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現在是一個被
「精神控制……的傀儡,只要照著那分精神提示去做就行了,不能有半分的猶豫,這時的陳然必須演好現在的角色,不能有半點閃失。
爬上皇后的床榻,陳然深意識裡覺得有些不妥,但不得不照做。
這要是在別的地方,即便他和皇后沒有發生任何不堪的關係,光是現在的資態就足以被拖出去閹了。
所幸現在也是格羅姆公爵當權,一切都是他們在做主,而陳然現在也是一個傀儡,只要在道德允許之內,他都會照著這具體身的本性由這女人控制。
但陳然明白,接下來可不會出現什麼少兒不宜的激情大戲,翠姬這個女人,媚而不蕩,那眼角所流露的神彩,並不是一般女人所流露出的一般。
「來,幫我捏捏骨。」
趴倒在床塌的翠姬以一個很誘人的姿態躺在床上,顯露出一道很誘惑的曲線,那顯露出的別樣風情,加上她本身不多的薄紗衣裳,以陳然的角度看去,一般人的話估計早就忍不住直接從後面壓上去,強勢插力、。
但翠姬並沒下這種命令,陳然若是有一點過分的逾越,那只會暴露出他偽控制的形態,所幸的是,陳然對美女這方面的克制力還是很強的。
陳然雙腿架在翠姬身體之上,以很舒展的手法為其活血舒骨,這方面,經過侍女羅拉的調養,他多少也學會一些不錯的技巧,專程為了幾名夫人服務的。
沒想到,第一個享受到這種服務的,還是皇后殿下。
陳然小心地一分分捏拿著,手法恰好到處,翠姬的皮膚很不錯,摸上去很光滑,很有手感,她的骨頭也很軟,甚至不比經過柔骨草處理的羅拉差上多少。此時的翠姬,半瞇著眼睛,舒服地哼哼著,很享受的樣子,那種享受,就像被人大力搗入,被搞得很爽的樣子,讓人熱血上湧,若是其他男人的話,估計早就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了。
這一陣推拿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除了一些私密點位,陳然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這對男人而言,忍住不硬的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但陳然明白,如果他一旦有一些不著實際的想法,他所面臨的後果會很慘,即便不死,他也必須要跑路。尤其現在,這種曖昧的姿態,即便真沒幹什麼,他已經脫不了干係了。
這時,這個享受了半小時服務的女人,終於有動作了。
「嗯,這麼半天沒反應,想來我的精神術法應該沒問題,要麼說明你那個實在不行。」
陳然心中大罵草泥馬,果然和老子來這手,你當爺爺我什麼人,即便你是皇后,我像是那種對穿二手鞋有興趣的人麼?
他靜觀後續劇情。
翠姬轉過身,坐床塌爬起,望著兩眼呆滯的陳然:「想和我做麼?」
「想。」
「為什麼不硬。」
「主人你沒讓我硬。」
「哈哈。」
翠姬笑得花枝亂顫,紗衣揮舞,為陳然的實話感動高興,而這時,她再不似最初那般試探,嫵媚道:「你願意為我死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陳然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則是一陣鄙夷,話雖這麼說,但絕不會為你。
「嗯,你的表現我很滿意,不過,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傀儡,只是照著我的想法來做事。我和我哥哥一樣,即便有人對我們死心塌地,但我們還是對身邊的一切而感到多疑,你認為,我該怎麼樣才能相信,你永遠不會背叛我呢?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
「把我拴在你的身邊。」
「格格格格」,翠姬掩嘴一笑:「這樣是能讓我放心但我可是會心疼的哦……」
望著自己無恥的言論,陳然知道自己已經無敵了,但當務之急,還是先討好這名「女主人」再說。
陳然一直小心地呆在翠姬的床邊,他心中則是在考慮著一個問題。
自己要不要直接控制住翠姬的精神,讓她將一切合盤托出來?
這似乎是一種捷徑,可以知道隱藏的陰謀,但以這女人的精神術造詣,陳然很難做到不留下一點尾巴,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也進過精神術的話,陳然就麻煩了,還會過早暴露自己的尊份,引來不利。
要知道,現在可是格羅姆當權的時期,即便陳然知道真相亦是難以被眾人相信,假始他這麼做,必然要有一個最合適的機會再暴露,直接根治這個問題,太早出手,似乎沒想像中有效。
就在陳然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陳然發現翠姬的脖頸上纏著一條金質的寶石項鏈,那條項鏈似乎是條魔法項鏈,散發著淡淡的魔法波動,陳然誘過精神力感覺到,那東西似乎對能量有著極高的感應度。而這東西的存在,陳然更是打消了之前的那種想法。
他似乎也記起,格圖姆公爵也有類似的一條,不過他的是男性的,甚至隨時佩戴。
這引起了陳然的懷疑。
可接下來,皇后卻是揮手道:「嗯,今天的服務我很滿意,你先下去。」
陳然在那份「精神提示下」從床位爬起,一直走到那帷帳之外,這時,陳然感覺到一陣精神釋放,他的精神控制被解除了。
這時,恢復神智的陳然趕緊裝成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皇后殿下,剛才發生了什麼……」
帷帳處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以後,你就老實做我的跟班,獎勵不會少你,暫且在宮中住下,我需要的時候自會過來找你,暫且退下吧。」
帷帳內丟出一塊令牌陳然雖「一頭霧水」的表情,但即然是皇后的下令,自然不能多說,於是很自然地退出了皇后的寢宮。
走至門外,陳然悄悄鬆了口氣。
他心中則是大罵。
操,老子之前褲子都快脫了,就發生點這點破事,我還以為接下來某種不可避免的事要發生了呢,白糾結了一場,不然的話,來點添點,說不定這戲老子還是可以考慮演下去的……
離開了皇后的初寢宮,陳然一時反倒沒了事情。
不知怎的,他還是覺得,即便經過這種層度的試探,那女人還是不相信自己。
因為時間的問題,陳然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拖延太久,遠方的戰事即將爆發,他給他的時間上最多只明兩周。
兩周內,若不能以最常方式解決問題,那就鋌而走險,做工回罪臣也是應該,讓格羅姆那傢伙當權,總覺沒想像中靠譜。
現在,那老皇帝的命算是快掛了,即便返老還童的法術在也似乎救不了他,那法術是用來回復青春而不是用來回復真正的生命,而天使之淚也不能救那些自然死亡的傢伙,掛是必然的,即便陳然出手讓其多活幾年,以老皇帝現在的精神狀態,似乎也無法指揮大局。
而且,那名太子似乎也並不告譜的樣子,應該是格羅姆的人?
這倒是一個問題。
陳然走著走著,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假如說,老皇帝死了,格羅姆也掛了,順倒還有那名有些問題的太子一同抹去,那將會誰最有利?
皇位的繼承,似乎可以追溯到最佳順位的繼續人,賽那親王,賽文那死人妖的老頭……
陳然眨了眨眼。
因為和蒂法那層關係,以自己賽那的女婿,賽文的姐夫,到時有他們罩著,即便自己真的做點大勾當,而且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他們應該會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吧……
想到這裡,陳然不禁心裡有底了。
自巴要下一盤很大的棋。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哥哥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但現在,盡量先把敵人的底牌先摸清為好。
接下來,陳然則是前往了一處為他安排且離後宮並不遠的府邸,隨時可供宮中的調遣。
路上了時候,在一隊巡邏騎兵隊經過的時候,陳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小白!」
那一身白色的行頭,如黑夜裡的螢火蟲,是那般耀眼。
而銀鎧的俊氣騎士也第一眼認出了拉風的陳然。
「然哥!」
認出陳然的時候,小白意外的一叫,趕忙從馬上跳下,對著身後的一眾小弟道:「你們繼續巡邏。」
那對訓練有素的騎兵照著小白的話開始前進。
小白熱情道:「然哥,你怎麼在這,也不和我知會一聲,等下請你喝酒。」
「這個算了」,陳然望著精神奕奕的小白道:「看來你最近混得不錯,感覺成熟了許多。」
「那當然老子現在可不是處男了……」,小白做了一個v字的手指:「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把婚都結了,就是上次伊卡丹認識的那女孩。而且,我現在是統領卑城禁軍的第一軍團的副軍團長,暫時給我表哥當下手。如果前方某名軍團長退體或是出現點什麼問題,我就屬於那種第一補上的。」
聽著小白如此順利的事實,陳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為小白感到高興。
正好,他有問題要問問這個在宮中混了一段時間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