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2
「你才是鬼呢!」緋雲聆心嗔怪的喊道。
「我說大小姐,你沒事突然冒出來,在我耳邊來了這麼一句,不是鬼是什麼?唉,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拿了東西?」文哲對緋雲聆心嗔怪張口就頂了回去,突然想起了緋雲聆心的問題。
「兄弟,你的視覺共享一直沒關,我們大家一直看著呢!」這次是忠誠可信接了話。
「我擦……」文哲還沒從一套盔甲只能賣錢的鬱悶中解脫出來,這下又接著鬱悶下去了。
文哲從碉堡頂部下到裡面,因為精神太緊張,所以忘了把視頻共享給關掉。
緋雲聆心所在的指揮小組,雖然因為文哲的擅自行動,而大為感慨文哲沒有組織紀律性,但也沒有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喋喋不休,而是選擇了沉默的關注。
這支部隊的組成成員,只有忠誠可信的軍銜最高。忠誠可信實際上只是起到了一個監軍的作用,具體的行動都是交給參謀組制定,最後由緋雲聆心負責具體的指揮。
忠誠可信在所有的成員裡,年齡也是最大的,其他的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年青。
文哲的擅自行動,其實在這些缺乏安份的年青人心裡是被贊同的。好奇心,人皆有之。只是他們因為自己的身份和職責,還有身處的位置,不能站出來公開力捧文哲。
這個任務中,他們只是配角,雖然是很重要的配角,但配角到底還是配角,怎麼也成不了主角。配角就得圍著主角轉,因為主角的存在而存在。
當主角脫離了劇本路線,要另開一齣戲的時候,他們沒有反對的權利,只能服從的配合。
自從文哲近了碉堡後,他們的眼睛瞪的比誰都大。
文哲對於蓋板的猜想,讓他們學了一招,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文哲會起了賊心,還讓他成功了。
在文哲還在碉堡一層竊喜的時候,參謀組和指揮組裡已經是一片嘩然。
「他是怎麼做到的?」
「竟然能偷到!」
「會不會是某個我們不知道的技能?」
「不知道成功率怎麼樣?」
「具體的技能描述是什麼?」
「不知道,對玩家有沒有用?」
「如果真的能在玩家身上用,那麼以後就得小心他點了……」
「是啊,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丟東西……」
「就是,就是……」
「頭,這個刺逆太有價值了,我提議向上面反映一下,怎麼說也的把他拉進我們的團伙。」一個參謀激動的嗷嗷直叫。
「同志,請注意你的錯詞。我們是軍人,什麼叫拉進,那叫應徵入伍。我們這叫團伙嗎?你到底知不知道團伙是貶義還是褒義詞,不懂的話回去查查字典。我們這叫團隊,叫大家庭……」忠誠可信一臉的正義教訓著那個用錯詞的參謀。
緋雲聆心到是沒加入參謀們的猜想和議論,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深思。
她也明知道這是個人**的問題,文哲不太可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疑問,最後到底是沒有抵擋住她心中的好奇心,還是問了出來。
「不是技能了,可能是這個任務就是這樣設計的,我就是試一試而以。」文哲一口否認自己有做賊的能力。
開玩笑,如果自己的這個技能被外人知道了。很容易就讓人想到,新手村的那些npc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天殺的小賊偷到底是誰。以後,文哲再回新手村還不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是不被npc追殺,光是這「賊偷」的名號就不好聽。傳出去,不光是npc要躲著自己,就是玩家們也要時刻的提防自己,誰要少了東西,不管到底是少了沒少,還是記錯了,都會懷疑自己。
賊是見不的光的,「賊偷」的帽子打死也不能戴到自己的頭上。
「會不會是刺客裡面的盜賊,所特有的盜竊技能?」文哲的否認沒出乎這些參謀的預料,一個參謀習慣性的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這個就的問題我們的賊了…扒手兄,你給我們解釋解釋你們做賊的經驗。」一個參謀拍著他身邊一個盜賊模樣參謀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
「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扒手?你才是扒手呢?你是扒手,你朋友是扒手,你同事是扒手,你全家都是扒手。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盜賊也是有職業道德的……」這位參謀對同伴對自己的謬稱感到憤慨。
沒想到他的打擊面太大了,一棍子打翻了一船的人,當時就引來了一片的聲討。
「住嘴…刺逆應該用的不是盜賊的盜竊技能。盜賊的盜竊技能必須使用專用的盜竊工具,可在剛才的畫面上,我並沒有看到刺逆使用任何的工具。」緋雲聆心站出來,阻止了愈演愈烈的聲討。
「不是盜賊的盜竊,那是什麼?」一個參謀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這個刺逆對我們隱瞞的東西太多了,誰知道他還有多少秘密沒露出來?」緋雲聆心因為文哲的隱瞞和自己對整個局面的無法掌控,變的愈發的憤怒了。
「就是,我一直也就奇怪了!這傢伙的儲物空間到底是多大的?一件又一件的輔助工具,就沒見有什麼他拿不出來的。他就不怕被壓死嗎?」一個參謀說道。
「是啊,這傢伙就是一個變態,誰出門身上會帶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的東西?做任務,連礦鎬也帶著……」另一個參謀也符合著說道。
「還有他的技能,據我所知他的技能就跨越了好幾個職業……」
「以前的新手村一戰,好像他是騎著馬的吧?那應該是騎士的專有能力。」
「聚賢盟一戰,就更離譜了。能用盾,能用劍,能用雙手武器,能穿板甲,能用弓箭。更見鬼的是,還會法術和刺客的隱身和機關道具。」
「這有什麼,人家不是早說過是全能職業嗎?」
「全能職業?騎士也是全能職業,但你見過那個騎士能像他那樣完全發揮其他職業的技能效果。不說別的,就說騎士會隱身會爬牆嗎?我的疑問是,他的全能是100%?80%?還是30%?有限制還是無限制?」
「100%的無限制,好像不可能吧?那不是超級變態了嗎?」
「有限制的全能,也是變態啊!能打能抗,能遠能近,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不管他是不是超級變態還是有點變態,這種人必須要拉過來,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怎麼拉?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他肯定不是傻子,敢單挑一個正式行會,得罪一些人,肯定對自己的身份是保密的了極點。在遊戲裡,我看不出我們可以用什麼手段去完成你說的那種「拉攏」?」
「真想知道他身上還有多少秘密啊!」
「不如,這個任務完成後,找個時間,我們爆了他……」
「怎麼爆?你想爆出什麼?資料還是裝備?」
「裝備沒意義,關鍵是他的人物能力的資料。」
「這好辦,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
「就是等會任務到了關鍵的時候,我們勒他一下,不怕他不說。不怕他加入我們……」
……
討論的發展,越來越不靠譜了,已經脫離了任務本身的關注,而是跑到了針對文哲身上。
損招、陰招一個接著一個,層出不窮。
如果文哲能聽到這些針對他的陰險議論,肯定會破口大罵,把這些傢伙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的問候個遍。
「都給我閉嘴…你們是軍人,不是賊,不是強盜,更不是綁架勒索犯……」緋雲聆心終於忍無可忍的發飆了。
而此時做為頭頭的忠誠可信,則是老神在在閉著眼睛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他對這些討論究竟是聽進去了多少,更不知道他是贊成還是否定,或者有些別的心思。
緋雲聆心在這邊發飆,文哲那邊將手中的贓物收了起來,把身上的裝備該換的換,該收的收,最後檢查了一下所有的準備,在確定所需的物品全部到位後,這才悄無聲息的向碉堡二層爬去。
臨行動前,文哲還沒忘了把自己同緋雲聆心她們的視屏共享給關掉了。
「卑鄙、無恥、為什麼要關視頻啊……我好想繼續看啊!」
文哲的行為,在參謀和指揮小組內引起了極大的憤慨和怨念。
高抬腿,輕落腳,文哲趴在下兵營一層的蓋板上,確定下面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這才重新跑回碉堡一層。
深吸了一口氣,文哲將【龍牙刃】抽了出來,向著腳下的地板就剁了過去。
「堂……」的一聲脆響,在這安靜的室內,顯得是那麼的刺耳。
「哦!沒有反映……再來……」通過扒在下面房間門框邊的老鼠的的視頻,文哲看到床上的那個裸.睡男,只是不耐煩的翻了一下身,並沒有被驚醒。
握刀的手,勁力有加了幾分。
清脆的敲擊聲,再次在房間內迴盪,床上的裸.睡男煩躁的嘟囔了一句,眼皮稍微睜了一下,又翻身睡去。
「你是豬嗎?這麼能睡!」文哲生氣的連續把手中的刀往地上敲打。
「堂……堂……堂……」終於讓裸.睡男急躁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四處尋找著這可惡的聲音來源。
敲打聲不斷,但也不是很連續,就好像是無意中不停的弄出響動一樣。
文哲的敲打聲,不敢太大,也不敢過份緊湊,生怕下面的那傢伙起了疑心,察覺到外敵的入侵,把一層的兵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