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磊身份特殊,加上他強悍的實力以及強硬的作風,已經讓他成為了各地域修士特別注意的任務。*已經隱隱有人將他定為妖族年輕一輩第一人,甚至是整個修行界年輕一輩第一人。畢竟,年輕一輩中也唯有他像聖人發起過挑戰,還全身而退。
當然,這一說法現在就得多掂量一下了,畢竟中神州如今剛出了個新的聖人阿玄。論輩分,她與趙磊可是同一輩分,如今的年輕一輩第一人該是阿玄才對。
此刻聽到雜役說有關於趙磊的消息,莫說陳磐了,便是其他修士也一個個滿是興趣。
「三個月前,據說是為了選出妖族年輕一輩的統帥,各大妖族挑選族中精英弟子匯聚龍亭山麒麟城。這種場合,沒有別的方法,一切實力為尊。」
「一向不參與南鄰妖界事務的趙磊,這次出乎意料的高調,第一天就直接出手,將對手打敗。之後又盤踞擂台守了兩個月,連敗虎族、獅族、鷹族、鵬族各王族精英弟子,就連太古皇族的麒麟族太子出手,也最終落敗。」
「如今他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妖族年輕一輩第一人,傳言,他亦是妖族太古皇族之後,身份之尊貴,絕不亞於麒麟太子。」
雜役話音一落,酒樓安靜了片刻,瞬間就各自議論開了。除了感歎趙磊之實力外,更多的則是猜測這消息中透漏的東西。
陳磐也皺緊了眉頭,他在酆都鬼界時曾聽鬼聖周天冥說起過龍亭山眾聖齊聚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場聖人們商定的「仙戰」肯定很快就會爆發。
趙磊雖然從不畏懼挑戰,但他若非必要,絕對不會輕易動手,一旦動手,至少得有八分把握。與屍聖一戰,明顯就很是突兀,而且最後還是敗走。毫無疑問。他肯定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才不得不提前挑戰對方。
這個原因在酆都鬼界聽萬事通分析過,應該是與仙戰有關。被家族調回。此刻看來,果然如萬事通猜測,趙磊已經開始涉足南鄰妖界的事情了。
他的道心是霸者之道。不說一統整個修行界,但至少都是以一統南鄰妖界為目標。
他此刻表現的如此強勢,十有就是為了以後的大業做鋪墊。
「大帝之路,誰不想走!」陳磐腦中想起了當年在雲夢澤趙磊所說的話。那個時候的自己還不明白大帝之路是什麼意思,如今已經算是略有瞭解了。就不知道趙磊想效仿的,是九黎大帝還是軒轅大帝。
「如今南鄰妖界這番動向,仙戰怕是十有的事情。我等這次前往天都尋找各方大勢力投靠,正是時候啊!」有人忍不住大聲說道。
原來這些人如此前往天都,一來是為了樓台清影會,更多的恐怕是為了能找一處合適的勢力投靠。大樹底下好乘涼。
「話雖如此,不過一旦仙戰爆發,總感覺情況不是多妙啊。我們人族雖然看似強盛,可卻是在這四戰之地。北有蠻族,南有妖族。還有邪修界在一旁窺視。被夾在中間,一旦真正開打,局勢恐怕會非常危險啊。」有人忍不住擔心到。
「我倒不這麼認為,這次大戰主要敵對的還是人族和妖族。人族和蠻族關係一向不錯,很少矛盾,相信應該不會落井下石。至於邪修界。雖為邪修,可畢竟多為人族,大義當前,就算不幫人族打妖族,也該不會幫對方打我們才是。」
「不錯,而且前些年,邪修界一直在邊界鬧事,我們中神州也多以忍讓。若不是最後他們太過分了,劍聖也不會出手,他們該知道好壞才是。」
對於此人所說,陳磐忍不住握了一下拳頭。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恬不知恥的一種想法。趙磊曾經給他說的一些話,他如今深有體會。
尊嚴,地位都是靠實力打出來的,尤其是在邪修界待過這麼長時間後,他更是清楚邪修界的風氣。忍讓,是不可能讓他們與你好好商量的,唯有用拳頭告訴他們你的實力,他們才會願意與你合作,或者平等說話,甚至怕你畏你,而不敢對你有想法。
很明顯,劍聖比其他人更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沒有做任何交涉,直接殺上瘟毒派,將其斬草除根。而這麼做的效果也很明顯,所有的麻煩都沒了,邪修界也沒有人站出來還以顏色。
「話是如此,不過便是只有妖族,恐怕也不好應付啊。妖族的王族子弟一向強大,因為天賦異稟,在同境界中往往會略佔優勢,更不用說這個趙磊了,我人族後起之秀中怕難找出與他相抗衡的人來啊!」
「你這話就可笑了,我們年輕一輩中,阿玄仙子可是實打實的聖人了,會打不過太乙金仙巔峰境界的趙磊嗎?」這是一個比較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大羅金仙,想來真實年齡也不大,有些氣盛。
之前那人搖了搖頭:「非也,非也。聖人之間早有約定,若非特殊情況,不得隨意對後起新秀出手。君不見,當年陳磐鬧得那般動靜,司徒家的聖人也沒有直接出面打殺,更不用說這樣的戰爭了。龍亭山商量的事情十有就有聖人不得出手這條,阿玄仙子怕是不能出手了。」
這人明顯經歷的事情比較多,看的也比較通透,雖然實力不過如此,可是猜測的事情竟與鬼聖所言不離十了。
這話很有道理,眾人皆點頭,那年輕的大羅金仙卻是不服氣一般的說道:「就算沒有阿玄仙子,劍鳴聲、孟軒、楊竹,還有如皇甫軒博這些六大世家的弟子,哪一個會比他差嗎,我人族絕不會比妖族弱便是了。」
「你這後生晚輩的,這麼激動幹嘛,我又沒說我們人族比妖族弱,只是有此擔心而已。你說的也是不錯,我們人族的年輕一輩也是非常厲害的,哈哈!」之前那人明顯脾氣比較好,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立刻不再爭辯,讓那年輕的大羅金仙有台階可下。
聽著酒樓中眾人又說了一些事,卻是沒有新的消息,陳磐和風裡熙結賬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