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狂獅(43級):生命強度1500,攻擊強度800,行動力550。】
【能力評價:生命力e,攻擊力c,防禦力d,魔抗力e,行動力b,精神力f。】
【物理攻擊型生物,天賦嗜血恢復。此生物行動迅捷,防禦較弱,建議先限制其行動再行擊殺。】
突然,四面八方而來的數張籐網一同灑下,可憐的叢林霸主瞬間就被網住,它憤怒嘶吼著並不住向外刨動,咬斷了幾根籐網眼看就要突圍,可緊隨而來的數支長矛從容地刺向血獅的幾點要害,當即在它光顯的皮毛上透穿幾個血窟窿,直至的奪命的一矛透過血獅的脖頸將其釘死在一棵大樹上。
隨後,一道道只有陳然才看得到的血魄能量匯向他的身體,讓他體內的力量更加充實一分。
足足半個多月的時間,經過瘋狂地捕獵後,陳然自身的等級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7級,哪怕有著地圖導航這種利器,在此時的地圖上也難再找什麼像樣的魔獸了。
「大人,這塊地域的大型魔獸估計已經被我們殺光了,現在我們已經離得部落太遠了,如果繼續的話就得穿到森林的另一邊,那邊多是泥沼地帶,路途難走,而且多是小型的毒蟲,不好應付,而且我們現在的獵物也已經很多了……」一行的獵頭隊長摩羅好心地對著陳然提醒道。
「是麼?這裡的都死光了……」
這段日子以來,陳然幾乎殺得麻木了,在成功升到15級後再次激活了新的技能「弱點窺視」。有著這個技能,比以往多出了一個能力評價與弱點分析,陳然對於魔獸們的具體能力有了一個更清晰的瞭解,專門針對那些能力更強的魔獸下手。
現實如此,陳然無所謂地聳了聳:「好吧,那就先回去吧。」
雖然無法一口氣殺到20級,但此時的他已經厭倦了繼續的升級,即然這裡已經的魔獸已經被殺光了,反正最關鍵的技能已經學會了,那就順便回去了,回去休息幾天後即刻準備攻略火族部落。
來到這個世界不知不覺近兩個月了,一直過著流離般的生活,這讓陳然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小強一般的適應能力。現在,精神一鬆懈下來後覺得好疲憊,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在此,他突然想起呆在部落裡的莉亞,那個漂亮的、等待他歸去的姑娘……
……
回到部落後的陳然在休息了一兩天後,精神抖擻地糾結了部落裡的精英,即將前往火族。
對於火族的攻略,部落的戰士們群情激昂,誓死也要與火族一拼高下,對於陳然的盲目信任,更是聲勢驚人地打算傾其全族之力向火族進攻。
但這個方案被陳然一口否定了。
這一行,陳然並沒打算帶上太多的人前往,除了全副武裝的十八名部落勇士外,就帶上了莉亞與固執的部落大長老,同他在內共計21人。
隨行的十八名能士有著陳然的裝備武裝後戰力不俗,而且經過近一月的打獵配合有了很好的默契。陳然一向屬於精兵突擊的類型,人少了方便指揮,也能盡可能地減少損失,發現不對也容易徹退。而大長老因為在這段時間內學會了寶典上的幾個巫術,「嗨屁」得不得了,只待一試他強力的巫術技能。
於是,決定性的戰鬥即將展開。
……
火族所在的部落正處陳然所處土族的西南方一百二十多里處。
這裡地處山林地帶,處於岩石郊區。在這裡,曾是一處有著文明的小型城邦。
比起土族的房屋,火族的條件顯然好上許多。
這裡的房子居然多是堅硬的石料砌成,堅固耐久,地面也是較為光滑的石料鋪成,可供馬車平穩行走。
城市的最中央,那座高聳神廟格外顯眼,在夕陽的照耀中竟有一分古樸的宏麗,只是,略嫌荒涼了點。
嗤!
一道標槍準確從背後透穿了一名身後紋著惡魔頭骸的男子胸膛,隊長摩羅快步上前一槍透穿了男子的喉嚨,讓其發不出呼喊的聲音。
這樣的情況下,這名火族男子竟然還沒死去,掙扎著想要站起,直接透著戰矛緩緩站了起來,透過脖頸流下的紫黑之血連帶著一縷縷碎肉,血腥異常。
真正有如小強一般的戰力,哪怕擊穿了心口還是脖頸,這名火族的男子依舊能如亡靈般悍不懼死地站起戰鬥,直至摩羅拔出戰槍,迅捷地再次重重地掃出一道半月斬,直接將其腦袋劈了下來。
即便這樣,那具分離的身子依舊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後才漸漸停下,徹底死去。
摩羅指著火族男子的屍體道:「神使大人,你也看到了,自火族的人將靈魂獻給惡魔之後,他們有了近乎變態的回復能力與生存力,壽命也大大延長。而隨著惡魔之血的根深蒂固,這種不死的力量愈發強大,他們原本正常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殘暴,你能看出他們頭上隱隱有著長角的趨勢。擁有著近乎不死之身的他們一人還好對付,可在聚集了足夠的數量之後,根本是我們所無法抵抗的。」
陳然走了上前,觀察了一下死去的火族男子。
這人的背後有著一個明顯的惡魔紋身,依舊不是特意繪上去的,而是通過某種力量而形成的詛咒,那張尖瘦的惡魔面孔栩栩如生,彷彿活的一般。
看著那個火族男子滾落的猙獰頭顱,陳然發現這些火族男子除了眼神凶戾了一點、牙齒鋒利一點外,長得也並沒有和常人有著大多的區別,這些火族男子,除了那超強的回復力與生命力,戰鬥力也沒強大多少,但正因為有著小強般的生命力,往往也是最可怕的。
「正面我們不是對手,所以先不要急著行動,盡量避開火族的隊伍,我們等天黑了再行行動。」
陳然抬頭眼望了天色,不知怎的,感覺到一分怪異,身上的力量有種狂躁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夜晚會有些不尋常。
直至天色漸黑,月亮高高懸掛。
今晚的月亮,依舊清亮,卻顯然與平常有些不一樣。因為,它不再是以往的銀白,而是散發著詭異的血紅。
似乎,正是這種奇怪的天像造成了陳然體內力量的狂躁,在他眼皮直跳的預感中,今晚應該會有什麼他不太喜歡的事發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