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20
「你懂了?你懂什麼?哥這種深藏功與名的義舉你怎麼可能能懂?」對於林浩的胡亂插嘴劉星很不滿。
「你就別深藏了,那篇搶怪行為文章已經把你披露出來了。」林浩有些無語。
「靠!那個混蛋說我的行為是搶怪?那是他不瞭解事實的真相,老子搶怪?老子要搶他全家的怪。」
「……果然是你,說說事情的經過吧,這個我倒是很想聽聽,為什麼搶怪也能搶得這麼理直氣壯?」林浩笑道。
「好吧,我就是看到他們這群貨色搶佔練級點,心裡不爽,就想給他們點教訓而已,反正又不耽誤升級,就在那呆了一早上。」
看來劉星是興奮的狀態過去了,總算變回了正常人。
「靠!你還真狠啊!一搶就是一早上。」林浩默默的為那些人感到同情。
「哼,本來我也就是想給他們點教訓就好了,可這群貨居然不停地威脅我,還自報出是地獄家族的,地獄家族是什麼貨色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會出這種搶怪佔地盤的貨色,他這個家族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劉星越說越氣憤。
「地獄家族?」林浩問道。
「嗯,怎麼?你知道?」
「呵呵,記憶深刻啊!你覺得搶他們的怪升級比較快的話,那下午繼續吧,不用同情他們。」
「我靠!耗子,為毛你變得這麼猥瑣啊!他們跟你與仇?」劉星忍不住問道。
「深仇,不共戴天之仇,在這遊戲中地獄家族注定是我的死敵。」林浩的眼神不由變得銳利起來。
「兄弟,你的仇,那就是我的仇,既然地獄家族是死敵,那麼我也可以放心的升級了。」劉星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抹冷意。
「對了,你搶了他們一上午的怪,難道他們也就只是威脅威脅?」林浩有些好奇。
「哼,除了威脅他們還能怎麼樣?你別忘了我的隱身技能,這群人除了看到飛出的箭矢,他們連人影都看不到,只能對著空氣破罵。」
「呵,看來你自己倒是摸索出了一套搶經驗……額,升級的方法啊!好了,有事遊戲聯繫,我得上班了。」
「……」
戴上頭盔,林浩出現在幽靈峽谷,其實林浩覺得這地方叫石頭人窩還更合理,幽靈峽谷也就是石頭人發出的聲音有點嚇人而已。
蘭沁雅還沒上線,林浩也不可能幹坐著等她,難得的自由時間林浩可不願意浪費,身形一變化作白虎奔向附近那些蠕動的石頭,經過一早上的訓練林浩已經能熟練的掌握和調整石頭人的攻擊節奏了,上前就是挑釁了三隻石頭人混戰。
此時林浩的動作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生硬了,即使是面對這些還沒有受過傷害的石頭人他也能自如的應付,掌握了節奏石頭人的攻擊已經不足為懼,只不過林浩現在還無法讓石頭人的攻擊完全不落空,偶爾的失誤還是會將石頭人的攻擊引偏。
要想完美的應付這些石頭人,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達到的,不過一個早上能達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天賦異稟了,與石頭人打交道的時間還長著,不出意外的話,林浩可以直接刷這些石頭人直接升到9級,石頭人這種省力氣高經驗的怪物絕對是升級的首選。
當然,這也只有想林浩這類人才會認為石頭人是他們升級的首選目標,再外人看來這些皮糙肉厚的石頭人,完全是bug般的存在,殺著手軟,挨打比蛋疼還疼,雖然經驗豐富,可也要有啃得下它的實力。
林浩的這次攻擊可不僅僅是攻擊,還專門測試了一番石頭人的虛弱度,一次重組稍微削弱,效果並不太明顯;二次重組後削弱程度大增,能夠明顯的感覺出傷害的巨大變化;三次重組的石頭人是最弱期,傷害已經產生質變,再下去的重組後已經沒有什麼變化的,三次重組應該是石頭人的虛弱極限了,即使是虛弱極限也算得上耐打,林浩之前殺的那些活蹦亂跳的野豬也沒有這虛弱極限的石頭人吃力。
有付出必然有回報,一隻石頭人的經驗足足抵得上三隻沒有因為等級升高而經驗加成減少的經驗值,雖然5級升6級的經驗成倍增長,這也難怪林浩不滿足同等級的野豬給予的經驗值了。
幽靈峽谷的石頭人相當密集,基本都是7-8級的石頭人,而6級的石頭人大部分發佈在峽谷外圍區域,在這區域幾乎已經看不到了,越級打怪是有經驗加成,不過難度與經驗是成正比的,沒有實力只能自取滅亡。
宰殺一隻石頭人後,林浩並急著去攻擊其他兩隻石頭人怪物,而是繼續拉入一隻石頭人加入戰鬥,彌補死亡石頭人位置的空缺,以達到一個平衡的效果。
同時對付三隻石頭人的效率顯然比兩隻石頭人效率來得高,但是如林浩這般不間斷的宰殺引人石頭人,考驗的就是身體的持久性了,這也是林浩所想要的目的;因為,他必須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後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沒有實力的話,光靠一張嘴是沒用的。
時間過去十多分鐘了,林浩還沒有停下,一次能毫髮未傷的堅持這麼久,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此時的林浩額頭已經佈滿了汗水,這些汗水都是現實中真實傳遞到遊戲裡的,神龍遊戲所蘊含的都是世界級的頂尖技術,達到能通過掃瞄身體的所有變化真實的傳遞入遊戲中,據說是致鼎公司保護玩家的安全措施,具體如何保護就不可而知了。
「快到極限了嗎?不,應該很能堅持。」林浩自語,臉上帶著些許痛苦的神色。
終於在接下來的兩分鐘,林浩明顯感覺體力透支了,沒有繼續引人石頭人加入戰鬥,迅速的宰殺剩餘的兩隻石頭怪,席地而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
「沒事吧!」一隻小手在他額頭拭擦著汗水,說話的語氣明顯透入出些許擔心。
熟不知峽谷上方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剛才的整個過程從未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