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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六章 原,最初 文 / 孓無我

    四個瓷盆,一盆燉肉,一盆燉骨,一盆滷肉花生米,一盆熱騰騰的白米飯。一罈酒,兩個吃碟,兩雙筷子,兩個酒碗。

    食物和酒,都是最普通的,沒什麼特點,勝在這氣氛這天氣這環境的襯托,勾人食慾。

    「我這有酒,老闆娘陪我喝一杯?」

    實際上,從這女子拿著兩套碗筷,路上就遭遇到了很多人的調笑,聶空順水推舟,完成了一個男人應該做出的主動姿態,換來了一個充斥著曖昧的媚眼和一個故意差點跌倒的**。

    或許是往日裡這畫面司空見慣,或許是這群傢伙知道一個野外營地管事者背後的真正實力,或許是……

    總之,之前還會調笑,真正這女子投入到聶空懷抱之後,反倒沒人注意這邊,繼續著吆五喝六的瀟灑時光,在空之戰場,能這樣靠近肆無忌憚的休息一下,實屬難得,稱得上瀟灑。

    推杯換盞之間,夜晚的嫵媚和屋內的燥熱、酒水的侵襲,那本就給人感覺風騷至極的老闆娘,藉著女人獨有的優勢,逐漸從對桌而飲到了依偎互飲,今兒有命明兒沒命的戰鬥生涯,連帶著人本性中的某些矜持都會被徹底掀開,無需矜持無需做作。

    樓上時不時傳來男女間的歡愉之聲,其實很多不過只認識了幾個時辰甚至更短的時間,他們都需要發洩,在彼此察覺到實力均等的狀態下,在沒有把握躲過這座營地的強者追擊下,在確信自己不會被對方陰的一點反抗能力沒有之時,彼此之間的放縱發洩也就水到渠成。

    野外營地的相對安全,只是針對守護者的強大實力,並且他要知道你被誰所殺,那些能夠無聲無息之間殺人的,往往並不會受到營地強者庇護的追擊,躺在一張床上,你對我毫無防備,我一擊斃命將你殺死,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守護者不會去關注某一個人,除非在你遭受到攻擊時發出足夠大的聲音或是動靜,守護者才會出動。

    越是小的營地守護者實力可能越不強,但有一個好處監控力度會更大;越是大的營地守護者實力不容小覷,可你也不能奢望人家時刻保護著你。

    喚作小玉的老闆娘媚聲入骨,一顰一笑之間皆是對男性原欲的刺激,比如倒酒的時候手指輕輕在你手背劃過,或是輕輕微吐香舌,很多時候這種微小動作的勾引,要遠遠超過直接脫掉衣服,不是所有男人都沒品到只為了下半身獨自享受。

    小玉靠入到聶空的懷中,媚眼微瞇,兩腮潮紅,脖頸和前襟處的大片肌膚透著勾人伸入的**,一隻手搭在聶空的前胸,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臉頰貼在他的胸口,這姿勢已經距離**僅有半步之遙,屬於男女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我想,你應該不會跟我真的發生點什麼吧,那要是我一直不給你必殺的機會,你還會動手嗎?」聶空眼神清明的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另一隻手卻並沒有妨礙他繼續的摟著對方腰肢上下其手。

    「嗯?」小玉瞇著眼睛,似沒聽清似不解。

    「味道,一個清新如雪的女人,又怎會是個狐媚如妖的浪婦。」聶空深吸了一口氣,垂下頭,湊到小玉的脖頸之間,聞著那如雪一般清新的味道。

    匕首抵在他的咽喉位置,迫使他笑著張開雙手身子向後撤了撤,雙方都知道這匕首根本不會有任何作用。

    小玉端坐到一側,迷離的雙眼恢復了清明,同樣的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翻了翻眼皮:「其實我可以不必這麼麻煩殺你的。」

    「那你還是你嗎?要靠著別人幫忙。」聶空憑空手上又多了一罈酒,拍開泥封先給小玉倒滿,再自己斟滿,夾了一粒花生米,舉在半空中,讓雙方的視線都交匯在這粒花生米上:「你又何苦呢,以你的身手和心理素質,積分對於你來說探囊取物,我可不想多一個如影隨形的恐怖敵人。」

    「行啊,成為我的男人,我就不殺你。」小玉挺了挺酥胸,本就半露,如今更是若隱若現。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武道一途,認輸了一回,就會讓自己去習慣認輸。

    「那你也該知道,我在你身上失敗,日後就會告訴自己,失敗沒什麼了不起,我不允許自己失敗。」小玉眼內精光一閃,高手之間很多理解都是互通的。

    「你知道沒可能的。」聶空歎了口氣,與一個頂級殺手為敵,不怕卻也委實不好受。

    「我叫金玉堂,給你一個擺脫我的機會,給我一個擺脫我自己的機會,戰是一定要戰的,或者,換一個方式……」金玉堂連著幹掉三碗烈酒,突的撲倒聶空,四唇相對。

    聶空招手將大氅覆蓋兩人身體,任由金玉堂腳蹬炕沿,撞破窗戶衝入到右側的房子中。

    呼嘯的冷風灌入熱乎乎的房間之中,一下子吹醒了很多人的酒意,一道墩如地缸的身影從後廚出來,幾下就將破開的窗戶修理好,憨憨的笑容新來之人或許會輕視他,但在這雪地野外營地內駐留過的老客,絕對不敢輕視門口角落裡那一對數百斤的大錘。

    營地門口的竹寮之上,坐如鍾有數月不曾動過一動的身影,兩道精光自翻開的眼眸中射出……

    良久,才重新合攏,一聲帶有解脫的歎息從其口中發出。

    很冷的閨房,沒有一絲熱氣;少女的閨房,依舊雪色為主色調。

    這冷,相對普通人而言,滾在大氅內的男女,以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完成了脫掉彼此衣服的動作。

    柔似水,聶空終於感受到了,不是性格脾性,原來單單只是身體也能夠解讀這三個字。金玉堂的身體柔軟異常,能夠以最為配合男人的姿勢,讓彼此都在最為舒服的狀態,繼續著世間最為原始的**。

    激烈的人體溫度戰勝了屋內的冰寒透骨,大氅逐漸與衣衫一同淪落床腳下。

    原欲,這該是形容聶空和金玉堂此番行為的最恰當緣由,為了各自武道之路的偏執,進行著原欲的較量,最初本能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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