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1
這一局結束後,輪到月神很舒爽的吐了口氣而將夜則硬著頭皮,要和月神再來一場。
這一場,月神果斷還是用出了自己的守望者來對抗將夜,他知道眼前的這小子畢竟嫩了點。在對抗守望者的時候,將夜前期無法對他施加壓力,構成太大的威脅,而到了後期,他就是再怎麼掙扎也沒用了。
可是,這回月神又玩鷹反被鷹抓了眼,小小的陰溝翻船。他完全沒有料想到將夜直接一上來,就擺出拚命三郎的架勢,建造了兩個地穴,召喚食屍鬼和他搏命。而他們的基地恰好出現在史詩要塞tm這張地圖上的近點
食屍鬼就好像代表了將夜的瘋狂,拚命的撕咬著暗夜精靈基地中的一切,月神即使做了最完美的防備,家裡造了新的戰爭古樹,還建造了一根防禦塔,結果還是被將夜的食屍鬼群拔了個精光而他多麼希望自己手裡的英雄不是守望者而是黑暗遊俠,甚至是惡魔獵手也好
月無痕又忍不住嘴裡念叨著:太狠了,這小子太狠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凶的
雲無心淡淡一笑,心裡明白,將夜已經明白了亡靈軍隊的這個特點。而對亡靈軍隊如此瞭解的他,在接下來現實中的守城戰中,應該能夠做得更好。
似乎,將夜的好運氣到此就結束了,接下來,月神沒有給將夜一絲機會,在第四局中,月神用亂礦的打法把將夜耍得團團轉,第五局中將夜試圖用骷髏海戰術還以顏色,卻被月神完美針對,讓將夜知道骷髏海戰術只是用來對付小孩子的
第六局,第七局直到第十局,將夜深深體會到了幸福都是相同的,而不幸卻各有不同這句話的道理。他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子,被眼前的怪叔叔戲弄了五六回。
最後,將夜僥倖贏下一局之後,馬上推手表示自己不玩了。而月神則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想要說繼續,終究熬不過自己的面子,點頭答應下來。
這十一番戰的最後結果是,將夜以三比八敗北。對此,將夜還算是看得開,知道自己也就是一毛頭小子,也就那麼幾斤幾兩。他很疑惑,為什麼邊上的大叔大媽用看著妖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難道自己長得很像妖怪?
不過,等他知道自己是和威名遠揚,震懾四方的月神交手,他忍不住傻乎乎的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臉,還真有幾分幻覺,覺得自己就是個妖怪。
月神麼?悲怒多於驚喜,邊上的老夥計這個說一句你中午是不是沒吃飽,另外一個說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亂搞,讓他很沒面子。他忍不住也讓身邊說風涼話的人吃吃苦頭,慫恿身邊有白日飛昇稱號的獸族宗師孫日飛去和將夜試手,並表示如果白日飛昇兄能夠在三番戰中全身而退,那麼他這次年終排位戰的獎金都送給他。
獎金兩個字,絕對是個大誘惑,因為年終王者戰的獎金居然提高到了平時的十倍,即使擠進前二十名也有好幾兆的晶幣獎勵,怎麼能不誘人?
結果,日飛兄果斷做白日飛昇狀淚奔而出,他被將夜乾脆的二比零搞定,找地方哭去了。因為,他不知道將夜指揮人族大軍的本事比指揮亡靈大軍只高不低。
走出宗師王者聚會的高級會所之後,將夜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而後,將夜問道:「衣衣,我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是你的,接下來,我們去幹什麼?」
將身體緊貼著將夜的舞衣在將夜的耳朵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讓通體舒暢的將夜再也舒暢不起來,因為他身上的熱血要沸騰了。
「什麼?」將夜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我們?」
舞衣羞澀的點點頭,說道:「剛才那幾場大戰,看得我很激動所以便宜你了。而且,這個時候,相比姐妹們應該不會注意我們,我們正好打個時間差。」
將夜只能感歎,自己身邊每個妹子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來,舞衣應該是打算好了這麼做的,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修成正果,果斷瀟灑又快活。
「等等,我們不能回你的院子去那樣可能會碰到她們哦」舞衣謹慎的說道。
這種時候,大概就顯示出女人的心細來,激動之下,將夜可沒有想那麼多。
「這樣好了,我們去我的自理地去。」將夜的笑容顯然有些邪惡,但是舞衣無法拒絕。
因為孤獨城已經暗中進入了戰備狀態,所以綠洲上並沒有多少墨者在田里勞作,他們都忙著將重要的物資,藥劑和防守器械轉移到孤獨城的地下城中。
將夜在西瓜樹籐包裹的嚴密角落,放下一個快速建造帳篷,就好像雄鳥一般,佈置好自己的窩,以此博取雌鳥的歡心。
舞衣也沒有閒著,她在西瓜樹上摘下兩個又大又甜的西瓜,從自助戒指中取出水果刀,將西瓜切好
日近黃昏,綠洲上的鳥蟲之聲漸漸繁密起來,不遠處,幾隻土撥鼠很有節奏的在咬著木頭,大概是到了要磨牙的時候,樹上的啄木鳥「噹噹噹」的敲擊著樹木,是不是看了看屬下多出來的這個帳篷。
將夜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隻手在舞衣柔媚的臉頰上摩挲,同時嘴裡享受著舞衣手裡的西瓜。
他咬著一半,把嘴巴伸到舞衣的嘴邊,舞衣嘴角微翹,咬下了另外一半,她正要吞下,卻沒防備一個狡猾的東西乘機鑽了進來,在裡面大鬧天宮。
「嗯555」
將夜佔了便宜之後,笑道:「呵呵,西瓜真好吃」
「討厭」
將夜的手順著她的臉頰逡巡而下,感受女孩白皙滑.嫩的頸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衣衣,你不是說你很傳統麼?怎麼現在居然敢和我做這野.合之事?」
舞衣臉上一紅,嘴上啐了一口,說道:「反正,我是知道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命中注定如此,還有什麼好多想的?」
將夜一陣感動,然後這感動由大腦傳遞到手上,手指便加快攻城伐地的步伐,一把轉進了一個溫柔似棉花糖的地方。
「等等」舞衣突然說道。
將夜遲疑道:「怎麼?後悔了?」
舞衣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有沒有聽到樹上有一隻啄木鳥?」
將夜點點頭,說道:「很吵是吧?我去把他趕跑」
「不,我是擔心,那只啄木鳥是不是阿奴派來的。」
將夜有些哭笑不得,看來,舞衣對戈奴的這一套偷窺手段太上心了,心裡一直惦記著。
「呵呵,交給我吧,即使周圍的小動物都是奴奴派來偷窺的,可偷窺也需要光不是?」將夜說完,便展開夜之奧義,人工在快速建造帳篷中製造一個人工夜晚。
「可是,小動物也會聽到,是不是?要是被聽到,也不好吧?」
「這樣,只要你不發出聲音就好了」
「嗯,有道理」
「嗯啊」
「怎麼了?說好不出聲的,你看我這麼久都沒出聲」將夜似有理其實流氓的說道。
「討厭,你摸的人家好熱,好癢不過很舒服只是有些忍不住了」
將夜啟發道:「你自己知道是癢得舒服,可是別人聽你這麼叫,估計會認為你很痛苦,受欺負呢!」
「我知道了,原來她們那麼叫並不是痛,而是舒服呀」
這下,不用將夜再怎麼說,舞衣的心理壓力就解除了,此前,她還一直以為這件神聖的傳宗接代的事情就好像刀刺進身體裡,是很痛苦的事情。理論家到此自然而然就變成實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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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美妙的夜曲從樹底下傳來,正在噹噹噹幹活的啄木鳥疑惑的看了看太陽,心裡納悶:這還沒到晚上了,怎麼夜鶯就出來了?
舞衣是以歌聲發動法術的,現在的將夜就好像中了某種神秘的法術一般,魂兒都被身邊的美人勾走了。
「衣衣,這麼大聲,被人聽到了怎麼辦?」懶人將夜這時候還有心思來調戲人,可見其壞。
「嗯我忍我忍額我忍不住」
她拚命忍住,但是還是有聲音從鼻根發出來,讓將夜聽著反而更加**悅耳。
「好啦,不欺負你了其實你不用忍的,我已經在我們周圍釋放了一個禁音領域,外面的人或者小動物是聽不見我們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啊壞,故意的吧?」
等到真的夜鶯出來唱歌的時候,假夜鶯早已經回巢了,假夜鶯裝作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一瘸一拐走路的姿勢卻深深出賣了她,她被姐妹拖到小黑屋中,嚴格審訊了一頓,然後什麼都招了可是,其他妹子能拿她怎麼辦呢?
最後,姐妹們只能夠給她安一條罪名:在西瓜地偷吃西瓜的時候,居然都不會想著給姐妹們順便帶一點回來。
這一條罪名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然,這只是閒話中的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