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4
不管是若曦還是藍惜,文哲一樣下不了手。
怎麼陳家兄就不是法系職業呢?文哲鬱悶的想著。
這個事要放在陳家兄弟身上,文哲就沒有這個心理障礙了。
在藍惜和若曦的爭執下,最終這本技能書還是落到了若曦的手中。
光芒在若曦的柔荑上閃爍,這本紫色的技能書化為了片片碎屑。
魔法壁壘
說明:使用者消耗自身的30%又不低於300的法力值,在身邊3x3的範圍內創造出一個法力形成的半罩形屏障。使用效果與使用者自身30%法力的多少有關,所消耗的法力越多,防禦效果和持續時間就越強越長。{lv-1,吟唱時間5秒,技能冷卻時間15分鐘。lv-10,吟唱時間1秒,技能冷卻時間5分鐘。}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要去上課呢!大家快點下三層看看。」菲兒嚷嚷著。
大家接受了菲兒的建議,收拾了一下,一起進了那個如墓室般的房間。
「卑鄙的東西,你們竟然敢打壞我寄身的軀體,已經徹底的惹怒了我,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好好嘗嘗地獄的滋味……」一個異常憤怒的聲音,在文哲他們踏入墓室門檻的同時,在半空中響起。同時一道黑色虛幻的身影在石棺上凝聚,話音剛落,就化為一團黑煙穿過墓室另一頭被封閉的光幕消失不見了。
「嘁,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再厲害還不是讓我們打敗了,就會瞎嚷嚷。」菲兒不屑的嘲笑著。
菲兒對突如其來的恐嚇聲沒有感到絲毫的壓力,文哲卻心知不妙。
「這是誰的聲音?」文哲不由的問了出來。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以後才能下到三層的深處才能揭曉,因為這個劇情的設置,這個聲音的所有者肯定不是一個小兵。
「我們是現在進去,還是明天再來。」藍惜看了看大家。
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不光是菲兒有課,文哲和藍惜、若曦也要回學校。
徵得大家的意見後,文哲找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六人陸續下線了。
﹏﹏﹏﹏﹏
次日清晨,京城內某住宅小區c號樓2單元18層的兩套大居室的客廳內同時響起了老爺子起床的催促聲。
五個年青的大學生在好一陣子的磨蹭中,終於從各自的房間內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
一番混亂的忙碌情景在瞬間爆發。
兩套居室合在一起自然也就有了兩個獨立的衛生間。在文哲與陳文的大腦還未完全啟動的時候,菲兒就出溜一聲鑽進了男生宿舍這邊的衛生間,等到文哲和陳文意識到他們將面臨難於描述的悲慘境地時,這一切已成了定局。隨著女生宿舍那面也響起砰的一聲關門聲後,文哲和陳文二人的臉色都變了。
等十幾分鐘後,男生宿舍衛生間的門剛剛打開一條縫隙時,滿屋亂轉的文哲和陳文迫不及待的就衝了進去。
吃完早飯,告別外公,文哲和陳文就提前下樓了。
自從大家搬到一起後,文哲和陳文只要是有集體活動的時候,這倆人的身份就自動轉成了專職司機,久而久之也有了這方面的覺悟和習慣。
一大一小兩輛車從地下車庫中一前一後的駛了出來,在樓下單元廳前等了十多分鐘才看到藍惜她們走出電梯門。
大四的課程雖然少,但並不是完全沒有,一些專業課還是要上的。
今天文哲的課是放在上午的第二節課,所以他的時間很充足,完全沒有必要去這麼早。
之所以文哲也這麼早去學校,一方面是大家一起上學沒必要分成兩批。二是文哲好長時間沒回宿舍了,同一屋簷下朝夕相處了三年多的室友同學,這一段時間沒見,多少有點想念了。
時間飛逝,四年的大學生活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來自天南海北的幾人能在一起生活四年也是一種緣份,一旦拿到了畢業證後,所有的人就會勞燕分飛各奔東西,在想見一面可就難了。
一開始,大家可能還會通過電話或網絡聯繫一下,回顧著四年大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的感觸。隨著生活的奔波,工作的繁忙和變動,這種聯繫就會越來越少,直至完全遺忘。只有在偶然翻起相冊的時候,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時,才能想起自己過去的生活中,有那麼一群人曾經出現過。
有的人可能從踏出校門的那一刻,一生中就再也見不到了。多年以後,只會在校友錄中留下一個陌生的名字,畢業照上留下一張陌生的面孔,有時往往名字和面孔都會對不上號。
這份感受文哲沒有體驗過,但前幾天去南方的學長突然心血來潮的和文哲聯繫了一下,半個多小時的聊天中,文哲竟然聽了20多分鐘學長對的這方面的感慨。
所以,今天文哲打算回宿舍一趟,看看那幾個三年多的室友過的怎麼樣了。
車子慢慢在三座教學樓前經過,藍惜她們去各自的教室上課去了。
文哲單獨駕著車在寧靜校園中慢慢的滑動。
「明年這時候,這裡已經不再屬於我了。」莫明的傷感不知為什麼爬上了文哲的心頭。
在食堂前,文哲停車買了幾分早點,在宿舍樓邊的停車場找了一個位置停了下來,這才拎著東西晃晃悠悠的在宿舍樓的一階又一階的樓梯上攀登著。
四樓的走廊中,晃動著一個又一個身影。三年的來來往往,每天幾次的上上下下,同一樓層的同學都已經相識了,雖然也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或人和名字對不上的,但大多數都能混到個面熟。
站在407宿舍的門前,文哲能清楚的聽到裡面發出的打鼾聲。
「果然,他們還是這麼邋遢。」文哲苦笑了一下,抬手就推開了門。
六張床鋪空了兩張,其中一張是文哲的,另一張是猴子的。
猴子姓候名子坤,湖南長沙人,也不知道這時不在是昨天根本就沒回來還是剛剛出去了。
大四以後,學校對大四的學生管理的就比較鬆了。原先的每三天的宿舍勤務檢查也慢慢變的少了,一個星期能檢查一次就不錯了。
這不光是複製管理宿舍的老師們沒有了這個精力,還有大四的學生也變的疲沓了。三年的接觸,怎麼也都混個臉熟。面對這些大四的學生,檢查的老師也沒與他們去胡攪蠻纏的精力。
裝憨賣傻,死不要臉是大四學生面對檢查老師的最常見的表情,各種臨時應付檢查的手段也層出不窮,這都是在實踐中磨練出來的。
只要三分鐘,就三分鐘的時間,只要在底層宿舍發出檢查的警報,全樓各寢室內就都會接到通知,等檢查的老師上了二樓,你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桌上乾乾淨淨沒有任何東西,床上乾乾淨淨也沒任何東西,被褥什麼的都找不到了。
這時千萬不要去檢查櫥櫃什麼的,只要一開門,裡面堆成一堆的東西就能把你砸個七葷六素的。
最可氣的是曾經在一個下雨天的檢查日子,某個獨自在寢室內昏頭昏腦的混蛋竟然在慌亂中,把全寢室的被褥一股腦的掛在窗外曬起了被子,當時就把檢查的老師給氣樂了。
「這位同學,下雨天你曬個鳥被子啊!」檢查的老師無奈的歎著氣走了。
宿舍的分到是保住了,可那個雨天曬被子的哥們就慘了,事後被同宿舍的哥們給予了一頓飽揍。
從當天晚上開始,直到以後好幾天,這個宿舍的幾人都是到其他宿舍裡借宿的。因為實在是沒法睡,窗戶外面的晾衣繩都被六套**的被褥給綴斷了。
這個笑話文哲也不知是真是假,就究竟是哪一屆的學哥鬧出來的。只知道這個笑話流傳了很久,一屆屆的傳了下來,都成了老一屆多新一屆新生的慣例交待,每一屆的各種新生歡迎會上都會提到。
以上是男生宿舍的趣事,至於女生宿舍文哲就不清楚了,但也多少知道一個彷彿,那就是用換衣的借口將檢查的女老師擋在門外。等什麼時候宿舍裡還完了衣服,門才能開。門開了,寢室內也就乾淨利索了。
這種借口女學生們知道,當然老師們也知道,只不過雙方誰都不說,心照不宣就是了。
這麼多年的檢查,學生們之間交流經驗,老師們之間也有交流。老師們又不傻,怎麼會不明白。
換衣服這招,在女生宿舍管用,在男生宿舍就不行了,誰叫女生的**比男生的**更寶貴更具有保護的價值呢。
大街上,你可以看到光著膀子的男人,你什麼時候看到光著膀子的女人?再熱的天,再風騷的女人,上身多少也會有一點布遮羞吧!
所以文哲想要從猴子床鋪上亂七八糟團作一堆的被褥上看出猴子是剛出去還是昨晚沒回來,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猴子是剛出去,被窩還是熱的,剛好文哲去摸摸看,不然就不會知道這個答案。
猴子的被窩是不是熱的,這問題文哲不想知道,更不會去伸手去摸。所以這個問題就被文哲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