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1
「你。」曲周子心有不服,惡狠狠的瞪著楚江南,但事實的確是他輸了,這又不得不承認,免得遭人的閒言,不爽道:「我輸了,但我輸的不是很樂意。」在一旁的人聽到這樣的話,無不驚然,沒想到曲周子如此的豪爽爽快。
楚江南微微而笑,並不爭辯,管你什麼爽不爽,結果還是老子贏了,不用回你這該死的破學校當校長了。校長依然是夕陽,自己只要伸伸手,就有一大筐的錢。這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曲周子所訓練出來的這些學生卻也的的確確令楚江南心服口服。
他溫情一笑,拍了下曲周子的肩膀,「楚兄弟,我想跟你借些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啊?」
曲周子回絕一笑,疑惑的張著嘴巴問道:「幹嘛?」
「有要緊事。」這事還真不好說,楚江南表現的極為不乾脆,說話的聲音也是低聲下氣。沒辦法啊,誰叫現在主角求人辦事呢?
「那好,我可以答應你把這些學生借給你,但我們得再約定一件事。」曲周子也倒豪爽乾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你答應了,才能把這些學生帶走。」
「成交!」見曲周子如此的直快,楚江南自然也就放心的答應下曲周子的約定,儘管他不知道曲周子到底要約定的事情是什麼。
「聽好了。」曲周子擊了下楚江南的胸口,暗示楚江南細心聽著,後者提神做著耐心聽的神態,眼睛微微瞇著。
曲周子東張西望,用眼神支開了自己的學生,楚江南會意,也學著曲周子支開了自己請來的人。那些人全都避開了,和這兩個人差距有一段的距離,誰知曲周子還是鬼鬼祟祟,在楚江南的耳邊壓低聲音道:「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你只要答應我,不能把我今天的事給公佈出去。我和你,並沒有比過武,知道不?」為了以示友好,更加成功的收買楚江南,曲周子還笑嘻嘻的給楚江南拋了一個和善的眼色。
「那他們?」楚江南點頭,不放心的看著曲周子那邊的人,終於還是道:「我可以保證我和我請來的那些人對今天的隻字不提,可是你的那些人……」
「他們不會。」曲周子打斷了楚江南的話,臉上掛著很放心的笑容,之後咳嗽了一聲,大聲道:「今天的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這招裝13果然有效,眾人以為曲周子真有事情請求楚江南幫忙,當下猜測連連,各有所想,強憋心中的好奇,悶聲等著結果。
結果很平淡。
楚江南和曲周子告別,各自走開,這次的比試就跟沒有一樣,臨走前曲周子將那五個「悍將」交給了楚江南,而前者直白的要邀請曲周子前去參與,曲周子委婉拒絕。
路上,半道。
「師傅,我們的第一步該怎麼做?」黑老怪最是擔心幫裡的安危,在一邊急問。
「殺手營被佔領了幾天?」沒有正面回答黑老怪的問題,楚江南反而是嘴角一揚,浮現出邪邪的怪笑。
「今天是殺手營被佔領的第四天了。」白老怪掐著手指算著,搶先回答道。
「那好,今夜行動,而且要快。」楚江南冷笑一聲,一臉磅礡自信。這著實把黑老怪蒙住了,驚聲問道:「師傅叫他們是要?」
「有什麼問題嗎?」楚江南毫無否認,認真的看著兩個怪物,兩個怪物互相對視,並無發言。他們的心中期待著,新一刻的輝煌。
「又可以大幹一場了,哈哈!」兩個怪物內心如是大喜著。
入夜,很深很深。
殺手營的門大開著,幾個守門的人站在門外,接近晚秋了,所以徐風緩緩吹在身上,一股倦意,這幾個守門的人哈了幾口氣,有兩個沉不住氣了。
一個道:「兄弟們,你們在這守著,我困了去睡會,等會我再出來跟你們換啊,睡了先。」
另一個也附和道:「我也困了,等會和他一起來守,到時換你們睡。」
兩人說完,也不管剩下的人到底答應不答應。剩下共有三個人,這三個人一個靠牆,一個貼著門,一個靜靜的站在門的前方。靠牆那人看著兩個睡覺兄弟們進門遠去的身影,玩笑道:「這兩個人真是會算,知道現在困,臨時偷懶。」
「沒事的,我們困了,大不了也在這裡睡覺唄。」路中央那人很不負責任的笑道。
「這樣不好吧,老大不是交代要等到楚江南上鉤才能安心的睡上一覺?」貼在門邊的那個人有些擔慮的說道,臉上印刻出了一絲的恐怖。
「怕什麼,這楚江南這麼多天都沒出現了,難不成偏偏今天出現不成?」路中央那人重重的往後踢了一腳,這一腳正好踢中了貼在門邊那人膝蓋上。
門邊那人憨厚的抓著自己後腦勺,傻兮兮的笑道:「那好,我們就偷一會懶,等他們出來時我們還能進去睡。」
「哈哈哈!」三個「志同道合」的笑聲迴盪在殺手營的門外。可他們豈知道,噩夢正好悄悄的向他們靠近?
漸漸地,他們安靜的睡著了,各自靠在一個角落睡著。周圍的清涼的細風吹拂到他們的臉上,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其中有一個小弟因為尿急,想要起床尿尿,他哆嗦著身子,正打算在附近隨便的位置解手一下。
「咯,咯,咯。」腳步聲響起,有兩個高大的漢子正在往這邊緩緩的走來,那人以為是在做夢,揉了揉自己的睡眼,看到的還是這兩個高大的漢子。
腳步聲輕盈快速,那人看到了熟悉的人,急忙想要使喚身邊的人醒過來,那人感覺到此時那兩個高大的漢子並沒有注意到那人,極其小心的走回去,打算叫醒那個兩個睡得死死的人。
忽的,兩個身影從天而將,擋在了那人的面前,速度奇快,一個身影來到了門上守門那人旁邊。另一個則是在靠牆那人的身邊。他們的脖子各有一把刀,明晃晃閃耀著殺氣銳利尖刀。
那人正想要大叫,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也是一片冰涼。「不許動!」一個濃厚霸氣的聲音在他的身旁響起,令得那人啞口無言,不敢出聲。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個微笑的男子,笑容甜美,月光灑下,他的笑容更像是狼人的笑,時刻可以撕破裂空。
「動手!」架刀那人忽然叫道,但自己卻沒有動手。而後,聽到這一聲命令,那神秘兩個身影點頭同意,乾淨灑脫,只輕輕一劃。
「嗷嗚……」沙啞的痛叫聲發出嗚吟,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在磨動,但在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時,他們就已經死死的躺在了地上。地面一攤血跡,恐怖迷離。那兩個身影收起刀。
一個道:「真沒意思,這樣就被解決了!」聽他的口氣,竟然對於殺人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呵呵,下次給你宰一頭肥一點的,估計你就不會這樣想了。」旁邊那個身影笑著回道。
只剩下起身想要小便的那個男子還活著,他親自目睹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張著嘴角卻叫不出聲來。只要他一出聲,旁邊那把尖刀很可能會刮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出聲,我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老實回答,我們今天就放了你,但你如果不願意老實回答,我可以讓你死的很慘,很難堪。」一邊的一個高個漢子停止發笑,指著慘死兩個人所在的位置,說道,「不老實說,你的下場會和他們的一樣。」
那人臉色慘白,不小心又看到了一眼倒在血泊上的兩個人,紅色的血液順著脖子上流出,形成一條紅色的小血河。那人害怕,支支吾吾道:「你們問,只要兩位大哥能夠放過我,我會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話一出,兩個人相視一眼,各自點頭,架刀那人厲聲喝問道:「裡面一共有多少人?」
那人想了想,顫聲回答道:「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這個數據我怎麼那麼熟悉?」架刀那人自言自語。在那漢子身邊的人突然開口,問那人質道:「裡面的人是不是都是殺手營的前成員?」
「這個。」那人猶豫,沒有馬上回答,似乎是在有意迴避什麼。
「快說!」不給那人爭辯的時間,架刀那人毫不留情的在那人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很輕盈,清脆的「滋滋」聲產生痛覺,那人只感覺脖子上一片火熱,滾燙難受。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刀,卻令那人對死的恐懼加大。
「說不說?」架刀那人把刀抵在受傷人質的臉上,質問道。
「我說,我全都說。除了我們守門的五個人,還有幾個精英級別的人之外,裡面剩下的人就全是殺手營的原成員,可是這,這都是徐天錦出的主意,和我無關,幾位大哥放過我吧。」受了恐嚇,那人不敢怠慢,說話語無倫次的答道。
架刀那個高個漢子有些滿意,向著那兩個神秘的人影點頭,兩道人影縱身一躍,躍到了屋簷上,之後輕盈的消失了。
看著暮色下消失的身影,高個男子嘴角一掠,得意至極,輕輕的衝著那人質一笑,那人看不到高個子在笑,天真的問道:「你們說過,只要我把你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你們就會放過我,現在我全都說了,你們也……」
「嗚嗚~~」可憐了那人,話都還沒讓說完,脖子上就發出了一聲摩擦,那人嘶啞的叫出聲,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鼻息無氣,死了。
「怪只能怪你太愚蠢了,居然願意相信敵人的話。」掃了那個死人一眼,架刀的那個高個男子收起刀,有些惋惜的說道。