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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浩身後一連的一百多人一個個槍上了刺刀,紛紛跳了下來,迅速分成兩翼包抄將廳堂圍了個水洩不通。
臧浩冷著臉一抬手,百多號人一起高呼:「殺!」
帶著濃厚血腥味的殺聲只嚇得遼陽幫的匪徒們坐在了地上,花枝招展的姨太太和女人們被嚇得尖叫大哭起來。遼陽幫充其量不過是幫會,人家連衝鋒鎗,機槍,步槍都用上了,還上了刺刀,那是玩命的真傢伙啊,這活兒人還真是狠啊。這年代很多兵匪不分家,尤其是張作霖起家的部隊就是土匪,頓時讓顧老虎一會兒人想到了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等七爺殺回來的,有你們好看!」顧老虎心中憤恨地想道。
黑社會再狠也沒辦法跟軍隊對抗,因為軍隊是政府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黑社會充其量是為了利益組建的打手行會,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顧老虎顧二爺立即蔫了。
臧浩走到老肖身旁,說道:「咋的了?這熊呢?開干啊!」
老肖笑道:「正要干,你來攪局了排長。」
「得,我多餘了還。」臧浩笑道。
老肖對著顧二爺說道:「來吧,顧二爺,聽說你挺能打的,咱倆練練。」
顧二爺連忙說道:「誤會,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啊軍爺。老三,老三快,快請那位小姐出來,快請出來啊。」
一個叫老三的趕緊要走,龍二狗帶著袁智華和王富貴立即衝過去一頓打。拳拳見血直打得老三慘叫不已,然後龍二狗薅著老三的頭髮說:「帶路,媽的,別耍花樣。」這幫人在新加坡一個晚上虐殺一千多印度戰俘,下手黑著呢,老三被打的半死,再也不敢耍花招了。只好老老實實帶著他們到地牢去帶出林柔。地牢中除了林柔還關著二十多個女孩,環肥燕瘦有中國有外國的有白人有黃種人,看來顧二爺的口味還挺複雜。龍二狗一併都帶了出來,但是女孩們都穿著單衣,龍二狗帶她們來到大廳。讓顧二爺手下的夫人們把什麼毛皮大衣都給脫了下來,棉靴也脫了下來,夫人們一個個害怕的光著腳站在地上,全換給了被解救的女孩們。臧浩搖著頭,說道:「真他媽不是東西。」
被解救的女孩們哭嚎著跪在地上感謝,臧浩擺擺手,說:「別他媽叫喚了,閉嘴,最不願意聽人哭。」便走到顧二爺身邊,顧二爺早就嚇得不行。坐在椅子上說:「好漢,好漢,軍爺,軍爺,千萬不要動手。咱們這算是兩清了,誰也不欠這誰了。別惹麻煩,你我都好說,惹麻煩你我都沒好日子。」一旁的狗頭師爺也說道:「軍爺軍爺,咱們各退一步,各退一步。人,你們帶走,而且我們抓了你的人,陪你一千塊大洋賠禮道歉,如何?咱們也是認識上面的人,否則大家都不好過。」
臧浩聽著顧老虎和狗頭師爺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哈哈大笑,忽然一腳揣在那狗頭師爺肚子上,將他踹翻了幾個跟頭滾到一邊哼哈著起不來了,他冷冷地說道:「自打我帶兵出來撞你家大門,我就犯了軍規沒好日子了,可你這老逼憑啥有好日子?」便拔出軍刺,直接抵在顧二爺喉嚨上說:「媽了個逼的,老子在風裡來火裡去一個老婆沒撈到,你他娘的十幾個老婆還不夠,還抓了這麼多女人,你對得起我們軍人死活保護的國家嗎?你他娘的!」說著不解氣,忽然三稜刺刀衝下狠狠地紮了下去,只聽見顧老虎一陣慘叫,三稜軍刺直接將顧老虎的繁殖器官刺穿又將那貨釘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嚇壞了,那些夫人們更是嚇得尖叫連連,反倒是被解救的女人們拍手叫好說道殺了他殺了他。
此時外面警察才姍姍來遲,但是見到這麼多手持槍支的大兵們,也都嚇傻了,十幾個警察還不夠人家吃的呢,巡警隊長忐忑地說:「你們……你們是……是哪部分的?」
臧浩回頭說道:「東北邊防軍第四師35團三營一連一排,我是排長臧浩。」
「東北邊防軍第四師35團三營一連二排,我是排長樂土地。」
「東北邊防軍第四師35團三營一連三排,排長孫立臣。」
巡警們立即說:「你們,你們都撤了吧,這大過年的……啊?」他見到被釘在椅子上已經痛暈了過去的顧老虎,嚇了一跳,那顧老虎雖然暈了過去,但是下身還在一直不停地流血呢,連忙說:「快,快救人。」
臧浩冷笑了一聲,便說:「今天的事兒罷了,兄弟們回去,我一力承擔。」說完便要把三稜刺,那巡警隊長連忙說道:「別拔出來,你拔出來他就流血過多死了,千萬別拔出來。」臧浩便一揮手,帶著兄弟們和被解救的女孩們上了車,先是將女孩們送到助軍站,後開車回到軍營。回到軍營的時候,憲兵隊已經等在這裡,而連長韓旭苦著臉站在一旁,氣得指著臧浩的鼻子大罵:「我他娘的就開一會兒會,你就惹出這麼大簍子,你啊你,你……」
憲兵隊的便要綁著三個軍銜最高的,臧浩、樂土地、孫立臣,只見臧浩挺身而出道:「這件事不怪他們,怪我,我激他們的,說不去的都是孫子,再說軍規不是規定援助不力槍斃嗎?他們這才出來的,不怪他們。」老肖卻擋在臧浩身前,說:「這件事兒是我引起的,都是為了救我媳婦,所以找我,跟他們無關。」
憲兵隊的人倒是樂了,說:「急什麼急,都有,一個個都別跑了,班長以上的都要受罰,還爭什麼爭?這件事兒不是誰能扛得下的,擅自調動軍隊。哼哼!要是古代,這就是抄家滅祖的謀反大罪!」
王茂如這個時候正在酒會上和宮小旗等人把酒言歡,第四師和第二師團長以上軍官全都聚齊了,除此之外還有第六師的第七師和第十一騎兵師第十三師的軍官,歡聚一堂,一個個特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醉不歸。王茂如酒量儘管好。也架不住人多,便讓副官們抵擋,自己先喝一喝醒酒湯。等一會兒還有命令要下。這時候憲兵司令何安定匆匆趕來,在王茂如耳邊說道:「第四師有人擅自調兵,現已經被抓起來了。請秀帥指示。」
王茂如大吃一驚,擅自調兵,他放下酒杯,眉頭皺緊,問:「什麼意思,是誰?」
「是一個小排長。」何安定道。
王茂如一下子就想到了武昌起義,幾個小小的排長帶著士兵衝擊政府,最終掀翻了清政府,又想到了俄國士兵受到布爾什維克鼓動起義,最終掀翻了俄帝國。難道是第四師被某個黨派的人調唆鬧事?想到這裡他一下子冷汗出來了,酒精立即揮發出來,醒了酒,不動聲色地說:「我們下去說。」
「是。」何安定答道。
兩人便走到後面,何安定一五一十地作出報告。包括肖福全在新加坡救了女人而女人則以身相許遠赴萬里來到瀋陽,卻在外面受到當地幫會抓走,肖福全一個人去救妻子,臧浩得到通報帶著手下和戰友硬闖顧家,同時解救了顧家關在地牢中的造囚禁二十幾個少女,臧浩打傷了顧老虎。帶兵回來之後束手就擒。
王茂如沉默不語,半響才說:「臧浩犯得軍規,還有救嗎?」
何安定道:「秀帥,我知道你心疼手下,但是軍規不可違逆,軍規就是軍規,若是這次擅自調動軍隊不罰,下次有人擅自調動軍隊就不一定是以為私事了。」他正色道。「軍規不可擅自更改啊!」
「那是什麼結果?」王茂如問。
何安定道:「主犯臧浩,槍決,開除軍籍,從犯樂土地,孫立臣開除軍籍,其餘人降職打散到其他軍隊。」
王茂如抽了一口煙,半天沉默不語,何安定道:「秀帥,這已經是最輕的了,若是戰時,這一百多人都要被槍斃。」過了好一會兒,王茂如才說:「這個連屢立戰功,不宜解散,留用吧,至於主犯,按照憲兵的處理意見吧,但是不要開除軍籍,至於從犯樂土地和孫立臣,降為普通士兵。」
何安定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心知他為士兵被槍斃而心痛不已,也沒有再說什麼,說了聲是便走了。
王茂如靠在沙發上,又點了一根煙,思索起來。這個臧浩他是知道的,老兵油子,鐵錘子班班長,外號藏獒,虎頭虎腦一個勇將。這藏獒的老兵還是自己手下的老兵,還是直隸昌平人,自己駐軍懷柔的時候就入伍的士兵,跟隨自己七年了。這老兵對自己忠心耿耿,但是脾氣不好,控制不住情緒,屢次立功又屢次闖禍。總軍務部評審處評定軍功的時候,王茂如特地關照了一下,臧浩半年之後就會被任命為連長,一年之後會被調到新軍中擔任營長,可是……現在什麼都完了,完了。
他沒有再參加宴會,也沒了這個心情,總參謀長蔣方震也隨後得知了情況,並且知道這臧浩是王茂如手下老兵,卻不得不被執行槍決,王茂如心裡很不好受。他走到王茂如身旁,安慰道:「看得開一些,他的家人好好照顧一下就好了,告訴他家人他為國戰死的。」
王茂如苦笑道:「這人啊,還真是……唉,命,都是命啊。」
蔣方震也苦笑不已,說道:「他是個好人。」
忽然,王茂如站起來,說道:「臧浩不能這樣死,不能這樣死!什麼樣的遼陽幫居然這麼大能量,我要救的人,一定能救!馬良!」
「到!」
「將白廣敬叫來。」
「是。」馬良恭敬地說道,心中想到遼陽幫的下場了,這些人要倒大霉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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