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風語的眼睛立即被兩條小蛇吸引了,兩條晶瑩剔透的小蛇,身軀裡還流淌著絲絲綠色,兩條蛇溫順的任由瑩瑩撫摸。
花神不禁伸手來摸蛇的身軀,可是剛碰到蛇的身軀,就閃電似的抽了回去。因為剛才一瞬間,只感覺一股冰徹心扉的涼!
感覺如果自己收回來得再慢一些,自己的心就會被凍住!
「瑩瑩小姐,這是什麼蛇,我怎麼從未見過,而且我怎麼感覺,任何一條蛇都比剛才的那個巨猿厲害!」花神驚奇的問道,
「呵呵,風姑娘,這蛇使我們機緣巧合下收服的,天下間估計沒有幾條,蛇屬異物,所以不能以常理度之!這樣吧,風姑娘,花神谷在哪,在下護送你回谷!」
張良解釋道,現在事情已經解決,那就趕快把她送回家,自己還要審問這個武田一郎,那等巨猿來自何處!
若是有很多這樣的修煉者,那麼必定有充足的靈氣,屆時自己在那個地方修煉,估計會提升至少數倍的修煉速度!
「有勞血公子了,花神谷就在華山向東五百里一個山谷中!」
「這麼遠,」張良默默的想到,這麼遠,這個武田一郎肯定會死去,還是現在這個地方審問,問完再去也不遲。當下張良停下,一巴掌拍醒了武田一郎,武田一郎醒來,見自己落在張良的手中,當下嘿嘿一笑,
「閣下果然厲害,想不到中原武林竟有你這等厲害的人物,不過我想,再過不久,這個巨猿的族人就會來找你,哈哈哈咳咳咳他們都會撕了你,為巨猿報仇,哈哈哈哈」
聲音斷絕,張良鬱悶無比,就這麼死了,自己還沒有問呢,當下自己不死心,又弄醒了幾個丹田破碎的扶桑人,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只巨猿哪裡來,只知道,武田一郎是從海上帶著這個巨猿歸來,然後憑借巨猿奪得扶桑武士的首領。
就這麼多信息,別的再也問不出來了!
張良有點鬱悶,「算了還是先送這個花神回花神谷吧,她受傷不輕,萬一路上再有扶桑人偷襲,那以後中原武林的核心就沒了!」
瑩瑩指揮花神谷的人砍兩顆胳膊粗的竹子,然後做了一副擔架,讓花神躺在上面,讓花神谷的弟子抬著。
張良見瑩瑩如此奇思妙想,自己當時在打仗的時候,要是有這玩意,那許多兄弟,可就能活下來了,不禁多看了瑩瑩兩眼。瑩瑩見張良眼睛有些絲潤,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姐姐,我沒事,就是看見你做這幅擔架,有感而發而已!」張良也不願多說。
眾人下得山來,花神谷的人雇了一輛馬車,瑩瑩與花神便坐在車裡,張良騎馬護衛在車旁,一行人向花神谷進發!
一路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倒是花神不時的問瑩瑩血芭蕉的故事,瑩瑩揀一些講給花神聽,花神聽後不禁神往,
「自己自從做了花神谷的谷主,一直只能呆在谷裡,一直沒有機會出外。」在聽說,張良一人引雷擊退匈奴三十萬鐵騎時,不禁掀開窗簾,看著騎在馬上的張良。
花神風語雖然已經三十一歲了,可是自小在花神谷長大,經常飲用各種花露水,再加上花神谷特有的花的氣息,現在風語看起來,就是二十一二的外貌。
瑩瑩聽說花神谷的神奇,不由得也嚮往不已,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青春永駐!
張良也是稱奇不已!
「好一個能夠駐顏養容的地方,靈氣必定充足,過去看看!」
在路上,經過瑩瑩的妙手回春,花神的傷勢明顯的好轉了不少,甚至內傷都好了七八成,花神對瑩瑩神奇的醫術,稱讚,歎服!
一個月有餘,眾人來到了一個山谷。山谷四周完全就是花的海洋,漫天遍野的花,此時已經是五月,正是花開的季節,瑩瑩這樣的女孩子,一顆心立即就被這個地方吸引了!
花神領著大家向谷內前進,越向谷內行走,各種奇花異草層出不窮。
突然,張良感覺自己的右手小金球內的蛇蘭動了動,緊接著,小金球就開始大肆的吸收周圍花的靈氣,張良被嚇了一跳,乖乖,照這樣下去,花神谷非得變成死花谷,
張良努力的控制小金球,可是沒用,不過小金球似乎對平常的花草沒什麼興趣,張良神識感覺靈氣波動的都是比較奇異的花草,而且只是取其一絲靈氣,便漸漸放下心來。
越往谷內行走,奇花異草,迷亂人心,美的讓人不忍心。瑩瑩忍不住伸手摸向一個頂端開著一朵巨大的花朵的花瓣,卻被花神一把拉住。
「這些花雖然漂亮,但是這裡靠近內谷了,所以這些花都是有毒的,或者能上傷害人的,就拿這朵大花來說,你不小心碰到花瓣,就是我,估計也得半天才能將中的毒運功排除體外!」瑩瑩嚇了一跳,要不是花神拉著自己,估計自己就得自己躺幾天,或者死去!
花神帶著大家一邊向裡走,一邊介紹著各種花的特點,瑩瑩雖然見過很多奇花異草,可是今天見到的,基本上聽都沒有聽說過。
當大家來到谷門外的時候,有五位老者盤膝坐在門外的五個一米高的石墩上!見花神帶著兩個陌生人過來,都微微向花神點頭!
「這兩位就是在華山之巔,救了語兒命,又殺歐陽無敵,力挫扶桑武士的小醫仙與血芭蕉血公子,語兒懇請五位長老讓我帶朋友進入內谷,」花神風語恭敬的向五位老者說道,
「既然是谷主的朋友,當然可以進去,不過」最左邊的石墩上,老者開口說道,
「不過血公子力挫扶桑巨猿,想來內功之強,定然天下無雙,而公子之前卻一直默默無聞,敢問公子是何人門下,練得又是什麼武功?」接話的卻是最右邊的一位老者,
「前輩見問,晚輩自當回答,但是晚輩師承,師傅曾囑咐過,不能說出來,還望幾位前輩見諒!」張良誠心誠意的說道,同時心中開始戒備,
「你不說,難道我們就不知道,」坐在中間的這位急性子老者,還未說完,
對著張良就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