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然眼中,這名選手實力亦是不俗,小白只有六成的機會將其解決,想要連勝兩場,勝率不超過三成,想要剃光對手,幾率不到5%,這還是在陳然那個特別的提示下。
若沒那個提示,陳然相信,這場小白必敗。
但看著這坑爹的勝率,陳然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比賽的以雙方各自站在兩方,遙望對手。
那名土系法師,也是一名長相陰柔的傢伙,模樣並不比賽文那傢伙差不多,站著那裡,嘴角泛現一抹詭異的微笑。
至於小白,一身清白戰鎧的他,就如一面戰旗,霍霍而動。
兩人沒打算和對手打招呼,隨著裁判的哨響,比賽就此開始。
哨聲剛響,小白瞬間便激發出自身的聖痕之力,以其無匹的姿態向著對手衝去。
土系法師也毫不緊張,魔法元素不住地凝繞,那寬大的棕色袖袍不住鼓動,衣袖翩躚,強大的魔法氣息不住膨脹。
並不同於一般的法師與戰士作戰,這名土系法師並沒有凝結任何防禦類的法盾,儘管土系法師的護盾效果往往是最佳的。
但也得看,這防禦是否對強大的對手有多少效果?
不用多說,能站這裡的沒有一個傻瓜,這名法師很聰明,他知道,面對衝擊力強大的小白與他那把破甲屬性的戰槍而言,任何的防禦都是紙糊的。
在小白衝鋒的那一瞬間,地上不住有大量的石柱從地底鑽出,縱橫交錯,將場地破壞得一片凌亂,但小白以其矯健的身姿,不住穿梭在那石柱間,偶爾擊碎那些難以躲避的石柱,將其斬成粉碎。
雖然這些無法阻擋小白前進,但至少拖延了他衝鋒的力度。
在這點時間裡,對手踩著精妙的碎步拉開一定安全的距離。同時手中的魔法再次凝聚。
天上,一塊塊飛石凝結在空中,越來越大。在重力的影響下以各種偏角的角落不住砸落,各式的斜線角度,帶著不俗的力道轟下。
用精美來形容的土系高級魔法,隕降的精妙操控讓小白無比尷尬。總是達不到他想要的位置。
當然,若是這麼容易讓小白走到他想要的位置的話,這場比賽的勝負相信很快就沒懸念了。
除了那些精習魔武技的特殊法師,絕大多數魔法師都有自己的警戒範圍,越對自己有信心的範圍就越小。如果被人輕易達到,本身意味著一絲的緊迫,這點上,誰都一樣。
大量空隆的隕降術與從地底鑽出的土刺不信騷擾,整片會場滿是隆隆的聲音。
誰也沒想到,半決定的第一場就能欣賞到這種高程度的比試,在這往常的幾屆中,其實已經等同決賽的強度了。讓人大呼過癮。
小白受困於那不斷形成的石牢中。眼神中帶著一絲狠意。
想要一挑三的話,第一場絕不能消耗太多的精力,不然即便能勝這場比賽估計也止於第二輪了。
想要表演?
那我成全你!
這時,賽亞的眼眸一片赤紅,身上的血液以看得見的速度開始飆流,極具動感。
若是這個場景被陳然看到的話。估計對大歎,小白要進入加強模式了。
「啊!!!!」
滿滿地肌肉鼓動。一聲怒吼下,小白身子側身而立。將手中的兵刃舉於身側,同時做出了衝擊的姿態。
對手發現了這個意圖,趕緊在其直線的前方設置了數面厚厚的土牆,有著極強的防衝擊性,然後繼續準備著其他的土系魔法側應相應的方向。
但小白還是沖了。
隆!隆!!隆!!!隆!!!!
一步強於一步,有如一頭暴怒的犀牛,奮不顧身地向著前方直奔。
這種無匹的強勢,讓人震驚,更讓人心頭一顫,誰也沒想過,原來人的腳步聲也能如此可怕,有如巨獸一般。
有人心可能發現,每踏出一步,都會有一個深深的腳印出現。
一道直線的加速衝擊,一步比一步堅實,一步比一步可怕,他毫不意外地撞上了第一面土牆上,直接撞至粉碎,然後第二面,第三面……
眾人看到了激動人心的一幕,無數紛飛的亂石與爆炸,讓人格外震爽。
就連那名土系法師也沒意識到小白會這麼亂來,在他驚慌的那一瞬間,小白卻早已撞翻了一半以上的土牆,離他越來越近,直接進入了他的警戒範圍。
這個距離,已經不是開玩笑的了,但若是再逃跑的話,還是逃不出小白的鎖定範圍。
於是,面對勝負的差距,土系法師也紅了眼,在小白的逼迫下直接進入的決戰模式。
加強土牆!加強土刺!加強隕降!
所有的土系魔法都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想要衝麼,很好,就讓你撞個頭破血流!
但小白還是毅然地撞了,一塊塊,一層層的撞了下去,場面無比暴力。
台下的陳然,不忍地捂上眼睛。
這……很疼的……
塞亞卻無所謂。
直至撞翻最後一塊土牆與隕降,滿身沙灰的小白最是衝出了痛的界限,頭破血流地出現在土系法師的身前。
土系法師的面龐浮現一絲驚恐,但他已經來不及反應了,只能盡可能為自己釋放一面土靈盾術來減緩衝擊,兩個身子就那樣毫無懸念地撞在了一起……
伴隨著一陣驚訝的女聲,那個身影高高地被撞飛出去。
隨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一時間,鴉雀無聲。
剛才,眾人似乎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們心目中的土系魔法帥哥,發出的竟是女聲……
突然間,眾人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小白停在原地,抹了一把身上的飛灰,走到被撞暈的對手面前,因為對手的緣故,他看得更清。
那雪白的頸項,法袍中那崩壞的裹胸掉出一大片的膩白,她不是女孩又能是什麼?
這個女扮男裝的傢伙,還裝得還這麼像。
小白的嘴角不住地抽動中。
頭上那沙灰簌簌而下……
勝負的哨聲響起。
這時,小白將自己的白色外衫脫下,彎下身,將那略有些走光的部位遮住,同時將其抱起,向著場外,陳然的方向走去。
「先把她弄醒。」
隨後,他又轉身離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