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烏城歐陽家和青嵐山風家,兩招斬殺新晉魔帝僵元////拍沉鯤鵬島,聲威震四方。陳磐為了立威,做了不少事情。他成功了,讓荒古大陸有野心的人都暫時不再有動作。
然而千算萬算,偏偏算漏了一個紀雪芙。
無論是因為修煉的棄天之道,還是與陳磐的關係,紀雪芙似乎都不懼怕陳磐。就在鯤鵬島打的難分難捨的時候,她動手了。
不過半月,就將天都控制,劍閣和天機閣名存實亡。
掃平烏城和青嵐山,劍指萬獸山,所作所為,除了讓人驚歎瘋了,再也找不出任何詞來形容。
就在陳磐一行人準備前往天都的時候,又有一人從西北而來,是阿彌陀佛的弟子法藏。
一見法藏,不僅僅是陳磐,眾人心中又湧起了不妙的念頭。法藏沒有多少傷勢,但精神明顯不好,而且極為焦急。
「善哉,善哉,見過各位施主!」站定身形,法藏先給眾人行禮。
「法藏,有什麼事嗎?」陳磐開門見山,也不過多客套。
法藏歎了口氣:「還請陳施主往須彌山救我佛國!」
「佛國!佛國怎麼了?」陳磐驚呼一聲。
須彌山的修士一向都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樣,哪怕刀刃加身,也是巍然不動。此刻法藏竟說要自己去救佛國,用腳趾頭也知道那裡出大事了。
「幾個月前,佛國出現了一種很離奇的病。得病的人剛開始只是精神不振,四肢無力,不出幾天便會變得渾渾噩噩,等到最嚴重的時候,就變得如同凶獸,見人就咬。」
「凡是被咬的人,很快就會變得如那些得病的人一般,失去理智,只知道殺戮。」
「我們剛開始沒放在心上。以為只是一般的疾病,等到蔓延開後,才發現已經無法控制。如今整個西北佛國已經成了凶獸的國度,除了須彌山,再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聽了法藏描述。陳磐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當年中神州的瘟毒。將犯人變成喪屍,只知道殺戮攻擊,完全沒有意識。
難不成又是瘟毒派的人?不過這種瘟毒幾乎只對凡人有用,須彌山的修士應該可以鎮住才對。怎麼會需要自己去救。
「是不是和當年中神州的瘟毒一樣。」陳磐問道。
法藏點頭:「應該差不多,不過比當年更加可怕。當年的瘟毒只有凡人才會被傳染,而佛國的瘟毒,卻是連聖人都不可倖免。」
「瘟毒剛出現的時候,我須彌山派了大量修士下山想幫助佛國的百姓。可是……沒有一個能回來,全都被瘟毒感染。」
「被瘟毒感染的人變得極為強大,哪怕是普通的佛國百姓,因為有護體佛光,便是聖人出手都難以殺死。而那些修士就更為可怕了,尤其是准聖境界以上的,皆有混元強者的實力,我們根本擋不住。」
「若非世齋聖女正好趕到,用山河社稷圖護住倖存者。我須彌山恐怕已經無一活口。」
原來風裡熙去了須彌山,那邊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怪沒有來鯤鵬島,也沒有去阻止紀雪芙。
「佛主呢?難道以他的實力也不能鎮壓嗎?」陳磐不解的問道。阿彌陀佛實力高深莫測,便是如今的自己也不敢說能贏他。
那些被瘟毒感染的修士。哪怕再強,總不可能個個都達到巔峰混元強者的程。
法藏停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佛主……佛主他……還被你封印在山下,無法脫身。我此次前來。就是希望您能把封印破解,讓佛主可以脫困。」
「什麼?」這一下。莫說別人,便是陳磐也極為驚訝,自己什麼時候去封印過阿彌陀佛了?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自當年離開須彌山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去過西北佛國,怎麼可能封印他。
難不成是天命者做的?冒充自己?陳磐心中暗道,卻也極為驚訝。天命者居然有封印阿彌陀佛的實力,還不露馬腳,這傢伙太可怕了。
其他人也是極為不解,就他們的瞭解,陳磐完全沒有封印的阿彌陀佛的理由。
「會不會是有誤會?」皇甫軒博問道。
他因為不再過多參與荒古大陸的事情,很多事情也因此看的比較清楚。陳磐雖然好殺,但並非毫無理由的濫殺。
種種跡象都看的出,其實人魔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封印阿彌陀佛事關重大,儘管他不懷疑陳磐的實力,但想不出陳磐做這件事的理由。
法藏搖了搖頭:「確實是陳施主,當年蓮峰一戰,佛主他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送回,直接壓入山底。儘管還能與我們說話,但無法脫身,一直被封在山底。」
經法藏一說,陳磐恍然大悟,還真是自己做的,確切點說,是三尺劍做的。
他總覺得當年被封印蓮峰,元帝、魔帝和阿彌陀佛都脫不了干係,擊殺魔帝后,為了報復,也可能又是擔心阿彌陀佛出手干涉陳磐之後的事情,直接將佛主送回了須彌山,還會所要關他幾百年,也嘗嘗失去自由的味道。
「原來是這樣,真是一言難盡。可你上次怎麼不跟我說這事!」陳磐問道。
「佛主說不管身在何處,皆是修行。一切都是天命,既然被封印,就當是因果報應,只是沒有想到現在會出這種事情。上次我也準備與你說這事,只是當時情況不方便開口。」
法藏解釋道,當時陳磐和岳斌的兩個弟子讓氣氛很是尷尬,所以他沒有開口。
真是一切皆有天命,陳磐也只能感歎一聲,立刻用神識問三尺劍:「那封印你可以解開吧?」
三尺劍點頭:「當然,不過在這裡不行,太遠了,你只要靠近西北佛國,我就可以解開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啊,若能在這解開,阿彌陀佛脫困,西北佛國的危險自然能暫時化解了。可惜,還是得自己親自過去。
紀雪芙突然出手,如今中神州一片混亂,茱萸幾人也是岌岌可危。
西北佛國也是情況危急,分身乏術。
越是這時候,越要冷靜。
陳磐思索一番後,對趙磊說道:「先去天都。」
趙磊點頭,用真氣捲著眾人往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