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種酒已經沒有了,我這種要不要來點?口感非常的好,而且也是很不錯的靈酒呢!」舒纖兒此時的眼神裡充滿了誘惑的光芒,她生怕邪君會拒絕喝她現在喝的靈酒!
「來嘛,滿上!」邪君被舒纖兒一誘惑,想也不想地說道。同時他的手卻是很自然地搭在了舒纖兒的肩膀之上。
舒纖兒此時仍是穿著那最省布料的獸皮裝,肩膀處雪白光滑,沒有任何布料在上面!
舒纖兒眉頭略皺,但卻是沒有說什麼,很快就給邪君滿上了一杯酒,然後卻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快嘗一嘗,看看口感如何?」
邪君端起酒杯,只見那酒是深紅色的,一股濃濃的醇香味道飄進了邪君的鼻子裡,邪君淺嘗了一口,細細品味了一下,他感覺這酒入口甘甜,十分的爽.滑,吞進肚子後,腹中很快就有一股暖意升騰了起來,讓人十分的舒服,他不由得讚道:「嗯,比剛才那酒好喝多了,就如纖兒的皮膚一樣!哎,你怎麼不早點拿這種酒給我?」
邪君邊說著,同時他還在舒纖兒肩膀之處的手卻是輕揉了起來!
舒纖兒的皮膚細膩而且光滑,手感非常好,邪君有些愛不釋手了!
「畢竟這種酒比你剛才喝的那種靈性上有些差距嘛,我可是好心,你不會不領情吧?」為了不引起邪君的懷疑,舒纖兒解釋道,她的心裡卻是有些鬱悶,這傢伙說的是什麼話嘛,這酒口感怎麼能和她的皮膚扯到一起去了,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
不過,見邪君並沒有拒絕,似乎還很喜歡這種紅色靈酒的樣子,她的心裡竊喜了起來!
「如吧,謝謝纖兒的好意了!」邪君最看不得舒纖兒那勾魂的眼神了,很快就沉淪了進去,哪裡還會去想這事情有沒有不妥之處啊!
「來,我們乾了這杯!」舒纖兒拿起酒杯和邪君碰了一下,然後則是更加挑逗的表情盯著邪君!
邪君當然不會拒絕,就這樣,邪君一邊摟著舒纖兒肩膀在她那光滑如綢緞一般的皮膚上輕揉著,一邊頻繁地和舒纖兒幹起杯來!
此時,邪君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腹中,之前那些清涼的靈酒和現在喝下去的讓人感覺身體很暖的靈酒正在混合起來……
舒纖兒很快地就發現邪君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她心裡更加開心了,哼,你這個臭小子,多喝一點,很快你就會什麼都不知道了!
之前,舒纖兒聽那個執事說過,這兩種靈酒不能混合起來喝,否則的話,即使修為高深,也會醉得一塌糊塗的!
正有些得意,舒纖兒突然感覺邪君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部,一邊捏著,一邊說道:「怎麼這酒這麼厲害,我都有些暈了!」
「不會吧,兩罈酒都沒喝完,你就醉了?你是不是五階修士啊?」舒纖兒故意打擊邪君的男人自尊!
似乎這一套很有效果,邪君果然一杯接著一杯地繼續跟她喝著,不過讓她有些氣憤的是,邪君的手竟然開始有些亂來了,在她的身上亂摸了起來,幾次都想鑽進她那半截的上衣裡面!
所幸的是,舒纖兒都很巧妙地避開了邪君的魔爪!
但是時間一長,舒纖兒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邪君已經是在肆無忌憚地佔她的便宜了,她的上身除了胸部她還能勉強護著,其它位置卻只能讓邪君亂來了!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一條大色狼,哎,怎麼被他一摸,身體裡就產生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呢,好像還有些舒服!
舒纖兒真想把邪君的手給剁下來,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但不能剁,還不能逃避邪君的手的亂來,還必須灌邪君多喝酒!
時間慢慢地過去,舒纖兒有些手忙腳亂地應付著邪君。
「麗姿,你怎麼老躲著夫君啊?」邪君有些迷糊的聲音。
好嘛,都神智不清了,竟然把我當成他妻子了,怪不得這樣肆無忌憚!舒纖兒啞巴吃黃蓮,實在是有些無語了!
「啊!」舒纖兒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邪君的手竟然在她的背後,把她的獸皮上衣連同抹胸一起給扯了下去!
邪君的速度很快,而且力量又很大,舒纖兒正在勸邪君喝酒,根本就沒有防住!
這該死的混蛋,這麼迷糊了,竟然還能偷襲!舒纖兒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想把上衣重新穿好,卻又怕邪君趁機偷襲重點!
她只好放棄重新穿衣,用手護住那高聳柔軟!
這傢伙,怎麼還不倒下啊,再這麼下去,我怎麼吃得消啊?舒纖兒心裡叫苦不迭!而正在這時,她發現邪君的手竟然從她身上離開了,她實在是有些詫異地看向了邪君。
「頭好暈哦,麗姿,我們睡覺吧!」邪君竟然站了起來,然後就歪歪扭扭地向榻上走去,下一刻就咕咚一聲,倒在了舒纖兒的香榻之上,終於不動彈了!
舒纖兒鬆了一口氣,把上衣整理好,來到了邪君的身邊。
這傢伙,現在終於老實了,舒纖兒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之色,很想趁機教訓一下邪君,不過卻又擔心把邪君給打清醒了!
嗯,終於搞定了,下一步該做什麼呢?對了,現在要做一個混亂的現場出來,這樣,等這混蛋醒來後想不承認都不行了!
可是,要混亂到什麼程度呢?在他醒來時,我必須和他睡在一起,否則,沒有現場的證據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和他還必須是光著身體!
不行,我還從來都沒有跟男人一起睡過覺呢,第一次怎麼可以便宜他?
可是,不這樣做,失去了這次的機會的話,那弄不好就要按照宗主的辦法去做了,那豈不是連第一次的清白都便宜他了嗎?
算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便宜他一點點吧!
分清利弊後,舒纖兒立即動作了起來,她先動手把邪君身上的衣物全部解除,當除去最後一塊布片時,她看到那驚人的聳立,臉上頓時羞得通紅起來,連忙拉過薄毯給邪君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