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1
「什麼麻煩,我怎麼不記得呢?」楚江南精明的一閃自己的眼睛,笑問。
「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場戰鬥,讓你知道你自己並不是最強的,其實你只是一個渺小的人。」刀狂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牙籤,剃著牙說道。
「戰鬥啊?不會是跟這兩個小朋友戰鬥吧?」楚江南絲毫不反感的搭回了一句,順帶嚥了一口口水,要知道上次那三個忍者被自己幹掉,可是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史天明的評判下,這兩個是雙刃刀的忍者才是最棘手的。
居然連菜的都打的那麼吃力,那麼這兩個專業的自己該花多大的精力去準備呢?真是有些汗顏不及。
楚江南祈禱,但願刀狂的決定不要如此瘋狂為好。
「他們可是你的師兄,今天起這兩個人會隨時待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指導你,直到你自己達到和他們一樣的能力為止。」刀狂笑道,簡單的看了一眼旁邊兩個神秘的徒弟,似乎是有些得意,似乎又是有些懊惱,抓耳做出一副猴急的神情。
他是真的急,急著看自己的新徒弟到底有什麼獨特的能耐。
「師兄?師傅,讓這兩個人做我的師兄,未免也對我太不公平了吧?」楚江南鄙夷的掃射兩人,兩個忍者正好在惡目瞪著自己,這讓楚江南有些措手不及,尷尬不已。
「你是不服了?」刀狂大驚失色,半笑著問道,這個答案正是他所期待的。
楚江南受不了被看不起的感覺,雖然心底害怕,但開始強裝無事硬聲答道:「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是不是我打倒了這兩個笨蛋,這兩個日本人就會離開這裡了?還有,以後不會不能再跟著我。」
「很好,這樣才像是我刀狂徒弟的風範。」刀狂冷峻不禁的發笑,揮出手中的大刀,大刀飛出,陷入了電線桿上,刀狂輕輕踏步,站在橫面展開的大刀上。
「開始吧。」刀狂等不及了,立馬宣佈。
秋風瑟瑟,楚江南啞然,為了耍帥可以,但不至於破快公共產物吧?幸好他刀狂不是猛力砍下那高壓電線,不然自己是屍骨無存了。
頭上淌出三滴冷汗,楚江南硬著頭皮,握拳,「開始吧,幾位。」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承認這兩個忍者做他的師兄。
「那我們就不客氣啦。」穿白衣服的忍者說道,手握刀柄,刀閃耀著光,蓄勢待發。
「喂,你們小心點啊,別把我新收的徒弟砍死了。」刀狂不放心,在遠處放出了話。這一激動,險些翻了身跌倒。
「知道了啦,師傅。」黑衣忍者衝著刀狂擠出一臉的白牙,豎起了食指,一手扣住刀柄,做好了姿勢,兩個忍者,意氣風發,只為一戰。
「二挑一?」楚江南抹了抹鼻子,「真有意思,不過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素有的經驗讓他很有自信心。
「咻。」刀身旋轉,吟嘯,黑衣忍者首當其衝,這一衝入凱旋的龍捲風。「匡!」刀揮出,楚江南略微感覺刀風襲來,側身躲過,雙刃刀砍中了地面上的石頭,激出了火花點點。
「躲的不錯,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黑衣忍者笑笑,楚江南卻笑不出來,方纔那一躲,其實是用盡了全力,這次可以幸運,那麼下次呢?
還會那麼幸運嗎?
「咻!」又是一聲吟嘯,白衣忍者揮刀旋起,陣陣的光點旋成波浪一樣的軌跡,時快時慢,速度未定,但目標確很肯定。
「嘿嘿。來了。」黑衣忍者後退幾步,開始旋刀,效仿白衣忍者的做法,將楚江南圍在了中間,楚江南看得眼花繚亂,但卻無路可走。
暈眩感覺越來越強烈,楚江南失去了反抗了能力,強大的壓制感克制了他的回擊本能。
「匡!」兩隻劍鋒旋出,分別砍中了楚江南的左右肩,肩膀上射出了紅色的血花。麻醉,無力,麻木,這種感覺史無前例,漸漸的眼睛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彭!」一聲重重的跌落聲音,楚江南跌倒在地上,地上蔓延出了一片血色的殘留血跡。
「咦?怎麼回事?我就輕輕的砍一下,他怎麼就暈倒了啊?」黑衣忍者詫異的翻著自己的眼皮。
「不知道,我也是輕輕的一砍。」白衣忍者嘻嘻笑著,聲音卻很發虛。
兩個人相對而看,齊聲說道:「不會死了吧?」
「這個,我們問師傅吧?」黑衣忍者眼珠一轉,將答案交給刀狂。
再看刀狂仍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大刀之上,兩個徒弟一齊發出求助的目光。
「看我幹嘛,還不趕緊打120!!」刀狂再也淡定不,破口大罵。
「喂,是120嗎,這邊有個死人。哦,不,是快死的人。總之快點過來就是啦!」
無盡的悲哀,三個死相迫不及待的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
幾分鐘以後,救護車終於趕到,楚江南頹廢的躺在擔架床上,呼吸均勻,出聲道:「靠啊,搞了半天,原來你們是華夏人啊,沒事裝什麼大和族,真是變態。」
「額,我也沒說我是大和族的啊。」黑衣忍者一臉無辜的說道,雖然臉上蒙著布,但仍可以見到表情上略微有些含羞靦腆。
「你們為什麼不摘下你們的面具呢?」趁著自己還有一點體力,楚江南發出略微虛弱的聲音,問道。
原則上,楚江南已經認可了這兩個師兄,只是在口頭上,他還不好意思當面稱呼,只有在心裡默認著,要知道,自己可是第一次被人玩弄的如此之慘。
「我們。」黑衣忍者預言,又止,徵求性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衣忍者,白衣忍者乾笑了幾聲,豎起手指道:「這個不能說,說了你就會分心的。」
「好香的味道。」楚江南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那感覺,就像是滿山叢中盛開的薰衣草的味道。
兩個忍者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寒戰,把頭垂低,更顯尷尬。楚江南忽然感到這兩個人似乎心中有鬼,抬起來,嗅著鼻子。
「奇怪你們的手,怎麼那麼細?」楚江南的鼻子不嗅了,視覺卻停在了這兩個忍者的心上。
「這個。」黑衣忍者臉色紅潤,低聲回道。
「我沒辦法回答你們。」白衣忍者羞答答的,將臉側過了一邊。
「師傅,他們?」既然從這些人身上找不到答案,就從自己師傅的身上問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不是你的師兄,而是你們的師姐。」刀狂受不住問,老實交代,拿起一根煙,點上。
「可是他們的聲音,明明就是男人的聲音啊?」楚江南愈發不解,問道。
「她們會換聲術,這不是他們原本的聲音。」刀狂答道,抽上了一口煙。
「師姐?他們是不是太醜了所以蒙面不敢見人。」楚江南傻愣愣的笑起來,這個答案連她自己都認為好笑。
「找死!」兩個人女性特有的怒聲吼出,雙刃刀揮出,斬落,一擊擊往楚江南的身上。
「師姐留情!」楚江南閉上雙眼,大叫起來,豆大的冷汗灌滿了全身,瞬間一凜。抬眼一看,這兩把雙刃到還架在自己的身上。
僅有五厘米左右的距離差距。
「這個,可不可以請師姐們先把手中的刀撤開呢?」楚江南嬉皮笑臉,恭維而笑,再不識相點,自己可就真的要成為刀下鬼魂了。
「哼。」兩個女忍者同時無視的一聲冷哼,面無表情的收起了刀,別在自己的腰上。但旋即,這兩個人在這鎮定不起來,咯咯笑出聲來,聲音甜美。
救護車抵達了醫院,楚江南的病況略微好轉,但需要住院三天。
「什麼?住院三天?」這是在第一時間聽到比噩耗還要壞的消息的楚江南,所說的話,表情可想而知。
「是的。」刀狂點頭,淡若自如,「這幾天我要離開一趟,就由這兩個師姐負責保護你,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好了。」
說完,刀狂也不等楚江南給出個確切的答案,擲出大刀,刀狠狠的陷入了對面的牆面。刀狂輕輕一點,跨入了對面的陽台,再劃下來,落在了那把事先揮出的大刀上。
再一看,人影消失不見了。
楚江南癡癡的看著遠方,那個塌陷了的地方,塵土一點一點的滑落。
「看什麼?是不是很羨慕我們師傅的能力?我們師傅一貫是這麼給力的。」白衣忍者在楚江南的眼前揮了揮手,充滿期望的問道。
「羨慕個屁啊,為什麼這個老頭每次出場或是退場都會以破壞環境為目的而離開呢?」楚江南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
「那個,兩位師姐啊,我口渴,可不可以勞煩你們給我倒杯茶呢?」楚江南笑道。既然刀狂讓這兩個師姐伺候自己,那麼自己何不好好的為難為難呢?
「咻咻咻。」雙刃刀迅速的揮動,兩雙邪惡的眼神陰森森的笑著。
「我看我還是自己去倒好了。」楚江南識趣的一笑,自己爬起身來,勤勞的走到了飲水機的身邊,拿出了塑料杯子,喝上了一口水。
「喂,你師姐也口渴了,怎麼不倒杯水過來?」白衣忍者咳嗽兩聲,笑吟吟的問道。
「我也渴了。」出於心理作怪,黑衣忍者也咳嗽兩聲。
楚江南登時生氣,正要鬧翻臉,卻看到這兩個人手中的雙刃刀揮著,一圈圈的轉動令楚江南後怕,他從飲水機上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兩個塑料杯,又倒滿了熱水。苦惱道: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派給我兩隻老虎。
「暫時不跟你們計較,等到我比你們厲害了,你們就死定了。」忽然之間,楚江南又尋找到了安慰。心裡不免偷樂,手不禁晃動起來,振得杯子中的熱水灑出。
黑白忍者露出不滿的神情,接過水,將水倒入了垃圾桶。
「我想先休息休息,麻煩你們出去。」似乎是受了侮辱,楚江南很不樂意,有些生氣道。
「憑什麼?」白衣忍者理直氣壯的說道。
「師傅命令我們必須保護你,所以不能離開你片刻。」黑衣忍者補充道。
「是的,那些恐怖分子還會對你下手,因為他們接了單,唯一的信號就是李曼之死。」白衣人耐心的說道。雖然兩個人為了整楚江南,只是略施小計,但是在恐怖分子若有若無,隨時可能出現的情況下,卻不敢有一點的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