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09
接著,便是八又卦的表演時間,一群山丘之王的風暴之錘直接錘在天秘城城主孔尚仁的臉上,錘子大人最是興奮,他最討厭的就是孔尚仁這幅虛偽的嘴臉,今天終於第一個把錘子拍在這老頭的臉上。
孔尚仁可是一城之主,六個識海空間中滿滿的六件神裝,生命在神裝的加持下,也旺盛的不行,可是老虎也架不住狼多,那邊熊貓酒仙一口酒又吐在他臉上,煉金術士朝他扔了一罐綠油油的藥劑,直接把他的臉變成青蛙連,同時還受到傷害,這種藥劑的名字叫做——腐蝕藥劑。
看到爺爺有難,孔可臻馬上命令聖騎士給爺爺加一記聖光,可是聖騎士們剛剛想要把手養起來,就被一個大範圍的導彈攻擊到,陷入眩暈狀態。
這讓孔可臻的臉頓時白了,在最短時間內,她給自己爺爺下了一個讓她最痛苦的命令——使用大型挪移卷軸。
大型挪移卷軸救了孔尚仁的命,但是卻讓孔可臻還沒開始的進攻戛然而止,這就好像有人餓得不得了,剛剛要張口吃飯,結果鬧肚子,要去上廁所,怎麼不叫人鬱悶?
白光一閃,剛剛還殺氣如雲,鬥氣如山的戰場頓時就冷清了起來,不過只一會兒,天鑄城所有人又一通歡呼起來。
掃把頭八又卦好像比所有人都興奮,對所有人都說道:「來,來,快讚美我,快呀!」
聽到這話,眾人臉上一囧,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雲無心帶頭道:「八又卦大人不愧是王者活化石,地毯式空投如同行雲流水,萬軍之中,取敵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老祖宗風采更勝當年,老當益壯」這是錘子的話!
眾人又七嘴八舌說了一通,八又卦這個傢伙嘴都快咧到臉上了,那騷包的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
星邪小聲在一旁對將夜說道:「阿夜,你還算我騷包,比起這位老前輩來,我只能望洋興歎了。」
將夜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八又卦對錘子說道:「我說錘子,剛剛這一戰,當做這些日子的酒錢,你以後可別拿酒錢向我老人家討債了。」
錘子那臉上笑得褶子都出來了,忙點頭稱是。
八又卦轉頭對雲無心說道:「大軍開拔吧,最後一戰結束吧,已經死了夠多的人了。到時候,我來宣佈帝國領袖的最後歸宿。」
他說這話的時候,倒是非常嚴肅,神情轉眼間又變成一幅前輩高人的樣子。
雲無心對著錘子眨了眨眼睛,精神傳音道:「我說錘子,看來,領袖之位非你莫屬。」
錘子心神說道:「誰在乎那個鳥位,只要不欺負到我頭上就行,欺負到我頭上,我掀了他的鳥窩。我老錘一向對那些酸溜溜的繁文縟節不感興趣。」
雲無心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傳音。
八又卦眨巴眨巴眼睛,對兩人說道:「兩個小傢伙,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只不過還是回味剛剛的戰鬥!」
「沒什麼還不快走,早點去喝慶功酒,老傢伙我的酒蟲快發作了。」
聯軍大營。
一臉鐵青的孔尚仁接受牧師治療,終於恢復過來。他心有餘悸的說道:「看來以後識海空間還得備一瓶無敵藥劑才行,剛剛真是太危險了,差點連保命的大型挪移卷軸都沒用出來,那幫傢伙太狠了。」
李伯叔在一旁安慰道:「誰會想得到?這太過於突然了,幸好沒有事。」
「老弟,看來這次我們和那領袖之位是無緣了。」
「怎麼說?現在戰爭不是還沒結束麼?我們還有機會的。」
「沒有機會了,你沒有發現天鑄城最後指揮決戰的人另有其人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八又卦老爺子,他都這樣了,態度還不明顯麼?」孔尚仁解釋道。
孔可臻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雲無心的指揮風格一向是打防守反擊,這次居然這麼直接,果斷,最後一擊如同天外飛仙,應該是八卦祖師的風格沒錯。」
「不錯,你有這眼光,我很欣慰,經歷這次磨練,我想你也會成長很多。」孔尚仁安慰道。
「不,爺爺,戰鬥還沒有結束,我最擅長的正面決戰還沒有進行,就這樣承認失敗,我怎麼甘心?」毒婦孔可臻倔強的說道。
「可臻,聽話,不要再做無謂犧牲了,每一位帝國戰士的性命都是寶貴的,無論是我們的還是天鑄城的,犧牲的都是我們天朝的國防力量。」
「犧牲?戰場之上只有勝利和失敗,你見過哪個棋手擔心每一個棋子的生死?」孔可臻倔強的說道。
「可臻,你這可是近乎魔道了?我們騎士雖然忠誠,友愛,仁義,但絕不做無謂的炮灰,為了我犧牲的兩個空軍騎士團,我希望你收回剛剛那句話。」李伯叔強硬的說道。
孔可臻依舊很倔強,咬牙說道:「剛剛那句話是師傅教給我的,難道你要我師傅收回這句話麼?」
毒婦之毒,由此可見。她對敵人毒,恐怕對自己人也不見得不毒。
李伯叔拔出自己的聖騎士佩劍,割下自己的左袍:「李.大師是我天騎城前代城主,他的話我自然不能讓收回,但是,為了天騎城的騎士精神,為了安息王者靈魂,我代表天騎城和你天秘城割袍斷交,此次聯合作罷。」
這傢伙也挺恨,還真把自己的袍子割破了,袖子有一搭沒一搭。
下面有人焦急上來匯報:「報告王者大人,兩位城主,天鑄城已經在營寨之前列陣,開始進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面又上來一個人報告道:「報告大人,西山密林之上突顯敵人炮塔群,我軍主城被轟塌,傳送能量法陣破壞殆盡,西邊營寨正受到猛烈攻擊。」
聽完這話,孔可臻失神,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言不語。
就在此時,一個滑稽的聲音響起:「果然是小云云的一貫作風,這炮塔群偷得好,偷得妙。李伯叔,剛剛你表現得不錯,沒有辱沒古代儒將的騎士精神。孔尚仁,你這個老不休,剛剛打臉打得還不夠?多管管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女,我這個徒孫都被你寵壞了,她丟人就是丟我的人,真是師門不幸,他媽的煩惱。」
兩個老傢伙失聲道:「老祖宗?參見老祖宗。」
孔可臻也連忙跪拜:「參見師祖。」
「罷了罷了,看到你們就莫名的煩躁,你們去城外投降,你們的破事我不管,投降完之後我們再決定領袖的人選,弄完後老子就出去閒逛了。」少把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完就一溜煙走了。
無奈,聯軍掛了白旗,一個個灰溜溜的棄械投降。
「好了,你們不要一個鼻孔長在額頭上,一個渾身苦逼樣,都給老子坐下來,商量一下,決定了屁股下那張椅子,荀機那小子倒是清閒了,把這麼個問題拋給我,這個龜兒子。」掃把頭牢騷滿天飛。
眾人聽這麼一說,都規規矩矩的坐下,跟小學生一樣。
掃把頭又一臉煩躁的說:「靠,一個個看著我幹什麼?又把問題弄到我身上。好吧,錘子,你先說說,如果讓你當領袖,你幹不?」
錘子搓了搓手,說道:「老祖宗,當領袖有什麼好處沒?」
「你想要什麼好處?」
「給我們工人減少勞役,稅賦。」
「這個嘛,商量著來。」
「啊,還要商量著來?那當領袖有什麼義務沒?」
「當然有,維持國家穩定,保持軍隊強勢,更重要的是傳承好儒家的文化,這個是重中之重。」八又卦篤定的說道。
「又是那個勞什子文化,我看著就頭大。這領袖不能獨斷,還要背鍋,整個就一皮.條客,一天沒事盡想著搞好關係的事,這個,我不幹。不過,話說在前頭,你們倆誰當了領袖,要是欺負到我頭上,我把你們窩都掀掉。」錘子這大老粗說話底氣足,所以怎麼聽怎麼覺得他橫。
「靠,你說不當就不當?老子偏不如你願。媽的,煩死了,乾脆這樣,你們三個剪刀錘子布,誰贏誰坐那個位置。錘子,你要是贏了,那是天命,知道麼?」
錘子一臉不樂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將夜在一邊看著這場鬧劇,對雲無心傳音道:「這怎麼弄得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雲無心看了將夜一眼,說道:「你年紀小,很多事情不知道,這八又卦老祖宗水深著呢。」
雲無心對此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將夜懶懶的說道:「反正不管我時,我懶得看他們折騰。」
「好吧,你以後會明白我的話。」雲無心心中歎道:「被八又卦訛上的人,就得折騰個沒完沒了,這日子清淨不了了。」
最後,三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傢伙在那裡膽戰心驚的猜拳,好不搞笑。結果出來了,李伯叔的運氣力壓兩人一頭,當上了新一任的領袖,這個結果也算是皆大歡喜吧,錘子沒有背上帝國的包袱,可以沒事喝個大醉,孔尚仁也歡心,本來篤定錘子當領袖,現在輪到李伯叔,結果就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