛呢,別崩著自己啊。」巡警小隊長劉方子走過來看著擦槍的福海打趣道。
「師哥,您來了。」福海笑道,「看看,正宗漢陽造,咋樣?」
「得了您內。」劉方子不屑地說,「你會打槍嗎?你開過槍嗎?」
「師哥,您可別激我,我能不會開槍?」福海故作懂行地說道,「我平時是不發威,要是我發起威來,那是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這時候趙二背著槍跑了過來,說道:「師哥,海子,你倆幹嘛呢,走啊,輪到咱們巡街了,別遲到了。」
劉方子指著他說道:「你小子就膽小吧,晚他個一時半會兒的能咋的,瞅把你給嚇得。」
「師哥您老人家是小隊長,我倆可啥都不是,現在咱『臭巡腳』的工資薪水也高了,老婆家裡人也看得上了,咱也不能丟了飯碗,你說是不海子?」趙二說道。
福海附和著點點頭,拉了了一下劉方子的袖子說:「師哥,走吧走吧,新來的中隊長是國防軍的精簡下來的軍官,別再找你麻煩。」
「我日阮連成(中隊長)他姥姥,他敢?」劉方子怒道,「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哥幾個我跟你們說嘿,這一片兒離開我劉方子,他阮連成就玩不成。」他不屑地看看兩個兄弟,「你倆膽子小的跟針眼兒似的,的了,走,咱們去,真服了你倆了。」
劉方子福海和趙二三人背著槍,頓時感覺自己都高大起來,其實三人誰都沒有開過槍,但是一背上武器,頓時感覺大不同了,連走路都抬起頭來。
「這不是劉大哥嗎?喲,背著槍呢?當兵了?」一個鄰居揶揄道。
「以後圓警也配槍了,你懂得什麼。」劉方子斜了一眼這鄰居,傲氣道。
三人向街上走的時候,趙二忽然問:「過幾天萬一鎮壓學生工人遊行怎麼辦?咱們開槍不開槍?」
福海害怕道:「可不成,可不成,人家十幾歲的大小伙子,咱一槍下去打死個人,以後這良心能受得了?」
趙二點點頭,道:「這年月,誰知道誰沉誰浮,誰能想到紫禁城裡的皇帝都成了俘虜,還是別得罪人的好。要是上面讓開槍,咱們就朝天上開槍,別傷著人。」
福海連忙點頭說:「二子說的對。」
劉方子梗著脖子憋笑道:「你倆傻了吧唧的,什麼開槍打學生啊,啥都不懂胡說八道什麼啊,咱們咋能跟學生打起來。」
「那要求戒嚴,控制遊行路線,給咱們發子彈幹嘛?」福海問道,「不是讓咱們打學生嗎?我可不敢,我真沒殺過人,我長這麼大,也就殺過雞而已。」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輩子也別指望你能成什麼大官。」劉方子恨鐵不成鋼地說,他跳著腳道:「我估計多半是對付亂黨的,再說給你子彈也沒有讓上膛啊,且等著吧,不知道上面什麼意思。要是真殺人,哥幾個別真動傢伙啊,悠著點。殺自己老百姓,那是祖宗八輩要損陰德的。」
「知道了,師兄。」福海笑道。
(註:福海,劉方子,趙二人物臉譜出自老捨名著《我這一輩子》,西門引用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