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6
正所謂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沒有先天的條件,那麼就依靠自己的能力進行領悟,進行修煉。
此時的巴爾正低沉的慢走著,他的頭腦裡面思索的是如何將『一分為二』發揮到更大的能力。分身後的武器施展的能力不夠強的原因可能是使用兵器的速度過慢,不夠快。如果巴爾的速度能夠得到一定的提高的話,那麼『一分為二』便能發揮出全部的能力,兩道施展出的兵刃都能發揮到全力,那將是相當驚人的能力。
伴隨著陽光的消弭,日出東方,日落西方。天空中緩緩的瀰漫出了一絲絲詼諧,黯淡的月光。人行的大道上卻是少了些人的蹤影,隱隱看到的幾個身影都忙忙碌碌的各自進入了自己的帳篷。一望而去,茫茫的平地上巍然挺起的各色帳篷內發出了明亮的燈光,好如美麗的螢火蟲般。
巴爾和皮皮特也跟隨著人流向自己的帳篷處走去,步履矯健,沒多久就到了集訓營帳篷營的內側,自己帳篷的所在位置就在最裡部。當然這樣安排還是有原因的,由於人類修煉者在禁地中隨處可見,現在已經破壞了妖獸群體中的秩序,為了抵抗人類的侵略妖獸也有所行動,附近的妖獸現在會開始夜間偷襲集訓營。這種偷襲在集訓營內的夜晚卻是成了常事,偷襲卻是小事,如果是出現一次妖獸的暴亂的話,那麼嚴重性就是相當大的事情了。
這個本身就是有好如騎士壯實強大的人類修煉者組成集訓營,可以說集訓營中的人都是學院的守衛軍。為了防止偷襲的出現,最邊沿部位的帳篷中被安置了青色級別能力以上的學員,他們主動承擔起了保衛安全的責任。負責整個集訓營地的安全主任是美亞特,他隔天夜晚就要到集訓營進行巡查,於是漸漸也成了人群中與學員們大交道最多的主任。
巴爾遠遠的看著遠方四周瀰漫著霧氣的古老殿堂,這殿堂好如巨人般蹲在遠處,又好如神秘的城堡有著無盡的歷史。這時的皮皮特卻是有些坐立不安,連巴爾都能夠感覺到皮皮特不停的心跳。
「怎麼了,皮皮特」,巴爾感覺到了皮皮特的不適,慌忙的問道。
皮皮特消散了整天都嬉皮笑臉的摸樣,手足無措,倍感心悸:「不知道為什麼,遠處的殿堂好似在召喚我一般,身體不由自主的好似將要被拖拉般,但是能感覺到我心裡卻是不時感到一絲絲的畏懼」。
巴爾聽到皮皮特的這番話後,心中不解。於是舒緩皮皮特此時的心情:「先不要著急,或許這都是錯覺,很快都會過去的」。
「好!」皮皮特聽從了巴爾的話語。
巴爾覺得皮皮特身體不適,於是決定先回帳篷內。不一會兒自己就抵達了自己火蟒雕塑的帳篷,打開帳篷。轉頭看向趴在自己肩膀處的皮皮特,卻是見它已經睡著了,好似一個小孩般,巴爾輕輕的把皮皮特安放在了自己的床頭便上,給皮皮特蓋上了被子。此時的巴爾就好如父親般,照顧著自己的孩子。
出門離家也快七個月了,自己在這些日子裡還是很幸運的,自從巧遇了皮皮特後枯燥的生活變得有滋有味,雖然之間也有打打鬧鬧,當時巴爾總是好如哥哥般謙讓著皮皮特,與皮皮特歷經了這麼多的苦難好如歷歷在目,此時的巴爾好似長大了許多。
今天是一月二十號,巴爾卻無緣無故的想到了自己的生日,巴爾出生於四月六日,離自己的生日只差兩個多月。巴爾推開大門走出門外,閒散的行走著突然淡然的說道:「沒想到兩個多月後的我就是17歲了」。
巴爾一時半會也睡不著,漫無目的的閒散的漫步著,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走著走著就離開了集訓營的領地內,恍然之間發現自己走到了西面處的密林間。左右兩邊的樹葉在微風的吹繞下發出的『嘩嘩————』的聲響。
突然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道尖銳的刺鳴聲,『嗤嗤』,巴爾定眼朝聲音發出的遠方看去時卻見有一帶著微弱黃光的錐刺直接朝自己射了過來。這錐刺的速度快的十分驚人,能夠看出暗器的施展者一定是一個比巴爾強許多的人物。
巴爾怒吼一聲,想要逃脫這番攻擊。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速度卻是遠遠不能逃脫,『啊————』的一聲,背部濺血,巴爾感到的只是一絲的刺痛。眼前緩緩出現了兩個身影,黯淡的林間讓巴爾不能清晰的看見兩人的面孔,突然腦中倍感絞痛,眼前突然一黑接著昏昏迷迷的就倒了下去,摔倒在了地上。
『唰唰————',一盆水直接潑在了巴爾的臉上,漸漸巴爾睜開了自己模糊的雙眼。
眼前卻是兩個男子正相互微笑,一個長相清秀一個尖瘦的面孔。這兩個人就是梅思坦和雷思密。巴爾可是與他們從未蒙面,心中頗是疑惑,內心生起一團怒火。
漸漸巴爾的頭腦開始變得清晰,感覺到背部依然有些疼痛。這時的巴爾才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擊中自己背部的暗器可是散滿了迷藥,中著後自己便昏迷不醒。此時的巴爾心中即是疑惑又是憤怒。
「誰?你們是誰?」巴爾狂吼的叫道,巴爾猙獰的想要掙脫,近處看著自己的身體卻已經牢牢捆綁,大發雷霆怒罵道:「你們兩個混蛋,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抓我並將我捆綁在這裡?」。
「哼,小子,嘴巴還挺會罵人的」,雷思密氣洶洶的說道。
梅思坦此時的面孔顯得很慈祥,淡然微笑道:「巴爾,我親愛的小學弟!我們抓你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們只是想和你做個遊戲」。
巴爾心中疑惑,卻不知這兩人心裡賣了什麼藥。更不明白的是,他們兩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還要和自己做個遊戲。但是巴爾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好吧,你們說吧,你們作為學長也不會做出什麼對我不妥當的事情吧」。
巴爾的語氣中暗藏了些意思,他是希望對方作為學長不要對自己做的太過分,不然以後被人聽到學長以大欺小可是臉面無存。
「遊戲很簡單,陪我們聊天」,梅思坦淡然的說道。
「聊天,這麼簡單」巴爾滿是驚訝。巴爾可是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兩個比自己地位顯貴的學長抓自己來就是為了和自己聊天,換做是誰都不能相信。
梅思坦走了過來輕輕的說道:「如果你想保持沉默的話也可以,不過你得和我們待上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後自然我們就會放你走!」。
接著梅思坦輕輕的撫摸了下巴爾的小臉蛋,淡然的說道:「呵呵,不愧是年輕,皮膚都比我們好了許多」。梅思坦的語氣中有些娘娘腔,不單是語氣上,從他的頭部到腳步,以及從外表到內在都透露著三個字,「女性化」。
巴爾被這番撫摸後全身雞皮疙瘩暴起,身體不時的發顫,冷冷的哼了一句。一個男人撫摸自己能不難受嗎,巴爾可是心中下好了決定,離開這群變態後好好的洗一個澡。洗去這身上的污穢,徹底的洗個乾淨。
思索間,巴爾想要想辦法逃脫,自己可不想就這樣被束縛在這樣一個地方。手肘部不時的摩擦著樹幹,但是這繩子好像很結實,無論使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手中不時還摩出了水泡,心中倍感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