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4
這貨難道能掐會算?文哲腹誹道。
「不是,現在要考題你不覺的太晚了嗎?再說我是那種考試靠抄的人嗎?」文哲談話間不忘給自己戴上一頂高帽子。
別人不誇咱,咱自己誇自己還不行嗎?
「少廢話,人心隔肚皮,你是那樣人我怎麼會知道!」姜班頭很不客氣的否定了文哲的人品:「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這還忙著呢。」
「放屁的話,可不是一位偉大的人類靈魂工程師應該說的話啊!」文哲到是不急,調侃的說道。
「你大爺,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我掛了啊!」姜班頭好像急了,聽電話的那頭傳來的聲音好像挺亂的樣子。
「有事…有事!那個……啊!」文哲翻了翻白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張這個口。
「你丫的吃雞脖子給卡住了,有事你到是說啊!」姜班頭一口一個大爺、丫的。光從談話裡聽,怎麼都聽都不像是一個有文化有知識的大學講師,更不像一個博士。
「咳咳!那個……就是今天上午到底考什麼?」文哲一咬牙,豁出這張臉皮不要了。
「我靠,小子挺有意思的。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考試了,你連考什麼都不知道!」姜班頭給氣樂了。
「你就直接說就行了,別在這埋汰人了。」文哲真是沒底氣再給姜班頭扯下去了。
「你等等啊!我看看考試安排。」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翻動書本的聲音。
「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是我的班主任,今天考什麼你也不知道。」文哲很鬱悶。
「這有什麼錯?你這個當考生的都不關心自己考什麼,我這個當班主任的憑什麼要知道。再說了,是你考試不是我唉!我的任務的監考,往那一站抓人就是了,至於學生考什麼關我屁事。」姜班頭的底氣很足,聲音罡罡的。
「找到了,今天上午考的是……哦,錯了這不是你這系的考試安排,你等等,我再找找看。我記的昨天還看到的。」前面的話是對文哲說的,後面的話是自言自語。
文哲是給姜班頭徹底的打敗了,還真沒見過這麼糊塗的老師。
「這張是了,我瞅瞅……上午是hkd,下午是……喂喂,你這混蛋怎麼敢比我先掛電話?」辦公室裡,姜班頭對著結束通話的手機咆哮著。
文哲目光發呆直視著前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啊,你到是說啊,今天到底考什麼?」劉泰掐著文哲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
「hkd……」文哲嚥了口唾沫,很艱難的將hkd幾個字吐出口。
「完了……」
「糟了……」
「全錯了……」
「慘了……」
宿舍裡一片慘叫。
「也許,老薑也搞錯了。」梁子不甘心的說道。開了門,衝了出去。
「誰知道,今天上午tmd到底考什麼啊!!!」梁子絕望的嘶喊聲在樓道裡迴盪。
這個世界有好人也有壞人。好人是壞人趁出來的,壞人是好人比出來的。
梁子的話音剛落,各種各樣的答案從各個角落的飛出。
文哲所在的宿舍樓並不全是一個專業一個系一個年級的學生。年輕人愛熱鬧,有人是真心告訴,有人是故意搗亂,更有人是真的迷糊。
梁子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喊話竟引起了軒然大波。
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事態急劇的惡化。最後滿樓的人都迷糊了,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要考什麼了。
本來清醒意志堅定的人不在少數,可架不住其他人的插橫打茬一遍一遍的疑問。
一個人說你錯了,你可以不理會。
兩個人說你錯了,你還可以不理會。
三個人說你錯了,你可以堅守信念。
四個人說你錯了,你可以毫不動搖。
五個人,六個人說你錯了,你總要猶豫了吧?好,你狠,算你意志頑強。
可是,要是七、八、九、十、十一……個人也說你錯了,你的思想還會不會沒有變化呢?
人的思想立場上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打死也不變,撞了南牆也不回頭。一種就是變。不管是漸變還是速變,這都是一個過程,最終的結果就是變。
只要有了一點點的鬆動和猶豫,後面的事就簡單多了。不斷的自問,不斷的懷疑。
俗話說的好:假話說了一千遍,也就成了真話了。最後連說假話的人也搞不清到是是真還是假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明明是出門時,按慣例下意識的順手鎖上了門。可是離開後,只是一個偶然的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我到底鎖沒鎖門?這種念頭瞬間就在你的腦海裡紮下了根,怎麼也揮不去。越不去想這事,這事還越在腦子裡轉。越想這事,就越不確定自己是否鎖上了門。最後的結果,不是你一天被這個念頭折磨的五股六受,就是索性自己或讓他人回去確定一下。反正我是經歷過這種事情,還不止一次。)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大家通過各種途徑的到權威的答案後,各種慘叫聲是一聲接一聲。看樣子複習錯的猛人,還真是大有人在。
文哲長歎了一聲,給身邊的幾人展現了一個很燦爛的笑容。
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爽!
一連三天的考試都過去了,文哲抽空帶著藍惜姐妹二人還回家了一趟。不過,回的不是文選峰的那個別墅。而是回了那個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胡同,去看外公。
老頭兒的精神倍好,親自下廚炒了幾盤拿手菜,文哲陪著老頭兒喝了倆盅。飯席間,老頭兒眉飛色舞的談起文哲兒時的糗事,逗的姐妹二人笑聲不斷。
隨著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最後一科的考試結束了。隨著一張張寫著或對或錯或多或少答案的卷子被收起,一個學期的大學生活也隨之結束了。
文哲感覺到被老師收走的並不只是一張張試卷,同時被收走的還是文哲的三年大學生活。
歲月如梭,一眨眼的工夫三年的大學生活就過去了。恍然間,文哲感覺拿著錄取通知書走進這所大學的校門,彷彿就是昨天的事。
是高興,還是留戀?是遺憾,還是茫然?文哲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
家在遠方的外地學子們,大部分早早預訂了返鄉的車票。心急的人這面剛剛交上考卷,那邊就聯繫同行的人,拿上早已收拾好的行禮趕往車站去了。
「暑期皇城見!」這是梁子臨走是的話。沒人去理他,這話只是一個很遙遠縹緲的願望太不靠譜。現在只是05號村在刺逆的幫助下,才有大批的玩家進入集谷城。其他村子裡的玩家還在苦苦等待,期盼解放軍的到來。
三級主城上面是二級主城,現在連二級主城在哪裡都不知道,從何談起高高在上的皇城?
還是劉泰說的實在,「兩個月後,大四見!」
送走了最後一人,文哲輕輕帶上寢室的房門走下樓去。
文哲的背後,407的房門上一把鐵鎖在輕輕的搖晃。
﹏﹏﹏﹏﹏
當天晚上,文哲吃過飯後,再次進入遊戲繼續偉大的人販子事業。
黃狼草原邊有一處挺大的山谷,山谷中罕見的並沒有什麼野獸出沒,像這樣類似的地方在其他的新手地圖上也同樣存在。
武德研究出的方法是,按照山谷的面積盡可能的一次放入最多編隊後的玩家方隊。同時派出更多的檢查團封鎖這個山谷四周,杜絕單個玩家的進入。文哲將一次性的打包收取人頭費後,開出一條安全的通道,讓繳費的玩家自行快速通過。這樣文哲就能減少跑來跑去的時間,但時間內達到最高的效率。
這個辦法是好的,也是比較有效的。
可是計劃沒有變化的快。
一直苦苦排隊等候的玩家實在是無法在忍受煎熬了,玩家自行組成了一個個的方隊,如潮一般向山谷湧來。隨便抓住一個蛇頭,就把錢扔過去讓其帶路。最後竟然發展到。文哲將路程上的荒原狼引到一邊,除了不斷的收錢外就再也不動了。十幾個蛇頭排成一列,每人帶著這個20x100的方隊整齊的走到文哲身邊。交完錢後,隊伍在引導人的帶領下繼續向前走。而蛇頭則跑到人群中再編上一個方隊或直接帶上一個編好的方隊,拿著錢袋子,從隊頭跑到隊尾,幾個來回就能吧錢收完。然後帶著方隊跟在大隊的後面向前跑。
**個小時後,竟然奇跡般的將一千多萬送出了新手圖。
鏡頭一:06號新手地圖中的一處,四個龐大躁動的野鼠群,圍著四個形態各異的妖獸在狂咬著。妖獸近身的野鼠又是咬又是撓,但只能給妖獸們造成一點強扣傷害,外圍的野鼠圍著裡圈在團團亂轉。
鏡頭二:呼朋喚友,一片嘈雜。人山人海,漫山遍野,成千上萬的玩家擠滿了擠在一處盆地中。
鏡頭三:盆地內一處靠近出口的空地上,上百個手持哨棒的玩家在費力的整理著一個兩千人的方隊。
鏡頭四:一個整齊的兩千人方隊,在一名手持哨棒的玩家帶領下,正向盆地的出口走去。
鏡頭五:盆地出口中,兩個手持錢袋的蛇頭,飛快的在一個兩千人的方隊中奔跑著。每經過一個方隊中的玩家身前,玩家就會自動的把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四張顏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石頭放入錢袋中。
鏡頭六:一名蛇頭正走在一個整齊的兩千人方隊的旁邊,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宣講這接下來的注意事項。
鏡頭慢慢的太高向兩千人方隊的前方延伸,一條長蛇般的隊伍在蜿蜒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