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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千年籌謀 文 / 孓無我

    「師叔,這是亞三武道學院的弟子聶空。」天卓跟那仙風道骨的老者介紹了一下,對方顯然聽聞過聶空之名,嗯了一聲。

    「聶空,這位是騰雲閣馬道遠真人。」

    「馬真人。」聶空躬了下身,算是打過招呼。

    馬道遠審視的目光盯著聶空看了看,開口言道:「貪多嚼不爛,血魔即便是在大千世界中也算得上是一方強者,血魔傳承已足夠你消化,這仙湖之水既然你能收的下,那就是你的,但切記量力而行。」

    誰都看得出來,聶空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但他們下意識的就將這一切與仙湖之水消失聯繫在一起,再有馬道遠的一番看似提醒的警告,更是篤定聶空貪念起將仙湖全部收入血窟秘境中,能讓諸多先天高手都望而卻步的仙湖,又豈是只能阻攔後天武者的血窟秘境能夠收取,想來聶空是吃了大虧,否則此刻臉色不會這麼難看。

    狄生急迫的來到聶空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聶空搖搖頭,左臂內又一陣人類無法忍受的疼痛傳來,聶空咬緊了牙,讓疼痛化為力量,繼續強自忍受著痛楚。

    天閒子遠遠的看著聶空,咬碎鋼牙:「血魔傳承。」一字一句,透著無盡的嫉妒,一方世界,哪怕只是一個不成熟的半失敗體,都是無價之寶,被聶空捷足先登,天閒子和他體內的強大靈魂都很不甘心,此刻見到仙湖被他收入,更是雪上加霜,嫉妒的怒火燃燒,真恨不得馬上就將聶空斬殺,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馬道遠並沒有多做停留,他是唯一知道湖底有什麼的人,就連天卓真人,也只是一知半解。

    「騰雲閣所屬,封鎖,天卓,跟我下來。」

    看到那早已沒有了生命氣息的遠古凶物,馬道遠雖不知那是什麼,但卻知道這是數千年前騰雲閣先祖拼掉了數名高手才勉強將重傷的凶物鎮壓,以亞空地底炎心炙烤,以仙湖之寒鎮壓其頭,以天落山之峰開啟通道,以各代弟子之優異者守住通道,固定年限進入到通道之中,觀察凶物,且還是離得萬里之外,可見騰雲閣對這凶物的忌憚。至於說仙湖,騰雲閣連續隕落了幾代先祖後,就沒有人望向從正面來觀察凶物。

    「不對啊,我明明查看得很清楚,通道之內還有凶物留下的氣息,看這模樣,這凶物至少死了數年。」天卓也是第一次看到荒獸之咒的真容,光是感受過對方那讓他知曉恐懼的氣息,還從未見過,今日一見,初始也嚇了一跳,僅就這面容,就足以讓年幼孩童整日噩夢不敢啼哭。

    馬道遠仔細靠近查看,咦了一聲,身子倒退數步,手指處一道傷口。

    「不怪你,這牲畜雖說死了,留下的些微不散氣息,也不是你能夠察覺,你帶著千鬼圈守在這裡,我會讓張沖等人守在外面,我這就與總閣聯繫,幾千年了,我還真不敢相信這牲畜真的死了,多少代人的希望,沒想到到讓我們趕上了。」馬道遠顯得很興奮,與平日裡傲然的模樣有所不同,有些手舞足蹈的架勢。

    「師叔,那這次空之戰場……」天卓擔心這會影響年輕一輩進入空之戰場。

    「無妨,這件事就讓司馬涼負責,這一次亞三的表現搶眼,不少師兄弟都很看好。不過這邊事大,待到閣主和各位長老接手後,你我再去空之戰場好好看看這群小傢伙。」馬道遠擺擺手,這凶物總閣多年來始終在尋找信息,最貼切的即是這東西乃是洪荒凶獸,但還不敢確定,現在終於死了,閣內不知道多少長者盼著來一探究竟,好好研究一番。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有條不紊,馬道遠也不吝嗇,聯繫完總閣之後,親自出手,將依附在湖底的喜寒妖獸全部斬殺,天地靈寶和妖獸屍體按份額分發給每一個參加仙湖之爭的各派精英。

    得到最大好處的聶空也沒落空,得了一件血珊瑚,磨成粉沖服或是製成丹藥都可延年益壽療傷功效,守護血珊瑚的是一條寒蛇,有二百多年的道行,蛇膽被馬道遠取走,蛇皮被聶空以刃割開,做了一個劍套,吸收了大量冰淬神膏的刃也處於晉級邊緣,不光是力量,其內孕育的劍魂也發生了異變,能量積蓄多了,魂器自然而然會在特定的時候晉陞為法器,但刃好像不是如此,本是聶空轉換思維孕育而生,始終保持著儒雅的氣質,可在湖底,看到方印,看到殘,看到了荒獸之咒,似乎刺激到了刃,聶空能夠感受到刃在進化時依舊傳來的不忿氣息,躍躍欲試要幫助殘來與荒獸之咒戰鬥。

    盤坐在仙湖岸邊,聶空只做了兩件事,一是給進化中的刃做了劍套,不讓更多人看到刃的進化,二是到方印中掃了一眼,位於亞空的仙湖成為了方印中的仙湖,只是在方印中的仙湖似乎發生了變化,明顯的比在這裡大了很多,且還在不斷的變大,就像是冰水融化一般,蔓延開來,作為方印當下的主人,聶空可感知到仙湖內的冰寒正在逐漸減弱,被刃吸了一部分,剩下的,減弱的同時讓仙湖不斷擴大,曾經是入眼的荒涼,而今則是入眼的湖水。

    再想細細審度,聶空實在無法集中精神,左臂傳來的疼痛越來越越強烈,從針刺般的一股股,轉換為巨大針頭的不斷快速**,雙拳緊握,翻手刃消失,現在他不怕別人知道了,血魔傳承,很好的為他掩飾了方印的存在。

    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臉色越發的青白,脖頸和手臂處的青筋暴跳,偏偏氣息很穩定,一點也不像是有問題的模樣,這更讓人落實了之前馬道遠的話語,這聶空是『撐』多了不消化,現在苦頭找上來了,有得他受了。

    澹台浮雨站在聶空身邊,目光清澈的望著遠方,不熟悉的人以為她沒有反應,熟悉的人才清楚她現在有多麼擔心,一個執著於修煉並且能夠忍受清苦的修煉者,得有多大事,才能讓讓她停止修煉。

    苦兒披著披風,將自己縮在披風和遮帽之內,幽幽的目光也在注視著聶空,如不是不遠處那虎視眈眈的神經病,她不介意上前與澹台浮雨交鋒接觸一下。

    李果果笑著,一會兒看看澹台浮雨,一會兒看看苦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腳尖的不斷微弱頻率點地,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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