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之野望的臉色冷,又被人用言語調戲,她的身子都忍不住氣得有些顫抖,氣憤從牙縫裡蹦出來,化作這幾個字:「你倒是傻大膽,就不怕吾在茶水裡下毒?」
山雲剛呷了半盞茶,此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巴一歪,茶水就流出一點來,他連忙放下茶水,用另外一隻手接住,語道:「老婆,你不用這麼狠吧?我們都還沒圓房,你就準備謀殺親夫?」
見到可惡的男人被自己嚇成這副窘迫模樣,鷹之野望面色稍霽,道:「若你不是在吾眼裡還有價值,你剛才喝下的茶水足夠你死五回」「。你這人大事上精明的很,小事上卻是糊塗透頂,真不知道你怎會有今天的地位。」
鷹之野望說的沒錯,山雲一向是大事精明,小事糊塗,平時懶散邋遢慣了,若是沒有一群女人在身邊照顧,估計他衣服穿反了,自己都不會知道。
不過,被鷹之野望用這般語氣說著,他樂在其中,口花花道:「你可是和我有山盟海誓的老婆,我怎麼會戒備你?而且,以你的性子,若要殺我,絕對會光明正大的在萬軍從中取我首級,哪裡會用在茶水裡下毒這等陰險齷蹉的手段?」
鷹之野望的性情被山雲說個正中,她的確是寧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的人,沒有來臉上一紅,那紅色很就消失,被冰冷佔據:「山盟海誓?吾何時和你有過山盟海誓?若說不出來,吾撕爛你的嘴。」
鷹說要撕爛一個人的嘴,自然是用利爪,可是山雲卻只當是打情罵俏,此時瀟灑道:「怎麼不是山盟海誓了?老婆大人?記得麼?那天你激將我和你比試之前,說過若我贏了,不僅你妹妹的事你不管,就連你也可以委身於我。當時,我們正對著一座小山,不高也就是幾十米高而已,至於海麼?也不遠,方圓幾千里內肯定能找到海,東南西北隨你挑。」
鷹之野望又被恥的混蛋用恥的邏輯恥到了,此時忍不住摸了摸額頭,不知道是煮茶時熱的,還是被氣的。鷹之野望感覺腦殼有點疼,內心深處想著自己是不是遇上命裡的災星,怎麼都不順,可是自己就是沒有辦法。她是一刻都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呆,索性直接談正事。
白眼掃射了巫山雲那張有些辜的臉後,鷹之野望重整情緒,道:「吾記性不太好,過去的事記得不太清楚,今天,吾的心情也不好,還是談正事吧!」
山雲點點頭,嘴上懶懶的笑,「記性不好?這倒是個不錯的借口,原來老婆你也恥起來了。不過,老婆你的記性再差,前幾天答應我的事情,你可沒忘吧?還有,你弄出你那個殺死人不償命的中央戰場作甚?難道,你還想讓我和你玩一玩遊戲?」
「哼!」鷹之野望容顏冷淡,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敲,道:「吾就是想要和你玩一個遊戲,不知道你敢不敢和吾玩?」
山雲架起二郎腿,做出一副怕的樣子,道:「不敢,真不敢,老婆大人,你又來激將我了,你覺得我像那種會在一個坑裡被坑上兩回的頭上有坑的坑爹貨麼?」
「吾還沒有說完,你就不敢了?那你要的經驗就算了,吾們用幻術演一場戲就了結,今天就算了。這肉我送到你嘴邊,你自己不要,可別怪我哦。」
山雲不知道這女人要搞什麼ど蛾子,不過到嘴的肉,他怎肯放過,忙道:「別呀,別呀,只要你劃下道道來,把這塊肉給我吃,論是清蒸油燜還是煎炸煮,我都奉陪。」
鷹之野望彷彿看到魚已經開始咬魚餌,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道:「你與吾都是當世兵道大家,你過去的戰例,吾都有過研究,知道你兵道的實力。今天,吾以中央戰場為局,邀請你和吾進行九番大戰,不知你敢否應戰。」
山雲把鷹之野望的話他理解為這欠教育的女人躺在床上向他招手,說老公,今天我們就以這床為局,進行九番大戰,你敢否應戰?
是個男人,都不能退縮,是不?
「應戰,當然敢,不過,你且先說說,怎麼個九番戰法,而且,你不要忘記了,你得把我的要的經驗給我。」
「經驗?自然會給你,只不過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拿!」
「怎麼說?」
「所謂九番戰,那是模擬戰,象棋戰,圍棋戰各戰三番。經驗有的是,只要你就本事來拿,如果你本事不夠,一點經驗都拿不到,就不要怪吾不守信用,若你本事足夠,可以從吾這裡拿到你難以想像之多的經驗。」
「也就是說,入局有風險,但是回報絕對豐厚?」山雲自斟自飲,興趣被女人勾起來,道:「不過,這模擬戰,象棋戰,圍棋戰到底是怎麼回事,經驗又怎麼拿,你可要說清楚哦。」
「哼,所謂模擬戰,便是用軍隊在模擬地圖中作戰,不佔你的便宜,吾可以用你們神龜大陸的四帝國四族士兵和你進行模擬戰。你們墨門通過自助戒指可以連通很多遊戲房間,吾空閒之餘有興趣玩過一點點,你們的那個王者等級制度不錯,雖然沒有多少時間玩,但吾已經提升到了宗師級。吾也研究過,你們神龜大陸上有過神之鬥獸場,利用的是一套超聖器形成的結界,這點吾之中央戰場絕對可以進行模擬。在模擬戰中,吾們召喚的是真正的戰士,殺死的戰士,便是你要的經驗。同樣,象棋戰和圍棋戰,便是以中央戰場為棋盤,我們之間的士兵為棋子,你能殺吾多少棋子,就能有多少經驗。而且,九番戰本身也是個賭局,吾們雙方都要下注,各壓十萬神級戰士作為賭注,這樣如何?」鷹之野望穩坐釣魚台,拋下她的一串魚餌。
山雲自然不會那麼傻,此時哈哈大笑起來,盯著鷹之野望的眼睛,道:「你既然長得這麼美,就不要想得太美,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們要敗退出迦葉島,也就是說你們要敗,而且是大敗,既然是做戲,那這些經驗應該是你送給我的。現在倒好,你不但不送我經驗,還想殺我的人?幸好小爺我定力夠,沒有被你的美色所誘,不然虧大發了。」
鷹之野望此時露出得意的神情,道:「長得美就不要想得美麼?那好吧,你可以不答應,那按照約定,吾會送你一筆經驗,不就是經驗麼,吾送你幾個神級戰士,不夠再加幾十個,然後大家演一場戲,演完散場好了。」
山雲彷彿一隻被踩到腳趾頭的貓,大叫起來,道:「我說老婆,你這不是坑我麼?幾個神級惡魔的經驗都不夠我塞牙縫呢!」
「吾坑你怎麼了?你不是要經驗麼?吾給你經驗,這還算是吾講信用,若吾不講信用,你一個士兵都別想吾犧牲。」鷹之野望得意的笑了起來,第一次發現原來和人耍賴是這般有趣。
她突然領悟了,若要對付恥的人,只有比他們恥,想到這裡,她得意之色甚。
「喂,喂,我親愛的老婆,當初我們可是約定好了,要足夠我提升十幾級的經驗!」
「有麼?」鷹之野望想賴掉。
「當然有,小夜鶯可以作證!」山雲抓住鶯之野望做救命稻草。
「是又怎麼樣,你說要提升十幾級的經驗,吾給你幾十個神級地獄魔神,便已經足夠了。」
「我腦袋沒坑,這哪裡夠了?」
「怎麼不夠?從0級提升道10級,這麼多經驗足夠了,吾還免費奉送了不少給你呢!」
鷹之野望的恥功夫精進很,讓恥慣了的山雲傻了眼。
她得意的說道:「吾們只約定讓你提升十幾級,可沒有約定到底是提升哪十幾級,吾是將信用的人,可沒有跟你抵賴,墨者之王大人。」
山雲不怒反笑了,指尖敲擊著茶几,道:「老婆,你不愧是諸天十二界中有數的聰明人,夫唱婦隨,你學得還挺,為夫真是欣慰呀!」
「哼,若你把恥當本事,吾就勉強接受你的稱讚,你這恥狂徒!」鷹之野望說到底心中還是有恨意,禁忌之吻的召喚印記是她心裡最痛的傷。
「打住,打住!」山雲懶懶的聳了聳肩,道:「現在可不是比誰恥的時候,咱們得好好的把這場戲演好,演精彩了,要是搞砸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既然肉在你身上,我得贏了你才能得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奶在你身上,我要喝得自己擠。」
山雲說的時候,一雙眼睛還有意意的邪惡的向鷹之野望胸間望去,迫得女人雙手抱胸,氣呼呼的瞪著他。
他繼續說道:「不過,事實上是你給我奶喝,而不是我給你奶喝。你若要以士兵為棋子,和我比拚兵道,我這邊也會死人呀,這完全沒道理。」
「哦,怎麼說沒有道理?我這邊會死人,你那邊也會死人,這不是應該的麼?戰場上哪有不會死人的時候?」
山雲挺了挺胸,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道:「老婆,你看看,我們的本錢根本不同,好不?你看看你的胸肌多發達?再看看我的,也就二兩肉。我能從你那裡擠出奶來,你能從我這擠出奶來麼?你的胸可是一個神界加一個魔界,我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靈界,不在一個檔次,我的人可死不起,就拿最後的賭注來說,10萬神級修者,放在我們神龜靈界,英雄傳承者撐死到頂也就上百萬人,這樣賭完全不科學反正,我沒有奶,你要是能從我這擠出奶來,我算你本事。」
鷹之野望的臉都憋紅了,她明白過來,眼前的男人不僅恥,而且開始猥瑣起來,如果恥和猥瑣算是實力的話,這男人以前還算是隱藏了實力,這會兒爆發出來,讓剛學會一點點恥招式的她又招架不住了。
見山雲把胸挺起來,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她一陣頭疼,深怕這個恥的傢伙靠上來讓她難堪,連忙用手推了推,道:「打住,打住,吾就知道你這個恥的傢伙不會這麼大方。好在,吾已經給你想好了備用方案,如果你再不答應吾,吾馬上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