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30
文哲前面的問題有挑撥離間之嫌,後面的話就是罵人了,江南衝天虎的火氣再一次不分場合的爆發了。
「我是幫主,這聚賢盟是我的,我說的算。」江南衝天虎一挺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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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也就是在遊戲裡死不了人就是了。要是現實中,這江南衝天虎顧忌早就沒膽子這麼說話了。」菲兒鄙視這場中的江南衝天虎。
「這也就是遊戲,如果真是現實中,你哥敢去殺人?敢不敢咱就不說了,就是這單挑八百,你哥就能被揍出一個豬頭來。」陳文順著菲兒話說。
「我哥會不會被揍出豬頭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過會吃慶功宴的時候,有人一定會變豬頭。」菲兒眼角彎彎,笑瞇瞇的一副甜死人的樣子。
但,這甜的要死的語氣落入陳文的耳中就是無盡的殺意了,就感到從尾巴骨開始,一股寒氣蹭蹭的往上躥。
「嗨,不知死活的東西,這麼多年了咋就這麼不長記性呢?」陳武口中嘟囔了一句,屁股往一邊挪了一挪,離陳文遠了一些,省的過會被冤做城門邊的池魚,濺自己一身血,崩一身骨頭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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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別衝動……」苦盡甘來急忙阻止江南衝天虎再說出什麼腦殘的話來,讓局面變的不可收拾。
「你說了算?那他是做什麼的,不是你的老闆?」文哲一指苦盡甘來問道。
「他算個屁,我還是唯一的主子。」江南衝天虎高傲的說道。
這話又腦殘了,這下不光是苦盡甘來的臉掛不住了,其他的人也不舒服了。
有奶便是娘,雖然江南衝天虎身邊的很多人都是為錢而來的,身份就是狗腿子不假,但這種事都是心理清楚,沒人會捅破這片遮羞布。這塊遮羞布被外人撕下來也就罷了,沒想到現在被江南衝天虎給一把扯了下來。知道不說是一回事,知道了還要說就是實實在在的打臉了。主子一詞相對的一詞是什麼,大家都清楚,不明白的刻意去看看那些清宮大戲就能明白了。所以,當時就有一大部分的「奴才」就把臉都撂下來了。
「一百萬,拿錢走人。這些錢足夠補償你交的那些押金了,別想著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江南衝天虎惡狠狠的說道。
「靠,這就是沒的談了。」文哲瞅著江南衝天虎陰冷的問道。
「不能啊!不能啊!我們還有的談。」這次苦盡甘來是真的急了。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自己弟弟還是執迷不悟,拎不清形式的口出狂言這一億多元的投資眼睜睜的就要打了水漂。
「你這個廢人給我閉嘴,連雞.巴都挺不起來的東西,有什麼資格替我做主。」江南衝天虎轉頭罵道。
江南衝天虎這邊一罵完,那邊苦盡甘來如同電擊一般就是一哆嗦,緊拉著江南衝天虎衣袖的手,立刻鬆了開去,低頭不在說話,只是低垂的眼神中閃爍這種種複雜的陰霾目光。
「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三十秒,願意離開的就趕快離開,三十秒後就別怨我趕盡殺絕。」文哲一臉怒容的用劍一指眾人。
「別理他,大家一起做了了,掉級的每人獎一萬現金。」江南衝天虎看到眾人有了退意,只要再次祭出他的金錢法寶來。
「每人一萬,好大的口氣。什麼時間給?是現在,還是等以後賴賬?空頭支票你開得倒是痛快。」文哲不屑的嘲諷著。
「只要能保住聚賢盟,我一分也少不了你們的。」江南衝天虎咬著牙許諾。
每人獎一萬現金,前提是保住聚賢盟,這個條件現在好難。話外的意思就是保不住就沒有,還有被退票的風險,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再說剛才江南衝天虎的那句主子傷人實在是傷的太狠了,也有些人看清了眼前的形式,再在聚賢盟呆下去,很可能會白白的丟掉三級,聚賢盟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必要,於是立刻就有一批人退出了幫會,離開了戰場。
三十秒後,原本還有三百多人的聚賢盟只剩下了不到兩百人。苦盡甘來還在,只不過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留下的,他留下的原因只是因為江南衝天虎是他的親弟弟,他怕事後無處撒氣的江南衝天虎會從他這個廢人身上出氣,所以他這三級也只好認了。
三百多人的圈子,一下少了三分之一,相互之間的空隙立刻就變的大了,剩下的人不是江南衝天虎的死忠就是為了那一萬的現金,當然還有一些心存僥倖的人,不約而同的縮小了圈子範圍,人和人之間更加緊密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買賣已經談崩了,也沒有在談下去的必要了。
圈子中的江南衝天虎看到文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然後露出了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詭異笑容。
「幹掉他……」江南衝天虎劍指文哲喊叫者。
「轟隆隆……」光華閃爍,雷聲不斷。一團團刺目的光華在旗台下接連閃動傳出一聲聲爆炸的轟鳴聲,緊接著就是一團團炙熱的火球騰空而起消失在空氣中。
所有被隱藏在旗台下的【波動頻率控制爆裂機關】在文哲的抹脖動作後,被躲在院牆外的要命的影子給引爆了。
卑鄙、陰險、狠人等各種各樣的詞語,在旗台下的一聲接一聲的爆炸中,同時在場裡場外所有人的心中同時跳了出來。
任誰也沒有想到,在明刀明槍的戰鬥中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名為刺逆的傢伙到底還有多少未使出的手段。
遙控炸彈崩不死皮厚血多的狂戰,也不能指望炸死那些各方面屬性相對平均的劍士,但對那些就站在炸彈上面,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布甲和皮甲職業還說那是真的要命,十個人中就有**個被爆炸的衝擊力給炸飛了,人還沒落到地上就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爆炸過後,還能站立的法師和獵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文哲一邊控制著三個來回走動的小弟開始向旗台下衝進進行最後的圍殺,自己則快速的後退,將長弓換了出來,對那幾個正處在殘血狀態的法師和獵人開始挨個的「點名」。
幾聲弓弦響過後,文哲再次換回利劍,舉盾開始向旗台下衝鋒。
格擋,平刺,跳躍,疾風,連擊……
文哲巧妙的擋住迎面砍來的把把利刃,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在人群中穿行,並不纏鬥。
遠程的威脅已經解除,文哲只需要牢牢守住旗台就可以了,沒必要去做那些趕盡殺絕的事。
文哲的一人衝入,對還有兩百多人的聚賢盟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聚賢盟的人還是立刻潰散了。
雙拳難敵四手,亂拳打死老師傅的事很正常,即使你是鋼筋鐵骨,在人數嚴重懸殊的情況下,也能一下一下的將你打成破銅爛鐵。
令眾人喪膽的不是文哲本身,而是那三個幾乎每人能撼動,正一步一步碾壓過來的三個小弟。
近戰職業除了刺客這個異類職業外,幾乎都是短腿,身強體狀的狂戰更是如此,這時最不上文哲的狂戰,幾乎就全部碰上了包圍而來的三個空靈傀儡。老城主魔屍的鐵錘和信仰者的大棒下,每揮起一次就有至少一兩個聚賢盟的人被擊飛或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圍而不堵,三面包圍獨獨留下一面空缺,就是為了避免被圍之兵的絕望。留下一絲的逃生之地,更能加快瓦解抵抗者的意志。
求生的天性,讓聚賢盟的大部分人下意識的移動到了文哲過來的那一面,在文哲的指揮下,三個強大的小弟將眾人一步一步的擠出了旗台的周圍。
震山錘。
文哲將三個小弟定在旗台外的一定範圍內,設定成警戒巡邏的狀態後,就開始了對旗台上的旗桿的狂砸。
匡,匡,匡的敲擊聲,在人聲嘈雜的院子中,顯得是那麼的沉悶和扣人心弦。文哲每一次的擊打,都彷彿不是敲在旗桿上,而是敲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當然,在江南衝天虎的心中更有千般的苦痛無法表白。
隨著文哲的每一次敲擊,旗桿上的細微裂紋也開始漸漸向四方延伸和闊大、加深。
「上啊!上啊!給我殺了他,凡是衝上去保住幫會的人,每人給五萬。誰殺了這個王八蛋,就能拿到一百萬現金……」江南衝天虎已經徹底的瘋癲了,叫囂著高額的懸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被賞金深深刺激到的聚賢盟等人,紅著眼睛嚎叫著衝了過來。
人數太多了,這時充分的體現出了人多力量大的優勢,本已渙散的人心,在金錢的蒙蔽下,瞬間就團結了起來,每一個人心中的戰意被濃濃的激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