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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本寂寞 【446】不安的局勢 文 / 天草語

    即便記不住相貌,這個女人依然給他深刻的印象。

    或許,以陳然宅男式真正的眼光,上次給他留下最深印象的莫過於那舉世無雙的修長長腿。陳然見過很多美腿的女人,他的女友中就有幾名長腿美女,但依然不及這名軍團長的鮮明,這是陳然對這名軍團長記憶最深刻的地方。

    好吧,正緊時候,嚴肅點……

    此時,軍團長安吉麗爾轉過身,她有著一頭修剪過只至頸項的棕色短髮,配上其高挑的身形,顯得無比利落。她的臉上戴著一面遮住鼻尖以上的銀質面具,只是留出嘴巴的部分不妨礙正常說話交流,但從其精至的下巴以及嘴唇看來,真實容貌定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其實,以陳然此時的精神力,通過至察的精神力探測,別說一張面具,就連任何女人的身體都能看個一清二楚,但他卻沒無聊到窺探人的**。

    當聽到陳然走來的腳步聲之時,女軍團長的嘴角泛著一絲友好的微笑:「噢,先生,沒想到當日一別,竟會在這個地方相見。」

    安吉麗爾溫文有禮,承於貴族的完美禮節,讓人十分享用。

    因為軍人的緣故,陳然眼前的這名女軍團長所散發出的氣息依然強若實質,但陳然亦不是當年那個醬油男了,別說眼前的女人,就連王城的奧匈戰皇也曾打過交道,這麼一點心理素質自然不是問題。

    「你好,軍團長大人。我是陳然,現居帝國子爵,主要身份還是聖教庭的一名主教,關於你們接下來所要面臨的困難,我有些要講述的東西。」

    「噢,是麼?」安吉麗爾指著附近的位置,點頭示意:「那坐下談。恰好,我也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先生的。」

    安吉麗爾示意客人先坐,十分客氣。但她其實也在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幾年前,當她路過那座小城的時候,許是家庭繼續的那敏銳的第六感。在見到陳然的第一眼就覺得幾分好奇。

    那個最初平平無奇的男人,一名只對鑄造擅長的小牧師,此刻竟能此般從容地站在她的身前,不僅體型、身高、氣度以及能力都有了實質性的改變,讓人驚奇,或許只能用奇跡來形容。

    當初,她手下的強森想要告一假,她順手牽羊地安排讓其他這個男人手下做段日子,其實也不存過多的心思,只是單純的好奇那個讓人摸不透的傢伙會發展成怎樣。直至強森回來。她也順倒問了強森他所經歷的,並對他的老闆贊不絕對。那時,她對陳然所經歷的過往,甚至感動幾分不可思議,甚至於想專程請他一敘。但總是尋不到這人真正的蹤影。

    而此時,這名當初比自己還矮一截的男人,已經比高挑的她要高出一截,能力方面,更是讓她有些看不透。當初強森一直強調的專職牧師,竟能在之前一人打敗她手底下百多士兵都解決不了的奧匈士兵。這分實力,至少不會低於八階戰士所為。

    才這些年,這變化,是否也太過驚人了些……

    陳然坐到那張普通的椅子上,沒想到這名軍團長對他還有這麼多的瞭解,他倒是直入話題地問道:「不知軍團長大人可否知曉,奧匈軍突然變強的原因?」

    「不曾知曉,」安吉麗爾搖了搖頭,「這事也發生在不久前,我們與奧匈軍再次起了一次中型衝突,我們的將領本以為有利可圖,與之一戰,卻不曾料想那些敵人變得異常強大,正常是以一敵一的情況,但他們卻是爆發出驚人的實力,以一敵三,以一敵四,打得我們軍隊潰不成軍,自至我們援軍趕至,那部分奧匈軍終是撤去。」

    安吉麗爾看著陳然瞭解於心的舉止,眨眼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這其中,有暗聖庭的參與。」

    「暗聖庭?」安吉麗爾皺了皺眉:「他們的名聲似乎並不好?」

    或許暗聖庭中黑暗法師之名沒那麼臭的名聲,但死亡法師的存在讓常人膽懼,他們可以將死人召喚,奴役它們的屍體成為戰鬥的力量,他們喜歡控魂,抹殺人的意識,然後收為自己,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至少,暗聖庭在世人眼中,並沒有想像中的光顯。

    即然說暗聖庭與奧匈帝國聯合了,一個本身強勢的帝國兼之暗聖庭的不擇手段,頓時讓人覺得一陣棘手。

    陳然繼續問道:「不知團長大人這邊局勢如何,壓力如何?」

    「只是覺得愈加不安了,」安吉麗爾點頭道:「據在奧匈帝國的探子報,撒凱已經下領開始起兵,讓前方部隊隨時待命,他即將在不久之後親自啟往攻戰我國與伊卡丹聯盟的防線,誓要統一大陸。」

    「撒凱?」陳然雖然心中有數,但離開的這兩月中,他並不知道接下真正的情況,問道:「他怎麼了?當日我就與戰皇一道,不過,戰皇已經被謀聖庭花大氣力預謀殺害,我親眼所見,而我也是在情急時刻躲進了冥界,才從冥界出來,意外停留在這裡?」

    「哦?」

    聽到這個消息,讓安吉麗爾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陳然也沒隱瞞,除了一些細節自動省略之外,將他代表暗聖庭出訪奧匈帝國後發生的事說了出來,重點就是戰皇被謀害的那一幕。

    安吉麗爾坐於陳然身旁,蔥削般的手指有節奏地擊打著舊面,仔細地聽完了陳然所描述的整件事情起始,聽到故事最後,她沉沉歎了口氣,道:「沒想到,當年不可一世的戰皇最後竟會這般結果,真是世事無常。當年我父親死在他手下,這份恩怨一直不曾理清,沒想到,這就樣結束了。」她搖了搖頭,臉上卻沒一分的興奮,「但接下來,我們面對的敵人,也許比原先的戰皇更加可怕。」

    安吉麗爾做了一個手勢,一名士官將一封文件遞了上來,她又遞給陳然:「據探子回報,這次出征之前,你所說的那個已戰死的戰皇不僅沒死,似乎變得更強大了。他們在天都之外設立了一座驚人的祭壇,似乎在召喚什麼,只要召喚完畢,他便會前往前線,與我國決一死戰。」

    陳然拿起那封信件,信件中,畫著一座詭異的暗黑祭壇。

    可當他望至那座祭壇的輪廓之時,他卻皺了皺眉,那圖案,他覺得幾乎熟悉。

    仔細一想,他方才有了記憶,那座祭壇,不是正當初在初來的火族部落所見過的那種祭壇麼?僅是大同小異的區別。不過這次,卻更浩蕩,規模更大,暗聖庭似乎下著某種巨大的手筆。

    對於黑暗法術與魔族力量的聯繫,陳然似乎感覺到什麼。

    已死去的戰皇並沒有太多的威脅,沒有他,光靠上次損失慘重的暗聖庭及暗影殺手團相助,奧匈帝國也不可能敵過有聖教庭相助的兩國聯盟。奧匈帝國真正的強大之處,在於那一騎當萬的戰皇之能,沒有他,奧匈帝國就是一隻沒有牙齒的老虎,即便暗聖庭可以利用那具屍體擺弄奧匈帝國,但無法形成真正的威脅。

    但有魔族的強者介入,那就不一樣了。

    魔族想要來到人類的方法不多。

    一種方法,就是陳然最初遇到的那種情況,引誘一些無知的信徒,趁著百年一次的月蝕之日強行開啟一道全新的傳送門出來。可惜,那一次被陳然成功阻截,成就他來異位面的第一筆生意。

    另一種方法,就是那個座落在伊卡丹三月之殿的隨機傳送口。不過,那傳送口的通道一般多在外魔界出現,真正的大魔鮮少有出現在外魔界之處,威脅倒也沒想像中大。

    當然,這還有一種特殊的辦法,魔魂附體。

    這對於魔界的魔王而言,是一種犧牲,它們可能以降力量的代價以魂魄穿透位面,附於人類的軀體上,人類的軀體越強,他們能融合且發揮的力量也就越強。

    這麼一來,陳然突然清晰了暗聖庭的作戰思路了,戰皇雖死,但他的軀體尤在,剛好成就魔王靈魂的絕佳融合器皿,而當日那些死盡的高手,恰好也可以用來陪養其他中等魔。

    想到這裡,陳然突然打了一個激靈。

    這麼一來,當日暗聖庭一戰的損失不僅可以補回許多,對當下的戰局更將到可怕的影響。

    陳然明白,接下來的戰爭,將不再簡單,或許之後的戰鬥,將沒有想像中容易對付。

    「我想,我們即將遇到真正的麻煩。」

    陳然表情顯得幾分凝重,將自己的觀點與安吉麗爾軍團長一一描述。

    「這……」

    聽完陳然的一番見解,就連軍團長也為之沉默片刻,她也知道,若真認對方這樣成功的話,接下的戰局將異界複雜。

    但聽聞了陳然如此詳盡地分析,安吉麗爾卻是望向陳然,認真道:「不知先生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幫助我們抵抗暗聖庭一體的奧匈帝國。當下,都靈帝國極需您的幫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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