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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二章 一個殘,一個刃 文 / 孓無我

    「等等!」聶空皺著眉頭在通道口站住腳步,回頭望著那已經乾涸的池水,望著那正處於崩塌狀態的洞穴。今夜殘刃的爆發,長劍的逆襲,海吞江的強勢,都已經各顯其能各得其所,滿足於當下的狀態,可聶空心裡還隱隱有些不知名的想法,為何這裡的神水會發生變異,只要是解釋不了的事情便有探究的可能性。

    「聶空,你不要命啦,這可是近千米的地下,一旦這裡坍塌……」海吞江怒斥一聲,不明白這小子為何總是玩懸的。

    「這裡有古怪。」

    那握在聶空手中的冰劍,此刻產生了彼此排斥抗拒的顫抖,與某個人難以決斷的思想鬥爭相似,聶空的話就像是指路的明燈,給這難以決斷的事情下了決斷,冰劍嗡的一聲,向著那乾涸池中指去。

    崩塌的洞壁被某種能量阻擋,儘管四周碎裂著,冰層融化著,偏偏就差了那麼一點沒有完全崩潰,讓人不得不將懸著的那顆心繼續懸著。

    在冰劍的牽引下,聶空再一次來到乾涸的池邊,那中心區域的地下,一股別樣的氣息正在膨脹爆發,即將衝破池底土層、或者準確點說是那極寒池水多年的壓制。

    嘩!

    嚓!

    一點衝破土層而出,瞬間整個山洞內溫度急速上升,冰層不再是融化而是直接被溶解。

    海吞江滿目驚駭:「這,這是……」

    聶空微微一笑,直覺牽引著他接下來的行動,那一滴濃郁到炙色的破土珠狀物體,被冰劍劍尖在空中點住。

    轟然間,整個山洞似乎能量達到了平衡,崩裂的土層和融化的冰層瞬間凝固住,保持當下的狀態不在繼續崩裂。

    冰劍在顫抖,炙珠亦在顫抖,聶空更在顫抖,一股炙熱到焚熔一切的熱浪經過冰劍的洗刷後依舊猛烈的向著他的身體而來。

    「炎心,這是炎心,這裡怎麼會有炎心。聶空,不可魯莽。」海吞江終於想起了這只存在於古老典籍當中的強大之物,忙開口提醒聶空切莫貪心不足。

    聶空不是傻子,更加不是魯莽之人,能讓曾經百煉武皇境界的強者如此驚愕之物,他沒覺得自己是逆天之人,剛要準備拉著冰劍倒退,一股只存在於意識之中的聲音出現:「我,可以!」

    「讓它來。」另一股聲音也隨之響起,這個聲音聶空並不陌生,之前殘刃的高傲冷哼聲讓他記住了與自己生命相伴的本命器靈獨有的冷然聲音。

    「呵!」聶空笑了,他沒有鬆開手,傾注全身的氣向著冰劍支援,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但總不會是鬆開手讓因自己意念而產生的劍魂獨自面對強敵。

    海吞江神色變了變,最後轉身返回,此刻他腦中一點也沒想自己不能離開聶空的事情,只是單純的就事論事,怎麼說都是共同作戰的戰友,他不會讓他們獨自面對。

    他們!

    不知不覺間,海吞江已經將殘刃和冰劍當作了夥伴。

    冰劍在崩裂,一道道裂痕如之前一般出現,那炎心就像是侵襲而來的敵人,不斷的佔領著冰劍的地盤,直到將其全部吞沒。

    顫抖著,嗡鳴著,一股別樣的聲響正從冰劍中從無到有,似倔強孩子的執拗,又似強韌心智的洗禮,一冷一熱兩種不同的能量在聶空傾注全力的武宗之氣衝擊下,逐漸找到了平衡。

    殘刃此時也加入了進來,他就像是一個狂傲的戰士般,不拿武器也沒有強健的體魄,卻有著讓人為之恐懼的戰鬥意志,即便我空手即便我力量速度都不行,但我有一顆敢於拚命的心,出手即是殺招,大有幫著冰劍將炎心吞噬的意思。

    海吞江此時也衝入了聶空的體內,蒼老的聲音響起:「四方合力,降其於劍中,冷熱雙極,造就無雙之劍。」

    四方合力,澎湃的力量傾注到長劍之中,殘刃的凶、猛,冰劍的執著,聶空的武宗之氣,海吞江的神識攻擊,齊聚而至。聶空立於洞中,保持著右手平舉長劍的姿勢,四週一切都是靜止的,只有冰劍還在不斷的碎裂,一道道裂痕密佈整個劍身。

    最終,四方的力量佔據了上風,來自三個方向莫大的決心,讓那炎心不再擁有吞噬的進攻力,想要撤退卻又再無退路,整把由冰霜鑄成的冰劍通體通透,炎心那炙色流於裂痕之中,逐漸成為這把新生命的組成部分之一,讓這把通透的冰劍擁有了新的形象,猙獰,殘美,似裂非裂的劍體充斥著冷熱顏色的衝突對比。

    聶空握著劍毫不猶豫的轉身衝入到通道當中,整個地底,此刻才是真正的崩塌,海吞江虛影沒有出現,之前的那番四方合力讓他神識被炎心灼了一下,正在方印中獨自療傷。

    「該是這炎心的威脅,讓那池水在幾百年當中不斷的進化變強,維持雙方平衡。」

    呼!

    衝到通道上方距離地面幾十米的地方,身後的崩塌才宣告停止,壓力越來越小,通道壁經過多年不知道通氣孔在哪裡的風化,已然具有了抵抗力,壓迫力變小之後,尚能保持原狀。

    靠在井底通道口,聶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有急於離開井底,盤坐下來調整狀態,並從方印中拿出一套嶄新的衣服更換,殘刃附著於手臂沒有一點兵鐵的厚重,甚至不刻意去關注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而握在手中的冰劍,不,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冰劍,冰體炎心紋路,拍拍劍身,還是聶空熟悉的大小寬窄長短,不管是冰寒還是炙熱都不再對主人聶空產生影響。

    「一個殘,一個刃,如何?」心意相通的兩道信息傳遞回來,那冷然的聲音傳遞回來是殘在先,我為大,我叫殘。微弱絕強的聲音只能發出不服氣的吶喊,然後承認了刃為自己名字的事實。

    如今的長劍——刃外型滿是衝擊力,妖美的感官無論男女都會對其心生貪婪之心,一項不喜麻煩的聶空皺著眉喃語道:「我拿什麼給你當做劍鞘啊?」

    似乎明白了聶空的意思,刃脫手而出,噗的插入到一旁的洞壁,微微攪動後返回,在那妖美的造型上,多了一個用石塊挖成的劍鞘,儘管有些不情願,刃還是鑽入了這石劍鞘之內,暫時隱藏自己了,這材質根本沒資格成為刃的劍鞘,也抵抗不住來自寒極和炎心的衝擊,要不是刃有意讓它靠身,別說是當鞘,就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其意自明,任何物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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